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山民 于 2011-9-13 21:15 编辑

地铁迷的语言风格很有个性和招人喜欢,不过。。。。。。我更喜欢晓梦,当然晓梦情绪有点过头,不是讨论的语气,这点我不喜欢。

地铁迷下意识地把大师拉到和自己同一个水平线上来评判了。

音乐虽说是各有各的胃口,但大师之所以能成为大师,绝不是因为他们只是简单地有名。从艺术理论的角度来看,贝多芬是矫情做作的;但是一个矫情的贝多芬确是后世无人可以比肩的巨匠。世间所有的艺术皆是如此。

托尔斯泰是拖沓冗长的,还习惯在作品里ggyy地说教;托斯陀耶夫斯基是粗制滥造的;但这都只是因为我们把他们降到自己的水平线上来看时,才是如此。
春天过去了,但幸福还会再来。
本帖最后由 山民 于 2011-9-13 21:14 编辑

说贝多芬矫情的人不少,我有印象的是柯林伍德。在音乐界他最喜欢点贝多芬的名。至于大师的伟大,如果可以用语言来描述,那么他就不是大师,更不伟大了。另外不好意思是晓梦,我编辑过来了。
春天过去了,但幸福还会再来。
我不是反对地铁迷,我只是表面自己更倾向晓梦。如果艺术象研究工程项目一样研究,那它就不是艺术了。在这一串帖里,地铁迷很自负;晓梦要谦和很多。(我仅仅指在对音乐的评论方面)。

如果你读艺术原理这本书的时候没记得柯林伍德批评过贝多芬,那可能是因为你平时不太关心音乐方面的东东,现在让我去引用我引用不出来,不过书里头他拿贝多芬当了很多次反面教材。
春天过去了,但幸福还会再来。
我并不认为自负不是好东西,但我喜欢以谦恭的态度对待名家大师们。任何一个音乐爱好者都可以轻松体会卡拉扬不如巴伦博伊姆之处;就象任何一个文学爱好者都可以轻松体会出李白不如王昌龄之处一样。个人喜好的取舍不是褒贬的理由。如果一个文学爱好者说出李白在某某某些方面不如王昌龄之后,继续推论出李白的成就不如王昌龄,那是要闹笑话的。

另外to水色:你发现没有,越是成就非凡的大师,无论是艺术家还是评论家,他们的艺术理念就越是严苛,这丝毫也不奇怪,某种意义上这种严苛是使他们成为大师的重要原因。
春天过去了,但幸福还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