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者不辨,辩者不善。楼主风度可嘉。
槟榔估计是教文学的,拿自己的文学作品讲解有何不可?
陈寅恪在学校讲史学,只讲自己的东西,别人的东西一概不讲。难道这也夹带私货,有违师德?
陈寅恪与黄侃怎样上课的?来源:文汇报 发布时间:2009-02-05 [url=/Info/InfoDetailRemarkList.do?pid=2252033&mid=0]我要评论( 0)[/url]



    “我上课,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陈寅恪


    读了有关传记,得见两位大学者的上课风采。

    一位是陈寅恪。教师当了四十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豪气冲天、旁若无人的同行。你听听他在课堂上的自我推介:“我上课,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

    我的天!这不是在街头兜售,任你海吹胡诌;也不是偶一为之地作客如“百家讲坛”般的通俗讲演,而是长期面对一流学府中的精英学子,外加一直在加塞旁听着的如冯友兰、朱自清、吴宓等的顶尖学者教授的公开教学!此中最惊人的就是“不讲”二字。陈教授这么设限,简直自己与自己过不去。不知别人感觉怎么样,反正我想想都心头突突,手心沁汗!

    如今我算弄明白了,教师这行当可分两拨子:一拨是学识渊博、远见卓识、勇于开讲“未曾有人讲过的”独门“秘笈”,使学生大得其益的真正的“师者”;另一拨则是“内存”浅陋、人云亦云、赖以糊口的“匠人”。

    我这个“老教坛”,若以上述标准去认定,只能无奈地列位后者。我仔细想了想,在漫长的教学生涯里,在如许喋喋滔滔的话语中,纯属我自己的、有所发现和创见的“独家语”,能有几句?说来气短,长期以来出演的角色是“教参”的传声筒,词典与教辅材料的二传手,权威学者论述的复印机与普及知识的销售员。

    另一位给我以示范的,是固执地宣布“五十始著”的大文字学家黄侃(1886-1935)。黄侃授课,方向明,踩点准,拿捏稳,少而精。他是“不愤不启,不悱不发”教学方法的忠实施行者。

    当学生陆宗达第一次受业时,黄侃未开列长长的攻读书单,只给他一本成书于一千九百多年前的经典古籍《说文解字》,只说了一句话:“点上标点,点完见我。”收到作业,他只翻了翻,便弃置一边。如是再三。当陆宗达准备再点时,鉴于学生基础已夯实,他方开金口“指点迷津”。

    黄侃治学的严谨与授课的精当,又一次使我等脸红:长期来,五花八门的教改嚷嚷不绝,然而百变不离其宗,课堂上依然不改“饭泡粥”似的老生常谈,外加量中求质、海量作业布置,这两大“顽症”真不知何日能治。

    另外,比照黄侃的“五十始著”(令人痛心的是,黄侃竟是49岁猝亡),益见当下教育界那些东拼西凑、以盈利为目的、泛滥成灾的“教辅”出版物的浅薄与鄙陋。

    自然,陈、黄两位大学者,大音希声,我等永难企及。然而,在践行“传道、授业、解惑”这教师的三大天职上,却还是有东西可学的。
文献资料附上,有何疑问?
不自量力地说过,要做陈寅恪出处何在?
楼上言重了。
哪里有圈子,哪里就有排外。
参加腐败的人可以互相吹捧,不参加腐败的人自我表扬一下就遭到围攻。
楼主有所不足,本来想批评几句。可是看了以上的评论,觉得不必了。
楼主也不必辩护,因为陪审团已经被收买。
39# 杨林
图片是红叉叉,看不见。
可爱的狂士——老师槟郎
赵洪湖

这学期有幸上了李槟老师的课——新诗赏析,在充分习得知识的同时对老师的为人为文也有了了解。李槟老师,笔名和网名都是槟郎,在网络上有一定的知名度。

“我自称‘民间左派’,实际上也可以叫鲁左派”,这是李老师的旗帜。老师是个可爱的狂士,最初豪情万丈地、后来却是有些勉强地宣称自己是鲁迅的信徒、忠实追随者和鲁迅帮当代掌门人,“整理一下本派谱系,鲁迅为源头,胡风在其中,槟郎在其后”(《鲁迅与左派》)。这些是槟郎老师的信仰,在我等看来这似乎是“高处不胜寒”,可能我们会有诸多借口,但我还是汗颜——何为“兼济天下”?

“我是中国的左翼知识分子,最关心广大下层劳动人民的社会权益”(《祖国,我回来了,无限感伤》),这是老师的自励,试问天下诸君,又有谁能如此?老师的好朋友,广州工友服务中心的创办人——景祥,一位致力于工人权益保护的行动者,他的观点与老师似乎相近:我们所追求的社会主义,它是民主的社会形式,它并不反对私人拥有财产,并用这些财产谋取利润,它反对的只是资本相对于劳动的特权,它明确宣言,人类的发展在现阶段不能缺少资本和利润,社会主义追求劳动和资本的平等,即在政治、社会和经济诸方面的平等,和为了实现上述平等而应有的分配的公正,社会主义允许资本享有权利,正如要求劳动享有权利一样,但是反对资本成为权力,也反对权力成为资本!为此景祥投入为劳工维权的实践,引得身在高校,被书堆所“困”的老师心中发痒(《朋友景祥和我们的工友服务中心》)。“学术有专攻”嘛,同为有志之士,一样深得我们尊敬!

老师对当今社会有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当下的社会统治势力是右倾的,我文章常常将这个社会的既得利益者和保守顽固势力,称为‘极右翼权贵阶级’,他们是富贵阶级和权贵阶级的阔人联盟,为维护他们的既得利益,利用极权制度对广大劳动人民进行疯狂的剥削和压迫”(《重新认识左派——槟郎先生访谈录》)。锋芒所向,直至漠视人民疾苦的腐败官场。通过不断写作和网络论战的历练,老师的笔头越来越硬,写出了《收容我吧,打死我吧,我已在这片土地上暂住了五千年》这样激情四溢广受好评的精彩篇章,为被收容制度野蛮杀害的孙志刚打抱不平,激愤万分地谴责社会分化和压迫现实:“一夜醒来,原来我们的古老了五千年的土地,仍有主人和奴隶之分,但做了五千年的奴隶的我,不想再做奴隶了!明白了做了五千年的奴隶的我,在我和我的祖先耕耘了五千年的土地上,我们是暂住的奴隶,随时被收容,随时被打死。我开始诅咒我暂住了五千年的土地,我愿与这片土地一道毁灭!”“(我们)根本不是这个土地的主人,而是奴隶。我愿和你们主人的罪恶的渊薮一道焚烧,这便是交给你们比‘暂住了五千年’更大的罪证了”。此文当初发贴网上,好评如云,今天读来,仍有不可思议的魅力。

“我对这个弱肉强食,笑贫不笑娼的社会还有什么留念呢?我对这个阔人们的世界无所留念,我生存着只能遭受屈辱,我便常常想到自杀。”(《我常常准备着自杀》) 我认为是非常真实的人文独白。这不仅仅是老师一个人的心情,我想大家都有一点点的,只要他还是一个正直的人。老师在这篇“自杀”文中给自己留死后碑文:“这是个贫贱者,他战斗过,但生不逢时”。“战斗的贫贱者”表明的是品操的固守,让人起敬。作为作家和知识分子,老师义不容辞冲锋在人文批评界的第一线,用精炼的文章,对时下种种弊病投匕首,犀利、正中要害。

作为一位现实中人,老师又表露出为人子、为人父的真情。《想念儿子》是写远在韩国大田的老师对国内的儿子的思念的。老师写于02年的《怀念我的父亲和母亲》一文,我读来倍感亲切,老师于真情流露处敲击读者的心灵。每有会意当属异曲同工之妙。这就说我能深感老师笔下之味,皆出我也有类似境遇。老师出生于农村,留念儿时艰苦岁月时家人的点点滴滴。关于那时代的童年,我父亲也曾讲给我听过,有数不尽的苦难,但总会有难以磨灭的儿时快乐时光。大人们劳于奔波,总换不来饱腹,奶奶常说,那时吃野草、茨菰、山芋藤……这些还不常有,人人得而食之。就是这样的童年,让槟郎老师刻骨铭心,发愤读书。在踏上求学路时,老师心中一定有誓言,要求得一针一线一砖一瓦,好生报答双亲。这于我们来自农村的学子大抵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来到城市,周旋于花花火火,得付出十二分的精力,来换得城里人看来微不足道的东东。致力于此,家乡双亲又老了,忘却的,终究忘不掉。还没来得及报答,却……。痛苦中挣扎起来,满眼潦倒、贫穷……槟郎老师似乎找到了报答父母的方法,“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具欢颜”,投身于劳苦大众的奋斗与解放中去。我也是土地的儿子,农民的后代,我爱我的家乡,爱我的土地,我又何去何从?将来是一介教书匠,抵不到庙堂,那就处家乡之一隅——教书育人——农家子弟。都说现在的莘莘学子没有理想,而我也没有鸿鹄之志,就做燕雀吧。
2006年6月
作品不在不在课程范围内?
当代文学和诗歌赏析不包括诗歌?
81# 花间对影
连人家教的是什么课程都没有搞清楚就在那里胡乱批评只能让人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