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到底配不配得奖?

消息传来可把瓜娃子气坏鸟~我跟她相反~~


诺贝儿奖一年一个,优秀的人一大堆。这是一


莫言只是个作家,用一只钢笔挣饭钱挣前途的农村娃,他不是思想家不是政治家,只是自古以来土里刨食梦想发达的蟑螂之一,不过是只聪明的也是幸运的蟑螂之一,当然,还^~只勤奋的蟑螂~


老程意图从量化指标来判断一个作家的伟大与否,这个我不知道,灵山或蛙或更早的大地那个更好?我不知道,只能说它们一道记述了这片神奇土地的百年苦难。一个读着苏俄文学长大的农村娃还着古老的出人头地的梦想,东拚西凑他们的拄毯,也许就这么简单,就像印第安人的图腾呼然就蹬上了艺术殿堂,地狱里很平常的东西在天堂就太稀缺了。


谢谢木匠兄转来许多好帖~~
多年前见过一次贾平凹,言语间全是那种洗脚上田的得意,惶恐,期待。。。印像太深刻了,后来我发现这一档作家中许多都有如此深刻的农奴印记。。。。


老木匠转来的贴有益与我们了解莫言,文学艺术政治永远充满争论,甚至说它们只有在争论之下才有意义,这种意义我觉得最大的价值就是丰富我们的思想开拓我们的视野,如此而已。艾未未那么激愤,何至于啊!

莫言说他只想写作不在意获奖,俺不相信~,没有在
农村特别是中原农村呆过的人很难理解莫言贾平凹这样的文人,他们跟张艺谋一样的,钻营一生博取功名
他们的作品都是巨匠之
作,什么都不缺只是不纯粹。这次得奖了,作为一个文人的功名算是到顶了,按国情接下来仕途也会海阔天空,莫言不会放过机会的,我想


雪月风花 于 2012-10-16 20:58:37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猫眼看人
本文选自莫言散文集,原题目是《读鲁迅杂感》




大约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读鲁迅了。这绝不是也绝不敢自夸早慧,也绝不是绝不敢想借此冲淡一下那些"德高望重"的革命作家涂抹在我脸上的反革命油彩,那时的读鲁迅的书,实在是因为脚上生了一个毒疮无法下地行走只能困顿在炕头上,而炕头上恰好有一本我的正在念中学的大哥扔在那里的鲁迅作品选集。当时我的兴趣是阅读连环画,而这选集,除了封面上有作者一个坚硬的侧面头像之外,别无一点图画,连装饰的花边条纹都没有。墙上倒是颠倒贴着一些绘有图画的报纸,但早已看得烂熟了,于是在万般无奈之下,坐在炕上,透过后窗,望着河里汹涌的秋水,听着寂寞的浪涛声和更加寂寞的秋风扫落叶的瑟瑟声,我翻开了鲁迅的书,平生第一次。


  不认识的字很多,但似乎也并不妨碍把故事的大概看明白,真正不明白的是那些故事里包含的意思。第一篇就是著名的《狂人日记》,现在回忆起那时的感受,模糊的一种恐惧感使我添了许多少年不应该有的绝望。恰好那个时代正是老百姓最饿肚子的时候,连树的皮都被剥光,关于人食人的传闻也有,初次听到有些惊心动魄,听过几次之后,就麻木不仁了。

  印象最深至今难忘的传闻是说西村的庄姓哑巴--手上生着骈指,面貌既蠢且凶--将人肉掺在狗肉里卖。他是以屠狗卖肉为生的,因为是哑人,才得以享有这"资本主义"的自由。据说几个人在吃他的狗肉冻时,突然吃出了一个完整的脚指甲,青白光滑宛如一片巨大的鱼鳞。那些食了肉的人呕而且吐了,并且立即报告给有关部门知道。据说哑巴随即就被抓了,用麻绳子五花大绑着,绑得很紧,绳子直煞进肉里去。

  这些恰是我读鲁迅不久前的传闻,印象还深刻在脑子里,所以,读罢《狂人日记》,那些传闻,立即便栩栩如生,并且自然地成了连环的图画,在脑海里一一展开。其实,那些食了肉的人,在没发现脚指甲前,并没尝出什么异味,甚至都还赞颂着狗肉的鲜美,只是在吃出了指甲后,才呕而且吐了。据说哑巴的原料是丰富的,挂狗头卖人肉。狗多半是离家出走的--家里连人的嚼谷都没有,狗又不愿意陪着人吃草根咽树皮--离家出走后又多以人尸为主食。吃死人的狗大都双眼通红,见了活人也要颈毛耸立、白牙龇出、发出狼般咆哮的。所以,即便是单吃狗肉也是在间接地吃人。哑巴之所以要在狗肉里掺假,很简单的原因就是猎获一匹吃死人吃红了眼的疯狗很费力气甚至还要冒一些生命的危险。狗一旦离家出走,往往就是觉悟的标志,而狗的觉悟直接就是野性的恢复,直接就是一场狗国的寻根运动,而狗国的根轻轻地一寻就进了狼群,于是那些丧家的吃人肉吃红了眼、野而且疯的狗实际上就是狼的亲兄弟,甚至比狼还要可怕。因为它们毕竟被人豢养过,深知人的弱点而又有着被人愚弄利用过的千代冤仇,这样的狗在受到人的袭击时咬起人来决不会牙软。这一切旨在说明,尽管遍野可见野狗,但哑巴依靠着原始的棍棒、绳索和弓箭要猎到一条疯狗也并不容易,但他要从路边的横倒和荒野的饿殍身上剔一些精肉则要比较简便许多。于是就像传说中的熏挂火腿几只猪腿里必有一条狗腿一样,哑巴出卖的一盆狗肉冻里,就可能添加了相当数量的人肉。--写出这样的文字必然地又会让那些恨我入骨的正人君子们恶心、愤怒,让他们仰天长叹:"试看今日之中国,究竟是谁家之天下?"又会让他们联合起来印刷小报广为散发并往他们认为能够收拾我的部门邮寄而且逼着人家或者求着人家表态,让他们在已经由他们赏赐给我的那些写着"文化汉奸"、"民族败类"、"流氓"、"蛀虫"字样的大摞帽子上再加上一顶写着我暂时猜不出什么字样的帽子,让他们对我的旧仇上再添上一些新恨--但终究恶习难改,写着写着就写出了真话。尽管我也想到过,这样写下去,那些毒辣的先生们为了捍卫"文学的阶级性"也许就会虾腰从靴筒里拔出一柄锋利的匕首从背后捅了我--如果捅了我真能纯洁了文坛真能使他们认为"不知今日之天下,究竟是谁家之天下"的天下光复了成为了他们的天下,那我甘愿成为他们的牺牲。也正如他们的一员偏将所说,"这样的文字放在反右那会儿,早就划成了右派",是的,真要复辟了那时代,现今的文坛上,恐怕是布满了右派。如果再彻底一点,重新来一次"文化大革命",按他们的革命标准,现今的中国人,只怕大半没有了活路。遗憾和滑稽的是,那些用"文化大革命"和"反右"的方式对付我的人,竟然也有几个自称是"反右"和"文革"的受害者,这问题我感到百思不得其解,重读鲁迅的《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后才恍然大悟。

  我还是要说要写,因为文坛毕竟不是某人的家庙,而某省也不是某人的后院,时代也早已不是他们虽然在其中吃了苦头(据说)但实际上心神往之的"文革"和"反右"时代。至于我的文章让那些大人先生们舒服不舒服我就不管了。他们结帮拉伙,联络成一个小集团污蔑我,暗害我,很令我不舒服,但他们能因为我不舒服而停止对我的迫害吗?我看过这些先生控诉"反右"和"文革"的文章,甚至曾经产生过对他们的同情。但经历了他们对付我的方式,我感到满腹狐疑。他们置人于死地的凶狠和周纳罗织别人罪名的手段分明是重演着一种故伎,好像是不幸被埋没的才能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表现了出来,而且是那样的淋漓尽致。如果真是为了把被不知什么人抢去的江山夺回来而拔剑跃起,这会让我为他们喝一声彩,但事实上,在漂亮的画皮下遮掩着的,往往是一些哑巴掺进狗肉里的东西,甚至连这东西也不如。

  后来的事实证明哑巴挂狗头卖人肉的传闻终究是传闻。他并没有被有关部门用麻绳五花大绑了去。我的脚好之后在河堤上逢到过他,依然是蠢而且凶的样子,依然是挑着两只瓦盆卖他的狗肉,依然有许多人买他的狗肉下酒,似乎也不怕从那肉冻里吃出一片脚指甲,传闻也就消逝。但不久哑巴却让他自己手上的骈指消失了,有说是去医院切掉了的,有说是他自己用菜刀剁去的。传闻又起,说他的骈指就掉进了狗肉汤里,与狗肉冻在了一起。一联想又是恶心,但也没让他的生意倒闭,吃狗肉的人照吃不误,似乎也不怕把那根骈指吃出来。

  后来生活渐渐地好起来,饿死人的事情几乎没有了,野狗日渐少而家狗渐渐多,但卖狗肉的依然是哑巴一人。即便"文革"中横扫了一切,哑巴的狗肉买卖也照做不误。人人都知道卖狗肉收入丰厚,远远胜过在大寨田里战天斗地,但也只能眼热而已。哑巴卖狗肉,既是历史,又像是特权。他是残疾人,出身赤贫,根红苗正,即便不劳动,生产队里也得分给他粮草。他杀狗卖肉,自食其力,既为有钱的人民提供了蛋白质,又为生产队减轻了负担,正是三全其美的好事。其实,即使是在"文革"那种万民噤口、万人谨行的时期,无论在民间还是在庙堂,还是有人可以口无遮拦、行无拘谨,这些人是傻子、光棍或者是装疯卖傻扮光棍。譬如"文革"初期,人们见面打招呼时不是像过去那样问答,"吃了吗?--吃了",而是将一些口号断成两截,问者喊上半截,答者喊下半截。譬如问者喊:"毛主席--",答者就要喊:"万岁!"一个革命的女红卫兵遇到我们村的傻子,大声喊叫:"毛主席--",傻子恼怒地回答:"操你妈!"女红卫兵揪住傻子不放,村子里的革委会主任说:"他是个傻子!"于是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在"文革"中的一个大雪纷飞之夜,曾替一拨聚集在一起搞革命工作的人们去哑巴家里买过狗肉。天冷得很,雪白得很,路难走得很,有一只孤独的狗在遥远的地方里哀鸣着。我的心中涌起了很多怕,涌起了怕被吃掉的恐惧--这又是在玩深沉了。

  就像一棵树--哪怕是一棵歪脖子树--只要不刨了它的根它就要长大--哪怕是弯弯曲曲的--一样,我这个很败的类也渐渐由少年而青年。那岁月正是鲁迅被当成敲门砖头砸得一道道山门震天价响的时候。那时的书,除了"毛选"之外,还大量地流行着白皮的、薄薄的鲁迅著作的小册子,价钱是一毛多钱一本。我买了十几本。这十几本小册子标志着我读鲁的第二个阶段。这时候识字多了些,理解能力强了些,读出来的意思自然也多了些。于是就知道了选进小学语文课本的《少年闰土》原是《故乡》的一部分,而且还知道被选进中学课本的《社戏》删去了对京戏的一些大不敬的议论。可见被断章取义连鲁迅也要承受的,我的拙作被那些刀斧手们切割成一块块地悬挂起来招蝇生蛆就没有什么理由值得愤愤不平了。

  这一阶段的读鲁迅是幸福的、妙趣横生的,除了如《故乡》、《社戏》等篇那一唱三叹、委婉曲折的文字令我陶醉之外,更感到惊讶的是《故事新编》里那些又黑又冷的幽默。尤其是那篇《铸剑》,其瑰奇的风格和丰沛的意象,令我浮想联翩,终生受益。截止到今日,记不得读过《铸剑》多少遍,但每次重读都有新鲜感。可见好的作品的一个最重要的标志就是耐得重读。你明明知道一切,甚至可以背诵,但你还是能在阅读时得到快乐和启迪。一个作家,一辈子能写出一篇这样的作品其实就够了。

  读鲁迅的第三阶段,其时我已经从军艺文学系毕业,头上已经戴上了"作家"的桂冠,因为一篇《欢乐》,受到了猛烈的抨击,心中有些苦闷且有些廉价的委屈,正好又得了一套精装的《鲁迅全集》,便用了几个月的时间通读了一遍。当然这所谓的"通读"依然是不彻底的,如他校点的古籍、翻译的作品,粗粗浏览而已,原因嘛,一是看不太懂,二是嫌不好看。这一次读鲁,小有一个果,就是摹仿着他的笔法,写了一篇《猫事荟萃》。写时认为是杂文,却被编辑当成小说发表了。现在回头读读,只是在文章的腔调上有几分像,骨头里的东西,那是永远也学不到的。鲁迅当然是个天才,但也是时代的产物。他如果活到共产党得了天下后,大概也没有好果子吃。

  去年,因为一部《丰乳肥臀》和"十万元大奖",使我遭到了空前猛烈的袭击。如果我胆小,早就被那些好汉们吓死了。我知道他们搞得根本不是什么文学批评,所以也就没法子进行反批评。我知道他们一个个手眼通天,其中还有那些具有丰富的"斗争经验"一辈子以整人为业的老前辈给他们出谋划策并充当他们的坚强后盾,我一个小小的写作者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但我读了鲁迅后感到胆量倍增。鲁迅褒扬的痛打落水狗的精神我没有资格学习,但我有资格学习落水狗的精神。我已经被你们打落水了,但可惜你们没把我打死,我就爬了上来。我的毛里全是水和泥,趁此机会就抖擞几下,借以纪念《丰乳肥臀》发表一周年。

  正是:俺本落水一狂犬,遍体鳞伤爬上岸。抖抖尾巴耸耸毛,污泥浊水一大片。各位英雄快来打,打下水去也舒坦。不打俺就走狗去,写小文章赚大钱。


莫言知道尺度,将在颁奖典礼上的讲话是对他专营智慧的重大考验,另一方面我觉得莫言获奖也开拓了中国人的言论空间。

我只读过很少的莫言的作品,从我的理解他并没有丑化农民,很写实。柏杨所言中国的文化酱缸,在没文化的地方也是酱缸,莫言获奖的意义在我来说就是让全世界人知道中国人所遭受的苦难,这种内生的苦难比八国联军日本人加在一起还要深重,比奥斯维辛斯大林清洗非洲大饥荒柬埔寨种族灭绝加在一起还要深重,这种苦难莫言可能让全世界知道可是中国人自己并不知道,所以-----北京大水陕西车祸天津水灾所有这些死难都不上那个被中国人民供养了40年的老朋友。。。。


牛刀1 于 2012/10/18 9:15:51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猫眼看人
      


马悦然

                          马悦然与中国妻子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成功,显然是较突出的文学才能,人脉关系,高额的翻译费三者的结合。其中高额的翻译费要据首要地位。

  莫言应当承认文学才能比较突出,虽说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主席彼得英格伦评价称他的作品认为是粗俗而淫荡的。但必然是有一种特色,这种独特风味很对西方对其它文化原始粗俗的猎奇喜爱,发展中国家艺术家、文学家想得西方文化大奖,由于缺乏硬实力,只能走这样获得的路径,不光是诺贝尔文学奖,还是其它电影大奖,包括奥斯卡大奖。张艺谋的《红高粱》因为这个原因获1988年第38届西柏林国际电影节大奖――“金熊奖”。1989年,《红高粱》再度获得法国第5届蒙特利埃国际电影节的“银熊猫奖”,继而《红高粱》还获得了多项国际电影大奖。《红高粱》的作者莫言走的是同一路径。

  中国文坛与莫言水平相当的人很多,也有一些人要超过莫言,莫言创作的非主流性,使得中国读者群对其看法一般,莫言首获诺贝尔文学奖这一爆炸性新闻在中国主流社会反响平平也说明这一点。非主流的张艺谋向主流社会走,非主流的莫言向也主流社会走,这说明此两人都善抓机会,善拉关系。典型的中国传统式的“会做人”胜过“会做事”。

  莫言以电影《红高粱》的成功为突破口,抓机会拉关系,作品、钱、官互动,官至副部级中国作协副主席,腰缠万贯,不管内容好坏,作品都可以出,在计划出书时代占领了市场,先占优势,遮住别人。有钱有官,刻意结交各方人士,包括对立方的台湾“文化部长”龙应台。当然还有一个最大目标,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委且评委中唯一懂中文的马悦然(N.G.D.Malmqvist)。清华大学国际传播研究中心主任李希光教授5月中旬发布一条微博说:马悦然接受作家张一一60万美元定金,答应推荐其参选诺奖。这笔钱,是给马悦然用来做翻译和公关费用的,目的就是影响评委,争取参选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可能是事没办成,消息流出。

  《新报》2012年8月30日报道,张一一说莫言支付给马悦然的“翻译献金”是60万人民币,“陈安娜是瑞典人,是马悦然的学生,陈安娜翻译的中国作家作品都是马悦然介绍的,马悦然由于身份的特殊原因不方便出面,所以在幕后操盘,他收取四成的佣金。我基本可以保证莫言是心虚的,他没有任何资格也不会、不敢告我”。至2012年10月11日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为止,莫言也没告张一一。
  据报道来分析,马悦然不收张一一60万美元“翻译献金”,却收莫言60万人民币“翻译献金”,而且把事办成了,显然莫言更善拉关系,对中国通的洋人来说,也吃关系这一套。马悦然与二婚小43岁的中国妻子合写过一本微型小说《我的金鱼会唱莫扎特》,中国作协高官莫言亲为作序,主动结交且交情不一般,关系到了,收钱办事。莫言也很精明,没有翻译,再好的文章西方也没人知道。《红高粱家族》《天堂蒜薹之歌》和《生死疲劳》就是翻译得再烂,好坏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也能读得懂,“独此一家,别无分店”,“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其它17个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也认了。

  再说诺贝尔组织因2010年诺贝尔和平奖与中国官方关系极其紧张,中国经济发展到这一步,已有实力对诺贝尔组织及相关国家施加压力,并且诺贝尔组织也饱受区域无诺贝尔文学奖考虑的批评压力,多方平衡后,诺贝尔文学奖机会给了有准备的人----莫言。莫言获奖,是中国传统所说的天时、地利、人和。

  本文不是“文人相轻”也不是酸葡萄,只是深入分析莫言如何获得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本人对莫言一个苦孩子能奋斗到今天的成就深表敬佩,本人也认为莫言的成就完全配得上诺贝尔文学奖。莫言白手起家,有钱有官,且有诺贝尔文学奖,这是典型的中国梦。

  夹点私货:李雪林在经济学的成就比起一些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也是显得鹤立鸡群,高出一大截,有足够的硬实力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但他做人不如莫言,更不用说高额的翻译费。恳请网友支招。

  回顾2007年12月10日诺贝尔奖颁奖当天《东方今报》刊载记者马凌的专访:
  记者问:“你认为自己能得这个奖吗?”
  李雪林答:“能不能得,我们说了不算,诺贝尔奖,国际上有它的评价标准。”“对诺贝尔奖,你了解吗?”“要获得明年的诺贝尔奖,要在2月11日之前获得提名。(稍停)这个提名需要知名人士来提。(停顿)要获得诺贝尔奖,需要有支持团队,也需要一定的宣传。”
  末了,李雪林稍显含蓄地说:“我没有翻译,也没有渠道。”

来源:新浪  [url=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442a9e01018kwq.html]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442a9e01018kwq.html[/url]



有人把莫言的作品串烧了一下:
  “你幸福吗?”
  “我要是能在《红高梁》地上,靠着《丰乳肥臀》,放《四十一炮》,而不会出现《生死疲劳》,也不招来《檀香刑》的话,我就幸福!”
    《蛙》!幸福原来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