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篇学生习作,供骂,呵呵

记鲁迅课老师槟郎
  郑楠
  
   我算得上槟郎老师真正的学生,虽然我仅仅修过他的一门鲁迅研究课,还是选修课,但对他的印象却很深,很好。
   第一次认识槟郎老师是在一篇晓姓名不详人写的“人文学院十大个性老师”的文章上,第十位就是李老师,说他自名槟郎,崇拜鲁迅,说他愤青,偶尔爱叫学生上课念自己的诗。然后就时不时的会从赵老师口中知道一些,比如说李老师特别随性,李老师自言他不喜欢多管事、杂事靠人管理,李老师有时会不自信,他怕官员怕美女怕春风得意的人,李老师人很有才气等等。直到鲁迅研究课,我才得以直观的感受李老师。
   槟郎老师崇拜鲁迅,不假。他多次表明愿做一个像鲁迅那样的人的心迹,讲起鲁迅时是推崇和赞扬,同时也会批判一下当下。这一点我很佩服,二十一世纪的人们,很少会再谈起鲁迅,更别说做鲁迅,而敢于这样说这样做的人,一定是个有担当有使命感的人!因为这需要多么“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复杂情感在里面,需要多么对祖国又爱又恨的痛苦矛盾心情在里面。
   李老师的诗,文字直白,情感充沛,深入人心。像一块块貌似普通的海棉,轻轻的触碰,却有大量的海水溢出,惊奇着你,湿润着你。李老师喜欢跟他的学生们交流,游玩,觅诗,作诗,析诗。我曾有幸与李老师交流过,在他的办公室里,并坐在电脑前,在那短短的一个小时时间里,听他讲自己的作诗缘由,作诗心得,其诗所影射所内涵……李老师挥斥方遒,我亦是心潮澎湃,让我感受到其诗其人都是那么率真直白,直把一颗心正对着你,再无遮掩。我想起了很多人对李老师的误解,对他的诗的谩笑,其实是他们不懂,没有读进去。文章千古事,我相信李老师的诗自会有它们的知音,而且会越来越多的。
   也因为槟郎老师的随性,他偶尔会叫学生上课念自己的诗,但只是偶尔,让我不得尽兴。所读的诗或是因某一实事话题而作,读来讨论讨论;或是记某一次游玩,读来分享彼时的心情;更有时是为了对付那些不认真听课的同学的无奈之举而已。
   说他愤青,也不准确,因为李老师本就一颗充满同情的心,长就一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眼睛,生就一双路见不平,即感即书的手,这让他对不正义之事令人悲愤之事如何能无动于终呢?诗人是每一个时代里最孤独的人,槟郎老师也是孤独的,但他不甘于孤独,他化心中之爱恨忧愤为诗,慰逝者之灵,警世人之钟。
   仅仅十五周的接触,槟郎老师给我留下了一个纯粹,敢写,激情,忧国忧民的文人的形象,他可敬,亦可爱,让我们这些后辈由衷的佩服。就允许我班门弄斧一下,也为李老师写一首诗:咏槟郎——
   七尺身躯千丈情,短硬须发硬如峰。
   四眼看破当代事,满腔激愤谁与平?
   2011-6-10
  呵呵,你学生的诗写得比你“好”啊。
  在鸡蛋还没扔到你头上以前,我来给你捧个场。
  “路见不平,即感即书”,我就欣赏你这个性。共勉。
谢谢秋不愁兄和几位网友的理解。

我承认,我转帖别人的文章原只为交流,有点轻率,没有考虑到会有如此激进的反弹。
孤僻的我一直不被别人注意,与主流文坛毫无联系,因而做事也就不大考虑别人的感受。转帖引起如此反击,只能说明我对世道的险恶还过于单纯幼稚。
但要批评别人对学生的肆意攻击喷污,学生写的动机和内容绝不像别人所肆意推测的。
我承认,我的诗绝不完美,但唐诗中也允许寒山拾得诗的存在吧。
我的老校长陶行知也被别人称为诗人呢。对诗要多元化理解,百花随放。

我当继续努力,同时我也是平凡的人,游戏文字,或许有益于世而已。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1-6-15 20:58 编辑

谢谢秋不愁兄和几位网友的理解。
我承认,我转帖别人的文章原只为交流,有点轻率,没有考虑到会有如此激进的反弹。燕谈" |0 y% o; {# ?' J: ]
孤僻的我一直不被别人注意,与主流文坛毫无联系,因而做事也就不大考虑别人的感受。转帖引起如此反击,只能说明我对世道的险恶还过于单纯幼稚。
但要批评别人对学生的肆意攻击喷污,学生写的动机和内容绝不像别人所肆意推测的。燕谈! ~6 F) I+ ]1 D% [9 c6 `
我承认,我的诗绝不完美,但唐诗中也允许寒山拾得诗的存在吧。
我的老校长陶行知也被别人称为诗人呢。对诗要多元化理解,百花随放。学术,思想,随笔,文化,哲学,历史,读书,批判( o+ {/ g) j3 i7 x9 T+ Q( X/ ?0 A
学术,思想,随笔,文化,哲学,历史,读书,批判! t! r: r* y" \; g! r
我当继续努力,同时我也是平凡的人,游戏文字,或许有益于世而已。






相信大部分燕谈的人能分清楚何为交流,何为自我吹捧。槟榔老师说自己一直不被别人注意,于是就想用这种方法引起别人的注意。您确实达到引起大家注意的目的啦。
教文学的老师写短短几行字,文理不通的地方就好几处。老夫不递佩服书都对不起您。

热烈祝贺槟榔老师的帖子点击量过千,跟帖量过百。
   槟郎兄提到陶行知的诗,我就找一首贴在这里:
   人人都说小孩小,
   小孩人小心不小,
   你若以为小孩小,
   你比小孩还要小。
  再找一首给槟郎兄助阵:
  《三代》——陶行知
  行动是老子
  知识是儿子
  创造是孙子

  啊,这是诗吗?某些人会问。
回楼上秋不愁:这儿好像没有小孩。
回楼上秋不愁:这儿好像没有小孩。12d" />
老西安 发表于 2011-6-15 21:01
  
  你还是回陶行知比较合适些。
陶行知要是知道你胡乱应用他的文字,恐怕会气得活过来。
谢谢秋不愁兄和几位网友的理解。

我承认,我转帖别人的文章原只为交流,有点轻率,没有考虑到会有如此激进的反弹。
孤僻的我一直不被别人注意,与主流文坛毫无联系,因而做事也就不大考虑别人的感受。转帖引起如 ...
槟郎1 发表于 2011-6-15 20:27
  别放在心上。
  他们能批评你的,也就是自恋。可我看他们比你更自恋。
  因为看不惯你的诗和你,就断定你怂恿自己的学生吹捧自己,真是有趣啊。
  也难怪,如果小人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还是小人吗?
  小人还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要弄出一堆义正辞严的理由,那就更有趣了。
骂人是小人容易,谁都能张口就来,但是要证明谁是小人,自己肚子里没有一点真东西,恐怕只能让别人用证据证明骂人者是个小人。楼上还说过我等是“一群文痞”,但是你没有能力证明谁是文痞。
  我确实没有能力向小人、文痞证明什么。
你没有能力证明别人是你所说的小人和文痞,就敢给别人戴上“小人”和“文痞”的帽子。没有证据就敢骂人,你自己是什么?
  你没看懂吧?
  
秋不愁先生:你从这场争论开始到现在,没有拿出任何能让人信服的证据来支持你的唁唁之声。一之谓甚,其可再乎?劝你不要总是在同一个地方闪了腿。用证据证明谁是王八,比骂谁是王八给劲得多。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证明了你自己的无知无能无奈。你连这点常识都不懂,还不闭上鸟嘴?
  你(们)不是已经给出了证据吗?
  家里没有镜子?百货公司卖衣服的地方都有啊,照一下不就知道了。
秋不愁只会谩骂,作唁唁汪汪声。你本来想依草附木,以讦为直,在这里露一鼻子,没想到你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被众燕友几巴掌扇得语无伦次,气急败坏兼恼羞成怒。老夫刚才喝了几口,今晚暂且放你一马,明天再说。祝你晚安。
本帖最后由 kemingqian 于 2011-6-18 02:57 编辑

大家都息怒。

想问知情者一个小问题,应该不难回答。近百个网站上赞颂槟郎老师的学生作文,是学生们自发贴的,还是槟郎哥于百忙之中自己抽空所为。如果是前者,槟郎老师肯定是一个伟大人格的拥有者,能被学生在上百个网站歌颂,必然有其独特的人间魅力。这种魅力,是我等尚未有幸与槟郎哥谋面的人所不能体会的。如果是后者,是自贴,那么,我就不多说了。
本帖最后由 kemingqian 于 2011-6-18 02:57 编辑

又有一个小问题,那些学生的作文,是不是槟郎哥上语文课时的命题作文?
缺啥喊啥,喊有趣者最没趣,喊宽容者最无宽容。
与老毛可拼,喊为人民服务者,人民种自留地求生存的权力都不给。
哈哈,我是人民我怕谁。
转帖里提到了【人文学院十大个性教师】,网上查了一下,文章写得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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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风流人物--人文学院十大个性教师(转载)2010年12月04日 星期六 07:45 P.M.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想起了晓庄的老师 于是屁颠屁颠的从歆玲童靴的日志里转载了过来 呵呵···

(担心某一天 忽然就忘了那些老师···)


邵健
     邵健兄是人文学院第一大才子,风度翩翩的老帅哥。擅长文学批评,美学,文艺学。曾迷倒无数女生。错!“曾”这个字有偏差,应该是一直以来。曾记得,他的文学概论课,他喜欢找那些委婉到不行,看了完全不知道云里雾里的诗篇给我们分析,越朦胧的他越爱。印象最深的是那首美国民谣。
花儿到哪儿去了?它被姑娘们摘走了。姑娘们到哪儿去了?她们被大兵带走了。大兵到哪儿去了?他们进了坟墓。坟墓到哪儿去了?坟墓被鲜花覆盖了。
     邵健兄问:“姑娘被大兵带到哪儿去了呢?”有学生答:“姑娘被带到兵营里做了军妓!”邵健兄大怒:“胡扯!”他坚持认为姑娘和大兵是真心相爱的。于是乎,中国的教育制度被他狠狠地批斗了一番。喜欢朦胧诗的他,做起文学批评来言语相当地犀利!他就是这样一个略带愤青的知识青年,听说在某报纸上还有邵健的专栏呢!名气可不小。


宋钢
  宋钢君,这么雅致的称呼是我给冠的。皆因买了他的一本研究魏晋文学的书,特别强调一下,是中华书局出版的,这是他引以为傲的,有必要强调下。其后序对此君的书评价甚高,不住地夸赞“宋钢君”。于是乎,自那以后,我如此称呼他,后来大家也一起这么喊了。遗憾的是他不知有这么个温文儒雅的别称。在大多数人推崇邵健兄时,我则崇拜宋钢君。他学识渊博,上起课来条分缕析,侃侃而谈,信手拈来。还有他那手好字,可谓功力深厚哪!宋钢君说,于丹是他小师妹,均师从于北师大,此君曾打下诳语,“有朝一日,我的这本书会比于丹的《论语心得》卖得更火!”引起了不小轰动。于是乎,赶紧求得他的签名,等待日后他发迹了卖个好价。哈哈~~~


杨学民
  学民哥是我最喜欢的老师了。现任人文学院副院长,是现当代文学方向的泰斗级人物。他长得很艺术,为人低调,人很随性,字更随性,大家看了他的板书,很打趣地说:“这字写得,多艺术啊!大学教授就得这样!”为人和写字一样,怎潇洒两字了得?他见解独到,思想深刻,他说“你们不懂张爱玲......”正如我们不懂他一样,他的境界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他的看法永远那么与众不同,陶老那尊雕像,他竟看出是同手同脚,我不信,经验证,果不其然!学民哥洞察世事,淡薄名利,可参禅了。受老庄影响颇深,他活在他的“逍遥”世界中,是外人无法介入和达到的。


贡如云
  如花,亦称阿花,为何如此称呼他呢?因为如云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太过诗意了,还不如就整个更诗意的“如花似玉”得了,倒也亲切。贡如花说,他的姓得了个大便宜,等他老了人们称他为老贡(公)。阿花是个很负责任的老师,真正秉承了陶行知爷爷“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的献身精神。认真、执着,为人正直,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八年的高中教涯让他更得中教法的精髓所在。他上课能称呼学生的昵称,倩倩是我偶像,意外的是也成了他的偶像!他是唯一一个能称自己学生为偶像的老师。


常小鸣
  说到小鸣姐,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她是我所见过的最负责、最较真、最自信、最严肃,最不想靠近的老师。第一次上她的写作学,她说:“听了我的一节课,保证你从此后就会写作文了!”事实上是,不听还好,一节课下来,我完全不会写作文了!她的课你可以不听,但你不能不上,因为她一眼扫过去就知道缺没缺人,缺几人,缺谁谁谁。即便你不愿听,不想听,甚至不去听,但也务必假装听得很投入,不然就死惨了。总之,上她的课,我很是纠结,很受折磨。她的一个故事能重复两遍以上,一句话能重复五遍以上,导致直接的后果是,她的话我们都能倒背如流了。印象最深的是她引以为豪的“侦探生涯”,深夜扒在猫眼观察对门的动静达半小时之久,竟发现对门是“贼窝”,汗颜!被挑剔的小鸣姐看上的人可是罕有的,有幸,我家寿子曾被她封为论文写作的“曙光”,不容易啊!可惜她本人不喜欢“曙光”这个耀眼的光环。毕业论文竟有人选小鸣姐做指导老师,王秘书很是惊骇:“谁选常小鸣啊?找死啊!”可见,小鸣姐的威严闻名全院哪!


管进
  小管,管进不管出的小管,亦是个传奇人物。单看外表,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他曾在博客上写下:大学时代在食堂打饭,一同学冲他喊道“大叔,一碗牛肉拉面!”进了大学当讲师,在学校,一学生问“同学,B区宿舍怎么走?”真没想到,我们的Mr管居然有如此幽默细胞,很是意外。我给他在小范围内大力传播了这段“佳话”,于是我被亚楠冠上管夫人的“荣誉头衔”,不知所云。传说中,Mr管是个天才少年,从小由于成绩太过优秀一路保送到研究生,毕业于南外,英语专八,日语亦不错。由于我目光浅短,硬是没看出他这么多优点。他的英语课永远是安静的,Mr管惜字如金,夸张的时候一节课可以不说一句话!惊骇!看电影是他永恒不变的主题,美其名曰:练听力!


莫先武
     先武先生,教我们美学。还记得他第一次斗志昂扬地跨进2304的大门时,只听很默契地一声“哇......”这个语气词包含诸多不明之意。先武先生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学美学呢?大家看看我的长相就知道了。”又黑又高又瘦,像加大号的竹竿,在视觉上有弱不禁风之感。他那句话的潜在深意我思忖许久,最后对此表示极度认同。这位先生上课嘴巴里永远嚼一口香糖,手里一瓶矿泉水。你可以不上他的课,可以在他课上睡觉,看书,但切记:一定不要在他课上讲话!这是他最忌讳的。某日,某君耐不住多说了两句,不幸被这位先生锁定,无情地抛下一句话:“你可以出去了!下次我的课你不要来了!”客观地说,由于他不讨巧的外表,我对这位先生是有点偏见的。近日,他把俄狄浦斯王弑父娶母的悲剧用美学的观点加以全新的诠释,娓娓道来,见解独到,让我开始对他刮目,不得不再一次证实“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科学性。


杨文榜
  此君曾不止一次在课上放声高歌,所谓“一歌惊醒梦中人哪!”此君亦喜欢不断诉说,诉说和古代文学毫无瓜葛的他的艰苦时代,诉说他的知青生涯。第一遍,大家饶有兴致地听着;第二遍,略带不耐烦;第三遍,大家对此君已无语......无奈,万里江山一片倒!


魏裕铭
  初次认识他,是在选修课上,冲着《中国古代幽默文学》这个颇具趣味和新异的课名,我满怀期待地报了他的选修课。结果,上了一课之后,我对“幽默”二字进行了重新审视。“幽默文学”从此成为不少人恐惧的代名词。老魏同志的作风是,特别注重平时作业!若平时作业不合格,那期末肯定不合格!曾听说,有人平时作业重做五次的,无法想象。想来,他很给我面子,第一次就给了个最高分。后来,老魏同志教我们古代文学唐、宋部分。他不比学识渊博的宋钢君,亦不和文榜兄类似。想来他也很特别。一日,我写了篇题为“从陆游诗词看其人之专”。老魏一看标题,很认真地对我说:“我不同意你的观点!试想,在那个年代,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况且唐婉死去,陆游又再娶了妻室,何来专一?”之后,他就这个问题和我探讨了一番,与其说探讨,不如说都是他在说,原因是他不给我机会申辩。老魏同志,不好意思,仅看一个题目就下此断言未免太过草率了吧!老魏对古人的情爱生活特别有研究,勒令敏娟写“《红楼梦》《牡丹亭》的社会负面效应”,敏娟太无奈了......经过一番交涉,老魏同志终于同意换题,结果整了个更厉害的,名为“《金瓶梅》《牡丹亭》的社会负面效应”,彻底晕倒!

李槟
  槟榔,是他给自己起的笔名。爱好:写诗歌!在课上请学生热情洋溢地朗诵他的诗是他最快乐的事。他的诗多为针砭时弊之作,是个十足的愤青。可惜的是他没赶上那个特定的年代。每次,他总是慷慨激昂地向世人展示他的诗歌才华。看了他的诗,我对中国近代诗歌有了新的看法,终于觉得韩寒在《通稿2003》中对中国诗歌所作的评价也有几分道理了。韩寒说,所谓诗歌,就是把一句话拆开来分为几行。如:

韩寒
以后就
这样写了
  当时看来觉得搞笑,现在想来也不无道理。槟榔的大作基本就是这种情况。和小鸣姐并称“黑白双煞”的他,乐此不疲于他的诗歌创作。祝才子好运!
本帖最后由 kemingqian 于 2011-6-16 07:41 编辑

现在的学生真有才啊。俺给楼上转帖的我献花

能有这样的学生,真是幸福。我现在开始理解为什么槟榔哥会不辞辛苦地张贴学生的颂扬贴了。
大家都息怒。

想问知情者一个小问题,应该不难回答。近百个网站上赞颂槟榔老师的学生作文,是学生们自发贴的,还是槟榔哥于百忙之中自己抽空所为。如果是前者,槟榔老师肯定是一个伟大人格的拥有者,能被学生在上 ...
kemingqian 发表于 2011-6-16 05:04
克明兄厉害,从哪儿知道的?我还头一次听说歌颂槟榔老师的文章在近百个网站上发过。你的问题也提得好,附和一下。

最后那篇文章文采飞扬,原来早就有人给槟榔老师的诗下了结论:分行句子。可惜槟榔老师没有把它贴到燕谈来供我等观瞻。
本帖最后由 老西安 于 2011-6-16 08:26 编辑

本来想早上起来再说几句,一看克明兄的帖子,就知道我可以省很多字了。
秋不愁本来想傍着槟榔这棵树爬高上低,但他除会了把问题引向与主题毫不相干的细枝末节,剩下的就只会骂人了。
不说了,用图来说明依草附木的可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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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槟榔,是他给自己起的笔名。爱好:写诗歌!在课上请学生热情洋溢地朗诵他的诗是他最快乐的事。他的诗多为针砭时弊之作,是个十足的愤青。可惜的是他没赶上那个特定的年代。每次,他总是慷慨激昂地向世人展示他的诗歌才华。看了他的诗,我对中国近代诗歌有了新的看法,终于觉得韩寒在《通稿2003》中对中国诗歌所作的评价也有几分道理了。韩寒说,所谓诗歌,就是把一句话拆开来分为几行。如:

韩寒
以后就
这样写了
 当时看来觉得搞笑,现在想来也不无道理。槟榔的大作基本就是这种情况。和小鸣姐并称“黑白双煞”的他,乐此不疲于他的诗歌创作。祝才子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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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上面这样珍贵的文献资料,摈榔老师怎么不自己贴上来?看来摈榔老师也有谦虚的一面,不过现在的人都不以为谦虚是美德了,因此要是摈榔老师自己贴上来就完美了。
本帖最后由 秋不愁 于 2011-6-16 09:20 编辑

  老西安:
  我给狗的主人留面子,并不等于我给狗也会留面子。如果你想不通,请找个有镜子的地方,对着镜子把你写在这里的话再说一遍,说的时候请仔细注意自己的面部。 
  (现在时髦转帖,我也转一个,帮槟郎吹捧自己)
 
與檳郎書
孤芳

檳郎你好;
博客的留言或紙條不能寫得太多,就用郵件來吧。有批評的不對処請多見諒。

你有詩人氣質,而且近來,號稱“天下檳郎”,牛氣沖天。可寫詩卻是越來越語焉

不詳,我再也尋不到當年那意氣風發的檳郎。所以我覺得太失望,這就是你“退守書齋遠觀天下”的必然麽?

時下,並不是“天下本無事詩人自擾之”。而是有著太多的憂患與不平,原諒我不是詩人,尚有一時的詩心萌動,有感

而發的文字。我知道詩無達詁,有一句作為詩眼,能讓人眼前一亮,心中一熱就行。

     不奢望“敢有歌吟動地哀”的金聲玉振的效果,但是你必須有個態度。

比如近一週日本的地震,海嘯,核爆炸。我天朝人民的“搶鹽事件”所折射出的兩個民族截然不同的民族精神和心理素質,

這是遠的。南京市,為修地鐵瘋狂砍伐梧桐,令人心痛。這是近的。你都無動於衷。所以我失望。



再提一提黃仲則,我從六歲讀書,在我伯父北京的寓所,讀古書全不懂。後來讀郁達夫的小説《采石磯》,對他的“兩當軒集”才逐漸了解並記下了一些名句;如早

期“晚霞一抹影池塘,哪有這般顔色做衣裳!”後期(32嵗)“全家都在秋風裏,九月衣裳未剪裁”。還有我的簽名檔“馬因識路真疲路,蟬到吞聲尚有聲---黃仲則”一直沿用。

黃仲則33嵗而卒,一個沐乾隆盛世皇恩的文人,並沒有政治壓力,家國之痛,只一點個人小小牢騷而已。我並不認爲他怎樣

偉大,只是對他詩句中的“一馬一蟬”這兩种生物,卻有著死而後已的執著,以此自勉自勵罷了。



你總是強調在讀書,讀書是要有方向的,其實我很欣賞你的詩有“回旋曲式”的體

裁。本文最上面,有一連接,是河南詩人唐朝的博客,他有個提法是建立“新詩垃

圾箱”,意在整頓詩壇的混亂局面,首篇便有我的評論,是人文環保所必須的,有空請看看。

祝春安。孤芳20113-20
本帖最后由 kemingqian 于 2011-6-16 09:41 编辑

大家闹归闹,希望闹到发笑,不要发怒。俺来捣一下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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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关系很好玩。上个星期参加俺家老大网球队的颁奖晚会,学生家长教练老师共聚一堂。网球队有个传统,即每次颁奖前教练都要讲个笑话。今年,ipad流行,教练(也是俺老大的数学教师),讲了下面这段:

两个年轻美女和一位退休大妈在海边晒太阳。天热,三人自然都是脱得精光。“大家都不在现场,看不见,所以这是R级,和父母在一起时可以听。”这是教练的说明。

“嘟---嘟---嘟---,”忽然传来了一阵闹钟声。一位年轻美女抬起手,在光溜溜的手腕上按了一下,闹钟声停了。“怎么回事?”另外两个问。“噢,最新科技。我的腕植闹钟。”大家都很新奇,啧啧一番。

躺下继续晒太阳。“叮铃铃”,一阵电话声。另一位美女举起手,把手掌放在耳朵边,细语起来。“这又是什么?”另两位问。“最新手掌电话,”美女骄傲地说。

三人又躺下,一片静寂。太阳火辣辣,大妈有点受不了了,进屋,过了十几分钟才出来。两位年轻美女一看,眼睛都瞪圆了。

“怎么了,有什么没见过吗?”大妈骄傲地问。

“您的、您的。。。您老的屁股后面粘着一大条手纸。”美女鼓足勇气结结巴巴地说。

“少见多怪”,大妈一声大喝。“那是我用最新的股下传真机收到的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