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刺小只只

方言的差异,在读大学前倒还没有体会。从小学到高中,老师一直是用方言在授课,甚至包括带着浓烈地方腔的英语上课。到了大学报到的那一天,愣头愣脑的我还是满嘴方言,把负责接待的师兄们带着力满头雾水对我叮咛道:“今后得讲普通话啊。”大学同学主要是来自江苏各地的,就是如此,各个地方的同学的方言仍有着较大差异别。

来自苏北的同学,操着一口硬朗的北方口音,张口必自称“俺”;而来自苏中的同学,则以江淮方言自称“偶”。 无锡同学和你说谢谢是“西西”、常州的则变成了是霞霞”、泰州则的喊作“恰恰”。吃饭,在镇江说成是“克饭”、在无锡是“且饭”、苏中同学则是“七饭”。由于方言的差异,刚开始闹出了不少笑话。当然也有雷人的,某日一个来自安徽的同学,一时嘴巴犯馋,突然跳起来大喊:“同学们,出次搞几只小只只回来刺刺。”过了一会才明白是在嚷嚷:“同学们,出去买几只小鸡回来吃吃。”

从讲惯了的方言跳到普通话,这个转变倒也不难。入学不久,各地方言也就从同学们的嘴上消褪去了。只是在个别词汇上,由于根深蒂固的方言影响,却是难转变过来。比如我们家乡甜咸不分,以至于买粢饭时,本来想吃的甜的变成了咸的、想要的咸的却变成了甜的。当然也有方言的垄断地位是一支盘踞着的。因为就读的学校在镇江,一些本地同学,几年间就硬是将一口镇江话进行到底,并形成了镇江方言的强势地位。到毕业时,一些外地的同学,在镇江方言强势影响之下,也归宗了,张口就是:“阿是的啊?”将“不”读作了“表”、将“没有”说成“么得”。

在外久了,长期不说方言,嘴巴和耳朵也会一起发痒。如果在校园之内,突然听得几个同学用熟悉的家乡方言聊天,也会激动的跳过去,用家乡话加入来一顿猛吹,过过方言瘾。当然也有在梦中,自言自语,一口方言,让其他未能入梦者哑然。有一年,一个南通同学的妈妈来看他,母子两人在我们宿舍用方言侃了一天,让这位同学过足了方言的瘾头。当然夹杂了吴方言和江淮方言的南通话,其他同学是一句也听不懂的了。而一口方言的青涩的我们,也已成为过去。现在由于教学水平的提高和普通话的普及,新的大学生们中间,已很少看到如我们当初那般,在刚入校时还带着一口方言的大学生了。

跃入我的海洋~~~
小只只
跃入我的海洋~~~
见面后,上了赵老师的红旗车。
永德正盯住金笔看时,他丈人却大大方方的从车座旁,摸出一大包方便面塞给永德,说:“爱婿啊,一路上辛苦了,丈人这儿方便面大量存放着,等你来呢,不要客气啊。”
永德当时眼睛珠子都激动的跳出来,将这蛤蟆镜片给打了两个洞。“老头子,小婿辛辛苦苦到广东,再怎么也得给个半斤金子花花啊。”
娜娜在旁边也撅起嘴巴:“老爹,这个永德虽然一身蛤蟆装,可人家带了个酱油瓶来打金子的呀,给人家方便面,这个也不大好吧。”
话刚说完,赵老师就嚷嚷了:“娜娜,你就是老爹的金子,把你给了永德,就是挖了老爹的金矿哪。早晚,这金子不还是给你和蛤蟆么。”
永德正在得意呢,突然想起一件事,对赵老师说:“丈人那,小婿还特意给你带来了些礼物呢。”
赵老师一听,嘴巴都咧到耳朵上了:“女婿啊,一家人,客气什么,不要带什么金子银子的么,给我看看。。。。”
永德打开蛇皮麻袋,左一绕,右一解,弄了大半天才解开袋子,这边老赵已经激动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急急的把头伸到袋子里一看,失声到:“爱婿啊,你咱带了个咱最爱吃的小只只来呢。”

[ 本帖最后由 永德 于 2009-5-8 12:5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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