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两个月前,正是在北京,我饱览了一天繁星。不过,是在京郊怀柔。那天真是玉宇澄清,在《艳阳天》发生的地方,甚至见到了久违的流星。——并非我一惊一咋,同行的李冬君女史,起初还认定那是飞机呢,好在刘刚兄与俺看法相同。
咳,连流星这种最是寻常的天候现象,竟也成了稀罕物。如此,我们怪怪的人生里,或许还得结合“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