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辞世36周年

早许雄才佐帝王,趑趄行走上书房。
清奇骨瘦眉如剑,蹶躄身疲语断肠。
竭尽孤忠扶国难,空余举世哭端方。
长街十里悲风紧,雪满神州夜未央。
天寒尚可逢知己,道裂何曾见铁肩。
周公值得纪念。
上书房~~

(您的帖子长度不符合要求……)
有人说,太祖死后,中南海拜的是毛的衣冠,继承的确是周的衣钵,想来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死的早哥也不怕,照样在大盘上跑赢你,哈哈.
你有权保持不沉默,但我们很快会让你沉默的。
周公逝世時﹐我和全中國人—— 包括所謂地富反壞右﹑資本家和走資派 —— 一起哭了半個多月﹐每天對着電視上有關新聞﹐讓十多年來的委屈和失望盡情迸發
﹐真可謂揪心揪肺﹑如喪考妣﹐因為我們感覺天塌了下來。
我不後悔﹐這是我們當時最真實的情感﹐是我們當時唯一的放縱。
雖然我逐漸明白了﹐在周公的無奈﹑屈辱﹑沉重和可憐背後﹐我們過份幼稚地把老周很多陰險毒辣﹑忠君害民的罪惡都歸於了老毛﹐我相信歷史會讓真實的周恩來越來越清晰地浮現在世人面前。
周公安息吧。

顾顺章的邻居默默飘过。
我知道什么?
一狼一狈而已
临江仙  悼周总理
张孝纯(燕京大学1945届校友,著名特级教师,“大语文教育”思想的创始人)
(1976年)

巨星忽报从天落,人间如听惊雷。江河呜咽子规啼,万民心皆碎,入梦泪犹垂。
但得此公金石寿,百身相赎不辞。扁仓无术挽公回。苍生犹困厄,何忍遽相违!

远岑注:此词可能有时代局限,所以贴上,第借以纪念孝纯先生尔。
周公逝世時﹐我和全中國人—— 包括所謂地富反壞右﹑資本家和走資派 —— 一起哭了半個多月﹐每天對着電視上有關新聞﹐讓十多年來的委屈和失望盡情迸發
﹐真可謂揪心揪肺﹑如喪考妣﹐因為我們感覺天塌了下來。
我不 ...
老爺叔 发表于 2012-1-8 12:48
周公是个很复杂的悲剧人物。作为建国三十多年实际上的“二号”,老猫对他既“爱”又“恨”。老猫长于浪漫的空想和阴暗的权术,却拙于治国行政,离不开周的“事务主义”为他打理江山;但多年以来周所积累的才干声望等又对他构成了隐隐的威胁。所以三十多年里一直在借各种机会敲打周,让周时不时地颤栗一下,不敢有非分的僭越之想。到最后,为了让“后党”能顺利接班,老猫甚至不惜图穷匕见,通过干预医疗小组的方式间接置周于死地,让人不由得想到慈禧与光绪的离奇死亡。周死至今,没有公开过他的任何遗言,这也颇为耐人寻味。相比这首小诗,我去年同期所作的一首,可能于他更为切合--

周公逝世三十五周年
铁血当年叹伍豪,运筹杀伐盖萧曹。输诚始惯让尊俎,革命何曾惜羽毛。
半世逢迎悲作忍,毕生驱策恐难逃。弥留欲语终无字,一掬尘灰洒怒涛。
天寒尚可逢知己,道裂何曾见铁肩。
周辞世前,好像就遵义会议没有确立毛泽东的领袖地位,嘟囔过一句。
周辞世前,好像就遵义会议没有确立毛泽东的领袖地位,嘟囔过一句。
周泽雄 发表于 2012-1-9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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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义日记

何涤宙

 我记不清那一个月那一日,只因为遵义十天的生活,是在长征的行军生活中划分出来的,所以到现在还是深刻的记忆着。这十天中没有行军的事,没有打仗的事,享受着城市小资产阶级的生活,是一年另一个月的长征生活中一段特殊生活。

第一天:进遵义

 因为昨夜赶到团溪已经下半夜,又是住在王家烈的一个政训处长家里,吃的东西太多,大家直闹到天明才睡,团部允许我们,只要我们今天到遵义,因为第二师昨天已经进了遵义。从团溪到遵义只有四十里路,所以在下午一点钟我们才开始向遵义前进,到遵义已经将近黄昏了。
 萧队长说:我们乘这个机会,带学生逛街,省得明天学生藉故请假出来逛街。谁不想看看遵义全城情形,忘记了腿酸,忘记了疲倦,整起队伍,齐着步伐,从新城到老城,从大街到小巷,将遵义走个遍。
 遵义确实不坏,大街上的铺子一间挨一间,只是比较大的铺子,家家门口挂了“溃兵抢劫暂停营业”的牌子,从被刨坏的门板里,还看见柜台里零乱狼籍的模样,似乎要我们替他向王家烈算账的神气。

第二天:下馆子

 早起无事,学生们正在拭枪洗衣服,就约同萧、冯三同志去逛街,买了一些应用的东西以后,大家不约而同的找东西吃,问了老百姓,知道有个川黔饭店,规模最大。到川黔饭店,因为过早未开张,同掌柜商量,掌柜很客气,让我们上楼到雅座,代我们点了他们的拿手菜辣子鸡丁,醋熘鱼,血花汤等六七个菜,一边同我们谈着王家烈的苛捐杂税,弄得商人没法做买卖,我们也告诉他红军的主张。不一时菜来了,一盆辣子鸡丁,堆得满出来,味道确不坏,大家都很满意,吃完算账,三元多,我们唯一的“土豪”S.T.同志没有来,在座几个人谁也当不了这阔“主席”,于是大家凑钱,伙计看了很诧异。

第三天:住洋房

 今天团部分配两家土豪家的用具为我们用,上午队长派我率领了二十多个学生去搬。我们去的那家,已经没收委员会初步的没收和检查过,屋子里有点零乱,用具很多,足够我们四十多人一个单位用的,群众很多挤进屋子里来看,我们将不需要的,多余的分给群众,并要求他们替我们搬送,大人们要鸦片烟的心比要其他东西的还要切,搜出来的三罐鸦片,分了两罐,一枝烟枪,转眼就不见了。在贵州,鸦片烟比现洋还通用,这是有使用价值的“货币”,军阀们抽不种鸦片捐比抽种鸦片捐还重,老百姓不能不种。在贵州吸大烟比上海吸纸烟还要普遍方便,这样不要说是禁烟,连子子孙孙都预定了是个大烟鬼。
 今天我们搬到一个蒋师长的公馆去住,在遵义算得数一数二的漂亮洋房子。……
 “红军之友社”满街贴了标语,欢迎朱毛,街上很热闹,已不像昨天那样冷清,在“溃兵抢劫”的铺子,我们同样可以买到东西,伙计说王家烈的兵从来没有对他们那样客气公道。我们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就回来布置房子,我住在楼上,可以瞭望全个遵义,算是蒋公馆里最好的房间。
 晚间坐在洋房子里,烧着白炭,靠在摇椅上,看土豪家拿来的画报,我是布尔乔亚了。

第四天:欢迎朱毛

 早起街上闹哄哄的,挤满着人,知道是欢迎朱毛的。今天因为房子没有布置就绪,所以学生们不上课,我们还是逛街。丁字路上人挤不动了,都是想看朱毛是怎样三头六臂的群众,一个小宣传员站在桌子上向挤满着的群众宣传,“娃娃都说得那样好,红军真是厉害”听的群众惊奇的私语。
 十一点多钟,队伍都来了,都是风尘仆仆的,一列一列过着,“朱毛来了没有? ”
  群众问着,谁知我们的毛主席,朱总司令,正在前面经过,只怪我们的毛主席朱总司令,为什么不坐四人轿,不穿哔叽军衣,使群众当面错过。

第五天:吃辣子鸡丁

 又到川黔饭馆去吃辣子鸡丁,竟有一半是白菜,未免欺人,向伙计理论,他说明天一定做好。

第六天:又吃辣子鸡丁·篮球赛

 今天开群众大会,成立遵义革命委员会,午后,队伍都去参加。……
 同S·T又去吃辣子鸡丁,不但没有起色,反而发现有猪肉冒充,欺人太甚!我们问伙计是猪肉丁还是炒鸡丁,伙计着了忙,再三赔不是,只要不当我们是“土包子”就好,辣子肉丁也还可以吃。
 大会场在中学校的操场,人挤满了偌大的一个足球场。委员会产生了,一个红军里的遵义小同志也当了选,接着是朱毛的演说,群众今天才真正看见朱毛的庐山真面,“毛泽东原来是个白面书生。”有的群众说,原来他以为朱毛一定是国民党所画的那样青面獠牙的,那末今天也许是个小小失望。
 大会结束,台上宣布遵义学生与红军比赛篮球,并传知要我出席参加比赛,好久没有摸球,手原有些发痒。大会一散,篮球场已挤满看客,穿着高领细袖裹身长衫的遵义学生队已一条一条如鱼一般地在场上往来练球。自然双方都是一时之选,初次比赛,谁也不肯示弱,我们还是以前在中央苏区打熟的一队,球艺彼此知道,传球连络,素称不差,银笛一响,双方随开始正式比赛。红军打仗是百战百胜,只打得学生队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W 的远射更使遵义队无法应付,W·T矫捷,更使丈二和尚摸不到头绪,两场终结,十二与三十之比,红军胜利了。大概是W·T在场上英文说得太多了,当我们出球场时,听得学生们纷纷的私议说:“他们都是大学生呀!”

第七天:做新衣

 上午讲了两堂课,下午同S·T去裁缝铺取大衣,小得不能穿,问他为什么不照量的尺码裁,裁缝说皮子不够,真是岂有此理!一件长袍子,改做大衣,袖子没有皮,长只到膝盖,岂有不够的道理,至少赚了一件背心的皮子去。貂皮的一件背心也抵得很多钱,但是未免太过分了呀!剥削得我大衣穿不成,同他争论,又无证据,只得在胁下两条加做棉的,裁缝愿意赔布。
 回来又同S·T到川黔饭店吃辣子鸡丁,太不成话,少得连盘子底都铺不满,并且大部分是猪肉,大概认为“红军先生”可欺,同S·T决定以后不来吃了,伙计看我们有点像发脾气,又来赔不是。

第八天:开晚会·跟女学生跳舞

 今天大家都兴高采烈,因为我们晚上开同乐晚会,并且又有女学生跳舞。我们的政治教员 Y同志特别起劲,跳进跳出,指挥着学生布置。
 五点钟,晚会开始。照例的魔术双簧过去以后,最精彩的女学生跳舞出台了,穿着红绿舞衣的女学生,从幕后走出来一阵鼓掌,“可怜的秋香……”就开始了。最后的“……可怜的秋香”以后,我们还是热烈的鼓掌,因为听说这两位还是遵义有名的舞星,这一场舞,实在令人失望。我们大家要求萧队长来一手,萧队长平时轻易不肯露的,今天似乎是要使女学生开开眼界,竟是一请就登台,莫斯科带来的高加索舞,虽然个子大些,但是舞起来竟非常轻巧,这才是艺术的跳舞,女学生算是今天开了洋荤。我们后来又请女学生再来一个,她们不肯,结果她们无法,唱了一个歌。一直到会餐以来,她们才走,Y.同志直送出大门。

第九天:准备行动

 下午有一架飞机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取大衣回来,得到命令,随时准备行动,于是将几天来布置的房立即改为行动的状态。在遵义住了十天,有点厌倦,特别是辣子鸡丁,也吃不成好的。直到临睡,还未见出动的命令,依旧在这漂亮的洋房里过了一夜。

第十天:半夜离开遵义

 半夜来的命令,拂晓就出动,天没有亮,就起来收拾行装,土豪家搬来的东西,完全送给了群众,依旧是十天前进遵义时的装束,穿上遵义的纪念品“大衣”,在八点钟走上去桐梓的马路,又开始我们的长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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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问题:当时毛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主席,朱是军队总司令,应该胆确定的。
    但是,朱毛当时在党内的地位并不高,即使是遵义会议开了后亦如此。
    这样,就有两种可能:
    1、 在民间,朱毛是传奇人物,因此,这种欢迎是民间自发的;
    2、 当时党的领导人王明、博古相当谦虚,宁愿让朱毛抛头露面。
1、 在民间,朱毛是传奇人物,因此,这种欢迎是民间自发的;
2、 当时党的领导人王明、博古相当谦虚,宁愿让朱毛抛头露面。
——后两种都是可能的,但应该把王明换成张闻天之类。王明当时不在遵义。
毛当时的党内地位,大概在十名左右,遵义会议后才有大踏步提升。但毛是江西根据地和红军的主要创立者,江湖民头不小。
“公”者,是相当尊敬的称谓。36年前称“周公”,堪称锁国宾年后遗症之一种,如今仍称“周公”,则令人堪悲矣。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旁观者马勇:今天是周恩来逝世纪念日。几十年来对周的评价出现极端两极化倾向,各有道理。我的问题是:作为1949年后首席外交官,周在那种背景下也与各国有广泛接触,他是否知道世界大势?作为与国民党争天下首席谈判代表,周后来在多大程度上想到当年对民主的承诺?作为毕生总理,周是否知道国民经济到了崩溃边缘?

@西安路易:闻有悼“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者,吾殊厌弃之!纯粹一政客,红色中国之戈培尔,辛亥革命之后中国第一伪君子!左右逢源,长袖善舞,有立场,无原则。天生潇洒皮相,骗了许多人民。知道一身滔天之罪,遗嘱自觉挫骨扬灰。毕生保举二人,皆华夏之巨贼也!观其一生所为,“事红魔,亡中华”六字矣!
我知道什么?

随着时光的流逝,有些名字会越来越显得无比丑恶

从掌握信息的个人条件来看,当年的周恩来肯定比较了解世界各国情况,不可能像普通中国百姓那样,真以为地球上大多数人都处于水深火热的境地。无论1949年前,还是1949年后,周都与大国政要有着广泛接触,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政治文明,正因如此,周把他的余生完全奉献给专制君主,做下无数助纣为虐、坑害他人的事情,才很难被原谅。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楼上有刀的评价中肯,不过不是周一个人,是毛身边很多人,应该都是见过世面的,但最后屈从于淫威,不能坚持原则,或根本无原则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