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少年时,有一回邻居家昙花开放,邻居特地来叫唤父亲去看。我也蹭在后面去看了,正值最为绚烂无羁的时刻,印象中花朵相当硕大(比海上兄提供的照片要硕大得多),然后,就是所谓的悲剧场景了:把美好的事物毁坏给大家看。看着它逐渐凋零。

读梦哥的文章,补上了我当初没来得及看到的那一课。而且,那么精彩,只有昙花才配得上如此刻骨镂心的描摹。

谢谢小儿科的批评或鼓励,奚落或肯定,不管是什么,俺都谢下来了。至于希望我不要再批评什么的建议,俺就当没看见了。正如你在隔壁学术坛子上说我见不得别人批评顾准,俺也当没看见。记得我只是问你读过顾准哪篇文章,就被你夸张为俺把顾准捧成了神,这还咋弄呢?

当然,还得谢谢海上兄的“称道”,我就当补药吃了。

俺也Ps一下,海上兄的花养得不错,对花盆的擦拭颇为怠慢。美食宜配美器,好花宜配净盆。多好的昙花,被搁在如此脏兮兮的盆子里,似乎硬生生地被你培养出了“出淤泥而不染”的品质。俺瞧着,有点心疼。

嘿嘿,小儿科火气真大呀!扯不清的东西,我就不扯了,但需要分辩的东西,我还是分辩一下。小儿科总该知道,《齐人物论》非我一人所写吧?你凭什么认为书中关于顾准的那段文字,是我写的呢?我这么说过吗?
以下是引用海上笑笑生在2006-9-27 13:36:00的发言:

呵呵,说到家中的昙花,从“大家闺秀”降落到了“小家丫鬟”的地位,确实是寻常人家的世俗景象。

此花幼年期间来源于朋友赠送,后来餐风饮露,日见疯长,换盆加肥,扶苗围杆,终于成年秋熟,有花开现眼,色香诱人。

年年开花,子夜惊喜,平日吃荤饮油,家常便饭,慢慢成了“小家宠物”。

之后,嫌花壮盆重,老人无力搬移,懒惰的我于是将其放置屋外园子里放养,时有野猫寻食,翻捡残羹,污染青枝,杂乱红盆,成了丫鬟围裙,婢女胭红,花样年华,皆成俗相。

所谓贱相好运,俗命偷生。这盆昙花的花期甚旺,一秋两期花放,年年寻欢,子夜袭人。一般在花苞欲放前夕,移入室内,届时夜静,洁白伴月,暗香幽情,一刹那的灵犀,通天感人。

只是这短暂的妍丽,召唤余味不尽的诗意,令人伤感之极。

罢了,还当作天时循环,草木生息,野生家养,檐下阶上的角落一景。

ps 这月里已经开过两朵,今天又发现三朵苞出,索性拍下,当作“昙花教主”供网上游戏吧。

难得看到海上兄有如此清丽可人的文字,俺得叫声好。倘海上兄再召唤一把“伤感”,振作一把愁绪,说不定也能写出一篇“通天感人”、不落“俗相”的文字出来,与叶梦的大作PK一下,也是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