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 有人去看双年展了吗?

如题
眼巴巴一下
哪位燕燕看了上来通个气嘛~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皮皮,等我去看了,回来写报告。
打算去。但尚未抽出时间。emmer什么时候去?不如一起去
总有一天,我会遇见我内心的生命,会遇见藏在我生命中的欢乐,尽管岁月以其闲散的尘埃迷糊了我的道路。
俺上周三去的,闹哄哄的,到处汗酸臭。

太多的展品俺看不懂。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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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谢谢EMMER~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emmer妹妹,等你双年展的消息好久,唉,看来俺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啦。
【上海双年展】奇了怪了作者: 南方周末记者 张英 实习生 李邑兰 发自上海 2008-09-24 16:54:23 来源:南方周末

井士剑《移城》让不少知青泪流满面。


岳敏君的《五彩龙腾》被人批评是奇观作品。


台湾艺术家林铨居的《瞬间回忆:上海水稻田计划》是在美术馆东门12个花坛上种水稻,通过还原当时景象的方式,思考人与土地的合适距离,也思考城市的时代变迁。为了赶上双年展,林铨居雇人在立秋前插完了秧。
本组图片由上海双年展提供

一夜之间上海美术馆变了个模样。四匹动态各异的雕塑马站在美术馆东门外,160多只玻璃钢做成的蚂蚁爬满了美术馆大门外墙,它们依次向最高处的钟楼攀升;路人熟悉的门前花坛变成了水田,茂盛的花丛变成了绿油油的水稻。

整个上海美术馆外墙上,贴满了8000多张以人民广场为背景的照片。年代最远的一张照片是一个小男孩站在今天美术馆馆址前身“上海跑马厅”欢笑的照片。更早的时候,这里曾经是农民耕种的稻田。

1861年,英国人霍格让英国驻沪领事出面,向当时的上海道台要求划出一圈土地作为跑马场。要求得到了当时清朝地方官吏的默许。霍格策马扬鞭,低价强征马道圈内农田466亩,迫使三万多户农民离开家园,建成了号称“远东第一”的“上海跑马厅”。

1949年新中国成立,首任上海市长陈毅收回跑马厅,逐步改建成人民公园、人民广场、人民大道等。当时的跑马厅大楼改成了后来的上海图书馆,然后又变成了上海美术馆。“跑马厅时代的人民广场,四周都是旧上海最有名的建筑。比如大光明电影院、国际饭店、青年会 (体育大厦)、大教堂、大世界、工人文化宫,加上新上海修建的上海市政府大厦、上海博物馆、规划馆、歌剧院,这个城市的百年变化都看得到。”策展人张晴说。

张晴是一位新上海人。1949年的上海就已经是中国人口第一大城市了,其中85%是外地人,15%是本地人。在1978年以后,许多上海人开始向其它国家迁移,几百万外地人也从各地来到上海。

正是移民成就了今日的“移城”上海。城市和人群的膨胀,使得上海发生的所有问题,好和不好,美和不美,都和膨胀有关。这正是张晴和他的策展团队把2008年上海双年展主题定为“移城”、“移民”的根本原因。

办了6届的上海双年展,企图与社会生活发生更直接的联系。这个展览的核心主题“梦想广场”位于上海美术馆一楼和户外,让25名中外艺术家以作品表现人民广场,见证中国当前人口流动、迁移、融合这一复杂现象。3楼的“移居年代”放置了31名(组)艺术家的作品,对中国乃至南亚、欧洲、美洲等世界各地人口迁移融合与差异的问题进行了探讨。

火车再下乡
停放在上海美术馆大门口的那辆“明星”火车长达40米,它被张晴称为近年来“全世界体积最大”的艺术作品。这个来自武汉的庞然大物不时发出震耳欲聋的鸣叫声,吸引了许多路过的行人。

火车的主人——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多维表现绘画工作室主任井士剑在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说,火车就是一座“移城”,装载了庞大的知识青年“出城”、“入城”,他想通过一系列文化、历史符号的呈现,比如“录取通知书”、米斗、毛主席语录、投票选举画的“正”字、转动的齿轮等等,“再现”20世纪60年代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火热场景,“找寻一代人的青春梦想和集体记忆”。

在双年展开幕的第一天,井士剑碰到了八位当年的上海老知青,其中一位叫朱晓新,在看到车厢里陈列的“录取通知书”时,激动地说,这跟当年自己收到的录取通知书一模一样,就是来自他所在的上海静安区愚园街道所发送。同行的有一位六十多岁的王守华老人,专门带着从英国回来的儿子过来“接受教育”,还赠送了过世的朋友当年在黑龙江做知青时用过的米斗。“他们都是眼睛含着泪看完我的《移城》的。”井士剑说。

相对有上山下乡经历的老知青们,观众的主体,今天的上海中学生们对父辈们那段历史记忆显然不曾见过老式火车头,他们排起了百米长的队伍,一拨接着一拨等着进入绿色的车厢。

路过人民广场的白领上班族们也被长队吸引住了。衣着亮丽、穿戴时尚的他们为了拍照留念在火车头前围成一团。为了抢到好的拍摄角度,往往是前一拨人刚拍完,后一拨人马上就见缝插针地顶上去。停留在一旁的知识青年雕塑,反倒成为了人海里的被遗忘者。

“不管懂不懂这段历史,至少他们对我的作品很感兴趣,这点我非常自豪。”井士剑说。

飞机+拖拉机
尹秀珍的《飞行器》以布料、不锈钢、木板为材质,按照波音747型飞机等比例缩小制作完成,这个16米长的庞然大物陈列在上海美术馆一楼展厅,是展厅内最大的艺术品。

不少观众饶有兴致地围在飞机前观看,还有人在机舱里钻进钻出。走近它,才发现这是一个由拖拉机、轿车和747飞机嫁接而成的交通工具。旁边堆满了大小不同、颜色各异来自不同年代的旅行箱包,作者王庆松用《行李》反映了上海开埠以来各个历史时期市民和流动人口的行囊。

《飞行器》中间连接部分由钢架结构建造,上面覆盖着尹秀珍从不同地方收集来的衣服。这些不同的衣服有来自德国的,有来自北京的,有来自河北农村的,有些是身边艺术家朋友的。“衣服代表人的气息,代表生命。而今天中国强大、经济起飞的真正动力还是人;波音飞机和拖拉机、轿车三种交通工具代表着三个不同的地域,乡村、城市和世界。”尹秀珍对南方周末记者说。

在她看来,飞机代表中国发展的方向,轿车是一种发展的力量,拖拉机是一种自力更生的力量。

借助作品说明和飞机外围显示器不断播放的城乡迁移故事录像,观众很容易就能读懂尹秀珍的作品。仍有不少观众,尤其是年幼的孩童,显然把《飞行器》当成了游戏,对于他们而言,有着白色金属外壳的“飞行器”更像是一个太空玩具,可以围着“飞行器”出出进进好几回,却并不去解读文字的说明和影像的介绍。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公众参与是我的作品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他们往往是我作品的一部分。”尹秀珍说。

不许到此一游
令张晴始料未及的是,斯洛伐克艺术家罗曼·昂达克(Roman Ondak)竟然在双年展开幕第一天就嚷嚷着要撤展,说《测量宇宙》不是自己的作品。事实上,这件作品在之前的柏林DAAD画廊就已经展出过。

9月11日,南方周末记者赶到了上海美术馆,在三楼15号展位,原本属于《测量宇宙》的50平方米空间被拉上了警戒线,旁边还立了块“展场维护,暂停开放”的牌子,入口处两侧墙面,写满了不同的字样。

在《测量宇宙》之前留下的说明卡上,记者看到这样一段文字:《测量宇宙》是一种具有社会学数据归纳意义的艺术作品,创意借用很多人随地留名的习惯。具体互动操作办法:每个观众在工作人员帮助下把自己的身高在墙上画一道线,然后签上姓名、日期。随着时间推移,最后成为一幅黑色壁画。艺术家罗曼希望诗意地表达这样的观念:芸芸众生的宇宙终究由个体组成。

罗曼·昂达克要求撤展的起因,是很多观众没有严格按照作品的实施要求,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测量身高并署名和签写日期。不少观众走进展厅之后,笑嘻嘻地拿出笔随意在白墙上涂写。比起他在柏林展出时观众都是严格按照要求来和艺术家共同完成的创作相比,中国观众更愿意在签下“××到此一游”,这让他觉得委屈和生气。

一位参展的艺术家把罗曼·昂达克的撤展当成是“艺术秀”:“既然是让现场观众参与的作品,观众也留下名字和日期,留下一句话有什么关系。一个开放的作品应该容忍参与者自由发挥。”但不管怎么样,“艺术秀”的确刺激着人们,开展的第一天就来了五千多名观众;中秋节当天,观众达到了1.1万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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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姐姐说想过了国庆再去
今儿个拧不过我们班的那群孩子,下个月俺这个老班可能要带一群小孩杀将过去
听说人狂多,下个月低应该好些吧。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昨天正好路过,进去走马观花看了,感觉玩概念的多了(可能是现在的风尚吧),缺乏有一些沉淀的东西。恐龙那个倒是有些震撼的。
原帖由 emmer 于 2008-9-25 13:22 发表
黄昏姐姐说想过了国庆再去
是呀,就是担心人太多了,不能定定心心地看。过了国庆以后,人应该会少一些了吧
总有一天,我会遇见我内心的生命,会遇见藏在我生命中的欢乐,尽管岁月以其闲散的尘埃迷糊了我的道路。
原帖由 水色 于 2008-9-26 04:19 发表
今儿个拧不过我们班的那群孩子,下个月俺这个老班可能要带一群小孩杀将过去
听说人狂多,下个月低应该好些吧。
水色MM要来吗?太好了
总有一天,我会遇见我内心的生命,会遇见藏在我生命中的欢乐,尽管岁月以其闲散的尘埃迷糊了我的道路。
黄昏妹妹: 哈,不知能否见上,估计够呛,得对付那群小土匪。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我不懂广州三年展的主题”

艺术双年展遭学者和网友批评,著名策展人侯瀚如称:“我不懂广州三年展的主题”

        “双年展实际上是一场国际文化派对,双年展的主题成为‘学术对联’。”日前,艺术批评人朱其撰文狂批双年展体制,认为双年展的主题和思想资源双重匮乏。在提及广州三年展的主题“向后殖民说再见”时,朱其认为,“向后殖民说再见”有点骡套硬按在马嘴上,一味追求与国际理论接轨,就好比女孩跟一个男孩说:“我已经彻底不爱你了”,实际上还是心中难舍其爱。

  于同期举行的上海双年展,在开幕当日也遭到了网友痛批,一些网友认为上海双年展是艺术家集体完成的一篇命题作文,尹秀珍的“飞机”、井士剑的“火车”以及岳敏君的“恐龙”三大件被指是“空剩娱乐价值的艺术玩具”。正在展出的广州三年展、上海双年展不断创下入场人数新高的同时,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批评和炮轰。

  日前,记者就此采访了有“顶级华裔策展人”之称的侯瀚如,他是唯一同时为广州三年展和上海双年展工作过的策展人。




当代艺术家应是社会的反对派


  南方都市报:在广州三年展和上海双年展的展场,我都看到了你的身影。你曾经是这两个双/三年展的策展人,你应会很自然地对这两个正在进行的大型展览进行比较,我想听下你的看法?

  侯瀚如:这样的比较对我而言是困难的。正面地来看,双年展可以继续办下去,这本来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在双年展越来越成熟的时候,它也面临着一个新的挑战———事情正常后,怎么办?当代艺术实现合法化之后,如何再把自己变成反对派?对于双年展,我们要有一个长远的规划,双年展不能成为一次性的,每一届换上一批策展人就算了。


  南方都市报:近期网络上就有批评称上海双年展如同一场庙会,是一场“除了有娱乐价值外,内容很空洞”的展览。双年展和大众的关系到底应该如何处理?噱头越多,作品的内涵和探讨深度似乎也会受到影响。

  侯瀚如:首先,双年展应该给公众接触提供的机会,但公众怎么反应,艺术家不应该去计算和迎合。


  南方都市报:在上海双年展开幕的第一天,网上就有批评的声音出来,认为策展人在努力地寻找艺术品和主题的对应关系。

  侯瀚如:我想一个展览不应该是概念和故事的艺术插图,一个展览不能因为有了主题,就去拿艺术品来做插图,实际上,一个展览的观念,应该给艺术品加一个让人可以理解它的注脚,这是一种连带关系。一个策划得好的展览,它能够给艺术家提供一个很好的表达自己的平台,在概念上、在知识上、在具体空间关系上给予艺术家最好的条件,这是我所理解的策展人所干的事情。

  然而,好的艺术家不是很多,所以不要凑数,一个雄心勃勃的展览并不一定是表现在数量上,在某种情况下,一个双年展只要两个好艺术家就好了。

  房子没造好,展览开不开?


  南方都市报:对广州三年展主题的阐释,应该是让几位策展人感到头疼的工作,因为无论他们说多少,仍然总会有一些观众不明白什么是“与后殖民说再见”,其中甚至包括一些参展艺术家。

  侯瀚如:当学术的独立性与社会现实产生过大的距离之后怎么办?每一届双年展的每个环节,我们都要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去寻找这些矛盾的平衡点。

  我也没有搞清楚广州三年展主题提出的主题。主题的晦涩,实际上向我们提出了一个问题,就是做一个展览的目的是什么,是做一本书,还是做一个好看的展览,或者是一个合适的社会实践?一个展览要做好,表达的力度是非常重要的。


  南方都市报:你曾出任威尼斯双年展、光州双年展、釜山艺术节的策展人,国内的双年展和国际双年展在工作方式上有没有一些差异?

  侯瀚如:有很多事情在中国能做到,在威尼斯不一定做得到,实际上,每一阶段的工作对我而言都是一次新的经验。不过我觉得,中国很需要真正的专业精神。做一个展览很复杂,在中国做事情往往是在最后一分钟赶着做出来的,好的作品是永远都出不了的,即使艺术家费了很大的劲去准备一个计划,但是开幕之前房子还没盖好,怎么办?这是一个很严峻的挑战。理想的情况是先把房子造好,如果实在造不好,这个展览要不要开幕?这就是专业精神要做出决定的时候。


  南方都市报:有些策展人给我的感觉是,将布展工作拖延到开幕并不是什么问题,这甚至被阐释成一种独特的工作方式。

  侯瀚如:我们应该严肃对待这个问题。广州三年展期间就出现了一个事故,艺术家冯梦波在展览时把作品给关掉了,因为他的房子没有弄好,他觉得他用一年时间准备这个计划,在这样的条件下他没法展出。我觉得这是对的,如果每个艺术家都能这样的坚持,对得起自己的创作,整个情况都会得到改善。一个艺术作品的力量不在于它的大小,历史上有很多作品,并不是因为大被记住,做得越大可能忘得也越快。


  本报记者 钟刚 实习生 陈雪莲
侯瀚如:我想一个展览不应该是概念和故事的艺术插图,一个展览不能因为有了主题,就去拿艺术品来做插图,实际上,一个展览的观念,应该给艺术品加一个让人可以理解它的注脚,这是一种连带关系。一个策划得好的展览,它能够给艺术家提供一个很好的表达自己的平台,在概念上、在知识上、在具体空间关系上给予艺术家最好的条件,这是我所理解的策展人所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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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只管看只管批,第一次从策展人的角度来看待展览,这段话听起来很耐琢磨。也就是说好的展览应该 先选好优秀的艺术家和作品,再选展览主题?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岳敏君的《五彩龙腾》被人批评是奇观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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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看了后有打翻五味瓶的感觉。
和蔡国强一样,喜欢把影射作品做得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