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林觉民、陈天华烈士兼纪念辛亥双十节99周年

当年赤手折龙旗,慨许头颅祭孑黎。
怒塞苍冥归壮士,忍书血泪与娇妻。
男儿自古轻生死,家国何曾息鼓鼙?
怅恨英雄徒蹈海,至今魂压楚云低。
天寒尚可逢知己,道裂何曾见铁肩。
2# 西宁宝贝
我总是由衷地敬仰那些为着理想慷慨赴死的人,因为生命对于每个人都只有一次。也许后人可以指摘他们的历史局限性,但无论如何不能否认那种杀身取义的精神。问兄好!
天寒尚可逢知己,道裂何曾见铁肩。
3# 闲云
问好,遥握!
天寒尚可逢知己,道裂何曾见铁肩。
15# 西宁宝贝
先生自便吧。这种否定一切的虚无调子,我年轻的时候,唱得比你可高。问好,不送!
天寒尚可逢知己,道裂何曾见铁肩。
西宁宝贝:您好!

我想您误会我的意思了。
第一、主贴只是一首小诗,谈不上什么和阗玉级的,甚至,我们所争执的问题,已基本与诗意无关了。
第二,我当然知道论坛就是这样。怕挨砖头,就不必在论坛献拙了。也没有谁天真到认为论坛上全是鲜花,从无砖头,不管它是从哪个方向来的。这一点,我想我们所持的理念是一致的。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认为,您这种把一切为着主义和理想的牺牲都看作虚无、斥为“自定义”的想法,其实是一种浅薄和无知的表现。历史上的人,都生活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下。从您现在所处的时代回首过去,当然可以指指点点,对他们那些现时看来有些无谓的行为表示叹息。但我想问一句,您如果处在当时“满街狼犬,遍地膻腥”的血淋淋的晚清社会现实下,您是否还会这样笑傲江湖、淡定如一呢?您肯定也是个有血性的人,只是少了一点见识和责任感。请您再去温习一下中学时学过的林觉民烈士的《与妻书》吧,或许,您能从那里了解到他们是不是在盲目地以身殉着“自定义”的这种牺牲。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弱小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人都崇尚虚无的犬儒理念,人人都丧失了这种为了理想、为了大义而“我以我血荐轩辕”的精神。现在看来,也许岳飞只是汉、金民族争锋的牺牲品;也许文天祥只是妨碍元初民族大一统的一个悲剧人物;但谁也不能否认,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他们却代表着中国人高贵不屈的民族精神。谁最有资格做“定义”的主体?不是您,也不是我,而是几千年来用血与火书写的历史,是历千劫而不灭的读书种子,是千千万万胼手胝足的黎民百姓。
也许,您会对上面给您的这些答复付之一笑,认为都不过是一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大言炎炎的高调而已。但我要告诉您,这些高调,其实是支撑中国人的脊梁,也是中华文明的血脉精魂所在。
语多冒犯,请您原谅。向您问好!
天寒尚可逢知己,道裂何曾见铁肩。
覆西宁宝贝:
您好!从您狂言无忌的背后,还是看到了几分宽容和淡定。仔细读了您的回复,觉得您我之间历史观、价值观的原坐标相距太远,再争论下去对于双方来说都是鸡同鸭讲,没有一个可以共同参照的逻辑位面。所以我决定不再与您争执下去。事先不知道您是一位MM,言语之间多有冲撞,请您原谅!祝你快乐、如意!
天寒尚可逢知己,道裂何曾见铁肩。
本帖最后由 诗韵新编 于 2010-10-17 12:06 编辑

宝贝看帖不仔细。
楼上迅兄所说的林觉民为之献身的共同体,是指与政治无关的后二个共同体(文化、经济),而您所指的林觉民想要其完蛋的共同体只能是前一个也即是政治共同体(晚清政府)。有些答非所问了,呵呵。
天寒尚可逢知己,道裂何曾见铁肩。
覆迅兄:
首先,我赞成迅兄的关于对“义”的阐释的主要观点。简明地说,这个大“义”之所在,并不全是出于执政者所赐--虽然执政者常常把这个“义”挂在嘴边以显示其正统与合法--这个“义”所维护与献身的,更多是一种民族属性(比如文化特性和种属特性等),这种民族属性的形成与发展,不能说与政治没有关系,但是从长达几千年的时间轴上来看,这种民族属性显然比相对浮浅多变的政治属性具有更加深厚和坚实的力量。
说实话,理论这一块,是我的短板--之所以长到燕谈来参学,就是仰慕燕谈各位老师深刻的思想和敏锐的眼光,比如周泽雄先生、杨林先生、李大兴先生等都给过我很多有益的启示--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中止了与西宁宝贝的争论,因为我深感没有在理论上说服对方的把握,与其作无谓的口舌之争,不如藏拙。从这一点上来说,我很钦佩迅兄,道出了我知其然而不能言其所以然的东西。我又一次感受到了燕谈的强大。受教了,谢过!
第二。我极不赞成迅兄以“不学无术的社会小混混”来称呼对方。我相信,一个从2004年起就在燕谈注册的人是不可能没有一点成熟的思想的。尽管我和对方在历史观人生观价值观上没有任何交集,尽管从对方的回复里,我个人感受到了一些浅薄、一些轻狂、甚至还可能有些哗众取宠,但是我从没有感受到虚伪。只要双方都出于真诚和没有恶意,观点不同尽可以平等争论,而不必急于扣上某顶帽子。您说呢迅兄?向您问好!
天寒尚可逢知己,道裂何曾见铁肩。
54# zoufeng_1234

几天没来,诸兄的讨论已经深邃到这个地步了。俺只有膜拜和听课的份。

不过对于邹峰兄的结论感到有些讶异。但依旧是说不出理由,只能用一支古老的歌谣来表示感想:

“天高皇帝远,民少相公多。一日三遍打,不反待如何?”

我也极其反对在当下进行激烈的、流血的革命行动,毕竟我的家庭和孩子也和大多数人一样,也需要一个安宁和平的生活环境,既然还没到吃不上饭的时候。

但我不认为在历史上的任何时候,如邹峰兄所说的那样,都能用法律的、渐进的改良行动来改变社会,就象上面那支古老的歌谣所唱的一样。
天寒尚可逢知己,道裂何曾见铁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