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西安乱点鸳鸯谱,还把这么个猥琐的勺子介绍给杜大姐添恶心。
这回我可得站在板凳上骂!
不喜欢晁乐
想念老五了
即使在地狱,也要把它变成天堂
本帖最后由 杨林 于 2010-12-29 11:05 编辑

觉得晁乐超乐,有这样的朋友,生活超乐,喜剧不断。何况人家晁乐绝不肯赚朋友的钱,朋友非要拔人家的毛,凭什么就不允许人家护住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毛。再说超乐同学也有慷慨的时候嘛,兜里就三万块钱,能砸出两万尅老婆,比我们想象的要壮烈多了。我原想即使超乐要拿钱砸老婆,顶多也就是掏出一万来,再抽出一张,还要狠狠心,犹豫片刻,使出浑身的劲,轻飘飘的砸在老婆脸上。话尽可以说的狠点,行为可不能超出超乐的规范准则。另外超乐同学毕竟是对艺术有追求的人,也能时不时性情250一把。可他又深谙西方哲学、经济学的,最知道金钱是万能的,不能把钱随便乱砸,平时不砸,是为了要紧的时候可以狂砸、狠砸。立体感很强的超乐先生随着刚过的圣诞在C城冉冉蛋生了。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29 15:19 编辑

知我着杨兄也。生活中有这么个活宝,也是一乐。我和晁乐的原型人物只是熟人关系,人家怎么活,是人家的事情,咱远远地围观就是了。这个人物很富戏剧性,性格中有些东西让一般人很难理解,常常做出一些不合他自己惯常的逻辑、也不合一般人逻辑的事情。他既严谨又浪漫,既吝啬又大方。他的许多事情被伙计们编成段子玩,关于他的事情许多是朋友们说给我听的。我和他吃过几次饭,每次都会遇到很多好玩的事情。当然,也不能完全写实,那就不是小说了,也会让人对号入座。这样的题材不写的话,感觉有些浪费,虽然许多筒子不喜欢他,但我还是要写。杨兄,你分析得很透彻,有分量。谢谢杨兄啦。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29 21:30 编辑

【续前文】
      画家和研究美术史的人遇到一起,简直就像俞伯牙遇到了钟子期,不说话都心有灵犀。更何况这张之琳也算得上是个才女,才女一般相貌可人的不多。正因为其貌不扬,才不像美人那样,一只好鸡蛋没有缝,蝇子们都要想办法扒开个缝给里边下蛆;大部分美人架不住蝇子嗡嗡,稍不留神露出小缝,其学业事业也就基本上宣告终结。张之琳塞翁失马,爱情之花虽然常常昙花一现,很快就凋零枯萎,但少了许多人间俗事的干扰,于是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必将为你打开一扇窗户。她发奋努力,在她那个领域精深研磨,终于脱颖而出。她写美术评论文章是斫轮老手,且能保持公正,从不厚此薄彼,因人废言。虽喜欢晁乐的画风,对其作品青眼有加,但也婉转指出晁乐作品中的一些需要改进之处。她对晁乐画作的批评也是一语破的,但不像施喻墨老先生那样居高临下,词锋犀利入骨,让晁乐几次脸上挂不住。她生性温柔恬退,写起文章虽常有豪放之语,但骨子里有女人的那种细腻婉约。晁乐这会儿就像个二级厨师,精心烹饪了一桌子自己拿手的菜肴,一边看着美食家品尝,一边眼巴巴地等着人家评论和打分。张教授(中国人称呼副职一般免去副字,您找副局长办事可能也会呼其为局长。加个副字多别扭?免)以其深厚的学殖,在行内各种学术论坛上发起言来,常有高台教化之效,连施喻墨这样的名家大佬也对其学术言论心悦诚服。这一点晁乐早有耳闻,今天能亲聆张教授赐教,像在三伏天从沙漠直接钻进了五星级饭店的酒吧,喝了冰镇的孟婆之汤,直感到清凉湃骨,透心沁齿,简直就是甘露洒心。晁乐听得入神,对张教授越发佩服得紧了。说实话他周围的女子随便哪个拽过来都比张之琳长得好看,但哪一个也没有张氏这样的学识,更没有人真正从心里欣赏他的画,净说些无知无畏隔靴搔痒的外行恭维之词。挠痒痒要挠准地方才过瘾,一般人自己下手挠,但也有够不着的地方;如果有人不用指导、不用引导就一下子抓到那个奇痒难忍的地方,那才叫一个舒坦,那才叫一个过瘾。张之琳相貌不怎么样,但手长得好,十指细长,圆润而不肥不柴,末端尖尖,伸直了手背还有几个窝窝。如果给她头上套个麻袋,只看手的话,连老西安那样清心寡欲的老东西都想捉过来摸之吻之。看来对人不能全盘否定,以偏概全可是要不得。今天张之琳伸出几根玉葱,直接就挠到晁乐的最痒之处了,而且手法不轻不重,既解痒痒又不把他抓疼。伙计们,您想想,那是什么感觉?张教授之琳女士说起行话要言不繁,直指核心,对他画中存在的问题解决起来简直就是以汤沃雪。晁乐如醍醐灌顶,顿兴昨死今生之念,心想自己多年来就差这么几步而与一流画家终隔一尘。他觉得前几十年都他妈的白活了,要早认识张之琳,她就是拿脚趾头点拨一下,自己的画技何至于多年不能有所突破。晁乐是个甘愿为艺术赴汤蹈火的人,学校里有一大堆繁琐恼人的事情等着他去解决,本来他只打算在西安呆两天,把作品一交,拜访几个朋友就回去,但张之琳让他欲走不能,他对她由敬生爱。第二天是周末,他又邀请张之琳出来坐。张之琳在家也是一个人,有人约正中下怀,何况还是志趣相投的人约她。张之琳认为晁乐是个可造之材,很有发展潜力,如果能开阔视野,不受内染而包容外思,日后必有出息。俩人说得投机,话越来越多。晁乐在与张之琳谈话的时候只字未提他还有个美术学校,只是说自己靠卖画为生,而且画卖得不好。张之琳想,一个穷画家能把自己请到西安一流的馆子来消费,真不容易。她大受感动,名画家经常在此类地方请她,她吃了人家的嘴不软,评论该怎么写还是怎么写;也正是这一点,让她获得了更多人的尊敬,使她的文章更显分量。她工资加外快一个月怎么说也有五六千以上,一般人请她,她也不会当一回事。但这次不一样,她动了心思。她当她得知晁乐也是个单身时,也产生了移船就岸的想法。
【未完待续】
杀个发。

这痒痒挠的,哈哈。
“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竟遭此毒手?他只不过用笔写写文章,用嘴说说话,而他所写的,所说的,都无非是一个没有失掉良心的中国人的话!”——闻一多
老西安笔下的女人有挠人家痒痒的嗜好。
程兄哪里痒痒,要么咱让张之琳那根葱给您老也挠挠?
张之琳相貌不怎么样,但手长得好,十指细长,圆润而不肥不柴,末端尖尖,伸直了手背还有几个窝窝。如果给她头上套个麻袋,只看手的话,连老西安那样清心寡欲的老东西都想捉过来摸之吻之。

入木三分!写得好!
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昼听棋声,月下听箫声,山中听松风声,水际听“欵乃”声,方不虚此生耳。
画家和研究美术史的人遇到一起,简直就像俞伯牙遇到了钟子期,不说话都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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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种情形一般很难发生。不过不防碍。写得好看。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这个老西安忒促狭啦,等着看两对人马相逢。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她当她得知晁乐也是个单身时,也产生了移船就岸的想法。  c  l7 V( h  x
老西安,侬是好人涅。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30 20:34 编辑

谢谢佛手瓜杀奔过来抢了沙发。

何大姐说我入木三分,实在不敢当。当年有朋友说我力透纸背,我一下子就把稿纸戳了个窟窿。

水色mm说:“哈,这种情形一般很难发生”但它硬是发生了哈。看到mm的下一句话,就更哈哈哈啦。谢谢水色版捧场,谢谢啦。

杜版大姐:您顶贴辛苦啦,老西安有礼了。

WHY兄:好事多磨啊。您往下看就知道了。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30 21:10 编辑

【续前文】
      过了个把月,张之琳想到C城去见晁乐,她借口自己要到C城办事,想顺便去看看晁乐的其它作品。晁乐大喜,恨不得像小学生欢迎外宾一样高喊“欢迎欢迎,他妈热烈欢迎。”咦,不对,怎么多了俩字?原来,他六十年代在西安上小学的时候被弄去欢迎外宾,一大早起来就往机场走,也没个车接送。他又饿又渴又累,在跑道上差点晒昏了。直到下午三、四点钟才等来了飞机,外宾一下飞机朝他们挥了挥手,就和首长钻进汽车走了,他和同学们还得再走回去。他往回走的路上就和同学们给“热烈”前头加了俩字。这样说溜嘴了,只要一碰到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多亏在和张之琳通话的时候没有说出这句话来。他把家里好好收拾了一下,把画挑了又挑,准备迎接张之琳。这样你来我往,过了没多久俩人就行了夫妻之礼。晁乐贼眼放光,神采奕奕,与以前判若两人。他给张之琳可舍得花钱,每次张来,晁乐就好吃好喝伺候;张也不在乎钱,也愿意给晁乐花。她给晁乐买了几乎全套的名牌行头。就在他俩准备去领那张执照的时候,程咬金同志杀出来了。
      这女的还真姓程,京剧团唱青衣的。青衣这角儿没点儿姿色的话,恐怕观众会往台上砸砖头。老西安最不会描述相貌,所以就不多说了。小程四十岁左右,风韵犹存,前一阵和晁乐厮混。发现晁乐突然不理她了,就多方侦查,终于发现晁乐找了个黄脸婆。她想姑奶奶哪一点不如那婆娘,晁乐这厮脑子进浆糊了?小程是咬定槽牙要嫁给晁乐的,现在突然冒出个什么教授欲夺其宠,她得想想办法。她到医院找熟人弄了一张假诊断证明,往晁乐桌子上一拍,说:“我有了你的孩子了,怎么办?”晁乐劝她做掉。她杏眼一瞪:“这孩子我要定了。”晁乐一时间没了主意,他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小程说:“我是真心要和你过日子。只要咱俩结婚,你喜欢她也行,你和她干掉大腿我都不管。”晁乐想,这话要搁张之琳,打死她都说不出口。人与人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他越发觉得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咋就这么让人不能接受。他被惹火了,说:“你愿意生也行,我养着,连你的生活费一块我都包了。其它事情你就别想了。”晁乐这些年大头有时候拗不过小头,章台祌柳、深巷栽花的事情他也干过;章台祌柳是银货两讫,深巷栽花几乎都是人家自己投怀送抱,晁乐一碗凉皮或者一盘饺子就打发了。但那些女的一看用老虎钳子都从他这里拔不下毛,一个个就自动把晁乐从候补提款机名单里删除了。而小程却是王八吃秤砣,咬紧钢牙死缠烂打。这小程可不是好惹的,她直接鸠占鹊巢,干脆住到晁乐家里不出去啦,连吃饭都是让那个比她还漂亮的妹妹送来。后来发展到她妹妹拿来菜蔬米粮,在晁乐家里起火做饭。晁乐回来她不羞不恼,像小姨子在姐夫家里一样给晁乐端茶递水,伺候饭食。还有更绝的,姐妹俩把她妈也接到晁乐家里住下了。面对两个笑盈盈的、恬不知耻的、跟花儿一样的姊妹和一个耳聋目花、五官半废、缺牙漏风、颤颤巍巍的老太太,晁乐这下可慌了,惶惶若丧家之犬,他找二宽给他出主意。二宽坏笑着说:“我的亲大爷啊,你跟上帝、佛祖、李耳同志的关系咋这么好?第一,我保证把她妹妹从你家里给弄出来,姐姐和老娘你留着自己享用,我养不起这么多。第二,你就直接把娘儿三个都收编了。第三,你干脆把四个,也就是包括张教授都收编了。组成个大家庭,痛享天伦之乐,岂不其乐融融。第四,你肯出钱的话,我把三个都接走。第五,没有办法。”
【未完待续】
筒子们,你们有第五种办法吗?
嘿嘿,老程友情出场了,还是个反串。
“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竟遭此毒手?他只不过用笔写写文章,用嘴说说话,而他所写的,所说的,都无非是一个没有失掉良心的中国人的话!”——闻一多
我替小程同志辟谣,据我了解小程同志原来没有急于嫁给晁乐的打算,但是突然发现了双目不对称的黄脸婆教授竟然移岸就船捷足先登,才咬定槽牙痛下决心的。
zezezeze,桃花太多,迷人眼呀。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小程好厉害,教授要输了。
突然想起来一句格言
“两个男人追一个女人,爱得浅的先放手
两个女人追一个男人,爱得深的先放手”
司琴的手指仰赖神。
不是爱得深浅的问题,是对得到的执着程度问题。对教授来说,画家是锦上添花,对程姑娘来说,教授是救命浮木,光脚不怕穿鞋,就是这个道理。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0-12-31 00:45 编辑

【续前文】
     晁乐这几天不敢回家,他怕小程闹起来自己在院子里甚至在全市的名声就完了,丑事传千里啊。他住在办公室,也不敢给张之琳说这事。偏偏张之琳在这个时候临时受院长之托,要去C城办点公事。她想给晁乐打个电话,可早上手机中了病毒,死机了。现在电话显示的都是名字,她记不住号码,办完事就直接去了晁乐的住处。小程这姊妹俩从小就配合默契,一见张之琳就热情地跟女主人一样地招呼她。小程说:“整天听我们家晁乐说张教授长、张教授短的,没想到张教授亲自来了。可惜这几天他到周围几个县招生去了,办个学校可真难啊。您先坐,我让妹妹给您做饭去。我怀孕了,闻不成油烟味。他老来得子,重视得不行。这不,他让我妈和我妹妹都来这儿照顾我。”小程妹妹这个小狐狸精把假诊断证明拿出来,对张之琳说:“我没文化,您是教授,您给看看我姐这单子上写的是啥。大夫的字也太潦草了。”说着把诊断证明递给了张之琳。张之琳一看如五雷轰顶,连怎么走出晁乐家门的都忘了。
     晁乐想把小程的事儿了结了再和张之琳联系,他怕张之琳突然过来,今天早上还给她打电话,想说自己最近出去写生,去不了西安,她也就不要过来了。但电话老是打不通。张之琳以前就吃过男人的亏,这一次她伤心欲绝,发誓绝不再相信任何男人的花言巧语了。手机修好以后,晁乐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她冷冷地对晁乐说:“你不要再解释什么了,我全部都知道了。桃李美术专科学校是你办的吧?我早就知道这个学校,名气大得很呢。这样的事情都瞒着我,其它的就更不用说了。以后不要再打电话了,更不要来找我。再见。”办学的事晁乐本来想在他俩事成之后再告诉她,一来让她惊喜一下;二来也试想探一下在他只有卖画收入的条件下,她是不是真心对他好。这下麻烦了,晁乐还以为张之琳是知道了他瞒着办学的事情而生气,根本不知道张之琳在他家被那两个狐狸精懵得跳井的心思都有了。他再打电话过去,可张之琳根本就不接。他急了,专程到张之琳的家里去,但是她连门都不给开。任凭他怎么说好话都没能进屋。晁乐的婚事就这样泡汤了。
沙发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回佛手瓜:老夫可没有说小程是老程反串的,这可是你说的。回头程兄开骂,老夫概不负责也。

回杨兄:您分析得正确。晁乐的婚事就这样让小程给搅和黄啦。

回水色版和杜大姐:您二位太了解女人和男人啦。说得好哇。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1-1-3 10:20 编辑

【续前文】

四、吝啬的晁乐为什么还有朋友?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西安兴起了一股子跳贴面舞的热潮。那时候的人就像被迫当了许多年和尚,忽然间领导暗示说可以还俗了,于是,一些荷尔蒙旺盛的男女新潮青年就开始忙活起来了。荷尔蒙这东西比酒和海洛因的劲儿大多了,每个人都自动生产。荷尔蒙也分男女,女的生产多了男人就能少花些钱甚或偶尔还能挣些钱;如果不幸是个男的,虽然生产的时候不用花钱,不摊成本,但产能过剩了就得给它找个出路,这可能是世界上除了垃圾以外唯一需要花钱才能消化的东西。这玩意只有提炼出来才能变成商品,目前还没听说有哪个药厂从人身上提炼荷尔蒙的。建议药厂老板赶紧从光棍朋友那里采集加工,然后卖给年龄大的领导和房地产商,用不了多长时间,你要不富得屁股往外流油才怪,说不定还要像女同志那样用上卫生巾才能确保裤子干净。男性荷尔蒙还可以起到刺激消费拉动内需的作用,可惜世界上没有多少国家承认这种化学品暗中给国家贡献了许多GDP。上至领导下至乞丐,都自产这东西。婴儿把奶当主食吃,领导把奶当零食吃,领导不缺奶,缺荷尔蒙;乞丐不缺荷尔蒙,缺奶。建议富有爱心的二奶们给乞丐捐钱的同时还送奶,以彰显普度众生的伟大精神。领导和房地产老板身上如果缺了荷尔蒙,就不知道有多少二奶会失业下岗,不利于河蟹,不利于吻腚,所以领导和房地产老板比老百姓更喜欢这东西。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1-1-2 12:38 编辑

【续前文】
    话说当年晁乐和一群时髦青年凑到一起跳贴面舞。这种舞会一般是在哪个高干子弟家里举行,因为一般人家里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就是有个录音机也是单声道的,拿不出手;而高干子弟在那个时侯也是最吃香的,最有号召力的,一般家里都有最起码带四个喇叭的立体声录音机。于是有些不安分的主儿就在家里办起了贴面舞会。那种舞会没有今天歌厅里那些炫目的灯光和大功率音响,一般是将窗户用毛毯或厚布遮掩得严严实实,神秘得像地下党开会;把台灯拿毛巾之类的东西捂得勉强可以看见人影,录音机里放上邓丽君或者其它轻柔的音乐,男男女女互相搂抱着缓缓地走二步。说走二步也不十分准确,实际上就是俩人的脚在地上慢慢挪动而已。狼多肉少的时候男的和男的也抱着过干瘾,等下一曲哪个女的腾出来了才能一亲芳泽。一般情况下狼们顶多也就上下其手,个别胆大开放的女同胞经不住狼的循循善诱和耐心开导,自己也春意萌动按捺不住,也就半推半就地与狼苟且一番。
【未完待续】
哈哈,我还想在老西安的大作里泡上一回妞,没成想被勺子泡了!
善哉老西安!既为领导、富商荷尔蒙的短缺焦虑,也不忘缺奶阶级的内心渴望。河蟹、蚊叮之大计所系也,能不振聋发聩,真乃警世恒言,破迷金针也。

贴面舞的揭秘最有宝藏可挖,没想到西安古城事事都不落人后,这么早就有这种先进文化。
老西安有生活,舞池旧事写得好。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1-1-4 08:33 编辑

【续前文】
      晁乐毕业于美术学院,当然是新潮青年。任何时候美术学院、音乐学院、外语学院以及和艺术沾边的大学都盛产这类年轻人。晁乐也不例外,他频频辗转出没于几个出身于高干的哥们家里,出谋划策奔走操劳,呼朋引类而后身体力行,在这事情上他不计个人得失,比雷锋同志做好事还要积极。他就是在这种舞会上第一次偷尝禁果的,虽然鬼鬼祟祟慌慌张张勉勉强强浮皮潦草只弄了个一触即发,根本谈不上如胶似漆翻云覆雨痛快淋漓偿其大欲,但他还是强烈期待下一次和下下一次。晁乐的快活日子没持续几天,就碰上了全国性的严打运动,他和一干经常跳贴面舞的狐朋狗友陆续被捉拿归案。
      晁乐被捉以后,先是关在一个人多得勉强可以蹲下的房间里,晚上人和人像饭馆的磁勺子一样前胸贴后背扣在一起搂在一起,睡下的时候必须听着号子里红头的口令一齐向侧面倒下,谁不这样就只能站着或者蹲着睡,你不可能在一沓扣得紧紧的勺子中间再插进一只勺子,除非你是个女勺子。号子里地位最低的只能抱着马桶睡,能混进勺子队伍也算对你比较平等了。只有红头才能占有一米宽的地方平躺下睡觉。进了局子不是说马上就会审讯你,公安同志忙得分身乏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提审自己。至于吃什么我就不在这里说啦,你去找晁乐或者他当年的同伙一问就知道了。晁乐的伙计们许多经受不住这种考验,不用施加任何刑罚就一五一十地招了。但晁乐居然咬紧牙关死不招认,也不肯说出任何同伙。公安同志已经明确指出他作案的种种细节,也就是说有人已经将他的种种劣迹统统告发了,他还是像茅坑的石头一样一言不发。后来人家把他用拇指拷将其两只胳膊像给后背挠痒痒一样穿过暖气管子拷起来,他站不直也蹲不下。熬了几天,最后人家看从他嘴里掏话比掏钱还难,就给他判了四年。他的刑期比所有的伙计都长。其他有关系的关几个月就出去了,最重的判了两年,后来找人活动,一年多也就出去了。如果认罪伏法,恪守监规,老实改造,不申诉的话,再加上朋友们找人活动活动,他其实两年多也就能出来。但这家伙认为自己只是跳了几次舞,只和一个心甘情愿与他苟且的女孩发生了一次关系,他晁乐犯了哪门子法?于是既不遵守监规,还要不断申诉。当时的情况是,你不申诉,守监规,就能按时出去,或者提前出去;你要是不遵守这两样规则,有的是办法让你在里头多呆几年。
【未完待续】
程兄一直有个愿望没有实现,日后有空了专门给兄台创造一回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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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哥说:“贴面舞的揭秘最有宝藏可挖,没想到西安古城事事都不落人后,这么早就有这种先进文化。”
西安在81年就有了贴面舞会,只是知道的人不多,参加这种舞会的人也不会往外张扬。要写这种舞会,正像兄台所说,有许多题材可写,但此文不能在此事上多着笔墨,回头得另开题目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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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去意兄夸奖,老西安再谢啦。
沙发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