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西藏之旅

本帖最后由 桦树 于 2011-10-23 14:47 编辑

我的西藏之旅

      去西藏是很多人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准备了多次,但都没有成行。

      直到这次回京,我的朋友问我:“还打算去西藏吗?”

     “当然!”我斩钉截铁地。

     “现在愿意去吗?”

     “现在就走!”每一相思,千里命驾正是我的个性。

     遥遥,韩大姐,小元姐等知道后马上告诉我,要先吃药,注意高原反应,动作尽量缓慢,但我都当成了耳边风。临行前我有一点咳嗽,秦朗对我说:“如果感冒是不能去西藏的,会引起肺水肿,得了肺水肿,在那里很容易死亡。”我心说,这个秦大少爷可真是婆婆妈妈呀,那种万分之一的好运气,怎么会被我碰上?

     然而,当导游前天晚上把极度痛楚的我送到林芝人民医院时,我头脑清醒地意识到,是该我买透奖的时候了。

     急诊值班室里坐着个脸膛黝黑的藏族医生,他一看到我乌紫的嘴唇,就说:“你给我一根手指。”

     我把右手张开:“要哪一根?”

      他笑了,有点儿生硬的普通话:“食指吧。”

     我于是把别的四根藏了起来,他抓住食指用夹子一压,脸色马上变得更黑:“严重缺氧。还这样咳嗽,如果肺水肿就麻烦了,在高原死亡是很快的,你马上去照胸片。”

     透视科的大夫让我脱掉外衣,胳膊抱着冰冷的铁板仪器,他说:“我让你吸气,你就憋着。”

     我说:“好”。

     几秒钟后,他说到外面等着去,有事会叫你。

      我坐在廊子里的椅子上,感觉头颅胸口疼痛,身体在发烧,生命力降到了低点,而虚弱并没有让我觉得暗淡无光,灵性还是在闪耀。

     这时听见了医生在喊我的名字。 “有事儿吗?”我问。

      医生:“肺水肿!” 我又一次听见了秦朗说的那三个字。

     “马上住院,安排床位,输液吸氧,最少要住三天才能行动。”医生催促着护士。

      我看着那个大眼睛的护士问:“你也是藏族吗?” 她点头。

     “你真漂亮。”

     “都这么紧急了,你还说这些。”她很泼辣的。

     我合眼躺下,身体轻盈地漂浮了起来,脑子异常清楚,想起前天在拉萨,叶农带我去看田文,他很认真地告诉我:“西藏的神秘在于无常和不可测,无常就是正常,生也正常,死也正常。”

      原来死是件这么简单的事情,我突然想起临来西藏前的那个晚上,和老友通话,莫名地说了一些永远不为人知的事情,自己也觉得诧异,真好比冥冥中的宿命,幽灵一般,只有在西藏才能感受得到。我拿起手机苦笑地给秦朗发了一条短信:“真糟糕,我得了肺水肿,感谢你告诉我这个词儿,不然我不会来医院。”

     秦朗回复:“马上离开西藏!”

     我请护士把医生找来,告诉他我不能在林芝住三天院,我要回拉萨,他坚决不允,说只有林芝海拔不高,是西藏最安全的地方。我说那我返京,他说可以,抵京后立刻到医院复查。

     经过各方帮忙,终于买到了第二天最后一张从林芝飞往成都的头等舱机票,一夜的输液吸氧治疗,烧基本退了,让我感觉完全好了。

      清晨7点,四处还是漆黑,出租车载着我在高山大川里疾驶。我默默地望着窗外,感受着一种高空之气,寒冰在近,孤寂无边。太阳出升了,万物如此沉静,我诚实地面对自己,是否甘愿生活在冰雪和高山,在生命中搜寻一切陌生和神秘的事物?答案居然是否定的,自己也震惊,原来我渴望孤独更害怕孤独,幸福之渊于我已不再是这种完全自由的空灵,而是一点一滴的,缓慢的,娓娓动听的温暖流溢。。。。我应该离开这里。

      接近傍晚,终于回到了北京,我的西藏之旅半途然而止,对于永远追求完美的我,这是一种痛心的缺,然而,正是这笔缺,或许会让我回味一世。

     (未完待续)
我在西藏也感冒了,气喘不上来,难受,也就在林芝舒服一点,在西藏海拔低两三百米明显就感觉得到。不过那风景真是值得,楼主还会再去吗?
碧天清远楚江空,牵搅一潭星动。
url=http://www.zmwblog.cn/user1/131/index.html]金丝铁线的博客[/url]
刚见过楼主本人,温婉,文静,娴雅,是我很少见到的那种极致女人。
那么纤弱的人,不得病就奇怪了哈?
西藏是我好多年的梦,不知我去了会怎样?
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昼听棋声,月下听箫声,山中听松风声,水际听“欵乃”声,方不虚此生耳。
我在西藏也感冒了,气喘不上来,难受,也就在林芝舒服一点,在西藏海拔低两三百米明显就感觉得到。不过那风景真是值得,楼主还会再去吗?
金丝铁线 发表于 2011-10-23 15:50
我考虑考虑,下次如果去会慎重。
本帖最后由 桦树 于 2011-10-24 16:05 编辑
刚见过楼主本人,温婉,文静,娴雅,是我很少见到的那种极致女人。
那么纤弱的人,不得病就奇怪了哈?
西藏是我好多年的梦,不知我去了会怎样?
何毓玲 发表于 2011-10-23 22:30
何大姐千万不要误导燕谈网友,呵呵,我也是大腕饮酒,大口吃肉的。

很高兴见到你和老程等朋友们,幸会。谢谢您的书。

你要看我女儿的照片,我给你贴一张她的近照 。
美妞兒,明星範兒~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还是要多多保重。
通常,第一次去高原的人容易有反应,但再去时,情况会大有好转。俺家那口子也是一例。最初,海拔3200米就把她击倒了。后来在西藏,海拔5000+却啥事没有。当然,事先吃红景天也是重要原因。红景天是好药,最好别辜负这味神奇高原药的好意。
令爱真像芭比娃娃。更准确地说,芭比娃娃真像令爱。
仁者前些年也去过西藏。我也想再去一次,但是当年的“头疼、无法入睡、心跳永远在120下以上”的痛苦仿佛就在眼前。去还是不去???我在问自己???
本帖最后由 桦树 于 2011-10-24 08:46 编辑

                                                                我的西藏之旅(二)

        9月26日     星期一    晴

        时差还未全部过去,所以我起得很早。赤脚跳下床就开始打扫房屋,抹桌擦椅,洁净给心里带来了踏实。我快速地冲了一个淋浴,换上干净的衣服,打开前后左右的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流入。我走到阳台伫立了片刻,注视着下面的大花园,买这个房子十多年了,我却还从未仔细看过花园里都盖了些什么东东。

        假山,垂柳,鱼池,廊子,竹林,小径,居然还有一个长城碉堡和高高的旗杆。迎风飘舞的五星红旗威武雄壮,但有点儿滑稽,人们追求美好,努力为之,尽管喷水池的水不分昼夜哗哗地流,可好像缺了点什么,我心下微微地怅然。

        习惯地读了一小时书后,我喝了一碗稀饭。在飞机杂志上读到一篇介绍北京满式点心的短文,提到自来红,勾起了我幼年时的回忆。自来红外表很不起眼,褐色的小园馒头状,壳很硬,头上盖了个小红戳,里面的馅儿是红丝绿丝,大块冰糖。小时候过节,妈妈让我们孩子挑选喜欢的点心,我都会犹豫在萨其马和密三刀之间,绝对不会考虑自来红。但长大以后,我突然喜欢起了自来红,那朴素的外表和内心儿的粗糙,总是触动我。下飞机后,我放下行李就跑到燕丰商场去买自来红,售货员问:“要多少?”我想了一下儿,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只买一块成么?”

     一般我买了自来红都不吃,放在那里看着,今天早上喝粥时,心想应该把它吃了,于是就用手掰开,咬了一口,真硬。好吃吗?嗯,吃的是一种感觉。

    电话铃响了,是谢红。她说:“我现在在旅行社,如果你不反悔,我就出西藏的票了,飞去飞回,全程9天。”

    “没问题”,我说。

    “明天早上6点半我到你家接你去机场,不要忘记带好证件”。说完她就挂断了。

    我赶紧跟几个朋友联络,把从美国托带的东西交给他们,除了蔡晓鹏的那些莓子产品以外,我要回来亲自给他,并请晓阳带我转告了。

    然后我准备了简单的行李,带着最轻便的相机,去银行取了足够的现金,还翻出了一件曾经在北京穿过的羽绒衣。突然,我从书架上把一只从美国带来的蜡烛瓶子打翻在地,那个蜡烛的味道是我喜欢的,名字叫“秋叶”(Autumn Leaves),所以尽管重也还是背来了。我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发愣,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晚上临睡前,和一个十几年未见面的老朋友通了话,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惆怅,不过眨眼的功夫,就飘过了十几载秋天的落叶和冬天的雪花。我说从西藏回来后请你吃老莫儿,对方说“中”。我们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就像年轻的时候,那么舒服的熟悉,家人一样,丝毫不用客气,真是不管走到世界的任何地方,只有这里是属于自己。

    彼此喃喃地叙述,我莫名地吐露一些久远的秘密,其实我没什么秘密,不过就是一些永远不为人知也不打算为人知的事情。是不是我要去西藏了,才会有这种心境?

    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我不断地做自我暗示,说睡不着也没什么,放松,这是件小事,不要有压力。。。。,直到外面的天空出现了光亮。
本帖最后由 桦树 于 2011-10-24 09:09 编辑

                                                                    我的西藏之旅(三)

9月27日   星期二   大雾
        
     我6点起床洗澡,换好衣服,电话铃响了,谢红在楼下等。

     拖着箱子上了计程车,我看着外面满天的阴霾,能见度顶多5米,担心飞机能否起飞。清晨车少,司机开得很快,20分钟后就到了高速公路收费站。

    这时谢红问我:“你的证件带好了吧?”

    我一惊:“啊?”一摸包,居然忘记带了!

    怎么会这样?这是我第一次出门忘记带证件,真不是一个好兆头!幸亏时间尚充裕,司机掉转车头,我回家取了证件。
   
    飞机晚点20分钟起飞,两个多小时后将先到达成都,此时成都上空乌云密布,趴在机窗口看,外面除了无尽的灰蒙蒙,什么都没有。我有点儿不安,忌讳在这种茫然里飘在天上。也许成都阴多晴少,飞机见怪不怪,从容地降落,我的心才随之放下。

    一进候机室就看见了上岛咖啡店,我要去喝一杯咖啡,谢红说喝飞机上的就成了,我说这里的比较好喝,昨夜未眠,需要提起精神上西藏高原。

    从成都到拉萨的飞机上竟然就变成了碧蓝的天,还有白云朵朵,层层叠叠的群山,无植被,飞机感觉飞得很低,看大地清清楚楚,西藏并不缺水,河流湖泊处处可见,碧绿色的,水源旁边零零星星坐落着红顶蓝顶的房屋,簇新的样子。

    飞机停落了,我一出机舱门,马上就闻到了太阳的味道,深吸一口气,舒服极了。什么是太阳的味道?就是晒完的被子,晚上睡觉时闻到的那个最香的香味,一下就能进入梦乡。

    站在拉萨机场,我使劲儿体会,没觉得头晕缺氧,只觉得阳光烈烈,好像离天的距离很近很近,我赶紧戴上太阳眼镜,心里想着,如果爬上四周的任何一座小山,一踮脚,就能够采下一大把的云彩。

    汽车驶在旅馆的途中,打开车窗,风吹在脸上,心情愉快,我对谢红说,一点高原反应都没有,这么强的紫外线晒着,但凡有什么病都能治好。

    可是我一进旅馆的门,经理就说:“你的嘴唇发紫,赶紧吃“高原安”,红景天的效果太慢。于是我马上吞了两片,还买了两个氧气大枕头。上楼时,我略感轻微地头疼胸疼,为了保险起见,吸了几口氧气,立刻症状消失,于是我和谢红说出去走走吧。

    旅馆坐落在北京路上,出门就看见一个指标牌,上面一个箭头,写着“布达拉宫两公里”。只有两公里,我说咱们走去吧,谢红说:
    “截一辆人力三轮车。”

    三轮车夫是个东北大兴安岭人,他来回向我们收二十块钱,一路上还给我们介绍拉萨和他自己在西藏创业失败的故事,一边骑车一边气喘吁吁,我好不忍心,掏出了五十元钱给他,他死活不要,我说应该的,这太累了。

    他把我们送到了布达拉宫,哦。。。。。,我的天,灵魂出窍地震撼!我终于在夜里亲眼看到了布达拉宫,无与伦比,无与伦比,没有任何形容词可以比喻。

    我原来看图片一直以为布达拉宫在一个荒远的空地上,万没想到竟然耸立在拉萨的市中心。这一生里我这宫那宫见过很多,但没有一个宫比布达拉宫让我更震惊!

    我呆呆地伫立在那里凝视了很久很久,恍惚不真实,神秘的力量,呼吸起伏,说不清楚的动人之力。

(未完待续)
本帖最后由 桦树 于 2011-10-24 09:08 编辑

                                                                             我的西藏之旅(四)

9月28日   星期五      晴

     拉萨夜幕降临得晚,清晨太阳出来得更晚。天还未明,饭店大堂里就传来了导游的嗓音,音色柴而不聚,似费力大声在喊,不是那种轻轻一张口,就像沉钟传很远的声音。我知道今天要进布达拉宫和大昭寺,所以期待,匆匆喝了碗不太熟儿的白米稀饭,就爬上了大巴士。 昨天何大姐发短信来,写着叶农的电话号码,我在车上跟他通话,他说下午来接我,一起去看田文。

     旅馆离布达拉宫很近,几分钟就开到了。我跳下车一抬头,就再也迈不动步,站在马路当中痴痴仰望,空气洁净,蓝天白日下的红白宫殿有另一番摄人的美和气势。导游把我拉到一边,说不要阻挡急匆匆围绕宫殿行走祈福的藏民。我转身一看,人群如流水,每人拿一个转经筒,大小不一,但每只手都在摇,摇,摇,不停歇地摇。还有磕长头的,双手各持一块砖头大小的铁板,直臂高举,铁板相互用力碰撞,发出震天脆裂的响声,惊得我战栗一下。只见面前的人突然俯身摔下,手臂向前伸直,头触碰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地嘟囔着。片刻,缓缓站起,啪地一声又扑倒在地,周而复始。那种虔诚惊心动魄,我不了解是为了偿还罪孽还是乞求幸福,站在一旁,看得实在心酸,真想上前把他扶起。

    团友们噼噼啪啪地在照相,一张张没完,我不喜欢照相,就找了个台阶,坐下来等。我旁边坐着一群藏民,年轻的,老的,没人说话,手里却摇着转经筒。

    我问:“就这么一直摇吗?什么时候就摇够了?”

    哗地全都笑起来,年纪大的那个男人说:“永远摇不够的”。

    “在家也摇吗?” 我很尊重地问。

    “只要有时间,就坐下来摇”。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它能让藏人用生命的大部分时间去摇这个筒?藏民的摇是为了来世,来世的幸福,所以不计较一生一世的付出;你我只为今生,潜意识里没有来世,尘归尘,土归土,死了以后丢大海里就成了。

    突然,我心里飘过了那句仓央嘉措的情歌(其实不是他写的):
 
   那一月, 我轻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细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这词句不管多么煽情,但一眼看出就是俗人写的,因为这精神的追求是为了具体的结果,此果就是有温度的指尖的触碰。唉,其实我就是个俗人,追求心心相印也一定要触摸得到,哪怕走遍天涯海角去寻,只有碰到你的指尖才算是寻到。
  
    我坐在那里发呆,谢红跑来了,她说大家都进去了,你还不快点儿。

     布达拉宫内的采光非常差,墙壁有一米厚,窗户狭小,不管外面的太阳多么炙烈,透进来也只是微弱的光。现今走道里安装了电灯,供游人辨明方向,这我还跌跌撞撞,真不晓得百年前喇嘛们穿着繁琐的袈裟是如何摸黑走那陡斜的楼梯的。
  
    很多同学都去过西藏和布达拉宫,松赞干布,赤尊公主,文成公主,释迦穆尼,两个等身像和历代达赖喇嘛等大家耳熟能详,我不必越俎代庖地介绍了。总之,宫里面是一定要去的,能亲眼看到很多想不到的东西,尤其是黄金造铸的那些灵骨塔,处处镶嵌的西藏绿松石,红珊瑚什么的,估计很快就会关闭了。
  
     我仔细地端详每一尊佛像,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除了那些执行特殊职务横眉竖目突眼凶恶的面孔外,大多佛像相貌端丽,脸部饱满,线条柔和,偏阴性,眼睛尤其俊美,上眼皮呈波浪状,细长顾盼,鼻梁高挺,莲花嘴,不是我们长相平淡蒙古种的汉人。弥勒佛更是温雅妩媚,和别处的秃头大肚笑佛截然不同。我在想现实里有谁的眼睛长成这样呢?想来想去,只有一个我十分要好的朋友章立凡,20多年前他和我还有汤立峰在厦门一个庙里照了张相,我们三人全部盘腿装成菩萨坐在台上,低垂眼帘,似笑非笑。照片洗出后,大家惊叹立凡简直就和菩萨长得一模一样,我仔细琢磨为何会这样,发现他的上眼皮就微呈波浪状。另外,最近认识了小元姐,她的眼睛形状也是很别致的,呵呵,忍不住总是胡说,想到哪里写到那里,大家别烦。

     宫里处处都有盛满酥油的大型器钵,里面燃烧着许多小棍子,供照明使用,也加深了神秘感。不过经年累月动物油在不通风的漆黑里燃烧,使人处处嗅到了油腻里夹杂着天荒地老的灰尘,金漆的佛像们在这火苗摇曳中倏隐倏现,台前堆满了脏兮兮供奉的纸币,藏民们经常丢进去钱,又从里面拿出来钱,我诧异极了,再仔细观之,都是丢进去20块50块,拿出来10块5块的,导游看我不解就说放心,没人会欺骗菩萨的。

     我很喜欢布达拉宫的红宫,与白宫相配,美得令人窒息,那是用红色的草搭建的,人类真是了不起,不管是什么样的民族和人种。
   
     大昭寺我就略去不写了。

    下面会写写田文和叶农。
   

    (未完待续)
恰恰我没看到你女儿的近照,别人都看到了,不公平!! 5# 桦树
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昼听棋声,月下听箫声,山中听松风声,水际听“欵乃”声,方不虚此生耳。
桦树这趟西藏去得惊心动魄,好在是有惊无险,逢凶化吉,什么事也没有了。
要是提前预告一下,我会告诉潜水大鳄在西藏接待你,正好他现在人在那里,每年他都要在西藏呆上个把月。
12# 何毓玲

何大姐,你把地址给我,我返京后把书寄给您.
本帖最后由 桦树 于 2011-10-24 16:11 编辑
桦树这趟西藏去得惊心动魄,好在是有惊无险,逢凶化吉,什么事也没有了。
要是提前预告一下,我会告诉潜水大鳄在西藏接待你,正好他现在人在那里,每年他都要在西藏呆上个把月。
杨林 发表于 2011-10-24 14:26
杨林,我昨天告诉了萍萍,其实我和你是老乡,尽管我只去过威海两天. 我今天到了济南,给我父母扫墓.
桦树,我把邮寄地址和电邮地址都发到短消息了,你去看。
我不禁要你的书,还要你女儿的玉照,19岁的年龄是最美好的,请多多留下她的倩影!
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昼听棋声,月下听箫声,山中听松风声,水际听“欵乃”声,方不虚此生耳。
桦树,我把邮寄地址和电邮地址都发到短消息了,你去看。
我不禁要你的书,还要你女儿的玉照,19岁的年龄是最美好的,请多多留下她的倩影!
何毓玲 发表于 2011-10-24 16:09
何大姐,你怎么没看见呢?我不是贴了吗?刚刚删掉,以为你看过了.
我现在在济南,没有带我自己的电脑,所以没有照片.
太险了!

听援藏的人讲起过,感冒引发肺水肿是援藏干部死亡的主要原因,不管身体状况如何,一旦肺水肿就殃及生命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游记都写的像小说,真好。
在平原无关紧要的病痛,高原上影响会大得多,所以,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我之前去西藏时只是逛夜市被呛到几声咳嗽就声带水肿失声,回来后折腾半年才算好,现如今说话多或者喝酒都很容易再度引发。
19# 初十

谢谢。这是为我们人大77,78级校友们写的,就随手也贴到这里,想到哪里写到哪里,不是什么认真的文字,只是我只来这个论坛,所以就贴这里了。
18# 老木匠

那个医生也对我这样说了,他说你们内地来的不知道高原的肺水肿的危险,来不及救治,当年修路的士兵很多死于肺水肿,根本没办法。
幸亏是在林芝。
这个写得真不错
很有感觉

桦树要是坐火车去,看到的景色会很棒
可是坐卧铺对一般人来说会很辛苦(虽然我喜欢坐卧铺)
这个写得真不错
很有感觉

桦树要是坐火车去,看到的景色会很棒
可是坐卧铺对一般人来说会很辛苦(虽然我喜欢坐卧铺)
地铁迷 发表于 2011-10-24 23:01
是很想坐青藏线的火车,可是太仓促了,买不到票,就飞去了.有机会还是要坐那火车的,想象里应该是有肃穆,惊艳和感动,所以期待.
经常看到有人写西藏的蓝天白云,西藏的夜晚怎样?高原上的星星月亮是否有扑面而来的感觉?我是这样想象的。

(芭比娃娃在照片看到了)
不久前的一个晚上,我和妻子一起探访朋友,在朋友家看了一部西方人拍的记录片,算是第一次比较完整、详细地了解了西人对西藏问题的政治观点和那些观点的由来。西藏,真是个鬼地方。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现在的医疗条件比50年代不知好多少,肺水肿死人的事很少发生,除非没办法把人送到医院。50年代死了很多士兵,是因为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病。好像是准备打昌都,修路进去,调骆驼拉东西,军队修路,先是感冒了,很正常啊,解放军嘛,轻伤不下火线,结果感冒之后没多久,人就倒了,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骆驼也死好多。
我去西藏的路上,大巴上,有汉人游客谈论这些事,感冒要死人的。车上的藏人就觉得好笑,哪有这事,这个毛病在现在太容易治了。
是很想坐青藏线的火车,可是太仓促了,买不到票,就飞去了.有机会还是要坐那火车的,想象里应该是有肃穆,惊艳和感动,所以期待.
桦树 发表于 2011-10-24 23:09
最好是飞到西宁,再从西宁坐火车去拉萨。就这样,火车上也得一天一夜。好处是:渐渐适应西藏的高原,沿途还能看到可可西里和念青唐古拉山。
杨林,我昨天告诉了萍萍,其实我和你是老乡,尽管我只去过威海两天. 我今天到了济南,给我父母扫墓.
桦树 发表于 2011-10-24 16:04
欢迎顺路到威海看看,五、六个小时的路,从这里返回北京也是非常方便。
欢迎顺路到威海看看,五、六个小时的路,从这里返回北京也是非常方便。
杨林 发表于 2011-10-25 10:56
这次去不了了,下次去一定叨扰。

听平平讲您是个了不起的现代书法家,很想有机会看看您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