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没想过。只论环境,我认为范或许在青少年过受压抑,在北大又看到和同学的巨大反差,内心叛逆的种子呼呼成长,有点过了头,又进了死角。
如果看到自己的学生这样:为他逃脱死神感到庆幸,也为他的命运感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