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到周先生的题旨上来,学问和文章的关系,周先生罗列了四种。我还知道一种“用学问做文章”的,在中国大概是很普片的。对周先生说的四种情况说说也就算了,对于我所说的这种情况,周先生大概说都懒得说了。
阎的节目周先生是没看过,我也没看全,事前或多或少的看了点。事后的感受就两个字“活该”。
无锡在扬州和嘉定之间,阎的胆子真大,大概以为这两个地方的人三百多年前都死光了。
等到松村俊夫、东中野修道在南京或者上海签名售书,我也会鼓足勇气去扇他们一人一耳光。周先生,你去不去
九船兄:认为阎挨打是“活该”,与小文并不构成冲突。大概,你因此升华出一个“活该主义”,同时又不对这个主义进行说明,才会构成冲突。否则,我无意干涉你的感受。
另外,我对打别人耳光没有兴趣,我的手不是用来干这事的。
还有,论坛是讨论问题的,不是比试虚拟胆量的,在论坛上比勇气,就像用帖子来拼酒,你不觉得有点滑稽吗?
若按九船兄的意思,凡是欠揍的人都该揍,那么,中国大概有一千万人需要九船兄去扇他们一人一耳光。请问,你扇了几个?即使不考虑贪官酷吏,北大那个讴歌朝鲜的家伙,还有那个山东作协副主席,与阎崇年相比,似乎更有理由被扇耳光。别问我去还是不去,问你自个,你去扇了没有?——中国不会光明到只剩下阎崇年一个值得被扇耳光的人吧?
向有何新,年少时文武兼习,不求甚精,然练得身坯,亦能好思勤学。及长,自恃学林第一学兼第一坯,文攻武卫,所向披靡。一日,遇一儒斗胆相辨,新素以舌战群儒为勇,竟不敌一儒,乃大怒,曰:老徒儿,何不与在下练拳,单挑乎?群殴乎?
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8-11-13 13:51 发表

阿吕,我没有不理解他的打人,这篇小文针对的不是打人者,而是那些时评家。打人者当然有他的理由,但这不是我感兴趣的。生活经验也会告诉我们,没有一个打人者会声称“我就是爱打人”,他们必然会为自己寻找理由的,这类理由,本质上是借口。如何处理这些借口,就让居委会主任或治安警察去面对吧。
小文质疑的是,凭什么一个耳光,就可以挂靠出那么多主义。要挂靠也可以,单光靠一腔激情肯定是不够的,这玩意基本上不仰仗激情,你能说出道道来。
话说得没错。但换位思考一下的话,如果没有那些时评家挂靠出那么多主义,大概也就不会有老周的大作了。同理,那些时评家关心的也不是什么学术,而是打人者为何打人。
原帖由 周泽雄 于 2008-11-13 19:16 发表
九船兄:认为阎挨打是“活该”,与小文并不构成冲突。大概,你因此升华出一个“活该主义”,同时又不对这个主义进行说明,才会构成冲突。否则,我无意干涉你的感受。
另外,我对打别人耳光没有兴趣,我的手不是用来干这事的。
还有,论坛是讨论问题的,不是比试虚拟胆量的,在论坛上比勇气,就像用帖子来拼酒,你不觉得有点滑稽吗?
若按九船兄的意思,凡是欠揍的人都该揍,那么,中国大概有一千万人需要九船兄去扇他们一人一耳光。请问,你扇了几个?即使不考虑贪官酷吏,北大那个讴歌朝鲜的家伙,还有那个山东作协副主席,与阎崇年相比,似乎更有理由被扇耳光。别问我去还是不去,问你自个,你去扇了没有?——中国不会光明到只剩下阎崇年一个值得被扇耳光的人吧?
周先生:
我知道周先生的文章意不在此,不是话赶话说到这了吗?论坛讨论定要走题的,周先生好像说也过类似的话。
我一向胆小,你一定是不知道的。
和周先生辩论,都需要给自己一再鼓气的。
“迸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
说到底只是“匹夫之勇”。阎也不是我扇的,我连“匹夫之勇”都没有。周先生当然是“其志甚远”

[ 本帖最后由 九船城 于 2008-11-13 20:08 编辑 ]
梦子说得有趣。
谢过施国英。“同理,那些时评家关心的也不是什么学术,而是打人者为何打人。”——实际上,他们在解释打人者为何打人时,扛出的理由,却是一个大得不可开交的学术题目。
九船兄:我不介意走题呀。我不是一直在陪你们走题吗?耳光根本不是我感兴趣的题目,你们说了,我也就顺着说说。
别客气,我只是聊聊写作之道,绝非宏大话题,只是小道,但求略有可观之处,故“其志甚远”是谈不上的。
原帖由 自觉的梦游人 于 2008-11-13 19:30 发表
向有何新,年少时文武兼习,不求甚精,然练得身坯,亦能好思勤学。及长,自恃学林第一学兼第一坯,文攻武卫,所向披靡。一日,遇一儒斗胆相辨,新素以舌战群儒为勇,竟不敌一儒,乃大怒,曰:老徒儿,何不与在下练拳,单挑乎?群殴乎?
今晚上父母家去,又看到了老周登在《南方周末》上的这篇文章。感觉稍有不同起来。想想老周也是需要找个话题写点文字换点酒钱的,或许我是苛求了些。况且老周也说了,他所批评的只是些支流,那就更没什么话好多说了(虽然文中所引的宏大观点,我反而大致都能认同,并以为那大致就是主流了)。

唉,有不同意见总想着拿出来操练操练,权当做做脑体操,代价则是还得多做做颈椎运动。遵循龙MM教导,以头颈为笔杆,以脑袋为笔头写字。现在写的较多的是:评如看山喜不平。写完了有点小晕,可见,做事也不宜过于认真的。呵呵。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牛二找死,正好碰到了杨志,就找到了死。现在是牛二找到了阎某,一掌掴去,想找死得没找成,倒把不该掴的掴了。如果这个阎某取了个阎志什么的英名,提起可杀不可辱的填膺怒气,三步见血,五步夺命,把这牛二也当牛首摘了,我不知道那些看客蜂拥出来评介时会有多少种主义。
原帖由 自觉的梦游人 于 2008-11-13 21:13 发表
牛二找死,正好碰到了杨志,就找到了死。现在是牛二找到了阎某,一掌掴去,想找死得没找成,倒把不该掴的掴了。如果这个阎某取了个阎志什么的英名,提起可杀不可辱的填膺怒气,三步见血,五步夺命,把这牛二也当牛首摘了,我不知道那些看客蜂拥出来评介时会有多少种主义。
那就既没有了主义,也没有了望文号脉了嚒!或者相反,老周的门诊得排队了。呵呵

[ 本帖最后由 阿吕 于 2008-11-13 21:33 编辑 ]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回复 40楼 的帖子

实际却是,有文可望,而且还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势,比没死成倒掴成的牛二还牛,这些只识主义竞谁牛的,已经排了八大派的长队,那就由不得我望了发笑。这些可是比牛二还牛的主,牛二死了,也就休了,他们可是死了也不休,要的就是死了还几曾有语惊过人。
再说了,说来也要责怪阎某不是阎志,没有奋勇捍卫阎志英名,一掌掴回去,把牛二掴死。牛二没被掴死,就成为主义了。要是牛二被掴死了,就没有主义了。要有,也不会是牛二主义,而是阎志主义甚的。阎呀,你为甚不叫志呢?

回41楼

再说下去,要成黑话了,呵呵。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泽兄大著,意思上没什么问题,只是我到觉得结构上,后面的批评性文字少了些,显得力度还不太足。
梦子的帖子逗乐,排列一下,自然就构成一篇原创了。
谢谢网事兄批评。力度力度,那正是我要时时烧香求拜的东西。
不过,九船兄去查过资料吗?你有把握说,那小子连个名都没留下?我记得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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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者的姓名叫黄海清.他自称掌掴是为了引起外界关注

10月5日,清史专家阎崇年在无锡签售时遭遇一年轻男子掌掴事件曾引起舆论界一片哗然。20日,掌掴阎崇年的青年男子结束拘留后,接受了记者的采访。采访中他不但曝光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更透露去年就试图与阎崇年进行学术交流。对于自己因掌掴而被拘留,他承认是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的代价,他称,期待一种真正平等的学术交流。

  ■自曝 从事服装行业而非历史研究

  掌掴事件发生后,该男子就被公安机关拘留15天,其人其事也一直未在媒体曝光。20日下午,获悉打人者已结束拘留,记者拨通了打人者的弟弟、网名“小乌鸦”的电话。“小乌鸦”告诉记者,哥哥刚回来,比较累需要休息。过了半个小时,记者再拨打过去,接电话男子声音十分清脆,他坦然承认自己就是掌掴阎崇年的人。“我的网名叫‘大汉之风’,真名叫黄海清,1979年出生在安徽,现在在上海工作,从事服装行业。”由于黄海清是因为历史学观点不合而掌掴阎崇年,不少人猜测他应该是一位对历史研究颇深的人。但黄海清却在电话里连声否认:“我不是学历史专业的,也谈不上对清史有多么深刻的研究,我只是对历史知识很有兴趣。”对于在无锡掌掴阎崇年的举动,黄海清表示,自己当时并不是专门为了阎崇年而去无锡的,国庆期间他去无锡办事,刚好听说阎崇年在无锡签售,于是就跑去了,“这一切都是很偶然的巧合,没有什么事先安排”。

  ■拘留 掌掴的代价,我认

  对于掌掴阎崇年的原因,黄海清否认是情绪冲动而为,“我不是性格冲动的人,相反,我的性格很冷静”。黄海清称,他用如此激烈的举动是想引起外界注意,“为什么会有人去打阎崇年,他究竟说了些什么会引得别人去打他?”据悉,黄海清对阎崇年提出的“削发易服是促进民族融合、否认大屠杀”等观点极为不赞同,并称其为“反人类的荒谬说法”。

  面对外界对打人者掌掴老者举动的反对,黄海清告诉记者:“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付出代价。”当记者追问他被拘留15天是否就是为掌掴付出的代价,黄海清笑了,并肯定地表示他认了。

  ■回顾 去年曾向阎崇年提问无果

  采访中黄先生还提到,无锡并不是他第一次和阎崇年见面,“去年5月,我就在上海见过阎崇年”。黄先生透露,去年5月,阎崇年在上海浦东图书馆进行讲座,他当时作为观众参加。讲座结束后,有观众的自由提问时间,黄先生站起来向阎崇年提了三个问题,三个问题都是针对阎崇年观点的质疑和反驳。“让我气愤的是,阎崇年对我的提问采取了回避和转移的方式,让我十分不能接受。”

  黄先生称,阎崇年对外表示,要和他进行学术争论,要有三个条件,“一是清史专业,二是在清史研究领域上有学术专著,三是必须有参加国际学术讨论会的经历。阎崇年的这三个条件让我十分愤怒,我觉得这是精英话语权和草根话语权的严重不对等,我的掌掴就是这种不对等的结果”。

  ■未来 期待真正平等的学术交流

  据悉,遭遇掌掴事件后,阎崇年在第八届北京图书节亮相时,组委会出动了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为其护驾。而阎崇年在谈及这次事件时也表示他与这个肇事者素不相识,甚至连言语争辩也没有,不能说是学术争论。无锡之行的意外遭遇让阎崇年心情沉重,他自言身体和精神因此受到伤害,对于打人者,阎崇年表示:“一个年轻人,如果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处理可轻可重的时候,还是从轻处理吧。”

  对于未来的打算,黄先生称自己并没有想那么多。谈及是否愿意和阎崇年进行心平气和的学术交流,黄先生表示同意,但他同时强调:“这样的交流应该是对等的,是真正平等的
这个黄先生也是安徽出生,上海工作,和我的经历倒有点像。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却真的有点投缘。

至少在周先生的文章中,那小子连个名都没留下。你说是吧?
谢谢黄馨提供的资料,嗯,我说得没错。这资料我原来就看到过,只是九船兄没有见过。
九船兄:我这篇文章根本不是谈论这个打人者的,我为什么要提他的名字呢?你在乎的,与我在乎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陪你走题是一回事,而小文另有主题,则是另一回事。
虽然不像我说”连个名字都没留下“,你们觉得这事的炒作对阎和黄是公平的吗?
周先生的文章并没有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看了小伙子的辩解,觉得挺荒唐的,什么叫做平等的交流,是阎必须专门抽出时间和他一杯清茗对谈到天明才算吗?小伙子说缺乏交流的平台,绝对是在瞎扯,现在是什么年代,是网络年代,小伙子如果有自信可以驳倒阎,完全可以去中国最大的门户网站开博叫战,只要他言之有理有据,相信定能吸引大众、媒体的眼球,而且,我敢断言,任何一家网站都不可能封杀他,若他的批评具有足够的杀伤力,甚至央视都有可能出面邀请他和阎一起做节目,就像当年批评易中天最厉害的几个人物,不就被央视请去《对话易中天》节目现场了吗。如果小伙子缺乏这份能力,他又凭什么要求学术对话权的平等呢。

回复 48楼 的帖子

九船兄别吓我,诸如“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之类话头,逗留在古典世界倒还罢了,一旦今天拿出来说,我是视为半仙话头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就一点没想过:我凭什么要“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旧苗所说,其实指向了国人思维中的一个痼疾。由于我们缺乏权利传统,导致我们一些激进人士,总是追求一种变态权利观,临床症状是,漠视权利与资格的自然分野,把对资格的强调一概视为对权利的干涉。依照他们的权利观,他没法在奥运会上与刘翔站在同一个赛场上进行竞技,也是权利遭到侵犯的表征。
假如黄姓小子的诉求是对的,即:只要他自以为有异议,对方就必须与他在同一平台上进行对话。那么,老阎头只有掌握孙悟空的分身术,才可以满足对方的要求。
没有吓周先生的意思,只是个比喻,想说的是:周先生的文章也是媒体的一部分,没人跳的出去。
“阎崇年对外表示,要和他进行学术争论,要有三个条件,“一是清史专业,二是在清史研究领域上有学术专著,三是必须有参加国际学术讨论会的经历。”此言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妄语,堪称欠抽。然而,当今中国欠抽的主多了去;更为重要的是,欠抽不等于你有权利抽他。
阎崇年关于文字狱的谬论,在有言论自由的地方,会被舆论狠抽一顿,在中国却堂而皇之地反复出现于CCTV,这才是令人深思之处。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必须向大兴兄澄清的是“文字狱谬论”,通过我的网络搜索分析,很可能是有人诚心栽赃给阎的,有人诚心和阎玩“文字狱”的游戏。
虽然我很希望找到阎的直接证据,可确实没有找到,这点是必须向大兴兄澄清的。
http://www.lzbs.com.cn/wb/2005-10/20/content_529471.htm

记者:雍正大兴“文字狱”是不是影响了社会的发展?

阎:大兴“文字狱”是不好,受到了激烈的批评。但是,雍正的这一做法对于清王朝国家的统一、减弱诋毁政权还是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回复 52楼 的帖子

另一个令人深思之处,这么发达的网络,早不见漫天盖地狠批狠抽这种文字狱谬论的,轮到打人了,倒到处是板着评论的老娘舅面孔叫起好来,这里面暗藏着的仍然是打人有理,至多,也就是“活到72岁的人多了,为什么偏偏打你了呢?”
原帖由 自觉的梦游人 于 2008-11-14 12:59 发表
“活到72岁的人多了,为什么偏偏打你了呢?”
这句话完全有资格入选<思辩学园>版的.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耳光事件,也像一块大蛋糕,可以有多种切法、吃法。小文从文章写法的角度切入,针对的既非阎崇年,亦非打耳光者,而是我们那批时评家的写作套路。他们不加论证,只管把话题云里雾里地宏大化,故得出的结论,除了一些煽动作用外,缺乏知识和学理含量。
即使要对阎崇年表示愤慨,我的立场是,永远反感任何蠢血沸腾的方式。
讨论平等对话的基础或条件,也是一种切法。
质疑央视力推一种有违背民主大义和先进文明观嫌疑的观点,又是一种切法。
强调耳光作为一种反击邪说的利器,还是一种切法。
评论百家讲坛与学术的关系,仍然是一种切法。
不管怎么切,不同的切法最好不要相淆。如果要一一切过来,也行,文章就更得做细。
通常,非凡的结论需要非凡的论证,而国内那拨时评家往往反其道而行之,在他们眼里,似乎只要把观点说得足够炸人、足够正义,论证的活反而变得不值一提了。我反对的就是这个,就主帖来说,也仅仅是这个。

插句嘴

2008年11月13日出版的《瞭望东方周刊》登了篇《掌掴者说》,记录了该刊记者杨天10月27日对掌掴阎崇年的青年黄海清的专访。文中部分内容颇有意思,试举几例如下:

——记者:你为什么要对阎崇年采用如此过激的手段?
黄:他无条件地煤化清朝的无耻言论早已突破了道德底线,深深伤害了(我的)民族感情。这一巴掌不仅仅是针对阎崇年个人,更是掌嘴以阎为代表的忤逆史观、掌嘴奴才文化。

——记者:你不觉得对一位70多岁的老人动手,太不应该了吗?
黄:   “老”并不代表他可以为所欲为,信口开河,可以挑战人类的良知。我不主张遇事去打人——如果有更好的解决方式的话,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被逼的。阎崇年在长江美联大讲坛第12讲“康熙的志与学”中,把满清入关时的大屠杀“扬州十日”说成是文化融合。我打人是不对,那(他)美化杀人就对了吗?

——对于一些网友质疑“掌掴行为是一次媒体策划宣传,是一种自我炒作”,黄海清表示愤慨:“他们应该先去看看阎崇年的那些言论,为什么我不打其他人,专打他呢?说我炒作的人自己去拘留所呆15天试试。”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原帖由 李大兴 于 2008-11-14 11:45 发表
“阎崇年对外表示,要和他进行学术争论,要有三个条件,“一是清史专业,二是在清史研究领域上有学术专著,三是必须有参加国际学术讨论会的经历。”此言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妄语,堪称欠抽。然而,当今中国欠抽的主多了去;更为重要的是,欠抽不等于你有权利抽他。
阎崇年关于文字狱的谬论,在有言论自由的地方,会被舆论狠抽一顿,在中国却堂而皇之地反复出现于CCTV,这才是令人深思之处。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原帖由 九船城 于 2008-11-13 18:16 发表
先回到周先生的题旨上来,学问和文章的关系,周先生罗列了四种。我还知道一种“用学问做文章”的,在中国大概是很普片的。对周先生说的四种情况说说也就算了,对于我所说的这种情况,周先生大概说都懒得说了。
阎的节目周先生是没看过,我也没看全,事前或多或少的看了点。事后的感受就两个字“活该”。
无锡在扬州和嘉定之间,阎的胆子真大,大概以为这两个地方的人三百多年前都死光了。
等到松村俊夫、东中野修道在南京或者上海签名售书,我也会鼓足勇气去扇他们一人一耳光。周先生,你去不去
九船兄:周泽雄先生不去,我陪你去。你一耳光扇给签名售书的,我两耳光扇给你。

因为声音不入耳(甭管多么不入耳),就去扇一个七十几岁的老人,你居然敢说这是“活该”,你比日本人可不差啊兄弟。

[ 本帖最后由 笑笑书 于 2008-11-15 08:41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