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说文人“刻薄”,说到要害。这个在西方也有个类似的讲究,叫做“intellectual viousness”。一个精研中外文论的朋友,当年就使劲给我灌输这个理论,说写文章的人,这种“知性的恶意”一定不能缺。而我缺乏的,恰是这个。所以他说我太温吞,不尖刻,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