诗橱不能当,俺时常只觉书到用时方恨少。“逐鹿”可斟酌,俺向无野心,不喜鹿也。

    此诗诙谐切事,谑而不虐,佳。

以下是引用李大兴在2007-08-30 13:30:33的发言:

谢谢各位,他们掐他们的,咱们玩咱们的。

志刚兄和句号兄二位网友虽然盖了二百多层,其实讨论的问题只有两点:

1)志刚兄从“烟尘”与“来去”不对而有该诗不是七律是七古说,对此我不赞同。固然“来去”对“烟尘”不工,由此而言不是七律是七古,未免偏激。

2)句号兄反驳不是七律是七古之说,但进一步说“来去”对“烟尘”并无不工之处,也是同样偏激。

但要不偏激呢,架就没得掐,我们也没得看啦。还是去给他们加油去!

    李兄对对仗中的自对格是不知呢,还是不以为然?那好,我专发一帖来说明一下吧。
    律诗的标准很简单,也很明确,这个不必担心。

   其实呢,也没那么费事。那首七律,童童也没在别的方面挑出什么格律问题来。那么,只要证明童童自以为找出毛病的那联,是合格的对仗。问题就解决了。

    王力先生明确地说:“在一个对联中,只要多数字对得工整,就是工对。”那么,多数字是几个呢,在七言中,五个算不算多数?所以,不管那两个连用字怎么算,这个对联已经算工对了。

    但我相信确实有些人根本不了解自对格在对仗规则中的意义,所以我要宣传一下。

以下是引用心中有刀在2007-08-30 14:25:27的发言:

看句号兄与童版热掐,犹如旁观高手下棋,是件开心事儿。现在,俺顺着大兴兄的发言也插几句闲话:

(1)我理解童版的本意,无非是主帖那首诗写得不怎么样,“烟尘”与“来去”不对,只是童版找出的具体毛病而已。依有刀管见,七律就是七律,不能因为诗中某一联对得不工,就把它改称为古风。古代名诗人写的七律也有对得不工的,今人无可奈何,但似乎没必要把七律的规矩给将错就错地改了。

(2)一首诗是不是完全合规的七律,跟它算不算一首好诗,应该是两回事儿。中规中矩的七律多了去了,但很多是烂篇,不值得夸奖。

(3)说“烟尘”对“来去”并无不工,似乎把“工”的标准放得过低了,不大妥。

如果两位觉得俺的闲话也不大妥或大不妥,就请当俺啥也没说吧。

[em05]

(1)同意刀兄关于体裁的观点。只是童童并不是真的找出什么具体的毛病,其实他就是在泄愤(这是俺从帖子中争执的空气中感觉出来的)。

(2)这话符合事实。我们不争好坏问题,但争合不合规则的问题。

 (3)刀兄把“工”的标准又放得过高了,完全忽略了句中自对对规则的意义。

  (4)刀兄的闲话(这大约是上海方言词)非常妥,俺是洗耳恭听。

以下是引用橙橙在2007-08-29 23:30:11的发言:

 找到了,了不得这次码了265层楼,不知道是否刷新了上次童斑竹与李大苗的论战记录.

  上回的记录是多少?

俺们现在才掐第一个问题,预订了的第二个问题是那个抄。

以下是引用李大兴在2007-08-30 14:43:20的发言:

对仗中的自对我是知道的,但第一,我想泡人兄未必知道,第二也是更重要的一点,我是从两句的意思上觉得不工的,倒并非从我并不深知的细则、词类或平仄。

    关于第一点:

以下是引用泡人在2007-08-08 19:20:47的发言:

哈哈,童先生,亏你还是中文科班出身,你老师没教过你?那我来教你吧:

1、这个叫作“句中自对,而后两句相对”,这样的对仗,即使不是同一细类,也

算是工对了。比如杜甫:“惟将迟暮供多病,未有涓埃答圣朝。”迟、暮自对,涓

、埃自对。

2、汉语词性并非像俄语那样固定,而是与语境有关,特别在诗词中。比如上例,

迟、暮有时候是名词,有时候是形容词。在这一句中,我们认为它们是名词。我的

那一句,来、去,一般情况是动词,这里可以认为是名词,或者沿用外语的说法,

叫作动名词。

3、退一步说,即使烟尘与来去不对,此两句也算是对仗了。因为对仗的宽严本无

特别的要求,一句中大部分的词工整了,全句也就可以了,何况烟尘与来去形式上

很整齐。古人的例子就不用举了吧。

4、忘了你怎么骂别人无知的时候了?

5、以后打字认真点儿。什么叫“额联”?

6、奉劝童先生,以后说话注意拣自己懂的说。否则,污了自己名声不打紧,党的形象

,作协的形象还要紧。

 

    关于第二点:

所谓工对,就是同类(名词对则为同门)相对。因自对已成工对,故二句相对则可从宽。从宽后仍视为工对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8-30 15:07:40的发言:

泡人的诗,用七律的标准来要求,至少6个问题,我已经指出的是2个,即第三联对仗的词性和平仄问题。

    您要是不怕贻笑大方,您就把6个统统抛出来吧

    高人现身了,很想请教地对船的别扭在何处呢

    觉人所说,自有道理。老泡如见,一定乐于切磋。其名泡人,当是想泡此等之人。老泡乘九江船不知转往何地了,迢迢南北,网海茫茫,泡所何在?有此等人相与交流,亦当归去来乎。

    窃以为觉兄所拟,若以单句相看,似较为顺。杜荀鹤就有”远作南方客,初登上水船“之句。但从全篇来看,不知于意是否有损,与题是否相切。

    对得好坏,是修辞问题,这个非我所知;对得对错,是规则问题,这个我所初学,故而问之。

    船字之对,观前人“白榜千家邑,清秋万估船”、“远树千门邑,高樯万里船”,“不是烧金手,徒抛钓月船”、“曲塘春尽雨,方响夜深船”、“已遣平治行药迳,兼教扫拂钓鱼船”、“夹岸旌旗疏辇道,
中流箫鼓振楼船”、“楚竹青阳路,吴江赤马船”、”期收野药寻幽路,
欲采溪菱上小船“之类,似也不拘一格。

    又及,觉兄所拟迢迢对纷纷、南北对来去,于声调均有未谐,想是一时疏忽,或仅为垂示,此理我亦知也,只是随带一说。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8-31 10:57:36的发言:

这个嘛,关键要看先生你有没有那个能耐逼我“抛出来”。至于现在,2个足以解决问题,6个自然属于不必。

    你那两个早就破了,自欺欺人,恐非良策吧。

    你的那2个,且看:

    1.你指烟尘对来去是名词对动词,所以对不上。你只知两句中名词不能对动词,却不知句中自对正可治得此病(这是名医收的方子)。烟尘、来去均属连用字类,连用字相对,也是同类相对,这个道理正从自对格而来。不知者不为怪,知了还固执己见,只为了维护一张面子,这就不是诚实的态度了。

    2.你指的第二个毛病,是烟尘对来去“平仄”不对,即以“平平”对“平仄”。你只知平仄对立,却不知律诗中讲的是节奏点的平仄,律诗的节奏是两音节为一节奏,尘对去,正是平对仄。你一面承认“迟暮”对“涓埃”是工对,却不知迟与涓都是平声字么?这两个词同样是平平对平仄。因此,你指的第二个所谓的毛病是根本不能成立的。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8-31 11:52:56的发言:

你以为破了就是破了,根本不管事实上破了没有,这才叫“自欺欺人”。(先生成语用得确实多,但用得合适和正确的确实少。)

1,我还没看到你抄来王力先生医治“名词对动词”之病的方子。现在的方子是你开的,可惜你没行医执照。

2,“平平”对“平仄”肯定“不对”,你竟然对此有怀疑,令人惊讶,这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不对”。同时,你还在舍本逐末,企图用“当句对”来解决“两句不对”的问题,告诉你,解决不了。

  “平平”对“平仄”肯定“不对”?你不是自己承认“涓埃”对“迟暮” 很好吗?怎么,是现在改判了,还是它们不是平平对平仄?

以下是引用自觉的梦游人在2007-08-31 11:50:55的发言:

船字之对,观前人“白榜千家,清秋万估”、“远树千门,高樯万里”,“不是烧金,徒抛钓月”、“曲塘春尽,方响夜深”、“已遣平治行药,兼教扫拂钓鱼”、“夹岸旌旗疏辇,中流箫鼓振楼”、“楚竹青阳,吴江赤马”、”期收野药寻幽
欲采溪菱上小“之类,似也不拘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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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为乌搞,故说胡改。上所引例子,粗看不拘一格,细品还是可以觉得基本对得有道理,大凡都能构成对,粗体字当中,船对路,船对逕,船对道,都不觉得别扭。船对邑,犹如船对家,也可以讲得通。至于曲塘春尽,方响夜深船,同在一个塘,举它为例,等于不举。烧金手的手,似乎可以借水手的手,来理解它和船相对,也是正对。可惜的是,三楚地和九江船,实在没有办法,船对地,实在叫我无法找到这块船地的哦!

    来去九江的船,不正是行于这三楚之地吗?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8-31 12:40:21的发言:

先生你能理解什么叫“很好”吗?你要是想换个词用用,先要看我同意不。

    你就直说涓埃能不能对得上迟暮吗
   你就直说涓埃能不能对得上迟暮吧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8-31 13:30:46的发言:

你真的好有意思,我们在讨论“名词对动词”行不行,你呢,非要拿个“名词对名词”的例子让我回答“能不能对得上”,还追着屁股问个没完,以为那是一棵救命稻草。告诉你,那不是。

    不对!请你不要转移论题。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两句中的平仄对立问题,平平能不能对平仄。

    我这是针对你所谓的“第2条”提出的批驳。请你不要回避!
    你的回避足可证明你的第2条已经彻底破了。
   小童童:你既然号称掐架能手,能攻且攻,不能攻也可守,像这样一味地转着圈逃避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