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运动,本身确实无足称道,不过是一桩突发的学生运动。盲动的正义或有,轧热闹的鼓噪更多,说不定也更本质。
后人及旁人(尤其是擅长经营运动的共产党)认识到五四这个符号的重要性,遂蓄意把它做大做强。是否离谱已经不重要了,或者说,要的就是让它离谱,以便为我所用。
在这个意义上,胡适特地贬低五四,划清五四与新文化运动的界限,并否定前者,肯定后者,恐怕也有一份智慧,即矫枉必须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