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一直没有时间上来。腐败活动现场直播真是令我叹为观止,菜农怎么这么神速哇!腐败还没有完全结束,照片已经哐啷一下就上去了。
        前天与菜农分开后,昨天早上整理资料,下午一直在日本领事馆访谈、吃饭,之后咖啡的干活,回宾馆后又整理资料的干活后,在深圳的两个当年的“战友”得知我不能去深圳后连夜赶来要见面,一直折腾到刚才他们开车回去。
        现在才看到热烈腐败后的热烈报道。十个人十个视角啊,换位思考不容易啊。
        俺来汇报一下来龙去脉。

    出发前两天,俺给凯丽打电话,问她是否愿意在广州见我的一群朋友。当然这不是在广州的正事,如果觉得有负担也不必勉强。可以不用参加。
        凯丽问:见你的朋友难道是歪事吗?
        我纠正她说中文里没有歪事这个词,只有正事。我的这群朋友来自各个地方,做着各种职业,拥有各种观点,都是非常可爱的中国人。
        他们都叫什么名字?凯丽很细心。
        我一下就被问晕了。想了半天,说发邮件给你吧,电话里讲不清。
        思考了半天,发邮件。他们分别是:
            种蔬菜的农民,男;现在一家家电企业负责该公司的全体日本业务。
            在小建筑里听月色,女。
            正月的第十天,女。
            很歪的弟弟,男。
            章星球,农民博士;男。
        凯丽立刻回信:你的朋友们真有个性,真可爱。为什么不见他们呢?
        我原来以为凯丽不会参加,没想到她对于融入中国社会这么积极,近朱者赤啊,看来今后赤化的可能性大大的有。
       
        到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我都一直在加班。结果最后收拾行李时已经半夜。等收拾完已经凌晨4点,入睡,5点45起床,6点整接我的出租车准时到达家门口。出发。从池袋到日暮里,换乘去机场的高速列车,大约8点多一点到达成田机场。9点40起飞,5个小时后,北京时间下午2点到达广州。入境,出国际口,发现从北京先飞过来的凯丽已经在出口处等我。大喜,因为入境后打她的手机一直被告知“已停机”,一阵心慌以为她出什么事了。谢天谢地,能安全见面就好。然后给菜农打电话,按照菜农指定的路线坐Y地铁去广州市内,在天河体育中心附近。
        在飞机上只睡了一个多小时,疲倦已极。不过想着马上会和可爱的广州燕友们见面,还是很感兴奋。
        与菜农见面的过程菜农已经描述了,俺就不多说了。直奔腐败主题吧。
        闲话休题。先上照片。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太瞌睡鸟,我先睡鸟。照片明天再发。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这次是第一次见星球,星球比我想象的要孔武得多,身材也比我想象得要高大。很有农男武夫气质。使我想起星球是习武之人。





而歪弟则比我想象的要苗条得多,而且要文静得多。





这次广州燕友聚会中,大家各有各的亮点。不过最亮丽的主角,我觉得还是初十。美国朋友凯丽对我说她最欣赏和感兴趣的人就是初十:笑容甜美,皮肤细腻(这当然了,我们骄傲的东方女人!),灵敏睿智,落落大方。强势而不失阴柔,妩媚之中处处表现出自信。“如果中国女性都是这样真好”。凯丽悄悄的对我说。





听月像歪弟一样很文静。初十说:中国文化讲究意境,可以赏月,还可以听月。在江边岸两个人一起听月,那是多么的罗曼蒂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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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腐败高潮是星球的剑术表演。星球一根筷子,使燕友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欢乐!歪弟吓得连连挥手:别攻击我,我好怕怕。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凶猛的星球即将杀到眼前。





第二天早上,歪弟为我们预定了广东早茶。其实前一天腐败结束后,本来我还想与歪弟好好叙叙,无奈因为出发前一天几乎没有睡觉,实在是太疲倦,回到酒店就没有再出门的力气了。所以与歪弟的再交流只好期待早茶时间。图为歪弟与国际友人交谈正欢。之后美的的途中,顺便参观广州市景,歪弟的介绍中,为了给凯丽解释什么叫“小蛮腰”,让我相当费脑筋。尤其是“蛮”的含义,说老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凯丽最不能理解的地方是:为什么纤细苗条的腰,同时又是野蛮的腰。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要做到融会贯通,确实很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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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在菜农的地盘里,菜农的演说天才发挥得淋漓尽致。外国友人表示很开心。





在美的对菜农进行采访。菜农为了显示中国企业的惊人活力,正在精心准备内容,外国友人表示很期待。





菜农绘图绘画,绘声绘色,从哲学角度剖析人性,分析企业的发展潜力。讲到美的比日本企业的长处时,外国友人表示很佩服,迅弟儿在一旁感到很骄傲。







偶尔插一两句,作为菜农的帮凶,不免也会有喧宾夺主之嫌。





最后结束访谈,菜农很有成就感,迅弟儿很有荣誉感,外国友人表示很满意。留影以示纪念。希望菜农以及美的的管理实践,能够进入美国研究者的视野。希望美的早日成为受人瞩目的跨国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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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迅弟的相机果然比菜农的好。

论坛上偶没脸见人就请多包涵吧。

不过,无论是见过的还是没见过的,国内的还是国外的,男的还是女的,到广州的话,只要时间不冲突,我都愿意一起吃饭喝茶闲侃。特此广而告之。

...
初十 发表于 2011-10-10 14:24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谢谢初十。
我以为是细且有挺力,故曰蛮腰。原来蛮是人名啊。弄得俺误会了多年。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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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哈哈哈,有“奸情”,歪弟吃了初十的豆腐,迅弟吃了凯丽的豆腐。
两个弟都是多情种子……
qfwfq 发表于 2011-10-9 00:39
历史证明,谣言往往是从谣传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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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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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根鸡毛
近朱者赤啊,看来今后赤化的可能性大大的有。——听迅兄说她原来就很赤化?
三苗 发表于 2011-10-9 05:19
这几天我与凯丽谈得最多的一个话题就是税制问题。
当然在这之前我和她的话题也涉及到如何看到左派和右派,更重要的是如何判断左派和右派。因为在不同的国家、不用的制度和不同的社会条件下,左派和右派的区分标准是不同的。在中国是左派的,在美国也许是极右的;在美国是左派的,在中国也许就是右派。
法哲学或者宪政学中,关于左右的研究有一个很有名的十字轴,凯丽立刻提到这个十字轴,使我们的对话就进行的很顺利。而在这个十字轴中给出的众条件当中,最重要的就是税的问题。
大政府和小政府因为也是相对概念,所以不是我们的主要话题;拥护或者反对税的理由,实际上是从哲学角度来判断左右的根本标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正如凯丽自称的一样,我也同意她的看法:她是一个左派。
更宽泛一点的说,真正的知识分子,一般意义上都是左派。
经济学家是否属于知识分子的范畴,也是我们讨论的一个主要话题。税制的话题,我们一直从广州讨论到上海。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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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谈真是一个温馨的家啊,离家越远越想家,本来想到了美国找当地组织,不料想当地组织离我也很远。
祝老师 发表于 2011-10-9 15:51
等你回来,以后我们找机会在上海大腐特腐一次。
这次在上海安排很紧,抽不出晚上的时间,你也不在,就只能望十里洋场,叹妖怪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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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根鸡毛
本来想呼吁一次上海的腐败聚会,既然迅弟儿想见的小妖怪远隔重洋,与迅弟儿缘悭一面,那就争取下一次吧。
何萍 发表于 2011-10-10 16:14
抽不出晚上的时间,比较痛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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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谢谢初十。
我以为是细且有挺力,故曰蛮腰。原来蛮是人名啊。弄得俺误会了多年。
迅弟儿 发表于 2011-10-10 15:34
汉字的顺序打错鸟,很8好意思。
应该是“我以为是细且挺有力”。。。。。。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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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本帖最后由 迅弟儿 于 2011-10-15 16:08 编辑

现在浦东机场。马上就要登机了。美国朋友凯丽从上海返回北京,之后月底在东京暂短的滞留后就返回美国。
感谢广州燕友的人情招待和热烈聚会。尤其是菜农的精彩安排。
忘不了菜农的车里一直播放的令人伤感的怀旧歌曲。
最后离开广州前的几张照片。






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
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


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漂泊
寻寻觅觅常相守是我的脚步


黑漆漆的孤枕边是你的温柔
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




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
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




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
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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