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复旦前校长杨福家——他可能不是一个好的校长,但绝对是个好的评论家——在10年前就曾经提出过这个问题,建议招生按文理两大类,到3年级才分专业。只是当时没有办法实行。 现在所谓的通识教育的真正的现实意义,是在于大学生毕业后几乎都很难找到专业对口的工作。热门专业招生过多,冷门专业毕业少,就业岗位更少。比如上海每年要毕业2、3000名学法律的大学生,可是上海政法系统以及律师界一年能容纳的不过是1000人不到。于是毕业后转换门庭已是必然现象。给学生一点万金油,出去啥都可以干。 这也是前校长杨福家的名言: 复旦的学生出去后对于任何专业问题都应该说“我可以试一试”,而决不可说“这个我没有学过,我不懂”。 实际上我们和美国的通识教育课程接轨的课程实在太多了,就是那些思想政治课程,不就是都在围绕“社会主义文明”以及“原典”在打转吗?只是这些课程大多全是在白费蜡,还要在它们外面再开教授基本科学方法、做人道理的“通识”课程,把那些东西再洗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