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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楼
发表于 2008-11-25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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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兮兮 于 2008-11-25 10:58 发表
你举了屈原和陈子昂的例子,这不够,你还得说明屈原与陈子昂的说法,与格非存在可比性。我回想了一下,没有发现可比性。屈原是“问”(何况问得并不高明,如果你当真了解《天问》的话),陈子昂不过是在“念天地之悠悠”,与格非煞有介事地强调春天与自杀间并不存在的铁板关系,是一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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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可比性,都会有差异,老周你没说明你所发现的“没有可比性”,却把论证的球踢到我脚下,这是有失程序正义。
屈原天问问得是否高明,那是文学史的评价,老周有权去改变文学史。
我把屈原和陈子昂拉扯进来,无非说明,情绪化发牢骚,发浩叹、发疑问,都是文人写作的正常方式,我们理解作品时,用文学的方式去理解,而非天文学气象学人类学科普知识。从这个角度,老周就别较劲人家“强调春天与自杀间存在的铁板关系”--你一较劲,我也只好较劲人家本来就没如此。 我之前不是已经大致说了这两个例子存在的问题吗?怎么又变成把论证的球踢给你了呢?陈子昂只是在感叹,屈原则是在发问,格非呢?他在归纳现象,并抽绎规律。你把感叹、吁问与归纳不分好歹的混在一起,我已经替你指出了这一点,还不够?是否,随便你怎么说,无论说得多么离谱,我都有责任替你原原本本地分析清楚,而你自己却可以不用承担证明责任呢?潇洒的活都归你了,苦活则交给我来办,这就是你理解的“程序正义”?
什么叫我“有权去改变文学史”?屈原《天问》问得不高明,前人早已指出,只是我们的官方教科书对此不予理会罢了。屈原此作,乃是所谓“题妙可以庇诗”“题佳而诗不称”的典型,《管锥编》第二册“楚辞洪兴祖补注”下第八则论述颇详,兮兮可以自去翻检,我就不替你抄书了,这不符合“程序正义”。你翻检后存有异议,或认为我提供的例子没有说服力,你可以拿我是问。——这公平吗?
天文学有天文学的方式,文学有文学的方式,这没有异议,但也不等于只要不是天文学,文学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胡扯。重申一遍,文学方式与胡闹般的胡扯不能划等号,文学也从来不是胡扯的避难所。
按你这种较劲法,格非无论怎么说,都是有理的,他既可以强调春天,也可以换成夏天或冬天,反正,你兮兮都会承认人家是在“神秘”。
神秘,是个何等高级的事物,对真正的神秘和玄思,我佩服都来不及呢?换句话说,正因为我高度尊重神秘,我才格外不能容忍伪神秘,更不能纵容把无知冒充神秘的做法。恳请兮兮不要把神秘弄成一个垃圾桶,把那些不够格的伪神秘装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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