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其实有分歧的事情就一件:槟榔的诗好还是不好?
  为什么不直接说不喜欢呢?
  哪个大学老师不在课堂上讲自己的观点、学术成果、学术见解呢?不这么讲的大学老师当然是有的。不过这是什么水平的大学老师,应该不难推测。
  我不知道槟榔的诗好不好,也不知道算不算新诗。但我知道槟榔经常被公安局请去交待问题。和我们相比,他的自由更少。
  我想他那么写诗,与他的特殊经历、环境有关。当然也与他倍受压抑的激情、理想有关。
  看了几篇据怀疑有可能是被授意去吹捧老师的文章,没看出来其中有做作的嫌疑。当然换了我,我会不好意思这么干。但槟榔不是我,我也不是槟榔。不仅是两种不同的个性,也是两种不同的境遇。
  我喜欢槟榔这个人,但不喜欢槟榔的诗。因为第一个原因,也就是因为我喜欢槟榔这个人,本来我没打算表达我对槟榔的诗的看法。可是第二个原因——不喜欢槟榔的诗——被扭曲成一个不成理由的理由,我不得不说,如果槟榔的学生能令人信服地说出老师的诗好在什么地方,这样的文章还是值得收集一下的。  
  
  大学老师有选择课程教学内容的学术自由和专业自主性。如果莎翁是大学老师,他讲自己的作品,这不会有什么争议。不允许他讲自己的作品,那倒会引起激烈的争议。
  槟榔的课程名称好象是“新诗赏析”。既然是赏析,当然应该选择好诗。不过对于什么是诗歌的好,我是外行。我只知道这不可避免地会有主观差异(审美的、情趣的、艺术观的)。学术见解作为见解,也是有主观性的,这一点与作品赏析的主观性并无不同。当然,如果衡量一门课程教学的好坏,标准是知识性,那是要另当别论的。不过这个标准好象更适合数学、理工科方面的专业。
  我没有把被公安局请去作为盘外招使用。我说了,我喜欢槟榔这个人,但并不喜欢槟榔的诗。我之所以提到被公安局请去这件事,主要是想说明,槟榔的自由度比我们要少一些,而他的受压抑程度又要比我们高一些。我觉得人处在这种环境下,心情、行事方式有所不同于常人,可能是因为不甘心就这样颓丧下去。毕竟,在笼子里,和在笼子外,还是有差别的。
  再次重申一下,我并没有说我认为槟榔的诗写得非常好,够得上进入新诗赏析这门课程的标准。对此我是外行。我只想说,与其批评槟榔没有权利把自己的诗弄进课程,不如批评槟榔的诗写得不够好。当然这也是对批评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过如果莎翁是大学老师,他在课堂上不能讲自己的作品,只能讲别人的作品,那实在是一件很令人遗憾的事情。所以,要点还是在于槟榔的诗究竟写得怎样。
呵呵,说句笑话,如果莎翁真是大学老师,让他讲荷马史诗,那这个大学的校长、中文系主任一定是外行,比我还外行的外行。
  虽然我不喜欢槟榔的诗,不过我知道我的看法不可能成为标准。我觉得燕谈也不是提供标准的地方,但是燕谈是可以提出批评的地方,而且也是允许辩解、辩论的地方。
没人逼你,是你主动参与的吧?
  不好意思,我没有听过鲁迅、沈从文、郁达夫的课,就以为大学老师在课堂上讲自己的作品是正常的,这是非常不严肃、不负责任的主观臆测。
   那就小心一点吧。免得让人误以为你挺喜欢踩狗屎的。
  “引向支节而又夹缠不清”?不会吧,我真的没听过鲁迅、沈从文、郁达夫的课。这真的让我很不好意思。
  转移了什么“中心”、谁的中心?
  太自我中心了吧?
  自恋的人很多啊。但一个(群)自恋的人义正严辞地攻击另一个自恋的人,倒是不多见。
  
  一群文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