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鸦片与延安

本帖最后由 老爺叔 于 2012-6-6 15:15 编辑

鸦片与延安


  


毛泽东在中共党内的绝对权威,是从延安整风之后树立起来的。在维护政权的合法性方面,毛泽东和延安,是中共两尊至今触碰不得的神。
所谓“延安整风”,是1949年后中共从批“武训传”、“评《红楼梦研究》”、反胡风,一直到反右、四清、文革等等一系列极权政治文化专制的第一个先声。必须从根本上否定“延安整风”这种政治运动模式,中共才能实现从革命党到执政党的转型。
“圣地延安”是怎样战争烽火中生存下来的?在抗日战争中,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及其军队,在延安都做了些什么?
一部中国近代史,是以“鸦片战争”拉开序幕的。最近中国大陆正式出版的苏联当时驻延安记者彼德弗拉季米洛夫的《延安日记》中译本,和同样由官方正式出版的《谢觉哉日记》,对延安种植和贩卖鸦片的“盛况”,有详尽的描写。

这里粗略摘录如下:
延安“到处都在做非法的鸦片交易。例如,在柴陵,远在后方的步兵第120师师部,拨出一间房子来加工原料,制成鸦片后就从这里运往市场。”“政治局已任命任弼时为‘鸦片问题专员’……政治局讨论了经济困难问题,找出了一个相当别出心裁的办法。政治局批准,加强发展‘公营的鸦片生产与贸易’。同时决定,作为紧急措施,要在一年内为中央政府所辖各省的市场(叫作对外市场)至少提供120万两鸦片。鸦片的……种植与加工,大部分将由部队来管。贺龙的120步兵师所在地,是主要提供鸦片的地区(这个师已长期做这项生意)。”(《延安日记》166页)

彼得和任弼时谈话时,任说:“毛泽东同志认为,种植、加工和出售鸦片不是件太好的事情。可是,毛泽东同志说,在目前形势下,鸦片是要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忽略这点就错了,政治局一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任弼时并“要苏联记者理解这个决定。”(167页)

《延安日记》还提及,1944年中共为了得到美国的支持,积极邀请美国使团和记者访问延安,“不料,中共领导人在这件事情上遇到困难了。……一大片土地上都种上了罂粟,这是件十分令人不愉快的丢脸的事情。……怎么能掩盖得了呢?……著名的359旅被派往该旅驻地通往延安及其冬季营地的道路两旁,去铲除罂粟。第一旅也同样在干这个差事。”(243页)
这里的“著名的359旅”,就是王震为旅长、驻守南泥湾的359旅,原来中国几代人都熟知的革命名歌《南泥湾》里的“花篮的花儿香”,是“罂粟花儿香”哪! 这就是历史向人们展示的“延安神话”的惨酷真相之一。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绣花,不是做文章,不能那样温良恭俭让……”此乃毛泽东的名言。延安大种鸦片,让鸦片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这是毛泽东所主张的“为达到革命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主要表征性事件之一。
毛泽东领导的延安“鸦片”大生产,把“鸦片战争”以来革命的正,整个给颠覆掉了,也就是说,“不择手段”的革命,把“革命”的合法性前提,都给颠覆掉了!手段的非正义,必定扭曲目标正义的本身。正是毛泽东本人,把中国革命的方向引向了它的反面。“革命圣地延安”大种鸦片的历史真实,向人们指出了今天批毛、清理和扬弃毛泽东的“革命遗产”的必要性和迫切性。

这个东西叫 特货 啊
木匠曾经说过,毛种鸦片主要是用作麻醉剂的原料,抗战时期,谁是鸦片的主顾,就说不得了。
今天,我就是高瑜
这个当时老百姓也种啊,我们老家就种,我奶奶还传了我一个方就是罂粟籽当芝麻做烙饼,治肚子痛的。中国老百姓那时候真不拿罂粟当啥事。大烟壳也经常用的。至于鸦片膏子那是有钱人才吸的起的。延安种鸦片赚钱的事不太了解,不好评价。
在占领区域要求农民种植鸦片,以鸦片代税收,然后通过特货交易,将鸦片运到敌对区域销售,赚取利润作为财政收入,这种特货专卖制度,是当时很多根据地普遍采用的做法,可以推测,是一个从上到下的贯彻的完整政策。现在看到华北以及后来的东北很多地区也有这样的情况,网友任复兴先生还专门做过社会调查,对山西北部(原晋察冀)地区进行口述史纪录。销售渠道,有不少地下组织经营的商业公司也是从事这一行的。

鸦片是天然的“好”商品,从生产上讲,种植要求不很高,能适应多种土壤;从运输上讲,成品体积小、重量轻(与金银相比)而价值高,极其适合走私贩运;从销售上讲,具有广泛的、不以贫富或等级论的客户群体。实在太适合于进行专卖获利。因此世界上太多的游击组织是依靠这项买卖维持、壮大、发展的。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六十年代新疆建設兵團大面積種植罌粟,在當地是公開的祕密。
文革期間,我被造反派送到最偏遠的一個農場連隊受監督勞動,後面就是廣袤大戈壁。兵團農場,一片大田就是幾千上萬畝,一眼望不到頭。
那連隊有一片大田就是種罌粟,但禁止用 “罌粟” 之名,稱之為 “100號”。
開花時一望無際粉紅淺紫,美麗之極,連隊有一個班日夜看守。到收割時,兩人一組,前面一人用小刀把果實劃開,後面一人扳開果實把裡面白色的果槳刮在腰間一個桶裡。這樣要收割一星期,整片收割完畢,把植杆砍倒堆在一起焚燒,整個過程有公安人員在旁監督。
整片土地收集起來也不過幾桶,晒干後就是黑色的鴉片。
但農工們還是偷偷摘了些枝葉,晒干磨碎放在罐子裡,說肚痛泡水喝一杯特管用,勞累時和煙草卷在一起抽兩口,舒坦極了。
我試過一次,不敢再三。
特货特供,总有新发现
原来金家胖子是个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