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之四了,这些天看李劼先生的“清谈”呢,你们二人眼里的管锥大有不同。留个记号再阅读。
李劼先生眼里的钱钟书,是巨“匠”,也就是匠人之巨者,类似于各行的手艺大师;周先生眼里的钱钟书,是文化昆仑,浩浩莽莽。
我分不清孰是孰非,但二位先生的文章的确让我更有兴趣地琢磨管锥。让这部书对我的催眠效果渐渐减少了。


我注意到了周先生文中提到的几处钱氏见解,但仅仅停留在对其古汉语高超水平的惊叹上,而对见解本身,依然看不出如何高妙。
“书有只可染指者,有宜囫囵吞者,亦有须咀嚼而消纳者”
这段话格言无疑,但似乎没什么励志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