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与手术刀

周老问题在当下的学院派研究当中太常了。一日,有一宣后殖民主话语者来吾校座,称一理一眼也。余,曰,敢先生所戴者是近抑或是有色眼乎?以手者亦不少。余,手刀握于庸医者,人刀也。徒添笑耳。

未完

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8-10-27 15:48 发表  在我眼里,批评的世界与创作的世界一样宽广。文学是个开放的结构,文学批评也应遵循这个结构。其实,我厌恶憎恨式批评,正在于它试图把文学弄到笼子里去。
深以为然,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然”。我总觉得,文学不同于它物之处,就是它的精妙微深神秘处不由得人来说完道尽,读者、作者都无此能力。在这一点上,我认同柏拉图的“灵感迷狂”说。作为卓越读者的批评家的责任之一,竭自己所能指向这幽明处,虽然事实上他自己也无法到达。周老师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