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大多数”是王小波的一个重要概念,他为此撰有专文,生前最后一封寄给友人的电子邮件,也涉及了这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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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大多数”这个概念,如果从专利权而言,不是王小波的,如果我记忆不差,该是尼克松当年演讲中引起轰动的一句话。王小波留学美国,精通英文,对于这句明显有外来语风格的词汇,应该借用过来的可能性较大。
正因为中国当前的语境契合,造成这一王小波使用这一语汇的极大扩散,人们自然而然将它视为王小波的创造。
当然,老周说它是王小波的重要概念,这逻辑上也没错。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老周说从不觉得海子的诗有何了得,那我就只能说,海子的诗不可凡品。
相反地,我本人从来不觉得王小波的文字有何了得。俺极欣赏他的桀骜却又低调的生活态度以及比较灵光的智慧,文字本身没啥还看。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老周写王小波的思想,其实王小波是用一种比较调侃的方式说些常识。如果我们已经懂得了那些常识,那就只好看文字本身是否好了。
如今喜欢王小波的人如过江之鲫,我倒想问问,他那些文字好在哪里?
至于海子,俺说不可凡品,意思是用一般具有匠气的诗歌标准去衡量他,这把尺子本身就是错误的;海子本身就是创造标准的人。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原帖由 笑笑书 于 2009-1-12 19:16 发表
兮兮兄不认为王小波文字“有何了得”,那“真是错过了”。
这可能是阅读习惯吧,我喜欢读中文清雅的那种干净文字,比如我读老周的文字至少感觉汉字的美感。王小波呢?好多地方还粗鄙,王小波那种耍嘴皮的道,我也会些,所以没觉得稀奇。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呵呵,谁说海子的诗不好,我跟他们急!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原帖由 阿吕 于 2009-1-12 23:33 发表

呵呵,所以我从来不说海子的诗不好!
很奇怪,王小波的书很早就买了,却一直没读完,没兴趣。读得最完整的是他和李银河的情书~~
我倒绝对不是因为喜欢海子就贬低王小波,完全没对比性嘛。
正确的说法是,本来就不喜欢王小波的文字,喜欢他的为人;
本来就喜欢海子的诗歌,却不喜欢他的为人,过于刻板、着魔疯狂,除了诗歌了无情趣·~~~~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阿吕先生,我没兴趣读王小波,完全是因为我不喜欢看起来不够干净清雅的文字,他的小说里动不动就鸟啊屌啊卵啊~~
至于启蒙,或许我启蒙的那些阅读远远低于王小波呢,启蒙之后,就轻舟已过,不再留恋了。
话有说回来,按照老周的一贯理念,王小波只应该是作为作家、文人被人记忆,而仅仅作为思想者、作为自由主义者,如果被世人记忆,那是王小波的副业,是他的失败,同样按照老周的说法,终将翻过他这一页。
所以,阿吕如果你喜欢王小波,源自文学意义,源自汉语美文角度,那才是我们可以争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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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李大兴 于 2009-1-13 00:23 发表
据我所知,王粉和海粉狂掐的情形尚不多见。掐吧,掐出点火花来!新年伊始,不妨热闹些。
兮兮虽然在这里有些单枪匹马,其实写诗的人群里海粉的比例和狂热绝不亚于王粉。
几年前,亲听过多多的演讲,提到海子仍然坚持认为海子诗歌不好。
因为海子之死,很大原因源自多多当年无情批判海子,海子作为诗人及其敏感、绝望,以致于自杀。这当然是说法之一。
但我隐隐感到一种诗歌江湖的存在。一流诗人之间的跑马圈地占据诗歌历史话语权的姿态已然可见。我不认为海子是凭死亡横空出世的。他的原创能量,远远超过很多大牌诗人。如果说那些人在文字游戏格子里亦步亦趋沾沾自喜的话,海子几乎是野蛮得横扫一切,他就是标杆,诗歌立法者.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原帖由 阿吕 于 2009-1-13 00:44 发表
兮兮,我觉得喜欢是很私人化的东西,这种喜欢者之间的共鸣,也许可以作为惺惺相惜的证据,但要说到“立法者”云云,总有“替天行道”之嫌了。喜欢就喜欢了吧,犯不着要找理由的。
阿吕,诗歌本身绝非现实生活里的立法具有任何强制力,此处的立法者与我们行业所言不同,诗歌立法者乃是就其影响力而言,如果形成了大规模的写作影响力,那就等于诗歌立法者一般地位。这也是事实,用不着我去找的理由。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原帖由 kemingqian 于 2009-1-13 05:59 发表
太太评价也算一种“粉丝”评价吧。这应该怎么看?
如果说李银河是性学专家,给人性观念启蒙的,那么,她本人亟需文学启蒙。类似老周批陈丹青时所言,这属于一种毫无论证的文学批评、评论结论,失之率意。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