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 说“嘴脸”

说“嘴脸”



        嘴脸一词,不太好听,但好懂,都知道“嘴脸”二字指的不是这个人的相貌,而是指他的行为,包括品德和言语。用嘴脸二字来形容一个人,一般就没什么好话了。
        但人都是有嘴脸的,真要是行为端正的人,也不在乎你怎么说。因为他知道形象是自己用行为树立的,不是别人用语言塑造出来的。
        人之嘴脸也内外有别,如“表面上光冕堂皇,一肚子男盗女娼”,“刀子嘴,豆腐心”,都是说人表里不一的,可实质上的贬褒就有了根本区别。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何其多也,但人的嘴脸却各不相同。有些人还不止有一副嘴脸,可能在张三面前很斯文温顺,在李四面前却很凶恶残暴;在男人面前很古板,在女人面前却很好色。嘴脸也会变化,也许前些天还很恭谦,现在却变得穷凶极恶。万紫千红,千姿百态,不一而足。
        今天,醉汉要简单描述一下“也想说两句”先生的嘴脸。
        因而,“也想说两句”先生看了此文,千万不要恼火,因为醉汉也要描述一下我自己的嘴脸,这样也许“也想说两句”先生心理要平衡点。
        “也想说两句”先生也不必跟我“约个时间地点,你我用最原始的语言对话”。醉汉也会骂人,但骂得很文雅,有时骂得还很俏皮、别致,但一生却不喜欢“用最原始的”脏话、粗话骂人。
        当然,也许文质彬彬的“也想说两句”先生所说的“最原始的语言对话”不是对骂,而是决斗,那醉汉就更不敢奉陪了。无论是用枪用刀,或者是用拳脚,醉汉一概挂免战牌。一是胆小,二是老迈,三是醉汉也没时间。为稻粱谋,醉汉还要打字爬格子,望先生体谅则个。
        把话再说回来,醉汉当然也有一副嘴脸。
        只不过我这副嘴脸太一般,没什么特色。外部绝对跟那些“俊、帅、酷”这些字眼沾不上边,内部跟“真、善、美”也靠不上。这么说吧,我这人不修边幅,懒散任性,好酒贪杯,我行我素。不学无术而喜爱舞文弄墨,无权无职而梦想发财暴富。穷困潦倒偏要附庸风雅,四面碰壁却爱抱打不平。
        说实话,我之嘴脸也会因人、因时、因事,因境,不尽相同。但绝对表里如一,也不会喜怒无常。
        不精确,大致若此。
        儒雅的“也想说两句”先生是个什么样的嘴脸呢?大家还是根据他自己的话来分析吧。
        “也想说两句”先生三月十七日在醉汉博客上的留言说:“老先生的辞赋水平固然很高,我等望尘莫及,但更高的老先生的心境/意境,对人生的感悟。能认识老先生实乃三生有幸,一要感谢老先生不辞劳苦,传承中华文明的精髓,二要感谢互联网,给了我们学习的平台。”
        说实话,醉汉看到后当即羞愧得一阵脸红。
        我自知我的辞赋水平不高,心境也不宽广,对人生的感悟就更糊涂了。我“不辞劳苦”是为了吃饭,博客是我的仓库,写在上面的东西要拿出去换点柴米油盐的,根本没想过要去“传承中华文明”,我恐慌。
        而且我也没想到就我这嘴脸,还能让人感到“望尘莫及”?还能让人感谢!甚至认识我是“三生有幸”?!我惶恐。
        但“也想说两句”先生话说的诚恳平实,醉汉虽然惭愧,也为之动容。人家毕竟是个谦谦君子,风度情怀就是不一般。
        四月三日,醉汉在博客上转贴了赵朴初老先生的套曲《故宫惊梦》——江青取经,得到不少网友称赞,不料引起了“也想说两句”先生的不快。六日,“也想说两句”先生在该文下责问我说:“老先生:江青已盖棺定论,老先生还转载这样的文章,难道不知道哲学里否定之否定、数学运算法则中负负得正之道理?!”
        哲学上的否定之否定、数学运算法则中负负得正之道理我的确不懂,但批判江青难道会把她批成杰出的女性?还能把她批回到中央政治局去吗?我纳闷。再说,对江青这个坏女人的鞭挞,再多都不过分,你怎么就觉得不舒服了呢?你不舒服可以不看,居然干涉起来了,只半个月时间,原先他那谦谦君子的形象就在醉汉心里打了折扣。
        四月十三日,“也想说两句”先生在醉汉博客上的留言为江青含冤叫屈,说:“打倒江青是非正常手段;骂人没有文化人的风度”,还在别人批判江青的文章上留言指责说:“网络上许多人骂江青是“狗”、“蛇”、假屁股、假奶子,给了毛泽东许多“绿帽子”,请大家平心而论,如果有人这样说你母亲,你认为她侮辱的是不是仅仅是你的母亲”,再度为江青鸣冤叫屈,此时,暴露了他的真实面目。
        只要有人批判江青,“也想说两句”先生就要干涉,他在恒(抱朴子)先生博客上留言说:“有人在利用先生那块土,种出了许多杂草,我想那肯定也有违先生的本意吧,相信先生会保持应有警惕,一位文化大革命饱经沧桑的人不要再被人家利用”。
        因此,醉汉义不容辞写了《庆父已死,阴魂难回》一文,驳斥了他。
        不得了!“也想说两句”先生看后暴跳如雷,在醉汉文上留言说:“醉汉:看完你的狗屁文章,我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卑鄙、下流、文痞,约个时间地点,你我用最原始的语言对话。但除去你卑劣的语言,我还要公正的说一句:知我者,醉汉也!!我就是后悔未生在那个年代!”
        这就是他的嘴脸,气急败坏之下,居然开骂了。
        老友仲子实在看不下去,批评他说:“对一个人怎么评价都可以,但得有依据,有事实才行。或者别的人没有看出来,你能慧眼独具指出来也不错,有一点,还是得有事实才行。你说‘我就是后悔未生在那个年代’(文革?)其实你已经很得那个时代的三昧之精华了,就是拉大旗、作虎皮,打棍子、扣帽子,却言之无物。”
        批评的很文雅,但正中要害。
        这副嘴脸变化的也忒快了点,仅仅一个月时间,由三生有幸的感谢我,一下落差到我的文章是狗屁,语言是卑劣,我也成了卑鄙、下流的文痞了,你真抬举醉汉。居然要“约个时间地点,你我用最原始的语言对话”,哈哈,你就在你家跳墙吧,醉汉没功夫陪你。
        我倒想知道,“也想说两句”先生为什么“就是后悔未生在那个年代”?你生在那个年代会怎样?又能怎样?你难道还能比你江奶奶还要歹毒?
        醉汉把你的命算过了,你就是赶上那个时代,充其量也不过就是当地一个打砸抢的小痞子,整天高举着毛先生的红本本,批张三,斗李四而已。至多,到最后混个某某公社,某某大队的革命委员会主任,最后,还不知道能否躲得过打倒四人帮那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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