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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
发表于 2010-11-2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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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泽雄兄
首先谢谢泽雄兄的细致入微探讨。
如果往前上十年我是对诗人充满祈待和幻觉的,一直以为他们一定会受到世人的尊重,诗人的道德一定比我们平凡人更高尚,其实不是,至少在我们这样的现实中不是,中国不是智利,小偷对诗人聂鲁达也十分恭敬。(但这并不是说诗人在一个环境恶劣现实中就有了滥用诗人名气的权利)。
从白连春由一个苦难的农民成长为一个诗人的轨迹看,他基本是一个诚信可靠的老实人。但鉴于人都有自己的弱点,白诗人是一个有弱点的人,如同我们理解海子,海子的临终遗言对他的一个朋友伤害最深(有人解释为海子因为迷信气功产生了幻觉,有人认为也不是)。站在白诗人和我一样是平凡人的角度,如果手上拿着的一张三不着四借条,上告也告不上,协商又无果的情况,我真的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于是对诗人写了上面这样的文章,我理解。
或者主帖这篇文章在用词造句上有诸多不恰当,但借钱的基本事实应该没有大问题,,借条的不着调(是不是应该说没有法律保障更妥?)也是事实(如果这一基本事实不成立,借款人或白莲洲也可以反驳的)。
其实我很高兴能看到白连春在诗以外,对待如借款产生纷扰时写的文章,这说明了一个人处理应急问题上的真实态度。这才让我觉得白连春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对待如此鲜活的人,我不苛求,甚至欣赏,白连春是一个非常不容易的人。我也高兴白莲洲的沉默,也许他比我们更加理解白诗人和诗人的处境。
现在我在想,我到底与兄在白诗人关于借钱问题处理认识上有什么不同,俺估计是性别产生的,我偏于感性,直觉,而兄是理性分析。这里不是法庭,不要那么多理性,何况也没有人对白诗人借钱问题做第三方认证。我判决我胜,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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