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虫说:“我决定让老童等我。”

现在是,大虫先行一步,在一个我们必将重逢的地方等我了。

那天大虫披星戴月——其实那天无星无月,是个老天淅沥的日子——从长沙赶到咸宁又从咸宁赶到武昌,终于在多家酒店已经打烊时分与我坐在了一起。现在想想,那天我喝得太少,一是现在酒力不复当年,同时也觉得大虫赶路辛苦而且第二天还有重要工作,就也没多劝他,总说下次去北京一定找他再好好喝一场。

如今,惟有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