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2000万悬赏:一个光明和磊落的玩笑

本帖最后由 玻璃球 于 2012-2-5 19:53 编辑

方舟子:我说2000万悬赏是闹剧,韩寒就说那是开玩笑,还真是耍大家的啊?范冰冰也是开玩笑?//@魏五会编: 这个玩笑开大了。不知范冰冰怎么想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这玩笑开的。哈哈。都眩晕了吧?开玩笑就直接开玩笑,前面没有拿自己或家人赌咒的道理嘛。
我现在对韩寒也觉得可疑了,所以他如果不起诉,我还真要相信方舟子了。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4# 阿吕

阿吕老师,韩寒不是说开玩笑的吗?开玩笑能算数吗?
这个细节我不清楚,韩寒说开玩笑是反悔的意思还是说因为这个事实不可能存在,所以随便一说。如果是反悔,那就严重了,那我断定他不会起诉的。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这个细节我不清楚,韩寒说开玩笑是反悔的意思还是说因为这个事实不可能存在,所以随便一说。如果是反悔,那就严重了,那我断定他不会起诉的。
阿吕 发表于 2012-2-5 21:03
阿吕老师,诉状上周五就送法院了。
边走边看
我现在对韩寒也觉得可疑了,所以他如果不起诉,我还真要相信方舟子了。
阿吕 发表于 2012-2-5 20:52
阿吕,你可要挺住哈,你都挺不住了,我们怎么办?
我现在对韩寒也觉得可疑了,所以他如果不起诉,我还真要相信方舟子了。
阿吕 发表于 2012-2-5 20:52
据方舟子微博上说,有成都商报的记者做当中人,如果方舟子放弃继续质疑,韩寒就放弃起诉。方舟子回答会继续质疑。于是韩寒那边起诉了。
这是方舟子的一面之词,大家姑妄听之。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啊?韩寒自称悬赏是个玩笑?又是谁给他出的傻主意让他这么说的?他真是忘记师父的教导了:任何事情都要当机立断,不能一再拖延,和很多人有关联的,更加不能一变再变,这样,谁都对你失去信心。
行,若要杀戮公众,先要愚弄公众~~~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方舟子说 : 2日《成都商报》的一个记者传话说,韩寒还没有去法院递交诉状,如果我答应停止写分析韩寒作品的文章,韩寒就不去法院交诉状。我说他那么害怕我写文章分析他的作品啊?那我更要继续分析了。第二天韩寒就去递诉.

《成都商报》文化版责任编辑记者回应: 方先森,您有臆想症吧?我们的记者只是在采访韩寒后,就他的观点再来问问您的意见,属于正常当事双方的采访。就被您分析成传话了,你需要不需要这么搞笑?!太有想象力了!

方舟子再回应:记者来告诉我我不知道的对方所提要求,问我的看法,不叫传话?这种编辑动则骂人的报纸,我以后也不敢再打交道。
哈。“传话”这词还是很中性的吧,“传瞎话”才是贬义的。都太过敏了。
不管算不算传话,韩寒说过那样的话是真的。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凤凰卫视评论员邱震海在博客上说

也许大家对节目幕后的花絮或故事更有兴趣。再透露一点。凤凰视频曾分别采访方舟子和韩寒两人,韩寒表示愿意与方舟子对话。《震海听风录》本计划在下周三邀请方舟子与韩寒同时出席节目。但韩寒忽然表示,不愿意与方舟子对话。
哈哈。(俺是真的笑了。最近看各式各样的说法,每次老童打“哈哈”二字的时候都不是假笑,是真的觉得这事情这说法这表现等等都太有娱乐性了。)话肯定是由知情者传来的嘛,不传人家怎么能知道呢。
15# 童志刚 笑一笑十年少
本帖最后由 玻璃球 于 2012-2-5 22:29 编辑

方舟子说:韩寒现在说悬赏2000万只是开玩笑。输不起就去告官,是不是也是开玩笑啊?以后会不会说他拿别人代笔的文章去参赛、出书也是开玩笑啊?




噗噗,抿嘴笑一下,丫不小心一口茶喷了一桌……:)
方韩大战之元首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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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闹到现在,都是玩笑,可怜那漫天的口水,夹带着言论自由,法律保护,全部浪费了,特别本坛,应该全部网友上街抗议,要求韩方两厮赔偿口水、茶水还有老酒损失!
今天,我就是高瑜
21# 自觉的梦游人
梦兄这话有失公允哦,方舟子可没有说:他在开玩笑哦。
有命自天,而俟之以义,人之所助,天之所祐。——王夫之《读通鉴论》
这帮鸟人太能整了啊。
阿吕,你可要挺住哈,你都挺不住了,我们怎么办?
流星雨 发表于 2012-2-5 21:33
哈哈,雨兄好玩!我为什么要挺住,我最关心的是真相,至于结果如何,都不影响我挺得住否。没有真相,谈什么权利呢?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本帖最后由 玻璃球 于 2012-2-5 23:15 编辑


转帖
重磅披露《三重门》非中学生韩寒创作的证据

韩寒,有多个身份。

《三重门》是韩寒所写,这一概念不会错。“韩寒”是一个巨大的筐,这里装着老子,装着儿子。当老子与儿子穿着同一条裤子的时候,我们看到的只是裤子外面的“韩寒”像李宁服装上一样的招牌,只有脱下裤子的时候,我们才会看到里面的腿,是“儿子韩寒”,还是“老子韩寒”的。(仿《三重门》风格)。

因此,我们在这里为了便于叙述,将韩寒定位成那个写《三重门》的中学生韩寒。

我们不能证明《三重门》是其他人所写,但《三重门》的作者,绝对不是中学生韩寒所写。

我们只能否论什么。证明什么,那是别人的事。

1 韩寒与鸭(此段局部模仿一下韩寒与钱钟书的文风)。

韩寒曾经在香港售书会上,说过,自己很想当鸭。

当鸭是很多男人的梦想,这与女人一般不想当鸡,是一箭双“鸟”(鸡与鸭都属于鸟类)的硬币的正反面。

一般男人嫖妓,习惯于扬长避短,只愿某一个器官暴露出来,享受服务,而却让另一个器官遮挡起来,忽视不问,但警察抓鸡扫黄的时候,却自愿成为嫖客习俗的反对党,抓住的是嫖客一心想专门遮挡住的那个器官,而另一个器官却像伊朗放过美国航空母舰经过霍尔木兹海峡那般,放任他去随波逐流。

2012年春节之后的韩寒,却让我们感到韩寒尚不具备当鸭的基本素质。鸭靠的是耐力与持久,但韩寒却像那些失职的鸭一样,一经接触,“立马像闪电时的波兰城市,守也守不住,一个礼拜”便像被拔掉了毛的鸭。赤身的裸体的鸭,只能印在包装盒上,直接对外,容易很黄很暴力,所以只能像美国总统度假一样,躲到农场去不见世人。韩寒这个“准风月鸭”,退了毛之后,立刻宣布闭关静修。

这使我们感到很是奇怪,原来屡屡攻击别人的韩寒,竟然是如此的弱不禁风,不堪一击。就像“鸭”,我们总以为像美元那般尖挺,但实际上,一点点风暴,立马就要跌停一个星期,一泄如注。

当韩寒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在肆意地攻击与屠戮着别人的时候,他轻视真相与法律,但他自己稍微受到一点质疑,便转而求诸那个在他的心目中根本不存在的法律,这实在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从韩寒宣布诉诸于法律之时,就让人对韩寒彻底地鄙视起来。

一直在娱乐圈里享受着笔墨官司的宽容,但在自己受到烈度并没有超过他对别人的攻击的质疑情况下,却呼天抢地,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就像韩寒开着赛车,向来在高架桥上目无交警。交通规则就像他玩过的女人,说抛弃就抛弃,但那些女人,从来没有拿着罚单,找韩寒秋后算账。

现在有一个人,拿出证据,说韩寒违反了交通规章,韩寒立马委屈得像一个被错抓了的妓女,声诉自己不是“失足妇女”,至多算一个“失手小偷”(不对,中国人向来认为偷书不为偷,同理,偷名也不是偷),来找交警说事了。

这不是奇怪吗?是为大不解。

2《三重门》中的《故事会》体的构架

什么叫《故事会》体?

说穿了就是欧·亨利体。

《三重门》里自然不会忽略到欧·亨利。小说中写道:“小说栏上有一名话:‘这里将造就我们的欧·亨利’”。

欧·亨利的结构,是前面平淡,结尾异峰突起。

《三重门》的内在的故事上,其实有一个欧·亨利的结局。

我们撇开小说里的要言妙道,小说在故事上,基本具备了一个可以发上《故事会》的元素。

小说里的主线,是林与苏珊的爱情。林的情绪,基本受到苏珊的操纵。苏珊对林好一点,林就受宠若惊,苏珊对林一冷淡,林就痛不欲生。苏珊从小说里的描写来看,是爱林雨翔,一般作者写小说,总是把自己相似的角色设定为最可爱的人,这也是无可指摘的。

苏珊为了激励林雨翔学习,给他写信的时候,相约在清华会见。

而小说的最后的欧亨利式的结尾,告诉我们,苏珊为了与林雨翔考入一个学校,故意未做非常简单的选择题,从而分数减了十分。

但阴错阳差,林雨翔却因为父亲走后门的缘故,作为特长生进了市重点中学,于是,原来苏珊故意考低成绩,想与林呆在县高中,但却因林父的意外多此一举,两人没有呆在一起。

这个情节,颇有励志意味。九把刀的《那些年,我们一些追的女孩》也有这种女孩以承诺将来相会在高校,来激励一个不肯学习的男生的情节。可见,这个故事,还是具备了《故事会》中的情节特征的,就是结尾曝出了一个意外。

这个情节完全是想象出来的,是在故事里才能成立的。因为按常理讲,苏珊怎么能保证她的分数在少了十分之后,恰好能够进入县高中呢?从小说的描写来看,苏珊也没有对林雨翔承诺过什么,更没有单独地以心相许的表白,她在没有林雨翔的确认的情况下,擅自作主,故意考低分数,从理论上讲,是颇具故事里的出人意料的要求的,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一个人敢做出这样的作为。《那些年,我们一些追的女孩》中的那个女孩,考大学意外失手,痛哭流涕,只成了一个师范生,但是,那个女孩,显然没有放弃自己的努力,更没有主动调减自己的分数。

如果《三重门》里没有这个故事式的结尾,那么,那些议论是找不到落脚点的,因此,从结构上来看,《三重门》的内在体系上,是具备了一个基本的故事要求的。

3《三重门》描写的是大学生活

我们来看看《三重门》里有没有中学生活的痕迹。

基本没有。里面的生活,根本不是初三到高一年级的生活。

看看下面的一句话,不打自招地交待出小说写的是大学生。

小说写到林雨翔在高一进入文学社后,“文学社每周活动一次”,“然而万老师讲课太死,任何引人入胜的神话,一到他嘴里就成鬼话,无一幸免。社员很少听他讲课,只是抄抄笔记,以求学分。”

——注意,大家想一想,“学分”这个概念是在大学里才有的,中学里有学分吗?而且还是一个志愿加入的松散型的文学社,只是培养爱好,根本不是课程,哪里来的学分?大学里,抄笔记,混学分,搪塞那些文学史之类的副课,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但是用在中学生活里,完全是驴头不对马嘴,而这个马嘴,恰恰说出了小说的原稿是一名大学生经历的人写的。

再来看小说里描写林雨翔在初三时的生活,小说里写道:“沈溪儿骂他油滑,胡诌说Susan另有所爱,那男的长得像相原崇,现在在华师大里念英文系,被雨翔骂白痴,气得再度胡诌Susan除另有所爱外还另有所爱,那男的长得像江口洋介,在华师大里念数学系。”

试想一下,苏珊尚在初三,会有一个在大学里的男友吗?按常理讲,是难以令人置信的,但小说里并不缺乏小聪明的林雨翔却信以为真:“林雨翔口头说不可能,心里害怕得很,安慰自己说两个日本男人在一起一定会火并的”。

为什么初三女生苏珊的疑似男友会是华师大的呢?

不幸的是,我们看到的资料告诉我们:“韩寒父亲韩仁均,78年考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

初中生韩寒的情敌,是父亲当年所在的学校“华师大”,似乎儿子女友的情敌是父亲的同窗,说不准还是父亲本人,想想真是令人毛骨悚然。这无论如何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但是,如果我们换一个思维,把苏珊看成是一个大学生笔下的高校学生,那么,她有一个华师大的男友是不是显得相当的合理? 对此,我们可以无限肮脏地联想下去。

再看小说里有这样一句话:“孰不知现在这时代,学生一般到了高二就名花有主,到了高三就别说名花了,连草都了主。大学里要找一个没恋过爱的学生仿佛是葛优脑袋上找头发”。

这一段议论,如果换成“大一、大二、大三”,才是真正的合理的。

在小说里,我们看到初三到高一学生的生活,整天都是研究文学,办报,外出采风,写稿,而其他的课程,在小说里很少提及。

比如小说里的这一节:“马德保讲课只会拖时间而不会拖内容,堂而皇之的中西文学史,他用了一个月四节课统统消灭”。

一个初三的文学社,会讲中西文学史这些内容吗?而且用的是“消灭”这词,可见应该消灭的是一本书,而不是一个知识性的讲座,这难道不是一个典型的中文系的课程吗?

这里的生活,可以说都是一个大学中文系的学生的体验。很难想象,在初三到高一的这个时间段里,被应试教育死死地压着的中学里,能用文学创作占领学生的大量时间。

再看小说中的这一段:“高中的生活一下比初中宽了许多,愿听就听,一切随便,甚至上课睡觉也可以,只要不打呼噜。”

这里的“高中的生活”如果换成“大学的生活”才是真正合理的。大家都是从初中、高中来的,高中的学习,只能说比初中更紧张,压力更大,因为更加接近高考。这里的描写,只能说是一个大学生的体验。完全可能有一个原稿,里面说的是“大学生的生活”,后来改成中学生题材后,这里换成了“高中的生活”,如此一改,就令人产生滑稽之感。就像《金陵十三钗》里的妓女,为了扮成清纯的女学生,把头发烫直,但她们的身体,却像温州高铁事故一样,暴露了她们与女中学生的脱轨。

还有小说里写到男女一起用餐的描写,如“看见了钱荣和姚书琴正一起用餐”,写到校园里的恋爱,“一对一对的校园恋人仿佛鬼怪小说里的中世纪吸血鬼”。

这些大学里才司空见惯的描写,放在中学校园里,就难以给人一种普遍的感受。

3、《三重门》里的父亲视角

《三重门》里的中学生活,可以说都是一名父亲能够感受到的。而在描写林雨翔时,作者的视角,往往一不小心就换到一个成人的角度。

看看下面的这一句话:“雨翔回到家,向父亲报喜说过了文学社。林父见儿子终成大器,要庆祝一下。只是老婆不在,无法下厨——现在大多家庭的厨房像是女厕所,男人是从不入内的。”

这一段话里,其实人称在不断的变化。先是林雨翔,下面换成了“林父”,按道理,应该对应地出现“林母”,但小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老婆”,这个称谓完全是“林父”的角度来称呼的。多么有意思。为什么情不自禁地出现了“老婆”?为什么不能保持以儿子的眼光看到的“林母”,这不让人感到很奇怪吗?

在有的段落,林父的视角,直接代替了儿子。比如林父为了儿子能以体育特长生升入市重点,去找了体委的金主任。在这里,小说以父亲的视角,很自然地写到了相当成人化的环境印象:“体委就在大球场边上,林父与球场负责人曾有联系,一年前这个球场铺了草皮,县报上曾报道过。不料这次来时黄土朝天草皮不见,怪石满场都是。林父林母一路走得扭扭捏捏。进了体委办公室,金博焕起身迎接,他瘦得像根牙签,中国领导干部里已经很少有像他一样瘦的人了。”

可以说,这一段完全是林父的亲身经历,操笔者的自然流畅,都可以看出这里的叙述者与描写者的视角是完全重合的。

可以说,小说里的所有的中学生视角,都是粗线条的,大部分属于一个大学中文系学生的视角,而其中隶属于中学生韩寒的情节里,都同时陪同着一个父亲在身边,如对市高中环境的描写,都可以看到林父陪伴在身边。看看下面,在林雨翔到市高中上学的时候,父母帮他收拾宿舍:

“雨翔被暂时分在二号楼的三层。每层楼面四间,每大间里分两小间。各享四个厕所,和雨翔暂住一间的是跳高组的,个个手细脚长如蚊子,都忙着收拾床铺。一屋子父母忙到最后发现寝室里没插座,带来的电风扇没了动力提供,替孩子叫苦不已。”

在这里,父母的视角代替了林雨翔的视角,因为从父母的视角写起来,更有切身体验吧。

而在这些描写之外,就很少真正的中学生生活的独特的描写,特别是很少中学生的其他课程如数理化的现场描写。可以看出,《三重门》里的视角,有着相当明显的父亲越俎代疱的现象。

4、《三重门》里的话语时代

在《三重门》里,出现了大量的有关毛时代的一些资讯,不要说是中学生韩寒了,就是那个时代的人,也没有如此深刻的储备。

小说里写道:“林父高论说最好挑一个贯通语数外的老师,……毛泽东有教诲——守住一个,吃掉一个!发表完后得意地笑。”

这段话里的毛泽东的语录,一般人还真的不知道。中学生韩寒却熟练运用,涉笔成趣。

再看这一段:“另一种是‘蛇吞式’,一口一个,饥不择食,石头也下咽。太粗暴,都给人以不安全感。况且毛主席教导我们‘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于是林雨翔猛咬一口,不多不少,正好半个。”

从这里我们可以得出结论,中学生韩寒不仅通读古今中外的大量名著,而特别对“毛泽东著作”也有深刻的研究。要记住,这是一个1982年出生的人啊。当时早过了用毛泽东语录进行全民教育的年代啊,但林雨翔是多么稔熟毛泽东的语言啊,一不小心,就把毛泽东的红宝书里的内容给抖落出来的了。1982年的生人,与1950年代的生人,究竟是谁更能熟悉这些带着时代烙印的语句?

下面再次出现了毛泽东:雨翔学江青乱造毛泽东的遗嘱,说:“那个——‘周庄’走时亲口吩咐要选举的,你不信等他回来问埃。”

这一段还牵强附会,中学生能够从一些地摊上的小报里知道这种秘闻。姑且相信出自中学生韩寒脑袋吧。

下面的一些掌故与典故在小说里信手拈来的运用,都使人怀疑起这个联想者的阅历:

如:“女生不服,站起来不算,还学赫鲁晓夫砸桌子,给自己的话伴奏……”

这个六十年代的典故,中学生韩寒不假思索地就出来了。

再看小说中的描写:“谢景渊脸上的严肃像党的总路线,可以几十年不变,冷漠地对雨翔说”

这里的“党的总路线”,应该是五十年代的那个总路线吧,这种几十年不变的路线,对于改革开放时代诞生的中学生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体验与印象,何来中学生韩寒疾如闪电地对中共党史如此了解?

下面的一个典故就相当生疏:“梁梓君他应该早已选择好出钱进哪所高中,哪怕他像当年吴晗数学考零分,一流学校照取。”

吴晗考零分,不是光彩事,这一典故应该出自文革期间的揭发材料上吧,中学生韩寒至多知道“张铁生考零分”的事,但奇怪的是,中学生韩寒不引用张铁生考零分的事,却去引用他出版作品的年代已经为吴晗讳的考零分的事,不让觉得奇怪吗?如果说这出自韩父的思维体系里,那倒是合情合理的。

再看下一句:“林雨翔平时虽然认为乞丐不去建设祖国四化而来讨钱很没志气,但是还是会给点钱的。但偏今天没看见,爱情果然使人盲目。”

九十年代还在提“四化”?穿越了吧。

5、韩寒与女儿

我对韩寒感到最为不耻的地方,是他把女儿拿出来赌咒发誓。

他女儿应该尚无自理能力吧,但是在如此之小的年龄,就被他父亲像赌徒一样,拿出来作一个筹码,来证明他自身的清白。

中国人常说好汉做事好汉当,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你遇到了问题,你自己解决,你为什么要把女儿拎出来,当成防御工事,来掩护你退兵?中国人一遇到国难当头,就想到妓女和孩子,这是鲁迅说的。用妓女来抗击入侵者,为我们的民族挣来荣光,这是张艺谋干的事。用孩子来抵抗别人的质疑,为自己换得抗战时期重庆那样陪都的的安全地位,这是韩寒干的事(仿韩寒文风)。

是以个人认为此为韩寒最令人觉得不耻的事情。其他的,不想说什么了。
这闹到现在,都是玩笑,可怜那漫天的口水,夹带着言论自由,法律保护,全部浪费了,特别本坛,应该全部网友上街抗议,要求韩方两厮赔偿口水、茶水还有老酒损失!
自觉的梦游人 发表于 2012-2-5 22:58
俺没损失,整天看着双方出击、防御、迂回、包抄拼死争夺的一场场大戏,乐不可支啊乐不可支。不收俺门票就要谢谢啦。
25楼这个东西我认真看了,有些地方的描写、叙述确实更像是把原来写大学生活的内容直接移植到了初高中。(当然,我没见到更多的上下文,不知是否还有更合理的解释。)
本帖最后由 笑笑书 于 2012-2-5 23:37 编辑

18楼的视频截图,太搞了吧,山寨的吧?PS的吧?开玩笑?!

不可能的。我亲爱的韩少,你不是答应不回应了吗?土豆玩了优酷,优酷完了湖南卫视……这是咋回事?正在我们没日没夜地研究悬赏的英明决策,为之击节赞叹和迷狂的时候,你怎么可以一句开玩笑就了结?

我叹息,我感佩。为什么我眼里常含着泪水,因为这玩笑开得过分。
本帖最后由 陆东洋西 于 2012-2-6 00:08 编辑

与童版严重同感。

年轻人的才华最多反映在构思的巧妙或者语言的特点上,而经验、阅历以及从中提练出来的那种感觉或者判断是不可能天生而来的。

尤其“高中的生活一下比初中宽了许多,愿听就听,一切随便,甚至上课睡觉也可以,只要不打呼噜。”这太离谱了。谁都知道,中国的教育体制到了高中阶段,与初中相比的话,陡然学习全面进入强行军的状态,当然韩少可能对一般课堂学习无甚兴趣,但是松江二中这样的学校岂是让学生上课睡觉的地方,就教师而言,也有很大的升学率和考入名牌大学的比例的压力,学生想上课睡觉都不可能。

但是,进入大学以后,确实很多人会进入类似状态,而且东亚中、日、韩等几个国家概莫如此。这张冠李戴确实是非常蹊跷、耐人寻味。
有命自天,而俟之以义,人之所助,天之所祐。——王夫之《读通鉴论》
24# 阿吕

>>>>>  没有真相,谈什么权利呢?

权利应该和真相无关吧?不是有天赋与生俱来之类说法。我觉得要想弄清有无代笔比较难,真相也许永远看不到。但双方的权利还是可以谈。比如辛普森案的真相是啥?但由 ...
晓梦 发表于 2012-2-5 23:33
具体的权利,其实现状况取决于事实。如事实是韩寒系作伪而成名,那么他的名誉权就谈不上被方舟子侵犯。相反,那么他的权利则被侵犯,是否由侵犯者承担责任,目前看来法律人士都有争议。
当然你也可以旁征博引地去谈抽象的权利。但那就和我的意思没什么关系了。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本帖最后由 笑笑书 于 2012-2-6 00:37 编辑

路金波退出时,曾说韩寒之后,将在律师的主导下作为。若属实,“玩笑”之类的话,莫非竟是其律师的操蛋策略?或者说,根本没律师,一切都是“玩笑”?

或者干脆是,认输,找个台阶下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