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中国“解放前”百姓工资及生活好让人向往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52debe0100ymx3.html

中国南昌起义前后,老百姓究竟苦到什么程度?刚好我手边有几本书,其中两本是中共早期革命家的回忆录,一位是张金保,另一位是包惠僧,通过他们的所见所闻,可看出当时的生活状况并不是我们所想像的那样水深火热。(笔者注全篇引言)



武汉的纺织女工一月30多块大洋

这两本回忆录对大革命时代的记述,主要是工人运动,那我们便沿着他们的记述往下看吧:张金保曾经担任过第六届中央委员、中央妇委书记。上世纪20年代中期,她从鄂城乡下来汉口第一纱厂做工,一个月后,“领到半个月的工资——7块大洋,另外半个月的工资被厂里当作押金扣下了。我拿着钱心里高兴极了,因为这意味着我每个月可以挣14块钱,可以勉强糊口养家。”第二年,张金保一人看管两台织布机,月薪30多块钱。“这样,我的生活好些了,开始有了点积蓄。”

或许是不能淡化“万恶的旧社会”,否则怎么要起来闹革命呢?所以张金保才这样说“14块钱,可以勉强糊口养家”。而在《银元时代生活史》中,作者陈存仁则毫无顾忌地说自己在上海当见习医生时,每月薪资虽只8元,但袋中常有铿锵的银元撞击声,使他气概为之一壮,外表飘飘然,“第一个月,吃过用过,口袋中还剩下5块钱。”与此同时,新成立的上海市公安局,巡警月薪10至13元,巡长16至18元。有趣的是,这种连纺织女工都不如的工资水平,居然比北洋军阀时期的淞沪警察厅还要高1至2元钱。《银元时代生活史》一书也披露:上海卫生局的一名科长,月薪也不过30元。

你相信吗?一个纺纱女工的工资,竟然高过巡长和科长!而在当时,物价低廉:据《上海解放前后物价资料汇编》和《上海工人运动史》披露:1927年在上海,二号梗米1石14元,面粉1包3.30元,切面1斤0.07元,猪肉1斤0.28元,棉花1斤0.48元,煤炭1担0.14元,煤油1斤0.06元,肥皂1块0.05元,香烟1盒0.036元,茶叶1斤0.23元,活鸡1斤0.37元,鲜蛋1个0.027元,豆油1斤0.19元,食盐1斤0.043元,白糖1斤0.096元,细布1尺0.107元。原文中的“石”,应为两百斤;1包面粉,应为44斤。

《银元时代生活史》也有类似记载:20年代的上海,大米1担3到4个银元,老刀牌烟1包3个铜板,剃头8个铜板,绍兴酒1斤1角钱,臭豆腐干1个铜板买两块。拿了1块钱稿酬,请6、7个同学去吃茶,茶资8个铜板,生煎馒头、蟹壳黄等各种小吃也才花去20多个铜板。《文化人的经济生活》一书则提到:1929年,每块银元兑换两三百个铜板,一两个铜板可以换一只鸡蛋。

其他城市,大抵如此。30年代的北平,1银元可买6斤好猪肉,40个猪肉饺子、两碗小米粥、外加一盘白糖,两毛二分钱。在重庆,1936年,大米1斤2分5,100斤两块5角钱。甘肃农村,抗战前7年,百斤小麦5至3元。汉口方面,1930年,每百斤麻油和鸡蛋的价格约为20元,每斤棉花和猪肉约为3角钱,1斤鲤鱼不到5分钱,1斤煤油的零售价则长期保持在0.10~0.15元之间。

再看金价——汉口的价格是:1920年,每两38元,1927年65元;上海可能便宜些:1920年,每两21元,1927年37元。至于地价和住房,除租界和商业区以外都不算昂贵。1928年,上海近郊的高行、陈行、江湾和杨行的每亩地售价分别为150-100、100-60、1000-70、100-300元。1933年,汉口第六区的最低地价为84元1亩,第七区的最低地价为90元1亩。

房租价格:上海的石库门一层楼,有电灯、自来水,月租10块钱;住客栈,每一铺位3角5至6角;纱厂宿舍,月租2到5元不等,两层楼可住10人,自来水由厂方提供,有的还供电,带家眷者,两家分租一层,费用不过1元多;最好的宿舍,为砖瓦结构,铺地板,长宽500立方尺,容积5000立方尺,有厨房、路灯和下水道,月租6至9元;此外,工人也可租地,结庐而住,半亩地年租金200元,21户人家分摊,平均下来每户每月8毛钱,当然,环境极差。

又如在北京:“四合院,房租每月仅20圆左右;一间20平米的单身宿舍,月租金4-5圆……鲁迅所购买的西三条胡同21号四合院有好几间房屋和一个小花园,售价国币1,000圆。”

从20年代中期一直到30年代末,全国物价大体平稳,因粮食丰收,部分农产品还有所下降。工业品方面,由于欧、美、日展开商品竞争,棉布和石油等洋货还降价促销。如在汉口市场上,1934和1935年,100斤麻油分别只有17.90和14.50元,1斤猪肉分别只有0.29和0.198元,鸡蛋跌幅最大,几乎跌了一半,而100斤大米也从1926年的7.55元跌倒1933年的4.66元,100斤煤球的零售价,1936年也从过去的1块钱跌到8毛钱左右。如此同时,地价也随之回落。抗战前,江苏镇海县亩产400斤的农田,售价从1928年的140元跌到70元,亩产300斤的农田则从100元跌到40元。

包惠僧是湖北黄冈人,参与领导过二七大罢工。他在回忆录中写到:北洋军阀“用一套福利设施的办法笼络员司、麻痹工人,在交通部内设有铁路员工福利委员会及职工教育委员会,在铁路上也组织了一个员工联谊会,福利机构遍布在各段各厂各站,大的车站,都设有扶轮学校,主办中小学教育,专收员工子弟,一律免费,每年年终发双薪,季节发奖金,这些小恩小惠从局长员司到工匠为限,小工却沾不到边。”

“初提升的工匠,每月工资不过二十多元,工龄长、技术好的每月可得四、五十元……至于小工和临时工,那就苦极了,从八、九元到十一、二元不等,工作的时间除正规的十小时而外,还要给员司和师傅服役。”

“工匠的生活和工作时间与一般政府机关的中下级职员差不多,比人力车工人、码头工人、纺织工人高得多。小工的工作情况与生活情况就比较苦,他们的工作时间长,收入少,工作还没有保障。”

具体的福利制度,除免费的扶轮学校外,包惠僧没有多谈,但另一本《中国近代史通鉴》则透露了一些:在劳动组合书记部领导之下,京汉铁路的工人也取得一些胜利,如“每年有15天官假休息,一年有两身工作服,60岁退休,工资照发”。

综合张金保和包惠僧的记述来看,大同小异,即20年代前期和中期,无论是铁路上还是纱厂,工资都不低;不同之处是,张金保没有谈到小工,包惠僧则多次提到。然而,即使按小工最低工资8块钱,也完全吃得饱饭。在上海当见习医生的陈存仁,同样的月薪,吃了用了,还剩下5块钱呢。包惠僧自己也在书中提到,只要3个银元,就可以在旅馆包吃包住1个月。

一个小工,年薪可以在汉口买1亩地!

再对比当时物价,你相信吗?一个“苦极了“的小工,年薪竟然可以在汉口买1亩地!至于那些“工作时间长”、“要给员司和师傅服役”的问题,自古皆有,这是小工、学徒入门后的传统陋习,如今仍未绝迹。

工人的温饱生活,不是个别现象。20年代初期,开滦煤矿工人罢工,要求增加工资,最后劳资双方达成协议,日工资由原来的0.90元增至1.26元,即月薪从27元涨到37元以上。即使是未涨工资前,矿工的薪水也大大超过警察。铁路工人、煤矿工人、纺织工人,都是人数较多、近代化程度较高的产业工人,他们的收入状况,对于全国工人阶级而言应该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当然,张金宝是个例,尚不足以说明整个纺织行业。那么,我们再借鉴《青岛党史资料》第二辑的两个数据:1925年,中国女工平均日工资0.45元;1928年,青岛纱厂女工日工资最高0.73元,最低0.18元,平均0.455元。这两个数据完全吻合。而1929年,山东各省一等警察队巡长的工资是12元。另据1934年7月1日出版的《劳工月刊》载文指出:目前武汉一般工人的月工资平均15元。大多数是女工的第一、裕华、震寰三大纱厂,工人1.5万,工资平均20元。

我们再看看其他劳动阶层的收入水平:1926年底,武汉国民政府在财政相当困难的情况下,筹措教育经费,将小学教师的月薪增至20个银元以上。1933年,湖北省立第一小学的月薪为39至56元;省立第一、二、三中学的月薪多在60-80元之间,可买1两黄金。1935年,汉口的金价最高90元,最低76元,上海最高96元,最低77元。

说完教师,再说店员。汉口过去有家悦昌新绸缎局,营业员工资最低10元,最高40元,一日三餐的伙食由店方提供,早上馒头、稀饭、油条,中午和晚上四菜一汤,八人一桌,节假日加菜。每年还有两个月例假(学徒除外),下江籍的回家,报销车费。穿衣有津贴,每年多发一个月的本人工资。年终如有盈余,则按16股分红,店东12股,经理1股,全体职工3股。

老武汉的叶开泰,待遇也不错:学徒三年期满后,月薪10个银元,第二年15个,第三年20个,全体店员每月发“月费钱”,作为剃头、洗澡、洗衣的费用。每年带薪休假72天,如果没请假,则多发72天的薪水。端午、中秋有奖金,到年终再以各人薪水为基数进行分红,一般年景,1元薪水可分红4到5毛钱。药店还有基金会,分期存入4个月薪水,切药老师傅吴硕卿告老回乡时,取回本息500多元。

如果大家对这些资料心存疑虑,那么,就请看看毛泽东的名作《寻乌调查》:杂货店“学徒三年出师后,照规矩要帮老板做一年。他在这一年的开头,就把他在学徒时期穿的那些破旧衣服不要了,通通换过新的,因为他现在有了些钱用……如果回家去讨老婆呢,那老板除送他十多块的盘费外(他家在远乡的),还要送他十元以上的礼物,像京果呀,海味呀等等,使他回家好做酒席。他不讨老婆而只是回家去看看父母呢,如果他是远乡人,就以“盘费”的名义送给他一些钱,盘费数目少也要拿十多元,多的到二十四、五元。如果是近边人,那末径直送他十几块到二十几块钱。帮做一年之后,正式有了薪俸,头一年四、五十元,第二年五十多元至六十元。……忠实可靠而又精明能干的先生,老板把生意完全交给他做……赚了钱分红利给先生,赚得多分三成,赚得少两成,再少也要分一成。”

当然,对于这种和谐的劳资关系,一向强调“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毛泽东抨击道:“他们阶级关系原来是那样的模糊”。

寻乌,太偏远了,位于闽粤赣边境的深山里,我们还是以大城市作例证吧。到1933年,上海工人的月工资一般为20元,双职工家庭年收入为400元以上。技术工人、小学教师、医护人员等家庭的月收入超过50元,达到小康水平;中级职员、工程师、中学教员、医生、记者、作家、律师和一般演员的家庭,月收入一、二百元以上,则进入中产阶层。全篇引自http://blog.ifeng.com/article/15960595.html

   再想想当今我中国人民之现状,今年我深圳市委政府官员年薪68万元,而在政府办公室人员室外露天扫马路的工人,一月到手工资1068.08元。(百度搜索:《深圳官员与平民薪金两重天》)现如今我中国农村1斤猪肉就15元,礼尚往来亲戚的不低于200元,邻居最少100元,大家都来探讨下,保洁工这点收入还叫他怎样生活呢?我国现在的人民和中国解放前的人民相比进步了吗?……
今天,我就是高瑜
松二爷 四爷,你,你怎么样啊?
常四爷 卖青菜哪!铁杆庄稼没有啦,还不卖膀子力气吗?二爷,您怎么样啊?
松二爷 怎么样?我想大哭一场!看见我这身衣裳没有?我还象个人吗?
常四爷 二哥,您能写能算,难道找不到点事儿作?
松二爷 嗻,谁愿意瞪着眼挨宰呢!可是,谁要咱们旗人呢!想起来呀,大清国不一定好啊可是到了民国,我挨了饿!
再到后来,就不是挨饿的问题了,而是活活把人饿死!
1# 自觉的梦游人
有这样的待遇,所以工人阶级不愿意起来革命了么,只剩下那些贫农、雇农成为太祖革命的核心力量。

不过,当时优待工匠对中国振兴实业,确实是大有好处的,当时要是大家安心下来一心搞建设,也不至于发生以后的荒唐事。
有命自天,而俟之以义,人之所助,天之所祐。——王夫之《读通鉴论》
记得中学看《火种》,最惊奇的就是主人公做了技术工人以后,上饭馆泡妞租房养家,似乎很有成就感的样子,于是写了篇义愤填膺的大批判文章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本帖最后由 三苗 于 2012-2-5 21:31 编辑

2# heisfool


你举出的松二爷当然不能,掉个统计学术语,“推及总体”(比如主帖中举的那些例子大概涵盖了当时中国人口的一半以上),这也是所有举例式“证明”法的死穴(且不说单身汉和大家庭所抚养的人口不一样,7元的实际收入直接被乘了4,押金什么的可以预计不是某一家工厂独有的做法,所以主帖里忘记引用了工资的“给付率”,以及劳动时间、强度和工作环境等)。还有当时的经济结构(比如工业集中在少数口岸,铁路等事业直接培养出了“交通系”,“环境极差”的住所某些人看来也是值得羡慕的……等等)。你应该知道,没有分析能力的话,数据就是一堆死物……


另外,文中举的“1926年武汉国民政府”,是北伐的国共合作时期……
卢明明不是说他那个中药厂的老同事忆苦思甜,结果变成了忆甜思苦?说什么那时资本家给早饭吃,好几样小菜,但是资本家小气起来,有时候就只给吃油条、油炸花生,甚至酱菜也端出来了。弄得主持大会的赶紧把老同事们打发下台,不让讲了。
今天,我就是高瑜
本帖最后由 三苗 于 2012-2-5 18:03 编辑

2# heisfool

当然啦,再全面,再精确的数据,也不可能说明权力权威关系,比如家长制神马滴,这样属于“质性”的问题……更不会说明“人二室”(见王振寰、方孝鼎的文章)神马滴。



哦,再次当然,我知道,对于某些人(不是你)来说,凡是和他们的观点不同的观点,都是毒草……
2# heisfool

此外,你一定知道,我中华传统文化法力无边,一定不会像拉丁美洲那样从Corporatism,到Neoliberalism……
我奶奶生于1928年,回忆早年间,也是说60年前后最贫苦。解放前倒是没那么恐怖。
这类帖子的永恒手法:用上层的一小撮作为全体的代表……
三苗,你在美国过得怎么样?

这个问题你算是抓住关键了。但一旦你被拉入“一小撮”,哪怕是不知情、不情愿的,你又如何说,如何做呢?

现在要收买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大树就是个广济寺旁穷扫地的.
本帖最后由 ys1937 于 2012-2-6 11:00 编辑

**

    个人看法:论战双方都有点情绪化了。
    说几个现象:
    1、 1950年,那时俺只有13岁,在江南水乡地区,曾随一个区的“访贫问苦小组”(抱歉,这名词是俺自个儿起的)下过乡,那时的一般农民确实是“家徒四壁”,一无所有。
    2、 从城市来说,那时的“棚户区”,俺也见过,不可言说了。
    3、 因此,说那时的工人、农民生活得比公务员要好,可能有,但不是一般情况。
    所以,俺以为,现在的有些说法,是对过去几十年宣传的一种“反动”(这不是“罪”),过去说得太过份,现在又反过来说得“过份”了。
    许多朋友曾经在农村中听到一些“诉苦”的“怪事”,有,但是事出有原,因为,那诉苦会开得最多的是二个时间,一是刚解放,土改时节,二是四清、文革,那时,“那三年”刚过,农民忆苦,很容易“转”到那三年去(四清时诉苦,不少老农民往往一诉就诉到“那三年”上,是事实)。
    个人的看法是:没有那几十年所说的那样苦,但也不可能像现在有些朋友所说的那样“好”。
    上世纪三十年代,经济也在以较高速发展,有可能,工农在这发展中也得到了一定好处。但随之而来的八年抗战,三年内战,也确实到了民不聊生的境地。
    期待理性的讨论。
13# ys1937

民国时期的社会分化,除了资本主义的一般性社会分化以外,还有城市和农村,沿海进入世界资本主义体系的城市(特别是租界)和内地城市的分化,等等。所以,社会分化(以及相应的阶级斗争啊社会运动啊等等)远不只纯粹是一个货币收入的问题……
ys1937 先生理性。
诗酒风流近散场,心情无限对斜阳,如今只剩燕双双。
病酒願爲千日醉,看花誤惹一身香,夜來有夢怕還鄉。
本帖最后由 三苗 于 2012-2-6 11:24 编辑

13# ys1937


如果一般地讨论也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这类帖子的作者,以及拥趸通常摆出一副真相在握,真理在手的姿态,实际上禁止任何反对和批评——更准确地说,将一切批评者打成……虽然这发生在虚拟世界里,但不得不说,这正是典型的文革手法。


这类帖子的作者,其目的也不在于讨论, 以及通过讨论得出结论 ,而是(这些帖子的标题已经说明了一切)已经有了结论以后选择性地、有意识歪曲地使用材料,为其结论服务,然后向我这样的愚民启蒙。
13# ys1937


等到被揭穿以后,这类帖子的作者和支持者一般要么恼羞成怒,棍棒满天飞,要么阴阳怪气,不断转进……
**

    没有“将一切批评者打成……”啊,你三苗不是还是好好的?
    其实,主帖中所引用的材料,也不是什么新内容。
    先生理性。
邱晓云 发表于 2012-2-6 11:15
**

    谢谢邱版。
    太理性了,结果会是四面碰壁,八方不讨好。
18# ys1937

有两种可能

1、某些人因为头衔的关系,多少还要顾点体面;


2、我早已被打成……
本帖最后由 三苗 于 2012-2-6 11:28 编辑

12# psyzjs


谢谢大树关心,我已回国。

    有两种可能
    1、某些人因为头衔的关系,多少还要顾点体面;
    2、我早已被打成……
三苗 发表于 2012-2-6 11:26
**

    有话明说,你三苗子“被打成”什么了?
    没人拿你打入另类。
本帖最后由 三苗 于 2012-2-6 12:03 编辑

22# ys1937


于老,他们这些真理委员们还有什么招,鲁迅先生当初早已把他们的面目揭露得淋漓尽致了……


他们写,转这些帖子是为了崇高的、正义的,伟大光荣正确的反对……事业,所以,所有反对他们的……
22# ys1937


顺便说下,这种路数不因这些真理委员们的正式头衔而改变,顶多隐晦些。
**

    三苗:摆正心态。
    不要以为你的四面都是“敌人”。
25# ys1937

谢谢。
12# psyzjs


谢谢大树关心,我已回国。
三苗 发表于 2012-2-6 11:27
三苗童鞋,你何时南下煮酒论英雄?
大树就是个广济寺旁穷扫地的.
27# psyzjs

得看有没有机会去上海或安徽开会啥滴……
27# psyzjs  

得看有没有机会去上海或安徽开会啥滴……
三苗 发表于 2012-2-9 20:06
你找到了老夏就找到了我。但我已经有1年多没有和他碰头了。

现在我深居简出,一般很少抛头露面的。

寺里面清静,我已经很久不问世事了。
大树就是个广济寺旁穷扫地的.
你找到了老夏就找到了我。但我已经有1年多没有和他碰头了。

现在我深居简出,一般很少抛头露面的。

寺里面清静,我已经很久不问世事了。
psyzjs 发表于 2012-2-12 21:49
大树闭关修炼本门先天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