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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黄馨54楼:
问题的关键并不是在网站所有权上,而是在于:在周泽雄、有刀、梅茗包括我等现在还在燕谈的这些人眼中,一个单纯网站意义的真名网压根就是一文不值,真正值得珍惜的只是这么多为精神聚在一起人们,以单纯建设一个网站的成本,我自己独立建立过的就有五六个,真名二次分裂后一周燕谈就建成就是佐证。如果我们愿意,以现燕谈诸友的能耐,在真名第一次分裂时,完全可以自己去建立一个网站,没有人可能为当时几乎是光杆司令的吴洪森当义工。而大家之所以致力于为真名网无偿重建,不是因为谁谁谁能从那里得到什么所有权(就像现在的燕谈没有任何人对它拥有所有权),而是把它视为一个完全的公共平台,在那里废除个人的绝对权威,在此前提上,大家才决定无偿地为它付出。这也正是吴洪森当时私下、书面信誓旦旦所说的。真名网第一次分裂后的重组,前提就是吴洪森彻底退出管理层,这也就是你在50楼看到的声明,而私下里则明确有过吴洪森增加注册人的约定,因为此前此公已经在绝望中表示要利用注册人身份注销真名网,约定增加注册人就是为了杜绝他这种按下核按纽的可能。老实说,当时我个人以为这个约定只是以防万一的君子协定,甚至以口头协定存在都有点小题大作了,我万万想不到此公最后竟然真是利用了这个来为自己夺权。这非常离谱,当时大家都是免费为真名网出钱出力(有刀出钱数万却不张扬,周泽雄尽力组织而不居位,我么出力也没出面),在外还仍然给吴创办人的尊重,等于是友情为他争取名誉,这种不出钱不出力还享受头把交椅的好事落在头上,谁会想到他还要夺什么权呢?换了我是吴洪森,如果真想这么爽一把当站长,肯定是另外再建立一个网站。
但吴洪森的理解却与我们不同,在他眼中,真名网是个奇货可居的名利工具,所以他把这顶电子皇冠像宝贝一样抢了去,真名网第二次分裂中他挂嘴上最主要的一句话就是“我这个创办人”,所有的理由支撑点都是真名网的所有权是归他的。但在我们眼中,真名网的所有权压根就是一只用来化缘的破碗而已。
至今吴洪森还在以老板的口气对那一年中无偿恢复真名的管理层进行诋毁,而对技术一窍不通的吴洪森居然是拿出流量为由来攻击。他知道流量是怎么评估吗?他知道在线人数是利用什么原理显示吗?他忘了真名网自重建起大家就约定好的不图人气缓慢发展的共识了吗?否则仅以我个人一个月间就将智识网世界排名提升为全球第7万名的经历,想提升真名网的访问量还不是轻而易举吗?说什么真名网在重建后访问量不断下滑,我可以负责任地说,重建后真名网的访问量一直都是在缓慢地上升,而第一次分裂前的真名网,其流量非常有限(日独立IP仅在一千五左右),以至我刚到真名网时发现它各项指标实在排名过低想过与它合作提升它的流量,但显然被人视为是想来划分一块蛋糕。
对于第一次分裂时的真名网,相当于一次朝廷突然被抽空所有资源的宫廷政变,本来是马上就要解散的局面,吴洪森除了去注销真名网外别无它招。说难听点,之后诸公参与真名网重建,就吴洪森而言,相当把吴洪森这个马上要饿死路边的乞丐收留下来还让他体面地上饭桌坐了首席,结果今天这家伙吃饱后把大家赶出来后的说法,竟然是大家没帮助他发财变成富翁,所以必须扫地出门。
你知道真名网一次分裂后租用空间等一系列问题的要害是在哪里吗?那么我可以有绝对凭据地作如下说明:一次分裂前的真名时代,所有人都以为维持真名网一年的开销必须是数万元甚至十数万元一年,所以在事变骤发时,大家都对真名网接下来的运转没有信心,至于吴洪森这个穷光蛋,更是只想到注销真名网。所以当大家突然发现维持真名网的运营只需要不足万元一年的资金时,所有人的信心才恢复了,因为按周泽雄当时的说法,那就是意味着我们几个人任何一人都可以独立承担真名网一年的开销(包括我这个没收入的人)。重建时真名网的技术力量基本是空白的,所以我只能临时顶上,并将真名网的空间转移到了我自己几年来一直在稳定使用的一年仅三千元的空间上,但即使是这个空间的技术指标也是远远超过了原来真名网使用的最次级的虚拟主机。但几个月后网络言论突然加强管制,真名网屡遭停机麻烦,在这种情况下紧急转移空间,而技术力量只能临时培训上位。在这种情况下,吴以他在上海方面官方门路通畅为由一力主张将真名网空间迁至上海,并就此取走了所有的空间控制权限(在此之间已经退出管理层而且不通网络技术的他自然对此毫无控制权),并且在一周后就私自转移了空间帐户,并且再以为方便他接到WJ电话立即删帖为由要走了“真名网管理员”这个共用的前台帐号,然后频频利用此帐号进行贯彻个人意志的总置顶等活动(而在此之前按内部约定此帐号除删除广告帖外的任何操作都必须内部讨论后才可以进行,更不允许进行任何个人意志色彩的操作)。此后重相逢介入,技术力量有了保障,我自然乐得全面交出技术权限,埋头写我的论文去,此后直至9月份事变前,我再未过问过真名网的技术事务:本来就不关我的事,吴洪森也一直和我强调真名网是他办的,现在他能自理,我当然乐得省点力气。事实上,在真名网2007年四月间因为空间迁移造成访问停顿时,我向周泽雄他们提出,真名网必须为自己物色一名技术人员,因为我实在无力中断学业来随时候命,这已经成为当时真名网的一个瓶颈。为此我当时向真名网推荐了自己合作几年的一位技术员(当时ID为天音),几乎于此同时吴洪森介绍来重相逢,两者相形,天音要支付酬劳而重相逢愿免费援手,加之明显天音无法让自己融入坛子,更何况重相逢既是吴介绍来当然更可靠,所以此后技术事宜全归重相逢,大家也以为就此高枕无忧,因此无人再费力过问技术事宜。直至事变前两周,我感受到吴洪森可能有巨大图谋,而发现所有技术权限都归属了重相逢一人(相当于武装完全归属吴洪森),我突然感受到真名有倾覆的可能,当时马上致电周泽雄,他还仍然忠厚地相信吴洪森不至于会这么愚蠢:这叫什么夺权,分明是自杀。当时我们对吴洪森步步紧逼找茬生事的惟一的理解就是:他的抑郁症又犯了。
所以总的过程就是:最初真名网出资组织以为是件浩大的工程,吴洪森没有胆量自己承担,他只能指望别人来出钱,第一次事变时大家发现要不了这么多钱,考虑到吴一向的穷困,慷慨的有刀决定独立承担全部费用(并且包括了全部网下聚会活动的费用),而我们则是始终的节约策略(有刀的钱也是辛苦钱),同时也是为了证明承办真名网确实不要花很多钱。接下来空间移到上海后硬件费用进一步降低,并且一年来的实践已经完全证明了真名网的运营的确可以廉价化,吴洪森发现靠他自己也可以支撑基本空间费用了,于是决定彻底地把真名网收为己有,让自己可以从此过足“论坛老毛”的瘾,真名网就这样再次沦为个人名利的牺牲品。而燕谈的重建,是为了继续一个公共平台的共同理想,为此痛定思痛在一开始就在制度层面完全“非个人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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