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9 19:45 编辑

【续前文】

五、杜大姐丢车记
     
     星期二晚上,杜大姐要给爪爪送几双袜子和一堆吃的,她走到车跟前按了一下遥控器,拉开车门,把给儿子装好东西扔到后座上,突然又想起还有一本书忘在家里了,就返回去拿。再回到刚才停车的地方,车就不见了。她离开了不到五分钟,怎么车就不见了呢?肯定是贼偷了,她脑子轰地一下乱了。虽然还在和老朱冷战,但碰到这事情她一时没了主意,天下女人遇到此类事的第一反应是找老公,她也不例外,急忙给老朱打电话。下午是老朱停的车,他俩一人一把钥匙。老朱散步去了,接到电话他让杜大姐先报警。老朱回到家时110巡警早他一步到了,警察正在做笔录。老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等公安破案了。夫妇俩恓惶了半夜,才勉强睡了。第二天早上,老朱忽然想起昨晚自己也慌了神,忘了问老婆是在什么地方取车的。昨天下午,他把车停到院子靠里边的地方,离平时放车次数最多的、院子中部的那块地方远了二、三十米。两口子最近因为杜大姐认定老朱和狐狸精干了那事而互不说话,谁开车谁自己在院子里找,还从来没有找不到过。今天早上,老朱想,这个马大哈会不会没有找对自家的车?他急忙跑到昨天停车的地方一看,奶奶个熊,那车一寸也没有挪动过 ,这蠢娘们认错车了!但怎么能把东西放到别人车里?他不得而知,莫非是两辆车的钥匙或者密码重了?他一按遥控器,拉开车门坐进去又想了一会,决定让她先着急两天。他回家拿了上班用的东西,等老婆出门十几分钟以后,才开车上班去了。
      杜大姐怎么会看错车并能打开别人的车门呢?原来,她家车的报警器是关着的,不响,她按一下遥控器,一拉门,开了,就认为她能拉开门的那辆车就是自家的。那辆车和她家的车颜色差不多,是香槟色的;她家的车是银灰色的,夜不观色,她认错了颜色;但最可笑的是,她的车是日产骐达,那辆车是一辆本田,两者外形差别挺大,怎么也可能认错?但她就是认错车了,要么怎能说杜大姐是那种离群绝类的猛人。本田车主当时刚擦完车,回家涮抹布去的时候没锁车门,杜大姐稀里糊涂地就把那车当成自己的了。杜大姐回去取书时,本田车的主人返回了,上了车就开走了。杜大姐给爪爪的东西在后座放着,本田车主没有发现。
      现在,老朱得意洋洋,杜大姐恓恓惶惶。老朱每天把车停得离家远远的,好不让老婆发现。
      但老朱没得意两天就惹下了麻烦。第三天上午,同事老李借老朱的车临时用一下,在路上被那天出警的110警车上的警察看到了,警察记得牌号和车型。警车一个急掉头,拉着警笛闪着警灯就追了过来,像演警匪片一样逼停了这辆车。警察同志拉开车门,不由分说就把老李拖出来,扑翻在地,上了铐子;然后把老李塞进警车,把老李的头按得顶住前座,几乎喘不过气。进了局子,老李被拷在院子里的一个铁架子上,蹲在那里抱着架子。老李大喊冤枉,警察同志哪里肯听,一个协警上去就是一脚,踢得老李哇哇惨叫。警察命令老李老实点,再喊就不客气了。老李知道再喊冤没有好果子吃,就老老实实地蹲着了。院子里人来人往,老李颜面丢尽。警察还要继续巡逻,又开车出去了。直到下午3点多,那辆警车才回来了。老李饥渴难忍,蹲得腰酸腿疼痛不欲生,最要命的是憋尿,他求了几次路过的警察,人家以为醉饭一般最爱用上厕所的借口耍花招,没人理他。腿麻得自己已经站不起来了。
       且说这二位巡警,一个时期以来,净处理些邻里纠纷或者小混混偷鸡摸狗之事,繁杂琐碎,整日里把李万姬(理万机)日得嗷嗷直叫,但领导日理万机(或李万姬)回报丰厚,那些整天开车在街上“扫马路”的基层民警若不办几件像样的案子,要想出人头地比个扫马路的清洁工想当公务员还难。今天不费吹灰之力就贼赃俱获,一辆车的价值虽然不算太高,但对他们来说比处理那些打架斗殴鼠摸狗盗的案子来劲的多,高兴得一心以为有鸿鹄将至,精心研究制定了审讯方案。两位民警从拿住老李就不许他乱说乱动,老李是个老实人,哪里遭受过这突如其来的无妄之灾,一时间懵得不知所措。他问为啥抓他,警察说你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己好好想想。他以为把他拷在铁架子上只是一会儿的事,心想人民警察很快就会弄清事实。没想到两位巡警把他拷在那里就又外出办案了,这一拷就是五个多小时。两位民警拉开架势审讯老李,结果没几分钟就大失所望,就像拳击手抡圆了拳头,本想给对手迎头痛击,却一下子打空了一样泄气。老朱找到车之后没有撤案,为的是让杜大姐难受几天。没想到却灾梨祸枣,让老李受此不白之冤。老朱找熟人说情,给派出所交了一笔罚款,才领回了车。直到晚上,老李还心有余悸。想起自己被当街扑翻在地,又抱着铁架子像猴一样任人参观,心中愤愤不平,羞愧难当。老朱值酒为老李压惊,老李拿着筷子直抖,菜都夹不住。
      杜大姐知道老朱瞒着她又弄出这种臭事以后,把几天的焦虑恼怒全发泄在老朱身上。她压根儿忘了此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不但没有深刻反省,反而对老朱大发雌威。老朱同志受虐有瘾,只想尽快息事宁人,任杜大姐闹腾了两天,此事也就风息浪止了。
【未完待续】
回杨主任:咱们这个年龄的人,谁肚子里还不装一些鸡零狗碎的段子,把这些玩意组合一下不就是小说了?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11 00:02 编辑

我把下午续写的一段和上午的那一段编辑到一块了,这样就满足大家一气读完的愿望,比分开看过瘾。不然傻瓜大姐又说我偷工减料,把一个段落分成两回写。请燕友们回头看看上一段。



回禀杨主任:
       您老人家说:“老西安恁麽多的好故事,写连续剧也能卖大钱的说。”又云:“老西安的杜大姐最后会出成一本书的,到时候不要忘记请细粉的客啊。”
       如果此文可以刊出,小的怎敢独吞稿费?定当邀请楼上众燕友集体腐败,一个也不落下,谁敢不给我面子而恶意缺席,看我不跑到他家去闹腾。杨兄届时非吃我敬酒十杯不可,不让您老喝得大头管不住小头就不算请客。
《杜大姐丢车记》已经完成,我把下午写的和上午写的编辑到一块了,请燕友们回头看上午的帖子。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10 10:25 编辑

歪师父讳弟先生勋鉴:
      闻我协会爪爪主席昔拜先生为师,云先生自幼苦练窃技,研磨精深,众贼以专事摩袭先生为荣。先生每率众小贼操习,诲人不倦,身先士卒,所到之处,其状若皇军进村,鸡犬拔腿飞奔,作鸟兽散。先生灾梨祸枣,成绩斐然,众贼拥戴,居功厥伟。现补发金三爪勋章一枚,以资鼓励。
                                    
                                                                                 中国盗协敬启

注:爪爪同志现任中国盗协主席,猛人杜大姐之子。
今早6:30左右,见一老者,貌似老程,鲜衣华服,帽檐遮脸,鬼鬼祟祟,频频出没于燕谈各栏目,疑似君子踩点。此翁老程乎?若非,望程兄出面澄清,以正视听。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10 23:50 编辑

【续前文】

六、杜大姐歪打正着闹婚礼

   提请筒子们注意: 这一段经过重新编辑,请筒子们到下边看。
昨天FB才听说这个帖子,现在赶来补课,偷偷乐一乐——养肥了再看,悠哉游哉……
德方 发表于 2010-12-10 13:30
德方MM在何处腐败而得知这个帖子的?养肥了?怎么养?用什么养?唉,老夫迂腐,不谙新潮词语。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11 11:05 编辑

【续前文】注:这一段已经重新编辑过了,添了一点内容。

六、杜大姐歪打正着闹婚礼

      杜大姐是个走到哪里就把笑声带到哪里的人,她嗓门响亮,咋咋呼呼,表情丰富,动作夸张,经常在不经意间干出一些让人啼笑皆非或者忍俊不禁的事情。
      她单位老方的儿子结婚,老方请同事参加婚礼。中国人的婚礼讲究的就是个热闹、喜庆劲儿,谁都想把婚礼办得气氛热烈,所以能来道喜的人越多越好,闹腾得越欢主人越高兴。新郎是杜大姐眼看着长大的,平日里杜大姐经常拿小伙开玩笑,俩人关系很亲,杜大姐自然要去,还带着老朱。杜大姐两口子是直接到饭店去的。在等待新人的时候,几个负责放炮的把鞭炮拆开,有几只小炮散落到地上了。老朱一时兴起,把掉到地上的那些散炮拾起来,点燃一支烟,他要把那些散炮放了。他用烟头点燃了一只炮,猛地扔向空中,但扔出去的不是炮,而是香烟。真是鬼使神差,他紧张得把点燃的炮当成了香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香烟落地的同时,炮在他手里炸响了。他的指缝当时就脱了两块指甲大的皮,指头已经震得发麻,不知道疼了。自己赶紧跑到旁边的商店里买了创可贴包上了。好在伤势不太严重,没影响他参加婚礼。
      婚礼现场有三个摄像师忙前忙后,其中一个摄像,把机器固定在场地一角现场直播,台子的背景就是一个超大屏幕,镜头对准哪里,屏幕上就显示哪里的场景。司仪是个新手,上台以后居然找不到写有婚礼程序的流程表了,摸遍全身也没找到,原来他把一份请柬当成流程表装在兜里了。他只好硬着头皮主持,心慌得比新人还紧张。到了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时候,他说了一句:“下一项······嗯”就忘词儿了,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杜大姐赶忙给司仪比划,意思是该给指头上戴戒指了。她是这样比划的:她用右手拇指和食指做圆环状,就像做了个OK或者WC的样子,用左手的无名指往圆环里插;但她的无名指不听话,无名指一伸其它的指头也跟着往外伸,于是她改用中指往圆环里快速抽插了两下,活像做流氓动作。现场直播的摄像师发现她在急切地做这个动作,把镜头对准了杜大姐。杜大姐伸脖子瞪眼,一脸焦急,表情丰富,外带挤眉弄眼,迫切想把戴戒指的意思传递给司仪,把圆环套在中指上套弄得更快了。那司仪没看见她这个动作,新郎看见了。大屏幕上显示出杜大姐像演哑剧一样,摄像给杜大姐的手势来了个特写镜头。新郎是个机灵后生,看到杜大姐比划的这个动作,也幽了杜大姐一默:“阿姨,您让我在这儿就弄?这是背着人干的事儿啊。”全场人在大屏幕上清楚地看见了杜大姐的动作和表情,瞬间哄堂大笑,一下子把婚礼推向了高潮,估计任何一个司仪再也无法超过杜大姐搞出的这一幕惊天效果。单位好热闹的家伙老程跳上台子说:“我建议下一个项目暂缓进行。负责录像的,你把刚才的那个镜头再放一遍。”又对新郎说:“看见了没有,你杜阿姨给你做示范动作呢,晚上就照着杜阿姨教的好好干。干不好就找你杜阿姨现场指导。”全场又一次笑翻了天。老程说:“杜大姐应该改行当司仪,不用练什么口才,你刚才这个动作就够吃一辈子了。”杜大姐歪打正着,让婚礼高潮迭起。大家笑得涕泪横流,一些人捂着肚子蹲到了地上。
      婚礼结束以后,大家都说这是有生以来参加的最热闹的一个婚礼。第二天,老方执意送给了杜大姐一件羊绒衫,说多亏杜大姐救了场子,婚礼比预想的要热闹、成功的多了。
【未完待续】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11 11:18 编辑

这个系列故事如果一直写下去,肯定会有精彩的段落也有乏味的,管他呢,先都写出来再说。女同胞不喜欢下三路,男筒子觉得应该有些猛料,真是两难,众口难调。我只能这么胡乱写了,最后再大删大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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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也是ee兄和杨林兄的粉丝,可惜不懂绘画,不敢对两位老兄的大作妄加评论。谢谢ee兄。谢谢老程兄和杨林兄了,难得有他和杨林兄这么两个火眼金睛的老兄在旁边敲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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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横批是什么?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11 10:54 编辑

12d" />请傻瓜大姐给想个横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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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傻大姐:平时和朋友聊天、饭桌上、各种工作场合的故事很多,只要有心记住,以后就是活生生的素材,很少有生编乱造的,基本上都有生活中的原型。我就把一个鞭炮当做香烟夹在手中,把香烟扔出去了,炮在手里炸了。然后就把这个素材用到老朱身上了。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13 17:00 编辑

筒子们,今天写完了,无意间碰了一下Delete键,瞬间全无,当时就气得想砸电脑。刚才又勉强回忆着写,现在已经全部写完了。-----------------------------------------------------------------
六、杜大姐夫妇去郊游
     
     老朱两口子的关系最近慢慢地缓和了。人这种动物,隔一段时间就要到处胡乱走走,让眼睛看一看不同的景物、见一见不同的人,让嘴尝一尝不同的味道,让耳朵听一听不同的声音,让全身体验一下不同的环境。不知道是谁说的,旅游是人类喜新厌旧这种毛病的其中一种,医治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出去转转。想起来了,这话是我说的。老朱提议周末到附近的农家乐去,杜大姐说周末去人比钟鼓楼周围的还多,咱不凑这个热闹,还是周一去好。于是两人各自编理由请了假,开车去了秦岭北麓。把车开到一个沟壑的尽头,没有路了才停车,果然,周一这一路几乎没有游客。
       找到一家看着还干净整洁的农家乐,院子里有几只鸡,花花绿绿的,爪子不像肉鸡那么粗,体型不肥,觉得应该是土鸡,老朱就让主人做个红烧鸡块。女主人说:“俺当家的出去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不会杀鸡。你们要是会杀,我就做。”杜大姐让老朱杀鸡,老朱不敢杀。杜大姐问:“你不是下乡的时候还偷过鸡么,当时怎么杀的?”老朱说他只是放哨,偷回来也是别人杀的。杜大姐说:“你就窝囊了一辈子,连个鸡都搞不定。瞧我的。”于是老朱夫妇和女主人,三个人齐心合力捉鸡。拴在墙角的黄狗把链子挣得一紧一松地狂吠。一时间鸡飞狗跳,捉住了一只公鸡。大话虽已经说出了口,但到动真格的时候,杜大姐也有些发毛。她一只手抓住鸡腿,让老朱拽住鸡冠子,战战兢兢地把刀在鸡脖子上上下比划了好多次,眼睛一闭,手起刀落,同时松开了拿着鸡腿的手,她睁开眼,那鸡扑棱一下就飞了,刀立在了木墩子上。再捉,再杀。那只黄狗闹腾得更凶了,恨不得把杜大姐夫妇两个陌生人给撕了。这一次,她改为用刀抹鸡脖子。她像拉锯一样在鸡脖子上来回割了一会,看到流血了,就松开了手,那鸡像压到最低的弹簧被突然松开了一样,一下子又跳出去了。原来,她没有拔鸡脖子上的毛,就拿刀隔着鸡毛来回割,只拉破了一点点鸡皮。她也是第一次杀鸡,只不过她总喜欢在老朱面前逞能。杜大姐急忙追鸡,黄狗在这个时候挣断了链子,凶狠地咆哮着向她扑来,她追鸡的方向正是黄狗扑过来的方向,惯性让她来不及转身就逃,脚下还让一块木头绊了一下,她双膝跪地,双手撑地,头朝前伸,一下子和迎面扑来的黄狗面对面,其姿势就像要和狗咬架,但她吓得当时就尿了。就在狗将要扑到她脸上的时候,那黄狗,咳,真没出息,竟然像美国动画片里的狗一样,一个急刹车,夹着尾巴回头就跑。它可能从来没见过有人用和它一样的姿势,突然也向它扑过来,它以为杜大姐要咬它,而且可能比它自己还恶。它一溜烟地跑到院子外边,才敢回头看看,主人叫都叫不回来。这就叫因祸得福,摔一跤却吓跑了狗,人家杜大姐就有这个福。女主人拿了条自己的裤子让杜大姐换上。已经没有心思和精力再捉鸡杀鸡了,随便弄了两个菜吃了。
       这俩人出发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车里的汽油快没有了,回去才开了几公里,汽油就彻底用光了。好在回程是下坡,老朱大着胆子往回溜。到了山口就是平路了,溜不动了,停了。只能找最近的村民帮忙了。那里只有一户人家,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只有一头毛驴。老朱想让男主人用驴把车拖到加油站去,那汉子说:“这驴是驮东西用的,没有围脖,拖不了。”老朱又想让那汉子骑驴去买汽油,汉子道:“我前几天摔裂了尾巴骨,不能骑驴。”杜大姐曾经在关山牧场学会了骑马,她的猛劲儿又上来了,心想驴总比马好骑,况且骑驴多好玩、多浪漫,还能看风景,她决定自己骑驴到加油站去买汽油,这个时候她的心思已经是想骑驴的愿望大于买汽油了。加油站离这里有十里路左右,不难找,一直走就到了。她借了主人家的一个塑料桶,骑着驴出发了。她快活地沿着路东张西望,觉得要不是车没油了,还没有机会骑驴玩呢。现在多好,骑驴虽然不像骑马那样过瘾,但她所谓骑马也是让马走着,不敢放开让马跑。她得意洋洋,很有些自豪,觉得自己就是能行,就是比老朱能干。她早把与黄狗面对面吓得尿裤子和车没有汽油而不能动弹的不愉快甩到脑后去了,她尽情享受着骑驴的快乐和周围的田园风光。这驴沿着大路走着走着,忽然往旁边的玉米地里去了,任凭杜大姐怎么吆喝,它只管走它的。有一句话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这驴现在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吆喝去吧。”驴要是犟起来,除了主人,谁都拿它没办法。玉米叶子划得杜大姐满脸满胳膊细血印子,驴身上只有一只褥子,没有脚蹬子,驴走动的时候她不能下驴,只能任凭这畜生驮着自己在玉米地里走。驴驮着杜大姐走了很远,到一个臭烘烘的稀粪池子跟前停住了。四周围都是玉米,举目四望,只是一片绿油油的,什么也看不见。原来,这驴的主人每天牵着驴来这里装上大粪,让驴驮着去给自己的葱地上肥。驴认为出来就是去驮粪的,就按部就班地往它的工作岗位上走,它的工作地点就是这个大粪池子和葱地。别说老马识途,老驴也一样识途。驴在粪池子旁边站了一会,又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它觉得应该去葱地了。出了玉米地,驴到了葱地,又停住不走了。葱地视野开阔,杜大姐看到远处有几户人家。驴现在一动不动,就双手撑着驴背跃下驴来,然后牵着驴,往房子那里去了。这个时候,驴已经驮着她走了好几公里了,过去女人骑驴是横着身子坐在驴背上,那样坐自然有它的道理。而杜大姐是跨骑着的,驴背在驴走的时候一铲一铲地,把她的屁股磨得生疼,刚才她因为一心只想着怎么才能让驴出玉米地,没注意疼,现在下了驴才感觉屁股疼的走路都困难。推开一户村民的门,说明来意。正好这户人和驴主人认识,就用摩托车带着杜大姐去买了汽油,然后让家人把驴牵着送回去了。下来就是加油,向人家道谢,然后开车回家。
      回去以后她不能正着坐下,走路也成了罗圈腿,看见有人过来,她就原地立定,等人家走过去了,才接着走自己的路。
----昨天用了两个多小时把第六节写完了,刚要复制,一不小心碰了那个他娘的Delete键,就看见屏幕一片白,脑子也像屏幕一样白了。一急就胡乱在键盘上敲打一通,然后在燕谈茶楼发消息求助。我用的是记事本,看到筒子们回复说已经断无可能恢复原文,就一个人坐在地上生了一会气。老夫记忆力奇差,虽然是刚才写过的、自己的文字,但接着重新写一遍就和前文不一样了,要是被捉住录口供,不用制定审讯方案,只要让我重新再写一遍,就能找出不知道多少漏洞。然后又用了两个多小时,才重新弄好了以上文字。今天早上又加进去了几句话。
    老夫的文章字字珠玑,加上写完了还喜欢胡乱删改,有时候还要添油加醋,把味道调和得更浓一些。所以奉劝诸君反复拜读,努力顶贴。回头视留言的肉麻程度,设不同等级之奖,隆重颁发。谁要是敢说坏话,方舟子就是例子,莫谓老夫言之不预。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13 07:45 编辑

七、醉美人杜大姐


      半年前的一天,杜大姐突然失踪了。老总带她到仓库去办事,转眼功夫她就不见了,公章在她手里掌管着,一份合同还没有盖章。打她电话没人接。老总和仓库的人回忆说,杜大姐给几个单据上签了字以后,就再没人见过她,当时谁也没注意,等到要找她盖章的时候才发现她不见了。老总气得急得六神无主,发动全公司的人到处找,大家分头行动,一时间鸡飞狗跳,全公司的人忙得像开电话会议,把和杜大姐认识的以及和她有点关系的人几乎都打听遍了,没有结果,于是撬了她办公桌的锁才盖了章。老程起先还说这姐们弄不好又跟她的初恋情人过幸福生活去了,老子咋没有臧渔那份福气?但是过了六、七个小时还是没有她的消息。杜大姐人缘好,大家真心为她着急,为她担忧,生怕出点什么意外,老朱和爪爪更是急得和没头苍蝇似的。原来,杜大姐一个人在家把自己喝醉了,倒不是遇到什么伤心或者高兴之事,而是她看着电视连续剧,把茶几上老朱喝了几口的一瓶40度米酒随手倒了一杯,那米酒喝起来不辣,醇香醇香的,她一边看电视一边喝着,不知不觉就把大半瓶喝完了。刚喝得瓶子见底,老总来电话说有急事,让她去仓库找他。她打了车就往那里赶。那是个星期天,路上不堵车,一会就到了,酒力还没有发作,见了老总她还能保持基本清醒。有一车货要发往兰州,一些手续必须老总、部门经理、杜大姐同时在场才能办理。她签了字已经困得不行了,就爬上货车,想在后排换班司机睡觉的铺位上稍事休息,等老总走的时候再一起回去,结果她一觉睡到兰州去了。就在大家急得要报警的时候,她从兰州打来了电话,说她就在车上睡了一会,咋就跑到兰州来了?这才算解除了警报。从此她又得了个雅号----醉美人。      
       这个星期五下午,老程到杜大姐办公室,说:“一帮老伙计自从老方儿子结婚以后好久没有在一起聚了,明天中午在老地方见,吃完再去KTV嚎几嗓子;后天我还安排了一场芭蕾舞剧《牡丹亭》。你在婚礼上抢了主持人的风头,老西安把你那个环环和指头的经典手势都写入史册了,明天你还得给大伙表演一回,我老程还想看。叫上老朱一块去。”老程是公司的业务骨干,好热闹,风趣幽默,经常组织腐败活动;能喝酒,能唱歌,摄影技术也挺专业(作品散见燕谈),还有些布尔乔亚----喜欢西洋歌剧、中外各个流派的音乐会、各种画展;文化修养与老朱不分轩轾,所以与老朱两口子很能合得来。老程和老朱经常在一起谈今论古,海阔天空,有时候为个啥观点还互相掐得想打架。
       老朱不喜欢应酬,他嫌没话找话太累,还不如在家吃一碗炸酱面,但一听是老程叫他,就像久旱的大烟鬼闻到了鸦片,两粒绿豆眼顿时熠熠生辉。
       聚会没开始多久,老程和老朱就掐得面红耳赤,活像俩公鸡被放到一个笼子里了,戗毛炸刺地斗。起因是国画家老杨请老程为自己的画拍照,老杨最近要出新画册。老朱看过那些照片,就横挑鼻子竖挑眼,说老程没把老杨作品的神韵表现出来;又听说油画家易逸先生也让老程给自己的作品拍照,挖苦老程暴殄天物,糟蹋艺术。老程说拍摄绘画作品是匠人干的活,只求清晰;明晚老子拍《牡丹亭》叫你见识一下。你这外行屎壳郎滚元宵----香臭不分,你那破饺子嘴只配灌猪尿泡装的烧刀子,今天这黑方算是喝到八戒同志嘴里了。老朱这几天血压有点高,就让杜大姐代酒。杜大姐是办公室主任,主客酬酢的事情自然少不了,练出了点酒量,喝上半斤六两也照样谐笑自如。老朋友在一起就是图个高兴,谁要是身体不适也没有人勉强,老朱要是在正常状态可饶不了他。于是杜大姐就和老程干上了。今天来的都是圈子里的故旧,杜大姐本来就高兴,不服输的倔劲儿被老程和一桌子好事之徒一怂恿就起来了。大家把焦点又对准了她,有人起哄说杜大姐是当年的校花,能歌善舞,非让她跳舞给大伙过瘾。她前几天骑驴把屁股铲伤了,走路都不太利索,死活不跳。老程说:“赶紧把杜大姐的腿顺直了。”她哪里能一下子就把腿按老程说的弄好?只好被罚喝酒。
      【未完待续】
回禀梦游版:
       您老远虽在枫叶之国,我还是想邀请您来西安吃一碗羊血饸饹,并特嘱小店老板多给汤里加几块羊血,以示隆重。但有言在先,来回机票小的概不负担。
把程兄拉扯进来一块玩一把。哼哼,哼哼哼。12d" />还有两个人也经常混迹于燕谈,一并拽进来。
《醉美人杜大姐》重新改动编辑了,请大家返回头再看一次。
程兄,您老嫌味儿淡?那您可想好了,一会给您把盐醋调多了,可别怪兄弟啊。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13 16:50 编辑

【续前文】
    喝到下午3点多,老程提议到楼上KTV去唱歌。唱到下午饭时已过,把中午的酒劲儿也吼得差不多快没了,一帮人兴致还未消退,就又回到二楼餐厅接着吃喝。老程说:“老方这家伙滑头,儿子结婚却使坏让人把我给灌醉了。你要自罚三杯!还有小杜,你那天太难缠了,要不是你,我喝不了那么多。”大家起哄,老方只好喝了三杯。老程想起让自己醉了的元凶正是杜大姐,她不断哄着自己喝。他要报一箭之仇,开始巧立名目劝杜大姐和老朱喝酒。老朱说奶奶的豁出去了,大不了多吃几粒药。就放开喝了。正热闹着,爪爪来电话说,自己拿了一大堆东西回家,忘了带钥匙,要老朱给他送去。老朱提前告辞了。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爪爪又给杜大姐打电话,说还咋不见他爸回去,到底人往回走了没有?老方说去卫生间,但却拉开包间的门出去了。大家说卫生间就在屋里,老方只管走,喊都喊不回来。大家看时候差不多了,就起身散伙。
     酒店路旁有一棵胳膊粗的小树,大伙看到老方和老朱抱着树在拉拉扯扯,好像很亲热的样子,不断说着什么。老方和老朱拉着手,那树在他俩中间摇晃着,老朱不断挣扎,说:“你怎么老拉住我不放啊?爪爪还在家等我呢。”老方说:“那你别老是站着不动。你不走,我也不回去。”走近一看,那颗树坑里有两滩水,估计是他俩尿的。老朱走不了,老方就不肯离开。老朱抱着树放水,却莫名其妙地解开了裤带,之后,拿裤腰带把树和自己扣在了一起,西服前襟挡着树,外人不仔细看就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抱着树。
       大家把朱氏夫妇送回家,老朱上床躺下了,但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爪爪把东西一放也走了。老程两人还没有走出小区,杜大姐忽然又感觉好像得送一下谁,给老朱说:“你先睡,我去送送老程老方他们,他们可能喝醉了,弄不好胡走就麻烦了。”老朱听见门响了一下。半夜老朱上卫生间,一看老婆不见了。他隐约记得老婆是送谁去了,抄起手机就打,但杜大姐的手机在床上响,就在他身边。他接着给老方,老程等等人挨个打过去,直把一伙人都从梦中惊醒了。大家不出半个小时,都陆陆续续来到杜大姐家,一个个张皇失措,吓得醉意全无。正在屋子里吵吵着,杜大姐一脸疑惑地从厨房出来了,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瓷砖缝的印子。她问:“你们咋又来了?没看都什么时候了?”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13 18:41 编辑

诸位燕友:杜大姐的故事在坛子里热闹了几天,全靠着大家热情捧场,我才写下来了。老西安再次感谢所有跟帖的燕友;谢谢各位版主抬爱并为拙文加精。
谁身上都会发生一些趣事,但把所有的热闹有趣之事全部加到一个人身上,就显得有些假了,故此类文章宜短不宜长,长了会造成审美或者审丑疲劳【看老西安之文主要是审丑】。文字和电视连续剧不一样,连续剧有众多演员明星的精彩表情动作和直观的场景音乐等等烘托气氛;老西安非专业写作者,每天杂事缠身,还要为稻粱谋,只能抽空断断续续胡写一通,不能静心、精心构思;老夫才力不逮,深惭腹俭,加之性喜胡为,随时可能就跟着感觉走了。杜大姐的故事就到此为止了。蒙诸君错爱,再谢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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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感谢老程兄、杨版、梦游版、网事版、猪头版、何大姐、梅总版、杜版、傻瓜大姐、水笺mm、金秋mm、酒苗mm、歪弟兄、秋歌版、邱版、何萍mm、杜兄、kemingqian 兄、就这样风雨兼程 mm、tian295 版、诗韵兄、西宁mm、火机兄、砚mm、 去意兄、鞍山兄、LS640604 兄、德方 mm、佛手mm、ee兄、夏兄、psyzjs 兄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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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兄、杨林兄、梦游兄连日来时而鼓励,时而棒喝,小弟再谢了。
哈哈哈,程兄老想弄点儿荤腥闻闻,下一回给兄台弄点儿肥的。
杨兄、、酒苗mm、兼程mm、傻瓜大姐:关于醉酒胡乱嘘嘘,我隔一段时间就能见到,这种例子不胜枚举。有个哥们把自己用裤带扣在大门的栏杆上了,抱着门,别人以为他不让进,给哥们说好话。后来才发现他是让裤带扣住了。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1-1-6 13:30 编辑

九、老程在杜大姐家聚众腐败
     
     老程的儿子在英国读书,几年没有回国了,他老婆想儿子,也想去欧洲逛一下,就去了。老程平时就喜欢到处凑个热闹,这下家里没人做饭了,在外头吃了几天,又想吃家常饭了,就嚷嚷着要杜大姐在家弄顿饭,叫几个关系好的一块连做带说话,说这样比在馆子吃更有意思。爪爪上大学以后,老朱两口子现在回到家里也是大眼瞪小眼,老程的这个提议正中杜大姐下怀。老程口才极佳,说话富有感染力,走哪儿哪儿热闹,杜大姐喜欢这样的朋友。杜大姐是摇了铃的美人,哪个正常的男人见了没有一点想法?老程虽然也有想法,但他毕竟和老朱是朋友,他不干这种事儿。老程的原则是,绝不对自己熟人和朋友的女人下爪;要是他不认识那个女人的男人,他也就来者不拒。
     星期六一大早,老程买了五花肉、牛肉、香肠、鱼等等,提着就往杜大姐家去了。路上还打电话约了林若菲和贝贝。老程也是个一肚子墨水的主儿,曾经几次在一些美术作品展览上碰见过老朱、林若菲和贝贝,通过老朱介绍,就与两个美人互留了电话,但一直没有机会和理由把人家约出来。老程不知道因为这俩美人让杜大姐和老朱闹得不亦乐乎,就约了林若菲和贝贝。林若菲和老朱没发生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知道老朱与贝贝的香艳之事,就去了。老朱把杜大姐和他闹腾的事情给贝贝轻描淡写地说过,贝贝心虚,不敢来,但架不住老程反复鼓动。贝贝心想杜大姐又没有抓住她俩,她还弄不清到底老朱是和谁玩出了花子,去了看看也行,全当是当一回侦察兵,深入敌营。于是老程提着肉,带着两个美人,眉开眼笑、春风满面地进了杜大姐的家。杜大姐见了老程自然是笑逐颜开,但一看老程后头还跟了俩狐狸精,愣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笑容。这杜大姐当办公室主任多年,面面上的事情还是知道该怎样应对的,不会当时就给客人下不来台。

【早上写了这么几句,临时有事外出,下午续上。】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1-1-7 15:20 编辑

【续前文】
     画家杨先生比老程先到了一会,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他刚到新、马、泰转了一圈,正在给老朱讲他南亚之行的种种见闻。他在国外吃不惯,说是口中淡出鸟来,因为自己是领队的头头,还不敢喝酒,正好今天可以大快朵颐,又能给老朋友吹吹此行的种种趣事。杨先生的画简洁明快,擅长减法,寥寥数笔就勾勒出意趣盎然的山水花鸟等等,意在笔先,韵味幽长;书法初看笨拙,但粗中寓巧,底气十足,一看就是北方汉子的手笔;老杨文章也常有惊人之语,所以很能与老朱谈得来。老西安给大家一个链接,各位不妨去看看:http://weihaiyanglin.blog.163.com/  老杨是圈子里的,和在座的所有人都认识。杜大姐一看老程把这俩狐狸精领来了,心中老大不悦,但又没法说出口。她怕自己去做饭的话,就听不到老朱和那两个女狐狸说什么了,要是老朱和她们眉来眼去,她更看不到;不行,她得看住老朱。就说:“今天每个人都得露一手,每人最少做一个菜。”她转身对老程说:“这事是你挑的头儿,你得做俩菜。”老程说:“我开车接送个人还行,做菜可不成;平时都是你嫂子做好,我光动嘴。早上买鱼,活的三十块一斤,死鱼十块。我看池子里有一条鱼游得慢,就趁没人注意敲昏了捞出来放到碎冰块里,结果那卖鱼的家伙说昏了的不算,白粘了一手腥。你看,连采购我都买不到便宜货。”老杨见到两个漂亮妹妹,也来了精神。老杨开玩笑设套不动声色,他问林若菲和贝贝:“今天鸡鸭鱼肉都有了,你俩谁做过鸡?”俩人几乎是同时说:“我做过!”那贝贝还说:“我做鸡做得可好啦。”说完才突然发现自己钻到老杨的套套里了,杜大姐笑得把一口茶直接喷到老程胸前。老程委屈地说:“老杨使坏,我得罪谁了啊?这城门失火,殃及的可不是鱼。”
     老程被杜大姐逼着进了厨房。他会炒鸡蛋,就开始打蛋,结果头一个鸡蛋就让他把蛋液掰到垃圾篓里去了,把蛋壳放进了碗里,拿起第二个鸡蛋时才发现蛋芯和蛋壳扔错了地方。他拿起蛋壳歪着脑袋愣愣地看了半天,想不通为什么会犯这么个低级错误。杜大姐家里只剩下两个鸡蛋,还让老程糟蹋了一个。老程刚想解下围裙不干了,那边杜大姐喊了一声:“老程,把冬瓜切成块,把莲藕切成肉丁,再把那个西瓜切了端来。”这杜大姐今天心不在焉,居然冒出这么一句:“把莲藕切成肉丁。”老程想,做不了还切不了?老子今天就给你们露一手刀工让丫瞧瞧。他抱起一个南瓜,一刀下去,发现切错了,慌里慌张地抱着南瓜跑到厨房门口大喊:“小杜,我把冬瓜当西瓜切了!”大伙看到老程手里的南瓜,笑作一团。老朱说:“程兄啊,您老人家平时沾上毛比猴儿还精,今天这是怎么啦?”老程说:“唉,真是的,都是让你家小杜逼的。老夫脑子不够用了。”老杨说:“老程啊,我能治你这病。你借给我一万块钱,别让我打借条,保准你比谁的脑子都够用。”杜大姐进厨房一看,发现鸡蛋只剩下一个了,炸鱼和做其它菜共需要两个蛋挂糊。她让老朱去买,这样就能把老朱与那两个狐狸精分开一会儿;借着老朱去买鸡蛋的功夫,她就能抓紧时间做几个菜。就是心里想不让林若菲和贝贝吃,也得弄得像个样子,毕竟人家是到自己家里来做客的;更何况还有老程和老杨在,她本来就想在这俩老哥哥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手艺,要不是老程糊里糊涂地把那俩叫来,今天她肯定是一直在厨房里了。老程知道自己把老虎画成了鸡,一心想将功补过,就自告奋勇,非去买蛋不可。杜大姐怎么也拦不住,只好放他去了。老朱猜出了杜大姐的心思,就主动避嫌,到厨房给她帮忙。两口子齐心协力,不一会就弄出五六道菜来。老程买鸡蛋回来了,人家不卖一个,他还破费买了一斤。老朱是个聪明人,他让杜大姐去客厅陪客人说话,自己把后边的菜全部包了。杜大姐虽然认定老朱做过贼,而且就是个贼,但今天她没有看出任何端倪来,加上老朱今天表现不错,杜大姐也就把场子撑圆了。
【未完待续】
隐身尾随老程到杜大姐家,扒在门缝上偷看有什么样的好戏上演。
杨林 发表于 2011-1-6 15:02
杨兄想隐身?您老人家恐怕隐不住啦。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1-1-9 22:13 编辑

筒子们:这几天帖子发得有些零碎,我把前边的和这一次的编辑在一块,以便大伙一气看下去。

九、老程在杜大姐家聚众腐败
     
     老程的儿子在英国读书,几年没有回国了,他老婆想儿子,也想去欧洲逛一下,就去了。老程平时就喜欢到处凑个热闹,这下家里没人做饭了,在外头吃了几天,又想吃家常饭了,就嚷嚷着要杜大姐在家弄顿饭,叫几个关系好的一块连做带说话,说这样比在馆子吃更有意思。爪爪上大学以后,老朱两口子现在回到家里也是大眼瞪小眼,老程的这个提议正中杜大姐下怀。老程口才极佳,说话富有感染力,走哪儿哪儿热闹,杜大姐喜欢这样的朋友。杜大姐是摇了铃的美人,哪个正常的男人见了没有一点想法?老程虽然也有想法,但他毕竟和老朱是朋友,他不干这种事儿。老程的原则是,绝不对自己熟人和朋友的女人下爪;要是他不认识那个女人的男人,他也就来者不拒。
     星期六一大早,老程买了五花肉、牛肉、香肠、鱼等等,提着就往杜大姐家去了。路上还打电话约了林若菲和贝贝。老程也是个一肚子墨水的主儿,曾经几次在一些美术作品展览上碰见过老朱、林若菲和贝贝,通过老朱介绍,就与两个美人互留了电话,但一直没有机会和理由把人家约出来。老程不知道因为这俩美人让杜大姐和老朱闹得不亦乐乎,就约了林若菲和贝贝。林若菲和老朱没发生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知道老朱与贝贝的香艳之事,就去了。老朱把杜大姐和他闹腾的事情给贝贝轻描淡写地说过,贝贝心虚,不敢来,但架不住老程反复鼓动。贝贝心想杜大姐又没有抓住她俩,她还弄不清到底老朱是和谁玩出了花子,去了看看也行,全当是当一回侦察兵,深入敌营。于是老程提着肉,带着两个美人,眉开眼笑、春风满面地进了杜大姐的家。杜大姐见了老程自然是笑逐颜开,但一看老程后头还跟了俩狐狸精,愣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笑容。这杜大姐当办公室主任多年,面面上的事情还是知道该怎样应对的,不会当时就给客人下不来台。
     画家杨先生比老程先到了一会,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他刚到新、马、泰转了一圈,正在给老朱讲他南亚之行的种种见闻。他在国外吃不惯,说是口中淡出鸟来,因为自己是领队的头头,还不敢喝酒,正好今天可以大快朵颐,又能给老朋友吹吹此行的种种趣事。杨先生的画简洁明快,擅长减法,寥寥数笔就勾勒出意趣盎然的山水花鸟等等,意在笔先,韵味幽长;书法初看笨拙,但粗中寓巧,底气十足,一看就是北方汉子的手笔;老杨文章也常有惊人之语,所以很能与老朱谈得来。老西安给大家一个链接,各位不妨去看看:http://weihaiyanglin.blog.163.com/  老杨是圈子里的,和在座的所有人都认识。杜大姐一看老程把这俩狐狸精领来了,心中老大不悦,但又没法说出口。她怕自己去做饭的话,就听不到老朱和那两个女狐狸说什么了,要是老朱和她们眉来眼去,她更看不到;不行,她得看住老朱。就说:“今天每个人都得露一手,每人最少做一个菜。”她转身对老程说:“这事是你挑的头儿,你得做俩菜。”老程说:“我开车接送个人还行,做菜可不成;平时都是你嫂子做好,我光动嘴。早上买鱼,活的三十块一斤,死鱼十块。我看池子里有一条鱼游得慢,就趁没人注意敲昏了捞出来放到碎冰块里,结果那卖鱼的家伙说昏了的不算,白粘了一手腥。你看,连采购我都买不到便宜货。”老杨见到两个漂亮妹妹,也来了精神。老杨开玩笑设套不动声色,他问林若菲和贝贝:“今天鸡鸭鱼肉都有了,你俩谁做过鸡?”俩人几乎是同时说:“我做过!”那贝贝还说:“我做鸡做得可好啦。”说完才突然发现自己钻到老杨的套套里了,杜大姐笑得把一口茶直接喷到老程胸前。老程委屈地说:“老杨使坏,我得罪谁了啊?这城门失火,殃及的可不是鱼。”
     老程被杜大姐逼着进了厨房。他会炒鸡蛋,就开始打蛋,结果头一个鸡蛋就让他把蛋液掰到垃圾篓里去了,把蛋壳放进了碗里,拿起第二个鸡蛋时才发现蛋芯和蛋壳扔错了地方。他拿起蛋壳歪着脑袋愣愣地看了半天,想不通为什么会犯这么个低级错误。杜大姐家里只剩下两个鸡蛋,还让老程糟蹋了一个。老程刚想解下围裙不干了,那边杜大姐喊了一声:“老程,把冬瓜切成块,把莲藕切成肉丁,再把那个西瓜切了端来。”这杜大姐今天心不在焉,居然冒出这么一句:“把莲藕切成肉丁。”老程想,做不了还切不了?老子今天就给你们露一手刀工让丫瞧瞧。他抱起一个南瓜,一刀下去,发现切错了,慌里慌张地抱着南瓜跑到厨房门口大喊:“小杜,我把冬瓜当西瓜切了!”大伙看到老程手里的南瓜,笑作一团。老朱说:“程兄啊,您老人家平时沾上毛比猴儿还精,今天这是怎么啦?”老程说:“唉,真是的,都是让你家小杜逼的。老夫脑子不够用了。”老杨说:“老程啊,我能治你这病。你借给我一万块钱,别让我打借条,保准你比谁的脑子都够用。”杜大姐进厨房一看,发现鸡蛋只剩下一个了,炸鱼和做其它菜共需要两个蛋挂糊。她让老朱去买,这样就能把老朱与那两个狐狸精分开一会儿;借着老朱去买鸡蛋的功夫,她就能抓紧时间做几个菜。就是心里想不让林若菲和贝贝吃,也得弄得像个样子,毕竟人家是到自己家里来做客的;更何况还有老程和老杨在,她本来就想在这俩老哥哥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手艺,要不是老程糊里糊涂地把那俩叫来,今天她肯定是一直在厨房里了。老程知道自己把老虎画成了鸡,一心想将功补过,就自告奋勇,非去买蛋不可。杜大姐怎么也拦不住,只好放他去了。老朱猜出了杜大姐的心思,就主动避嫌,到厨房给她帮忙。两口子齐心协力,不一会就弄出五六道菜来。老程买鸡蛋回来了,人家不卖一个,他还破费买了一斤。老朱是个聪明人,他让杜大姐去客厅陪客人说话,自己把后边的菜全部包了。杜大姐虽然认定老朱做过贼,而且就是个贼,但今天她没有看出任何端倪来,加上老朱今天表现不错,杜大姐也就把场子撑圆了。
     吃饭间,老杨把他南亚之行拍的照片在老朱家的电视上放映出来,边看照片边解说。老程是摄影老手,忍不住就对老杨的照片开始品头论足,直把老杨说得也忍不住了。老杨说:“老程,老朱这里笔墨纸砚齐全,咱们摊开纸写几个字或者画张画比比,本人拿脚画的恐怕都比你的照片有味。根本就不是一个行当,你专挑我的软肋捏。不能拿我跟着旅行团随手拍的照片和你的作品比。你搞创作恐怕不会跟旅行团去吧?” 杜大姐怕老哥俩又掐得和乌眼鸡似的,正好老程提起了这茬儿,就说起自己要跟着老程学摄影的事,把话题转移开了。
      杜大姐早就想跟老程学摄影,她经常听老程嘴里冒出一些关于照相机和摄影的术语,什么光圈、速度、景深,什么手动模式、自动模式等等,还有这优先那优先不兮兮的。她对这些一窍不通,她照相的时候只知道按相机上的两个疙瘩:一个是电源开关,一个是快门;就像手机一样,她用的都是爪爪淘汰下来的,除了打电话和发短信,其它功能她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她懒得学。她也想买个和老程那个机器一样大的家伙,她觉得那东西拿着出去看着都气派,学摄影就得用专业器材。可她连什么是单反机都弄不清。老程有两个古董级的照相机,一个海鸥120,这是老程七十年代买的;一个50cm标准镜头的莱卡,纯机械的,沉的跟个铁疙瘩一样。这是在前几年数码大潮刚刚兴起的时候,老程用较低的价格淘换来的,现在这东西反倒还升值了。杜大姐曾经到老程家里去,拿着那个海鸥120,低头看着那块磨砂玻璃取景器,发现里头的影像比数码相机的清晰多了,就像摄像机的屏幕,随着机身的移动景物也在动,她大为惊讶。说:“哎呀呀,咱中国人就是不得了,几十年前就能造出什么好的东西,上头还有个小放大镜。原来还以为这就是个照相机呢,没想到还是个带摄像的照相机。只不过瞄准也太不方便了些,得低着头。”她把取景叫瞄准。她问老程什么是手动机子。老程说:“手动就是测光靠瞅,对焦靠手,变焦靠走,防抖靠肘,虚化靠抖,除尘靠口。”老程又给她细细解释了一遍,她听的似懂非懂,问:“什么是手动对焦?”老程说:“就是镜头要是没有电子系统支持的话,焦距能不能对实它不管,你得自己用手调。”老程用海鸥机子旁边的小旋钮给她演示了一遍,她高兴地说:“明白啦,原来并不复杂啊。”
     这会儿,杜大姐又提了个让老程哭笑不得的问题:“我那个机子据说有笑脸识别功能,可是我和狗照出来的照片,狗脸是清楚的,我的脸是虚的,我也笑了呀。这是咋回事?”老程说:“你去看看说明书上有没有写自动识别人脸和狗脸的功能。人家只说带笑脸识别,可没说识别的是人脸或者是狗脸。就是说是人脸还是狗脸它不管,是人在笑还是狗在笑它不管。应该是狗比你笑得更开心。”杜大姐的问题和老程的回答让大家笑了一会。老程知道杜大姐这样的人,心血来潮了就是砸锅卖铁也敢买发烧级的照相器材,可她实在不是玩摄影的那块料。贝贝也嚷嚷着要跟老程学摄影,她对照相机的熟悉程度比杜大姐强一点,知道起码的摄影常识。大家起哄说让老程拿老杨的机子现场搞个即兴创作,让大伙见识一下。老程说:“现在时候还早,干脆咱们开车到郊外去,现在正是草木茂盛的时候,我知道个地方,去照几张。我顺道回家把照相器材一拿。”大家在屋子里坐得久了,正想出去玩,老程这个提议立刻全体通过。
       老程开着单位的面包车,老杨坐副驾驶位置,朱氏夫妇坐中间,贝贝和林若菲坐在最后一排。贝贝和林妹妹说得挺热烈,老程在前边听得有一句没一句的,老杨眯着眼睛打瞌睡。贝贝说:“一直哄我说不要紧、不要紧,放松一点,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关的••••••一下子就戳进来了,疼得我直叫。”林妹妹说:“就是就是,我还流了好多血呢••••••其实也就疼一次,以后就好啦。”老程听到耳朵里的就是这几句,他听得有点心猿意马,说:“哎哎哎,两位女士,你们还让我好好开车不?我还能好好开车吗?回忆自己的第一次也小声点儿嘛。我要是把持不住,一会把车给开到沟里去算谁的?”林若菲说:“程大哥,您想哪儿去了?我们在说穿耳朵眼呢。”
       老程把大家拉到秦岭脚下、蓝田县境内的一片开阔地带。老朱和老杨沿着田埂散步,老程领着三个女的,拿着长枪短炮,走进了一片桃园。桃园里长着一丛丛野草,一个村姑弯腰蹲着,好像在草里找什么。老程赶紧往村姑跟前跑,他觉得这是个难得的好镜头,贝贝紧跟在老程后边,林若菲没有照相机,就在原地站着。没想到杜大姐比老程还跑得快,把他俩甩在了后头。在离那个姑娘还有几十米的时候,那姑娘边提裤子边往起站,然后扭头就跑。杜大姐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发炮弹“轰”地一声在她不远处爆炸了。贝贝吓得一下子紧紧地抱住老程。烟雾散了,杜大姐像从战火中撤退下来的士兵,鼻黑脸乌。她惊魂未定,说:“这儿的农民也忒厉害了吧?不小心看女的上厕所也不至于拿炮轰啊!”原来,附近民兵在演习迫击炮射击,不知道那个生八路子把方向弄错了,炮弹正好落在杜大姐附近,还好,是一颗指示方位用的发烟弹,没给她造成什么伤害。可贝贝这一抱,让老程比挨了一炮弹还肝儿颤。
顺应傻瓜大姐的要求,给程兄添点儿花活,不然对不起大姐的殷殷教诲。
谢谢WHY兄捧场啦。
程兄,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啦:您更喜欢那三个中的哪一个?
杨兄的那几个狗的笑容一般照相机肯定能识别,对焦不会有问题的。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1-1-9 21:58 编辑

十、杜大姐失足闹展会

     西安这几天举办文化艺术节,展览馆把书法、绘画、摄影、雕塑放在同一个展厅里,分区陈列,老程的摄影作品和杨先生的书法绘画作品也在展馆里占有一席之地,老朱、林若菲、贝贝的刻磁作品被安排在雕塑区。雕塑区的入口处有个泥塑的男子裸体塑像,像比赛健美一样做出一副阳刚造型,两腿间的那东西累垂伟长,大得有点夸张。这种给自家人和朋友长脸的事情杜大姐肯定要去捧场。看到雕像,她忽然来了兴致,让老程给她和那个猛男雕塑照张合影。老程端起相机,让杜大姐往后退一点,杜大姐一退,脚绊到了展台边上,一下子把雕像碰倒了,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雕像上的命根子被碰断了,虽然断了,但里边有铁丝,藕断丝连,没有掉,老程和杜大姐赶紧把雕像扶起来。老程对杜大姐说:“你现在快去美院要一块雕塑用的泥巴,把碴口补一下,回头给人家道个歉。你快去快回,过一会就要开幕了。”
     杜大姐飞车赶往美院,找人弄了一块泥巴。回来的时候在停车场看见一辆白色的福特车一个轮胎没气了,她是个热心肠,觉得应该提醒一下车主。可她停好车以后却认错了车,不知道怎么搞的,她老是犯这种错误,硬是把旁边的一辆凌志当做了福特。那凌志车的司机正躺着听音乐,听着杜大姐一声大喝:“轮胎漏气了!”赶忙下车围着自己的车转着圈查看。杜大姐一溜烟地跑了,那车主发现四个轮胎好好的,望着杜大姐的背影愣了半天,心想这人会不会是什么熟人啊?今天有几个明星大腕助阵,展馆门口已经挤得人山人海,她奋力扒开人群往里边钻。有人喊:“别挤啦,把人快挤成相片了。”有个家伙说了句粗话让大家都笑了:“应该男女分开走两个门,不然再过一会恐怕得有人被挤得怀上了。”杜大姐拿着老朱的会场工作牌牌,在保安的帮助下才算进去了。
     老程、老朱他们这会儿正在往嘉宾台上走,开幕式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杜大姐只好自己修补了,她把泥巴沿着裂缝填充了一圈,仔细抹平,反复端详了一阵,她很满意自己的手艺。展馆大门打开了,省市领导在各路人马的簇拥下走进了展厅,记者拿着各种采访器材争相拍摄。一干人马走到雕塑区,看到那个雕像立刻表情各异,有人瞠目结舌,有人哑然失笑,观众轰地一下大笑不止。领导当时脸色就变了,说要查一下举办单位和作者,怎么能把这样不堪入目的东西拿来展览,简直不成体统云云。现场的记者像发现了爆炸新闻,举着长枪短炮一阵狂拍。原来,那雕像上的阳具原先是大头朝下的,被碰了以后就成了一柱擎天,独眼怒睁。杜大姐没有把那东西按下来,她弄不清那活儿原来是朝上还是朝下,想着艺术家可能就是为了表现男人的雄风才这么弄的。那个雕塑的作者气得捶胸顿足,恨得咬牙,但也无可奈何。老程一看杜大姐惹了祸,赶紧脱下衣服围在雕像的腰上,把袖子在后边一系,这才算临时遮了丑。大家七手八脚地把雕像抬到一个角落里,杜大姐忙不迭地给雕塑家道歉道歉再道歉,雕塑家扬言要与杜大姐法庭上见。老程打圆场说:“其实这叫因祸得福。您想想,那东西大头朝下的时候,不会有多少人注意,举起来反而引起了轰动。您回头再把它改回来就是了。或者干脆就这样了,也不能说就不好。”贝贝、老朱、老杨、林若菲和他们叫来捧场的朋友们都齐声附和,说还是举着好,举着才更显阳刚之气,举着更有美感,举着更具艺术价值。雕塑家听老程这么一说,气也就消了一些,不像刚才那么激动了。老朱说:“我现在就把它弯下去,一会就好。”那个雕塑家反而不愿改了,说老程提醒了他,这样看着更好,只是领导看着不高兴。杜大姐一看人家不生气了,就说:“要么先让它头冲下,等展览结束了我再把它弄起来?”雕塑家说:“那就先委屈它一下,先让它歇着,回去以后再重振雄风吧。”
     经过这次事件,杜大姐、贝贝和林若菲几位,看到样棘手的问题让老程大哥处理起来都举重若轻、不慌不忙,几句话就让局面峰回路转,不由得佩服得紧。
回呆瓜筒子:我与程兄也是在燕谈才相识的,说相识也只是因为程兄和我有缘,经常热情捧场,我们有只言片语的交流。如果我在现实中认识程兄的话,可能真会弄出个《猛人程大哥》什么的。

再谢傻瓜大姐鼓励,再谢兼程mm和佛手瓜顶贴啦。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1-1-9 23:35 编辑

杨兄看看这个家伙笑得灿烂不?
老西安有空了还要胡说八道,哪里有封笔一说?谢谢风雨mm还惦记着我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