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旧楼,谈谈那些不在流行的事儿

  小人书
  
  
  弟弟六点钟打来电话,那时我正在梦中,不一会儿他亲自到了我家,我和周公的絮叨也就持续一个多小时。我心想是什么样的事儿,让这个懒人到了我们家呢?他说他们老板向他要能下载地下小电影的地址,他觉得我在网海混了这么多年,总能知道一些,我也只能说国家管得严,我也不知道啊!然后把话锋转个弯儿,你说你和你们老板不聊点国家大事,聊点这样三俗的东西,哎呀!我要强烈的谴责你。
  弟弟在我家没有待多久,翻来了我的手机,打开了蓝牙传了几个武侠小说,然后整理一下领带就走。临走之时,他让我去他家玩,我说我还没有睡醒呢?不过他走了之后,就没有安心的睡下去。有的时候我自己都摸不清自己心思,他让我去他家的时候我没有去,等到了半夜10点多,我突然有去了他家的想法,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兴致。
  
  不过弟弟没有在家,可能又去下饭店了,我在弟弟的床头看到几本残破不全的小人书,有点脏兮兮的,虽然黑透着黄,但是一种回忆却扑面而来。可以说我是看小人书长大的,小人书是我知识的启蒙老师,当初也不认识多少字,翻着上面的图画,幻想上面发生的故事。后来上了小学懂得了查找新华字典的方法,还从小人书上学会了不少字儿。小人书也叫连环画,它的类型多也种多样,除了文学类型,光是创作手法也是多种多样,有版画,有水墨画,有素描,有剪纸,还有那种从电视剧上剪切的真人版图画,所以从绘画手法上来看,小人书还是我的美术老师。
  
  弟弟不爱看书,但是小人书却出现到他的床前;而我曾经看过的小人书的人,竟然不知道我的小人书哪去了。我记得在小学,我的小人书足足的装了一个小箱子,至少也有百十来本吧!想不到现在竟然一本也没有留下来,可是我又记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遗弃,想必是母亲背着我送给了哪个弟弟妹妹了。
  小人书的故事大多都是励志向上的,或者是那些名人轶事,看电视的动画片需要追着看,小人书就方便的多了。可能有人会说,电视上的动画片也可以去商店买光盘,但是买光盘需要很大的开销,即便是买了还得需要相关的电器,这一点小人书更是经济省事儿。
  看小人书有高兴,也有过遗恨,说“遗恨”可能是有点夸张了,可是相对在童年来说一点也不夸张,记得我家还有一整套姚雪垠的长篇的图书小人书《李自成》,可是后来不知道借丢多少本,我是这篇读半截,那篇读半截,怎能说这不是一种遗恨呢?
  
  对于我这个爱怀旧的人,能无端的生出来有许多情结,“明信片情结”、“小玩应儿情结”(例如小锁头、小怀表、小药瓶,小装饰等等)、“历史怀古的情结”。当然,还有的这个“小人书情结”了。
  写到这个儿,想起五六年级自己动手也创造了几张连环画,故事的内容纯粹是我的英雄幻想,不仅仅是所谓的安徒生童话,还寄托的那种少年雷特的烦恼。
  
  2010-09-26
  
  
  年味
  人的岁数越大,这年味就距离人越远。年味也随着年龄在内心的体验从简单的物化变成复杂的情化。
  物化的年味,是你儿时的鞭炮,长辈给的压岁钱,广场上五颜六色的烟花和兄弟姐妹挤在狭小的空间,看父母租来的武侠片。是一大家子聚餐桌子上的饺子,是身上穿着姑姑姑父送来的新衣裳,是街面上的张灯结彩和马路牙子的烟花摊子,是看到别人家屋檐下的灯笼,也吵着自己家也要挂一个。也许还有更多,这些都是你看得见摸的着,那都是情真意切的摆在面前。
  年龄越大,懂的越多,这年味如同一笔笔被风化的遥远记忆。你越大了越会感觉这“年”是到了,但是那个“味”就越发不如从前。一个人若常年的离家在外,赶不上春运的火车,不能耽误工作,这除夕之夜就越发凄凉。这不是空中的烟花,桌上美酒,同事间的嬉闹,还有一台春节联欢晚会就能满足的。
  中国年在中国的节日意义上,备受万千宠爱。炮竹一声旧岁除,这年可能还让人感觉伤感,所有的期待和等待在这个全家团聚的日子,但转眼你又老了一岁。
  体现年味的样子,随着时代的不同,表现的方式也不同。年景是越过越好了,但是年味越来越少了。过去要准备一些浆糊,现在一副春联贴在家门上,用一透明胶带足以。城市的人口越来越多,狭小的铁皮建筑也没有地方让你去挂灯笼了,最多只能在室内贴几幅年画。不过在我们小镇里那些土坡上的平房人家,还是可以在新年到来的时候挂上几口灯笼,灯笼里面不是蜡烛,而是灯泡了。
  记得在小学的时候,父亲在一个特殊的乳白状的透明纸上画上几朵梅花,粘在一个扇形铁架子上,这就是每家过年门上必备的灯罩,晚上看着时候极具观赏性。还有门神,现在别说城市里,就连我们家的小镇子也没有谁家挂门神了,秦琼尉迟恭也快要退出舞台了。
  说道门神,记得小时候做的一件做的挺惭愧的事儿。那个时候家里已经搬到楼房了。在三楼的石爷家门上,我看到一对门神,不是很大,是白描的关羽和张飞,是镶嵌在对联上面。我看那画的真是漂亮,因为从小对绘画的喜爱,用剪子偷偷的把两个门神剪了下来,回到家中如获至宝。那些过往仿佛就在昨天,我还记得那美髯关公的长长的胡须。
  儿时的爆竹声已经流逝,似乎还在耳边响起,真是一阵胜过一阵。丢去的是难以复返的年味,老去的这一年年的年华。我还记得楼下拥了好多孩子,石爷会带着我们放烟花,二踢响,那光柱瞬时的冲天而起,真是好看。几个男孩子嚷嚷的要燃放完,剩下的烟花纸壳筒子来当武器。
  也就是在去年,石爷已经过世了,在2011年的年末,一楼的张爷也过世了。我们这个五层高的楼,年岁就这样逼着那些我称之为爷爷奶奶的一代,都陆续离开了我们,而我的父母也要成为爷爷奶奶了,真是叫人感伤。
  我还记得啄木鸟鞭炮,小时候和哥哥弟弟,把几百响的鞭炮都一个一个的拆开,然后如同发扑克一样,平均的分配。到楼下插在雪地上,一根香燃起,只听砰的一声。胆子大的可以在手中点起,然后潇洒的抛在空中。那响声似乎依然,不过那满天的纸屑与硝烟,只能徘徊在过去了!
  “花无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一年一年,冰灯前,在花坛上,在楼下的空地里,那一张张的兄弟合影,全家合影。在奶奶爷爷在世的时候,姑姑们和表兄弟们都在上面。但是随着爷爷奶奶的过世,相片上的人越来越没有那么全了。
  如今依然盼望过年。但年味,却成了一缕缕的伤感和思念。
  2012-01-08
  
  
  贺年卡
  对比贺年卡我更喜欢明信片,明信片的样式比较单一,不用在上面扣个洞子好似乞丐服一样,也不用打扮成花篮摸样。明信片就是传递着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贺年卡略微显得有点俗气,不过就这样的俗气的卡片,对比粉丝追星的嘶吼也显得有几分雅趣。
  记得在中学,每到过年我都得买一些贺年卡,然后你送我,我送你,里面藏着友情,也有一些少年的虚荣。相互送贺年卡开始也是追求时髦的样子,不知道当初是谁第一个送贺年卡,引发了它的流行。这个卡片类似歌词本和同学录一样,都成为那个时代的特殊记忆。如果到了元旦,你一个贺年卡都没收到,那一定会伤了自己小小的自尊心。省了几顿饭钱,几次打车的费用,连同玻璃罐里的硬币,一口气买了十多个的贺年卡,送给自己比较要好的朋友。
  现在我的箱子里也有不少当年的贺年卡,形式各种各样,我喜欢那种带有古典韵味的中国山水花鸟的卡片。不过人家赠我卡片,只要领略这份同窗之情,没用必要去硬去挑肥拣瘦。
  我的这些贺年片最早的恐怕也有15年了,也有一些是别人让我带转的。有的几张是给我弟弟的,是自己忘了,还是当时懒了,一下子停留在自己箱子里这么多年。个别几张已经被外甥女,撕扯几块。我也只好用其他纸片粘贴,如果有人不弃,也可以成为一种再次加工的原创贺年卡。
  在高中写的贺年卡,还遭了女孩子的误会,大概是抄写贺年语句的时候,没用仔细的读读,把带有情书的话也写到了上面,那女孩子以为我这是在示爱。那个时候在卡片上面写了的一些字眼,有点类似现在那种刻意要求有文学性的贺年短信,然后复制的转达,看着频繁雷同的拜年话,真是让人不痛不痒。现在想哪怕自己好好的写几句实在话,那才叫真的用了心。
  至今仍然不喜欢那样花里胡哨,带有非主流味道的款式。我喜欢上面有一些书法,中国的山水画,一朵梅花能从边上长了出来,不送人留下来也是一个很好的收藏品。如今我留着的那些贺年卡,当年的同学少数的能有一些印象,更多的只剩下落款的姓名,更不知道他们如今都过的怎么样。都说青春散场,谁知道连个念想如今都难以拼凑,这就不能不感慨岁月的无情。
  那往年的同窗,隔壁班的女孩,不再流行的音乐,和这一笔笔难以释怀的流年,只剩下这硬纸片一两堆。那些清晰的面孔,被时光的碾碎,散在风里去了。
  我对贺年卡现在仍然有着特别的感情,至今每到年底我都会邮寄几张贺年片,不求人家能回赠,只为这一种怀旧。贺年卡随着明信片一样,距离现在越远,对我就越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留恋。到2012了,几张贺年卡再送给几个友人,算是对新年到来的最好注脚。
  2012年1月3日
  
  
  写信的年代

  那时在初中,十三四岁,除了弄了个笔记本抄满了当时流行的歌曲,在扉页上贴着几张明星照,剩下的娱乐可能就是交笔友写信了。别人交笔友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纯粹的就是为了赶流行,看着别人都这样,自己不能落在后面。笔友来源是从哪来呢?当时网吧还不流行,甚至还没有所谓的QQ,只能弄几本作文辅导,或者私下流行传阅的娱乐杂志,在每页32K大小的纸张的最下面会有一栏交友地址。然后看了看下面的地址,找了几个女生,就这样打算畅谈下去。可是买了一叠信纸,却不知道写些什么,看着那些老江湖说要用文字来来倾诉喜悦和悲伤,其实在我大脑还是一段空白。
  抄写了几个地址,硬着头皮的写着几乎一模一样的信件,大多都石沉大海,没有几个真能给我回信。后来升到高中,有的考到了市里,有的上了中专,有的从此不知道下落。初中的好友,因为在地理位置上的相隔,加上日益闭塞的高中生活我们无法相见,能联络的只有信件。从此每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教学楼的门卫室靠门的墙上,翻翻挂在上面的木匣子,看看里面有没有我的信儿。
  看到别的学生一下子能收到五六封信,真的羡慕的不得了。和初中的好友写信,不用浪费多少大脑的细胞,不似给笔友写信,如果对方是女的,需要凝练内容,还要故作深沉之状,不时的要夹入书签、明信片写上祝福的字眼,如果对方年纪尚轻,又不得不摆出一副大哥哥的姿态。给初中的好友写信就随便了,郁闷的时候可以在里面骂娘,诅咒这个该死的应试教育,写着写着觉得预备的信纸都不够,不得不用稿纸还做附言。
  每逢佳节倍思亲,好友离家在外。每到此时,信件的内容都有一种思亲怀乡之情,我这边也是抹着眼泪,去好好的安慰他。高中的时间对那些好学生来说是分秒必争的,我的成绩属于中等偏下,成绩赶也未必赶上,索性自己对自己也就松散了起来,也不管这个写信老师提倡不提倡,反正晚自习没有老师来监课,就光明正大的奋笔疾书,好几页的内容竟然也成一气呵成。
  纸质上的信件和手机的短信不同,和网络的伊妹儿也不同。我仿佛能触摸到当年的温度,不管写的字的好还是差,那都是真真切切的。看着当年的信件,我会想起当年的事儿,哪些是在学校写的?那些在家里,开起台灯伏案写信?然后想象在那一端写信人的音容笑貌,现在过的怎么样,甚至我还能听到钢笔、油笔落在信纸上划出的沙沙声音。
  写信的年代真的是过去了,即便是现在刻意去写,随着邮费的不菲,地方的经济保护,曾经留下的信封都成了收藏品,然后邮局拿出来一张价格上让我不能接受的信封,一赌气觉得真不如一角钱的短信来的更方便。
  今天翻了翻装满信件的文档夹,拍了一张相片,突然也有一种想写信的冲动,写给谁呢?
  2010-09-24
  
  听录音的故事

  我有一个小盒子,装都小玩应儿,小首饰,小尺子,还有U盘、读卡器什么的,当然还有MP3。看到MP3能想到什么呢?仿佛看到一排排磁带。
  应该是我在三年级的时候,奶奶生了一场大病,父亲带着奶奶去市里看病,回来的时候带着一台录音机。那就是我听录音机的最早时代,听归听,都随着父母奶奶的嗜好,他们爱听着都是京剧地方戏什么的。正因为从小就有这样的氛围,导致我听音乐比较杂,什么流行音乐,地方戏剧,琵琶二胡,咱都能欣赏一二,这边唱着刘德华,那边还会《珠帘寨》。
  一个爱听歌的孩子,自然梦想要有一台属于自己的录音机,应该是微型的。在小学五年级,班级来了一个外地学生,他姓吴。他在我们学校只上了一年,其中有那么几天,我就看见他在书包里掏出了一台微型的录音机,听说还是日本出的。那个时候微型录音机,尤其是日本进口的,真的价格不菲。仿佛现在市面上的苹果手机。
  家里穷,看着人家有,自己却没有,心情自然失落。我那各种各样的想法只能自己靠着各种幻想来化解,咱不能拥有一台属于自己的录音机,还不能画一个吗?也就是那个时候,爷爷奶奶相续去世。二老一载赴黄粱啊!除了给家里造成精神上的悲痛,还有经济上的窘迫。和朱自清的《背影》开头一样,我的父母也是借钱办的丧事,搞得家中光景很是惨淡。这个世界上不平衡的事儿真的太多了,人比人得死,也别说别墅、汽车。看人家娶了漂亮媳妇,甚至一点本事没有的庸才竟然可以当上领导,别说那微型的小小录音机了。在羡慕或者是嫉妒别人的同时,需要一种转移平衡心理的想法,这些想法我在小时候就已经锻炼成了。
  我姑且也算是个业余音乐爱好者吧!微型的录音机和家里柜台上的录音机给我的感觉不同,微型的录音机随身携带,拿着仿佛感觉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柜台上的录音机仿佛一个皮包一样,虽然是双卡的,但是重而且大!没有微型录音机的日子,只能听着家里柜台上的录音机,声音不能放的太大,害怕周围的邻居听见,只能背着父母偷偷的听。
  小学的时候兜里也没有钱,市面上的录音带子贵的简直不堪入耳,那个时候没有盗版的生意,加上小镇交通不便利。小小的磁带运到小镇里,价钱上指不定要翻出多少倍。我记得我买第一盘磁带应该是刘德华的专辑,那个时候上初一,足足用了我18元钱。18元钱不是小数目,是我一个月坐车的月票钱,月票钱买了磁带,只能天天步行一个小时去上学了。
  在买不起磁带的日子,只能去录,借着同学的磁带回家再去录一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兴致。录音还遭到了父亲对我的强烈不满,因为我把父亲早期买的邓丽君、徐小凤、还有京剧的磁带都录成流行音乐了。邓丽君、徐小凤的歌儿,现在听着那仍然是永不褪色的经典。可能在那个年代和面对父亲的强势,让我心理有了极大的叛逆心理。只要是父亲爱听的音乐,我就坚持不听;只要是父亲爱看的电视,我就从来不看。所以他买的一些磁带,自然成了录音备份的首选。现在来看难免有一点意气用事,记得那个时候看《新白娘子传奇》,按理说父亲应该不会看,不知道为什么他也跟着看了,正因为父亲在场,我就选择不和他一起看。
  高中以后日子家境就宽松多了,总算是圆了一次拥有微型录音机的梦,买的磁带也越来越多了,可以说我是班级里磁带最多的一个,别人听什么歌曲都先向我借。随着时代的进步又出了VCD、DVD,现在电脑数字化的更新,录音机已经被渐渐的淘汰了。谁能想到MP3那么小的东西,能够装进几百首歌曲,现在还有MP4、MP5还在陆续出现。
  放在柜台的录音机早就闲置下来,大概是在前年也被卖掉了。那些磁带被我装在一个箱子里,曾经想过要统统的扔掉,真是太占地方,左思右想还是留了下了,因为那里还有一段人生,一段回忆。
  2010-09-29
  
  追星年代
  一
  可能是年龄的原因,我越来越追不上流行音乐的节奏。我是出生在八二年,中学时候流行界正好是四大天王的年代,而现在可以说是百家争鸣了,似乎谁也不能永远的在娱乐圈子里长春不老。
  早在高三时候,我就表现出对偶像、对明星、对流行音乐的疲惫。象周杰伦、谢霆锋、于文乐之类,一直觉得还是一个新人,可是仔细算算他们出道也有八年多了。林俊杰、潘韦珀还有最近的超女、快男,我越来越不怎么欣赏。新一代的明星让我很难在感情上再产生共鸣了,我知道那个《谁的眼泪再飞》《千千阕歌》《忘情水》《吻别》以及那的更早的罗大佑,还有那些校园歌曲都已经成为过去了。偶然间我也能感觉到《东风坡》《千里之外》《这该死的爱》这些也是很优秀的歌曲,但是我无法认同这一时代的明星。
  我感觉我有些落伍了,一个时代的落伍。就仿佛父辈人对红色经典的喜爱,即便是现在翻拍的再出色,也找不到他们当年的看电影的感觉了。一到中央六台上演了流金岁月,母亲都不住的说,“还是那个时代的明星好啊!”,这个是一个时代留下的烙印,很难复制。父亲回忆当年的粮食的香甜,尽管现在的大米都是精细的加工,但是吃起来,还是让他找不到当年的感觉。
  我也有些父母那样对现在的流行音乐出现了欣赏的落差,我听不了说唱的歌曲。我宁可去听那个《卖货郎》《传江号子》《在那遥远的地方》,这一时代的歌曲透露着那一年代的真诚,虽然经历***,可是那一个时代的人物对祖国的赤诚的爱,是我这一代人永远赶不上的。
  如今上我充满的怀旧之感,想起那个小虎队的时代,那个王杰,那个《大约在冬季》。如今不再是初中那个年龄了,有什么新歌或者电视剧里又有了什么插曲,我不会四处打听抄在歌词本上;某个频道有什么样的“十大金曲”“娱乐榜中榜”,我不会那么关注了;看到帅哥美女,我的心中也不会再激动了,更不会去文具店里买明星的图片,美女的相片。
  
  二
  满目商业的大片了再也找不到让我心声共鸣的影片,我几个年头没有过分的留意贺岁档的电影了。我的审美功能有点越来越跟不上时代,我留恋那个成龙的警丵察故事,李连杰版本的黄飞鸿,周润发、张国荣的《英雄本色》《纵横四海》,我也想着那个拍僵尸题材最好的林正英。
  在影碟机没有的时候,只能去姑姑家看录象。看周星施的喜剧系列,看《东方三侠》《新龙门客战》,看金庸的武侠片。那个时候和弟弟几个静静座电视前,体会肝胆的侠义,兄弟的真情。
  不知道现在是影碟机的普遍,冲散了我们看电影的情趣,还是我们再也没有心情看去如今的大片。
  原来我是看不下去《黄土地》《红高梁》《凤凰秦》甚至《霸王别姬》,如今到是可以品尝里面浓浓的乡情,会感觉一个时代的变迁,还有那历史背后的震颤。
  前天看了张扬导演的《向日葵》,原来我怎么看也看不去这样的电影的。里面讲述了一场矛盾,父子矛盾,尖锐又悉属平常的一种矛盾,父子俩个人极端的人物性格将这场矛盾演得很精彩。不由得想起我原来与父亲之间的关系,虽然不像电影那么强烈,但是矛盾唱有。比如他喜欢的京剧与我喜欢的流行音乐,他的命令口吻与我的反叛。初中的时候我在墙头贴了一些明星相片,后来被父亲无情的撕去了。
  我中学的时候从一开始的抗拒、不习惯、厌恶我身边那个以父亲自居的人物,别人可以看见武打片,我回家什么也看不到;别人可以回家看娱乐报道,可是我只能看一些僵硬的新闻。随便着长大之后,我开始慢慢懂得了与种纠缠的感情,我看见父亲偷偷附在我稿子里短信,才念了5句,我自己先哭哗地就流下来。
  我在电影的欣赏方面漫漫的转型,我不再喜欢枯燥赌博、黑帮、爱情偶像类的电影了。
  父亲现在老了,白头越来越多,我现在可以和父亲一起欣赏用内心的、真实的情感去演的电影。
  三
  如今似乎文化也再随着讲座在娱乐化,但也毕竟与娱乐相比有营养的。但是如果我处在那个初中年龄,我不知道我喜欢易中天,还是周杰伦,我会不会象一个发了疯名知道自己的偶像已经抄袭了别人的作品,但是还在摇旗呐喊在支持他。
  我在那小箱子里有过原来买的一些磁带,其中华仔的磁带将近50多牌;在那装满明星的相册里,华仔的相片占据了一半。我难以想象那时的我。
  曾经我会因为同学贬低华仔而打打出手;我会在电视里留心华仔的最新消息;我会模仿华仔的声音,他的动作。如今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艳丵照门”事件,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锋芝恋里面的摩擦到底会如何,也没那么多心思关注了。更没有心思去拉谁的选票,也没有心情因为与明星合张照去痛哭流涕。
  在仔细想想那时候追星,应该是一些简单的单纯的行动,现在娱乐圈越来越厌倦,粉丝越来越让不人理解。告别了追星年代了,总算是一种解脱。。
  
  
  
  旧书
  
  倘若有一天我起来的早,在城市的街道上漫无目的走。最惬意的事儿就是看到一个书摊。书摊上什么年代的书都有,零星的武侠,若干作家的小册子,偶尔还能看到地方史志。这个书摊上旧书不能按照书上的价格来算,比如那本《吉林市史志》,将近千页,从当时的价格来看还不到5元钱。这么厚的一本书5元钱,那卖书的老人家可不干,他说怎么也得给他20元,我心想20元也不贵,就成交。
  不过那样的书摊碰的少,因为他们都是流动作战。有固定场所的书摊,比如吉林市过了大桥到了某街道一个转弯的阴凉处,靠右侧都有一排一排的书摊。想在这里买书上讨个便宜就难了,那么多书贩子在一起,怎么不得相互沟通一下,什么样的书大约能多少钱,彼此在生意上也得照应一下!他们能摸清楚读书人的癖好,一旦钟情了某本书,多花一点钱也得买下来,对于不爱读书的人那简直是等于废品。我一旦碰到我钟情的旧书,真的害怕过了这个地方,很难想象以后还能买到同样的。书贩子的书大约都是收废品而来,他们在各自的阵营里把一些书籍在废品里专门的挑出来,对于文化食粮免遭浪费也是一种好事。到那里买书,就得讨价还价,硬挑点毛病,做对比,假装不买了还得拖朋友来用更低的价格来做个比较,为一本书也如谈婚论嫁般大费周章。
  
  旧书如同老朋友一样,历经风霜的洗礼。好书不厌百回读,一本书能读一百回已经是旧书了。想起最初的阅读,那书中故事如同儿时的岁月一般难以忘记。有的时候想想,我小时候读过哪些课外书?它们至今还在不在,翻箱倒柜一番,不少书已经找不到了。有的送人了,也不知道人家保存没有保存这本书,仿佛如自己的孩子一般操心。
  旧书不能看成雅玩之物,一本书一旦成了古董,读的往往就是背后那不菲的价格,和这本书的出版的年代历经谁人之手,这些人是不是名人。像我这个小老百姓读书就是发自内心的癖好,对读书那种天然的热爱,这些书曾经在什么时间内陪伴着我。也未必就是在渴求知识,不过是让自己活着有那么一点意义在。
  
  中学时拿本父亲早年买的《书法字典》在班级里显摆,因为那个时候流行庞中华字帖,可是自己又没有。只能拿着父亲的那本《书法字典》,让同学看看里面多少种字体,比庞中华的字体可丰富多了。不料这本书在学校不出一礼拜,就别人偷走了。不止是这一本,还有《元明清诗词选》,原苏联的一些小说。如今想想真是气煞我也。
  高中时也曾在书店买回内容差不多的《书法字典》、《元明清诗词选》。但那不在是父亲的书,扉页上也不在有父亲那俊朗的文字,也不曾留过父亲的温度。这些书现在来看,也成旧书了,想起往事还是有一些遗憾。
  翻起旧书的感觉,正如那首老歌唱的一样,“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如今我依然有逛书摊的习惯,新书价格贵不说还盗版不断,旧书则一看便知。旧书也是小众的市场,也没有那个书贩子花那个闲钱去盗版。旧书虽旧,你若没有读过那内容却是新的,何况书还常读常新。比如一个不知名的回忆录,特定年代的诗抄,甚至还有大学学生的课堂笔记,如果内容涉及中文与历史,里面的文字清秀,一看名字还是个女生的,那么这本课堂笔记买回来看看也不错啊。
  旧书也得需要包装,现在好像没有那个学生喜欢包书皮了。旧书买回来,我会弄一些旧报纸,没有用的复印文件,拿起剪刀,折折叠叠一番,若高兴还可以折出几道花纹。待平整后,大笔一挥,盖上印章,写上某年某月我在某地买。
  书买回来,别看是旧的,你也得读。如今网络时代想要安静的看书实在是太难了,有的时候必要得强行的让自己拿出两个小时来读书。准备一本新华字典,不认识的字需要翻字典;还有自己专门的读书笔记,记录一些让我眼前一亮的句子,还有一些诗词。如果看到哪段我有什么想法,也得写在笔记上,不然一觉睡过第二天可能就忘记了。
  “书上有路勤为径”,这“勤”字如今已经是奢侈,能“读”就不错了。
  
  2011-06-10
  
  
  
  旧歌
  
  好书不厌百回读,那么好歌就不厌百回听,一首好歌你听了一百回也成旧歌了。旧歌是一个笼统式的叫法,同一时代的人对旧歌的欣赏品味未必能达成一致,就别说不同年代的人了。什么红歌,还有校园民谣,邓丽君的歌曲,崔健黑豹也都可以说那是旧歌了。
  旧录音机多年不听,放着好似占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母亲卖给收废品的了,不过我那一箱子的旧磁带我还留,真不舍得扔。还有我那中学时代的旧歌本,还抄录着当年流行的歌曲。这些都是那段岁月的旧歌陪伴我的见证。
  一个人对歌曲是那么着迷,似乎只有那么一个特别的年龄段。对于我来说,就是我的中学时代。街面上流行了什么歌曲,我那歌词本上一定要抄写下来。记得我为了抄写一首刘德华的新歌,帮同桌做了两天的作业。如今MP3走进千家万户,就算了父母不给买,也可以借来朋友的是一起听啊。有什么新歌不知道,到网吧上网去百度一查,但面对那些新歌你可能会抄到手软。现在中学生听歌的方式和我那时不同了,似乎歌词本也不在流行了。
  
  不同时代的流行歌曲都代表了那一时代的风情。十里洋场的旧上海,你如果知道也会不时的有几首旧歌映入你的脑海。歌曲一旦旧了起来,就渗透了一段历史,经过时间的洗礼,那么剩下的必定是好歌。好歌你要是不听,遗憾的只能是你。听旧歌多少有一种对过往时代的追忆,赶流行可能不小心就落入俗套。
  《马路天使》你要看过可能里面故事也记不得多少,因为黑白的画面,如果看的再不是原版的VD,你在不耐心,毕竟和如今的影视口味不一样了。但是金嗓子的《天涯歌女》你听一遍就想再听第二遍。歌曲连接着小周璇的荧幕初吻,有时候我心想那她亲的为何不是我呢?
  那首歌也过了半个多世纪了,这半个多世纪又发生了多少历史事件呢?可是这首歌似乎永远停留在那间小饭馆里。每次听每次都能想起周璇从那走廊的梯子缓缓而下。
  
  听旧歌也是一种怀旧情绪。翻起唐诗,宋词,那注明乐曲的长句,短句又何尝不是旧歌,而且旧的已经成为文化符号。过去有等级差别,老百姓也难以领略诗词里的韵味,如今古文的氛围已经不复存在,我有的时候会刻意的附庸风雅一番,不管在别人看我这是不是一种矫情,但是时间长了也会熏染有一些文学气息。不知道当时的青楼女子用什么样的乐器,怎么唱出的那唐代的流行音乐,以至于让杜牧先生“十年一觉扬州梦”。
  我特别的羡慕古人,那个时候的学子的歌词本,抄的可能都是唐诗宋词,就算在民族备受歧视的元朝,文人们也会苦中作乐写出不少元曲。在开元间,王之涣与高适,还有王昌龄到酒店饮酒,比谁流行歌词写的好,而且一定得分出高下。青楼的女子唱谁的多谁就是最好。开始的唱都是王昌龄、高适写的,等最后一个青楼女子唱道:“黄河直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高适和王昌龄也不得不说,王兄字你这首写的好。
  过了近千年,这首《琼州词》到了乾隆皇帝的扇面上,还是当朝大学士纪晓岚的书法。乾隆一看怎么少写了一个字呢?纪晓岚也聪明绝顶,说那写是词不是诗,“黄河远上,白云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乾隆听罢,哈哈的连声叫好。诗也好,词也好,各有各的唱法。你家里若有《唐诗三百首》,那何尝不是唐朝的流行歌词本呢?
  
  古代的文人,即便是有一些八卦,给我们留下了也是一种佳话,而如今娱乐界到处都有丑闻。不过听旧歌也得有会欣赏的耳朵,对于从来不爱听歌的人,人家的欣赏可能是其他的爱好,不过是音乐的符号变成了一种其他方式来呈现。当然旧歌可以总听,旧病万不能复发。
  
  
  2011-06-10
  
  
  
  旧事
  
  旧事可大可小,却不可以不说。大到历史传记、名家回忆,小到邻里间的闲聊。一句“想当年”这旧事就得重头谈起。
  一个人活一辈子,就免不了要和别人分享“旧事”。因为人与人之间的话题可以说无所不谈,这当年事不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总得涉及一些。“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春去秋来,岁月无常。经历沧桑,百般旧事,才能写出这样的诗句,要不然怎么说“往事不堪回首”。
  
  “旧”的繁体字有一个草字头,想必我们的祖先,看到草本植物的那一岁一枯荣,转眼翠绿变苍黄,于是有万分感慨,想必这个“旧”字也是由此而来。
  旧事,入了厅堂被人神话,就可能成为传说;经过岁月洗礼,要是沉淀下来,就或许变成典故。中国的历史远远悠长,不论政治的风云变幻,文人的风韵故事,还有塞外的金戈铁马……,总有那么一些令我们后人向往的年代,甚至想去穿越。也难怪外国人说中国人太喜欢过去,似乎中华民族就是一个怀旧的民族。东方文明偏于一隅,虽然也有一些战争比起西方的殖民年代,还是表现的特别文雅。
  未来可以不想,但是旧事却不能不提,我甚至觉得旧事尤为重要。“万里长城今犹在”,那旧事可是真真切切的发生的身边;乌托邦形容的再美丽,到底是一场镜中花。要是哈利波特,那只能算是童话。
  
  好友电话袭来,说我还欠他十元钱呢?旧事有的虽小,却也不请自到,甚至躲都躲不开。杨白劳就没有躲开黄世仁的讨债,最后死在了大年夜。这杨白劳也是封建旧事里,那劳苦大众的一个代表罢了。
  如今我们面对历史,想想那些悲惨的旧事,安慰一下自己。如今的安定生活,真是来之不易。这样的回忆虽然没有必要却有意义,我若到了一个城市,我会打听一下周围有什么古迹,如果有烈士墓或者纪念碑我都会去看看。这些烈士墓有大有小,大的烈士陵园有不少学校每年都去扫墓,作为一场爱国主义的教育;小的烈士墓可能永远遗忘在深山里,把几株蒿草后,面对这死得其所的烈士,身后只能在这里寂寞了。
  
  鲁迅先生写的《立此存照》,如今看来也是旧事旧感了。可惜先生发表的不多,也就七八篇,要不然也是民国时代的“笑林广记”了。政治里的旧事,是史学家必须面对的课题;文人们的旧事,我们可以在历史另一面寻找一些雅趣;娱乐圈里的旧事,从民国的名伶开始,也是一段不衰的八卦史;老百姓的旧事,只能是彼此聊天的谈资,或者是日记上的自我存照了。
  
  学校放寒暑假的时候,老师除了留必要的数学语文作业,还得写写这若干天的日记。不过那个时候哪有写日记的习惯,只能在快开学的前几天编造一翻。
  写日记也不见得就是一个必要习惯,不过如果写了最好得坚持下去。我在大学的时候翻起中学的日记本,有一些事情如果不看,真的想不起来。如此来看,日记也是保存个人旧事的汉字展。
  看日记也有往事如烟的感觉,真是悲喜千般如梦幻。我觉得这“往事”到不是说真的如烟一样,说散开就散开了。应该是岁月无情,一不小心,已经旧事涟涟。来的让人有点猝不及防,似乎一眨眼,刚才那一瞬间,就已经成为旧事了。
  
  2011-06-12
  
  
  题外两篇
  
  旧病
  
  记忆里旧版的《三国演义》,有一集舌战群儒,其中诸葛亮对虞翻说,“顺东吴后你又要劝主降曹,看来是旧病复发矣!”。刚才查了查书,却没有此句,不过依然可以作为本篇短文的一个引子。《三国·孔明传》没有这样的精彩的辩论,这雄辩的功劳也得有一半归功于罗贯中。
  旧病有很多种,翻开整个封建王朝史,它们在面临灭亡时候,无外乎就几种旧病,比如宦官专权、后宫干政、军阀割据、土地兼并,清朝这是在特殊年代里旧病未愈,又添新伤。旧病若在潜伏期,老百姓可以苟活;要是全面溃烂,真可谓是民不聊生。
  
  诸葛亮说的旧病,不是王朝旧病,是个人行为上的病。这个行为源于心理与环境的共同驱使。比如倒戈将军,站上了公理可能是算是一种影像潮流,若如石友三之辈,投阎反阎,投蒋反蒋,投张反张,抗日投日,整个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虽然说愚忠也是一种旧病。不过,对比比过河拆桥,屡次背叛也显得要可爱一点。
  旧病若在人的生理上的,不用过于担心。因为只有少数可能遗传、传染,随着科技的进步,只要多加注意也可能进一步的预防。像牙痛,感冒,头疼,脚凉,只要能坚持锻炼,也是一种增减免疫力的办法。在此之外还有人性的劣根,世俗中病规。它可以传好几代,甚至有星火燎原之势,你看学校、医院、还有人事单位如今都病的不轻,这也许就是柏杨先生说的“酱缸”了。
  
  一个人的旧病,若在生理上,可以去看看医生了,多注意卫生,养生良好的生活习惯;但是面对世俗里陋规,那是历史长河留下的社会旧病。一个人就显得有点微不足道了,板桥公也不得不去“难得糊涂”。
  生理旧病,必须得防,长命百岁依旧是我们的向往。不过世俗里的陋规旧病,翻遍了课本,没有哪一条是支持的。这样看来也真讽刺,面对这样社会,也只能装病。不过有一些人,装的久了,可就真的病了。倘若这个真病的人是老百姓,充其量个人问题;要是一方父母官,可能得引起地方的风气问题了。有时候我们的道德纲条,不过是给人看的一些点缀品,实际上的人情法则,有不少全靠陋规来维持,真是病的不轻。成熟者,要讲权变,就得有必要需要外圆内方。只要内心是火热的,装病装到一定地位,也可以为人民做点好事。
  
  太多人面对这世俗陋规,或多或少都得染上点。病的久了,也期待自己能单纯一些。即便是自己不能,也得寄情魏晋风骨,侠客豪情。然后内心赞叹,好一个性情中人。人家敢爱敢恨,更敢说真话,甚至是敢死得其所。
  国家有病,匹夫有责。指点江山,为了一点书生情怀。国家也能代表整个华夏民族,想当年的洋人说我们是东亚病夫,霍元甲也如洪师父一样,“为生活我可以忍,为功夫我不能忍。”。不过生活里那些是非含糊,原则不清,利益先行的陋规旧病,真的都能忍得了吗?病大了若如势利小人,真叫万人痛恨;一点病都没有,难以融入世俗,怎么能与人合群?最好别病的太重,偶尔病那么一点,要讲求一种恰到好处的分寸感。
  
  鲁迅先生死了许多年,阿Q如今还活在世界上。《皇帝的新装》不就是大人们都得了旧病。这里旧病的重要元素:一个是皇帝的爱慕虚荣,一个是群臣的趋炎附势。想必这也是中外通患的旧病。就算你是内心明明清楚,也得装病敷衍,面子上得过去。小孩子说的话能算什么,因为那不成熟。
  笔者写出这种种旧病,不代表自己真的全面健康。这样说来也真矛盾,真是摆脱不了旧病。
  
  2011-06-14
  
  
  
  旧爱
  
  做人万不能喜新厌旧。不过的人生的爱情股票,不是每个人都能掌控的。千百年来新欢与旧爱,交替间进行。爱情也如一坛花团锦簇,花开花谢,最后也抵不过这朝朝暮暮。旧爱从时间上看来应该是过去式,一个从来没有历经旧爱的人,那是一个幸福的人。初恋的长途,也能越过七年之痒,最后作为朋友不得不得道一声,愿你们百年好合。
  旧爱往往让人伤神,人虽然不见了,但是那份爱却对你如影随形。毕竟我们都是有感情的人,一个人有人情味就不能对“爱”视而不见。伤了心,废了神之后,也只能感叹“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日月既往,不可复追,何况一份不现实的爱呢?旧爱的对应词是新欢,一句“欢”似乎也在预示这新欢也可能转眼变旧人,旧人不是旧爱,因为“欢”本身就是不是一种“爱”。我们每个人在爱情的跑道上都得擦亮眼,不然每个人一不小心就成了其中的一位。也有人错把友情当爱情。所以有一些异性朋友的交往,也得需要点到为止。不然免得了惹来非议,这于己是一种累赘,与对方也是一种伤害。
  都说情人总是老的好,走遍天涯海角忘不了。或者你记住是人,更可能是一段被遗忘的青春吧!林徽因的追悼会上,金岳霖写道:“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一辈子独身的人,未必是为了旧爱。爱如果旧了,可能老人家不用独身了。旧爱未必等于旧人,因为人虽然旧了,爱却可以如瀑布一样,飞流直下三千尺,一直落到你生命终止的那一天。我看这个时候恐怕就算是民国的美人,在时间上也只能算是梁思成的旧爱了。金岳霖者俗人不能效仿,梁思成之辈或许才是世间里的常态。
  我不能要求每个人面对旧爱,都需要刻意的忘记。不过至少它应该在内心沉淀下去。光景不待人,须臾发成丝。你的旧爱或许已经成为别人的新欢,甚至已经进入别人家的户口。就当那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燕子是自由的,在天空翱翔。爱不是占有的理由,何况那人已经是旧的了。也更不是一种对自我快乐的约束。你开开心心的想着她,即便是命犯相思,你也得做一个快乐的人。
  有一些人即便是有了自己家庭,面对往年的旧爱依旧是一副很颓废的脸。你既然碍于世俗,已经进入围城,或者说明你可能爱着过去,又恋着今夕。我希望你,不妨好好的对自己的妻子付起责任,这也是你最现实的选择。不然那旧爱未能回收,又徒增一份新的旧爱。
  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话,反反覆覆握不住一粒砂。就算是你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你如果懂还是快点把它沉淀吧!
  旧爱也不是狐狸吃不到的那串葡萄,你再恶狠狠的诅咒,也不是自己真实内心。也莫怪“多情却被无情恼”,墙外狐狸,墙里藤高葡萄笑。既然吃不到,只能离开!好狐狸不能在原地打转。想起李寻欢,那旧爱就探花郎想起林诗音,咳嗽后的吐出点点血红。残忍的自我放逐,又残忍的重新收拾。爱似乎只有旧了之后,才格外的珍视,不伤了自己,就不能有一种醍醐灌顶的快感。
  重拍的《将爱情进行到底》后,旧爱终于找回来了,可原本平常的生活又打乱了。双方进入围城后,往日的恋情在重逢后又重新燃起。那么彼此围城生活里的另一半,又打成深深的情感内伤。总得有一个人仅仅是对方生命中的过客,似乎总得有个感情被伤害的人。电影不过是电影,时空转换后,几许寒暄,几许唏嘘,几许叹息。物是人非事事休,面对旧爱,不如把彼此封存于记忆,化作泛黄的美丽标本。走吧!走吧!这是爱的代价。
  2011-06-13
  
  玩PIAJI
  
  “PIAJI”这个词儿是家乡的土话,论发音在字库里也找不到,百度的百科也没有记录,那是我儿时的游戏。现在的孩子很少玩“piaji”了,偶尔也会看到几个孩子聚精会神的小区的楼下在玩,不过此时“piaji”更好看,更简单了,还可以成为收藏品,是圆形纸质塑料的,不过需要到一些文具店和小卖铺里面去买,上面还有许多美丽的图案,有明星、有风景、有卡通、有字词。
  童年是一部五彩斑斓的梦,使人留恋,使人向往,这次因为“piaji”一词儿把我就带到那个童年,piaji是一种对抗性的游戏。
  玩的方法很多:其一,一方的放下地上,一方借助手里先用力扇,仿佛一把飞刀一样,撞击到地面的piaji,如果面儿翻过来了,那么对方就算输了,既然赢了,输的一方就把那个piaji交给对方;其二,仿佛倒立的“T”形儿一样,一方的piaji放在地上,一方把piaji竖立起来,垂直的放下撞击地面上,这个也要巧劲儿,如果面儿翻过就是胜利了。我小的时候输的多赢的少,赢的时候往往如一个暴发户一样,还没有等对方主动的给我,反正我是赢了,我自己就把地下piaji拿了过来。
  piaji这个游戏比我的年龄还要大,具体产生于什么年代我还不清楚,我父母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那个时候用读书用过废纸叠成正反两面的正方形,最后呈现出现的形状是什么样的呢?就是“□”里面套上“×”号,如果这样您还不明白,我可真是不知道如何的表达了。
  既然是游戏一定要对选材有讲究,什么样的纸张抗打,在地面上面对对方的piaji的各种打击都可以稳如泰山,有的用纸叠过之后还要在水里泡上几天。最具有抗击打能力的当属牛皮纸和硬纸壳叠成的了,面对这样的piaji,废书本和废报纸叠简直是不堪一击,那需要多大的力度才能赢了它呢?所以游戏也是讲究重量级的,也有单纯的玩技术的,他们的叠piaji就用两张纸,轻飘飘,没有一定的技术piaji刚出手从空中轻飘飘的如抛物线落下,那真叫气死个人。
  父辈那一代人面对piaji还有一些政治观念,如果是红皮书或者毛主席语录之类,必定要被家长打,被老师批的,还容易被孤立。不过游戏传到现在有发展变化,至少变了三种,从纸叠的到圆形硬纸壳类,再到如今如塑料相片还能反光的piaji。我小时候在小镇里根本没有什么文具店,都是在地摊上买的,一张5毛钱吧!上面印着好几排圆形的画面,回家需要用剪子一个一个的剪下来,上面有金庸的卡通人物画,还有卡通封神演义人物画,不过我后期买这些piaji,不单纯为了游戏,而是学绘画,照样上面的卡通在草纸上画。
  我觉得电脑不应该侵蚀儿童的生活,它的发明破坏了童年和成年之间界限的历史根基,太多的孩子除了几个所谓的体育游戏,剩下的几乎都被电脑征服了,他们已经不那么天真,被周遭的信息变成一成人化的儿童年代。怎的一个哎字了得!
  2010.03.11宇の航
  
  
  老电影院
  
  夹皮沟的电影院建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那个时候母亲还在上小学,你可以叫它老电影院,也可以干脆的就叫电影院,因为小镇里就这一座。把夹皮沟由上至下的街道整体的来看,这个电影院类似于中心阶段,在小学东篮球场的东侧,踞于一米多高的五级平台之上,面西背东,上下两层,能容纳尽千人。对比一些周围的建筑,能显示出一种气度不凡,也算是我们小镇的标志性建筑了。现在它的名字的叫职工俱乐部,在当时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相对极度匮乏的年代,这里是小镇人们娱乐的去处。
  
  仔细的追溯电影院的历史,还能更早。早在光绪三十一年,也就是1905年,韩登举在这里改建山神庙,也就是这个地方,用在祭祀始祖金矿的老把头。后来这座山神庙如何的退出历史的舞台我不得而知,甚至连一张图纸,一个相片都没有,想必是建国后斗臭老九,文化经历了断层,都在金刚怒目推庙残寺。
  
  现在的电影院可谓是“门前冷落鞍马稀”,但仅有这些人也不是为了看电影,而是篮球场打篮球,还有几个青春期洋溢的男女生谈恋爱。听父母说在那个特殊的日子里,买几张电影票也需要走后门,不然要排很长时间的队伍才行,什么《地道战》、《地雷战》、《渡江侦察记》、《小兵张嘎》……,都在这个这个电影院看到的。电影院对于我来说关于看电影有关的故事没有多少,在里面没有几个电影让我记忆犹新,如果说有应该是梁家辉的《英雄本色》吧!
  
  从黑白电视到彩色逐渐走进前千家万户,电影院也渐渐的退出历史舞台了。小镇不比城市,城市里人口众多,讲情调也可以培养浪漫,文化品位普遍比较高,所以即便如此城市里的电影院也有不少人去看。小镇的电影院尽十年没有放电影了,就是偶尔外地来一些演唱团或者是矿里要办某一些活动。
  
  在学校前的六层住宅楼没有拔地而起的时候,在街里能看到篮球场上的电影院,以电影院的参照物,它的周围缓缓的变化着,它的对面有三层的教学楼,它的左侧是翻新重建的两层商业房。只有它的右侧还是那条难走的山路,山上的平房没有什么变化,看来小镇变迁也涵盖着某种嫌贫爱富,我留恋这个电影院,留恋背着书包等着学校包场电影,这样就可以早点放学回家了。
  
  电影院是一个横躺的“凸”字形,石块筑成地基,承载着它的重量,凸出的以一部分有三个大门,楼下几个有规则的方形窗户,楼上是七个“n”字形的窗户,没有凸出的部分在一左一右各有一个六边形的窗户。
  
  电影院是一个标志着一个时代的建筑,它能将人待到一个特别的年代,父辈人应该更有记忆,它与我的故事太少了,他应该对每一个年代人的学龄时代有着特别的记忆,每到学校要包场电影,在电影院的门口不少卖瓜子的、卖水果的、卖雪糕的,而且只有这里面能看到某一个镜头,能传递集体嚎叫的快乐,能感染身边私语的愉悦,这种感觉是电视机前体验不到的。
  我希望这个电影院一直存在下去,不要让建设太破坏我的记忆了。
  
  2010-03-08
  
  
  
  
  明信片
  
  写信,基本已经从生活中消失了,或者如今已是上一张美丽的明信片,如今明信片也不再那么流行了。手绘和手写的信件,明信片越来越少了,能够收到手绘手写的带着信封的信件和手书的明信片就更是真贵了,这也算是一种失落吧。对于我这样有明信片情结的人,更是一种失落,家里还保存着一包所有收到的信,朋友的、老师的、爱人的,林林总总,还有横七竖八的贺年卡,原来的贺年卡仅仅一张卡片,有的薄似书签,看着很古典很美观,价格也很便宜,而后来的贺年卡,越来越恶搞,上面染上娱乐圈的味道,看着越来越不太喜欢。而我写的一些信件,也不知散落在何方了。
  翻开黄色的日记本,忘记了我曾经写过什么了?书签依在,物事全非,加在里面的几个明信片又能却代表什么呢?明信片背面的字迹,依旧熟悉。聚了散,痛了哭,哭了笑,说不出的遗憾。
  昨天去邮局看了看,真有几张明信片,虽然摄影有粉饰之意,但总算是一张明信片,价格也不菲啊!有了写信的念头,坐在邮局的大厅里也很想给朋友寄张明信片,但是看见了手机,还是一角钱的短息更经济啊!
  明信片不同于贺卡,更不是书签,可能上是随着时间流逝,明信片变成了后来的贺年卡,如今的书签和贺卡也一落千丈了,小的时候和父亲到书店,看到各种绚丽闪亮可爱有趣雅致庄重的书签、卡片,明信片,一排排分类摆在店里供人挑选,而如今……??
  2009-08-26
  玩PIAJI
  
  “PIAJI”这个词儿是家乡的土话,论发音在字库里也找不到,百度的百科也没有记录,那是我儿时的游戏。现在的孩子很少玩“piaji”了,偶尔也会看到几个孩子聚精会神的小区的楼下在玩,不过此时 ...
宇航 发表于 2012-1-19 15:32
哈哈,这东西在上海叫做“刮片”,玩法基本一样。

不知道这个游戏是如何传播开来的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本帖最后由 老爺叔 于 2012-1-19 16:50 编辑

紅房子鄉下濃湯




這次去上海,特地留了一日到霞飛路懷懷舊,妻說想吃紅房子,好的。
原來的紅房子已經改建成一座七八層高的新樓,外牆倒也還是紅磚,本來紅房子的地方成了 Starbucks,二樓有家洋名的西菜館,門口廣告牌寫着「正宗紅房子法式西菜」,想想總不大對頭,而且貴得要命,肉麻銅鈿,更怕當缺西被斬。
轉到霞飛路,走過以前二流的上海西菜館,不料就是今天的紅房子。
「阿拉是正宗紅房子啊,那邊是冒牌的。」門口的侍應生向我們自豪地介紹,引我們進電梯上二樓。
一出電梯,就聞到撲鼻的羅宋湯香味,食慾大開,想起以前紅房子低矮昏暗的店堂,乾淨的桌布餐具,上海人心中的法國菜館就是這樣的。現在的紅房子燈火輝煌,裝飾華麗,所有牆面畫滿從達芬奇素描到十八世紀宮廷畫的拙劣仿製品,這是今日上海人想象中的法國。
雖然有點失望,但一坐下來翻開 Menu,過去的紅房子又回來了,羅宋湯、金必多湯、鄉下濃湯,鐵排雞、鐵排魚、烙田螺,看得口水馬上涌出來。
好了,這回好好吃一頓,美味的紅房子。

對紅房子的懷舊,回憶,是和飢俄連在一起的,在那個年頭,紅房子是美味、品味和地位的載體,能進來吃一頓是值得記憶的盛事。
1960年,中國人個個都吃不飽,領導同志忽悠老百姓說是「自然災害」,這伎倆到今天朝鮮金胖子還在用。
外婆生日,請我們去吃紅房子,一早八點就去排隊,等啊等,肚皮裡蛔蟲咕嚕咕嚕叫,等到11點半派號碼了,我們排在前面,第一批就蜂擁而入,外婆坐在我左手邊,叫了鄉下濃湯和咖哩雞飯,大碟子裡除了噴香金黃的咖哩雞,幾塊炸得鬆脆的麵包乾,還有倒扣的一碗白飯,像個饅頭。這是法國菜嗎?不去管它了,我想學電影裡見過的洋人風度,但最後還是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狼吞虎嚥。
外婆在一旁看我吃,等我吃完,她把自己未動一口的那份推過來給我,說:“長頭上要多吃點。”我又三兩口就消滅了。那時上海人不懂英式紅茶,只知道咖啡,拼命加糖,媽媽說:“多加點多加點,這裡不要糖票。”
法國的浪漫和優雅,在這狼吞虎嚥和不要糖票之下,蕩然無存了,我想起外婆的這個生日,至今心酸。

不過那時畢竟還有紅房子,到全國一片紅,時裝店「紅裝」成了「武裝」,紅房子像所有革命飯店一樣,只買六分錢一盤的青菜和六毛錢一盤的青菜炒肉絲。
夫人藍蘋畢竟在上海呆過幾年,她勸越來越肥胖的領袖少吃些紅燒肉,為他準備了六十多種西菜菜譜,但毛偉人還是一日一日地衰退下去,到1974年長歎一聲道:「文化革命已經八年,還是安定團結為好。」紅裝恢復了,紅房子也恢復了。

1975年初,我終於獲准第一次回上海探親,和未婚妻約會在重開的紅房子。
那時的紅房子,還是低矮昏暗的店堂,但桌布卻不大乾淨了,盤子是塑料的,拿起刀叉一看,嚇了一跳,湯匙中間被鑽了一個洞,服務員說,因為有人偷,鑽個洞偷回去也沒用了,真是好辦法!
喝湯時必需盡量把嘴貼近盤子,縮短湯匙的移動距離,同時匙湯的運作速度要快,在湯還沒漏完之前把一部份送進嘴裡。轉頭看看大家,個個低頭猛喝,吃相之難看,實在叫人忍俊不禁。
法國的浪漫和優雅,統統在這湯匙洞裡漏光了。

今天,我們回來了,回到紅房子了,菜譜依然,香味依然。
鄉下濃湯,鐵排 ……
但是,不知是因為我們的嘴刁了,還是今日的紅房子差了,總之,吃完這餐價格也不便宜的所謂正宗法式西菜,我無法形容,無論菜肴還是服務,無論陳設還是氣氛,不倫不類,實在不倫不類,妻說:「國營企業嘛,就這水平。」
紅房子的香味,留在我們這代人的記憶中。


                                                                     2011年10月11日記



15# 老爺叔

老爷叔这个帖子应该另开新贴,跟贴可惜了!

讲起文革时的红房子,就是这副样子。汤匙打洞,粘乎乎的塑料盆子。楼下暗促促,还供应过盖浇饭的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想起89年去过一次红房子。烙蜗牛,牛尾汤,还吃了什么忘了。记得最清楚的是,四个人花了400元。还想叫鸡尾酒,因为必须侨汇券买,而不得。那是俺记忆中一次很奢侈的消费。
即使在地狱,也要把它变成天堂
霞飛路,。。。上海西菜館,不料就是今天的紅房子
——记住了啊,下次去上海吃吃。另外,“缺西”是什么啊,为什么会被宰?
霞飛路,。。。上海西菜館,不料就是今天的紅房子
——记住了啊,下次去上海吃吃。另外,“缺西”是什么啊,为什么会被宰?
吹笛在湖北 发表于 2012-1-19 18:05

“缺西”就是“ngai-du”,“gang-du”,有點“笨蛋傻瓜”之意但不太準確,就是素質低下專被人騙的人。
现在去找霞飞路是找不到的,应该叫淮海路.老爷叔是按照以前习惯写的。
即使在地狱,也要把它变成天堂
感叹一声,宇航兄既勤奋又感性,还年轻,真好!
天寒尚可逢知己,道裂何曾见铁肩。
本帖最后由 宇航 于 2012-1-25 01:33 编辑

  
  小时候我们冬天玩什么
  
  
  一
  有了电子产品,孩子们在野外玩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也难怪报纸上屡次会说的中国孩子体质是越来越弱了。
  说到冬天会玩什么,我想起一些小时候我在玩什么,回首起来能忆起许多的嬉闹片段。第一个想起的就是爬犁,现在不少孩子不愿意在大冬天在玩起它了。首先在实用上已经过时了,记得小时候办理年货的时候,一箱苹果,若干肉猪需要绑在爬犁上,要从街里拉倒家中。现在只有花点钱,打个出租车,既省力又快;其次,电脑、MP5,平板电脑和各种CD的诞生,每年都是可以让它们更新换代,动漫,大片,不用出户就可以在室内舒服的欣赏。孩子们也不用在室外顶着寒冷的天气去找一些娱乐设施,大一点的孩子,除了一起吃一顿,最多到歌厅里唱着那当年的流行的歌谣。
  我想如果80后有了孩子,恰巧你又生活在东北,你多少要领着孩子在操场里玩玩爬犁,这是一种接近的大自然的方式,又可以锻炼身体,还可以唱着“铃儿响叮当”。
  雪橇适合是平原地区,谈不上一眼望不到边,至少道路相对的平稳,几只狗拉在前面,也可以用马用牛,坐着上面的样子却是很悠哉;我们山沟里,道路迂回曲折,山地起伏不定,适合用爬犁。小时候去奶奶家过年,我走累的时候,父母拉着一条绳子在前,我坐在爬犁上手里拉着各种年货,路基本就是这样走出来。在没有机械车的时候,爬犁才是最适合的交通工具。
  爬犁进入娱乐视野,也用不同的玩法,可以在林间小道,也可以在街面的大上道。只要隆冬到来,雪满天地,即便你爬犁下放嵌着的铁条已经上绣,在雪地里拉着的几个来回就可以磨的光滑了,这个地方我们叫它辕子,弓形铁条镶嵌在爬犁下方的左右两侧。玩爬犁,不要在过于陡峭的路面,选一处坡度比较平缓的路面,你或坐或趴,用脚也可以用手去把握方向,借着路面的坡度,从高处滑向低处,不过上来的时候需要步行。
  现在玩爬犁不宜在街道上了,因为车辆日益增多。我小时候那时候也没有私家车,小镇里到了四点以后楼下几乎就没有车辆了。那孩子如同被放飞的五彩气球,一下子涌到路面,拉着各式各样的爬犁,那场面真叫热闹。
  二
  还有一种玩具也逐渐的消失眼帘了,我们土话叫它“冰猴”。“冰猴”有铁制的,也有木制的。我小时候玩的大多数是木制的,上面用油漆刷的五颜六色,也具有观赏性。它上面是圆柱形状,下面是扁形的圆锥体。在锥点处,东北话就是那突出的疙瘩处,镶嵌一个圆珠。这样看如同一个陀螺状,有圆珠它下端接触冰面在才能旋转起来。如果要旋转起来还需要鞭子,手拿着鞭子抽打,它才能旋转的起来,这个玩法叫“抽冰猴”。
  可以一个人玩,也一个几个人玩。几个人玩,可以分伙,中间画出楚河汉界。一边选手用鞭子将“冰猴”抽到界那边,那边选手在抽打回去。要保持它的转动,还要抽过线。
  这种玩具,只适合在冬天玩,应该属于雪文化。小学时候常玩,中学就没有接触过了。现在更成了一种记忆里的游戏。其实它也是一种竞技游戏。你如果转的好,就不能让它停下来,时间越长越是高手。
  现在到市场里看到一些杂货铺子,看着琳琅满目的玩具,就是没有“冰猴”。玩“冰猴”不分性别,男女生都可以,只有一处空地,都可以在里面大展身手。这个玩具精巧也便捷,如果经过改良,其实在水泥地上也可以转动起来。我希望80后的父母,应该带着孩子去“抽冰猴”了。
  三
  还有一种玩法在冬天特别的盛行,那就是脚蹬子。脚蹬子的做法很多,有的用木板子,在接触地面的地方铆进两条铁丝,也相当于辕子。仿佛一只拖鞋下面有两条铁线,铁线在雪地上接触,保持平稳的滑动。你只需一只脚踏上,另一只脚瞪着地面,给以弹簧式的缓冲力度,这样让你如同滑旱冰一般,有一种飞一般的体验。
  另一种做法更为简单,直接踩上铁线,这个铁线比较粗,类似“U”形状,在弧度处弯起,在脚面踏上的时候有一个空槽,你的鞋面依旧如同镶嵌了两条铁线。玩法也一只脚踮起,另一只脚踏着脚蹬子,在山间小路,或者街道路面如滑板一样滑起。它不似爬犁体积比较大,你坐着爬犁上控制方向其实也需要更多的技巧,而玩脚蹬子只要能勇敢的摔几个跟头,那么掌握方向也是熟能生巧。
  这个玩具现在来看不宜到街上玩,躲路上的行人不说,车也很多。如果楼下的路面都被你滑的有硬又亮,老爷爷老奶奶出门就容易摔跤,这个玩具适合在一个特定的场地内,几个人也可以相互比试看谁滑的更厉害。
  爬犁在城市确实不在时宜,它是属于冰天雪地山沟里人的工具;但是“冰猴”只要有一块空地,就可以让你玩的不亦乐乎;脚蹬子,其实只要你能保证脚下套住的东西在,在路面行驶光滑,也可以玩的不亦乐乎。
  四
  在城市里,孩子如果不接触数码,尤其是冬天,玩一些体育活动都显得特别奢侈。除了所谓的学习压力,冬天足球一个人踢的没有意思,篮球又太冻手,去个少年宫还得办理会员卡。在偏远山区的我,记忆里的那些游戏,既免费又好玩,还接地气,更有大自然的呼吸。
  随着一项又一项的儿时游戏,慢慢的被时光淘汰,我的心情会有一些失落。冬天,现在孩子们也少有在户外活动。如果说年味的消失,是自己成长中的心态落差;那么孩子们冬天热闹的情景,慢慢的无影无踪,可能是时代变了。
  有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的到楼下堆个雪人,或者卖弄一把做个雕塑。这不是娱乐,其实在寄情过往,为了那一去不复返的孩提时代。
  现在的孩子们,这个冬天你们玩什么了呢?
  2012-01-23
  日记
  
  现在写日记没有过去那么勤奋了,每一天就干巴巴的几行字眼,买了几本书,花了多少钱。多则几百字,少则也就二三十个字。我的日记本,加起来也得有七八本了。最早写日记的时候是在初二,记录一些学校里的事儿,有学习的压力,有突发的幻想,也有年少的青春萌动。但是我写日记初衷,不是所谓的要记录生活的脚印,自己的喜怒哀乐。但是要记下一笔笔学校每个月收多少钱,这些钱也是父母辛辛苦苦的赚回来的。补课费,书本费,学杂费,晚自习费,怎么要收那么多钱,想来那个时候自己就有几分愤青的样子。
  高中时候,应该是我写日记最勤奋的年代了,一天欢乐幸福,每一天的辛酸痛楚。每隔几天就要抒发要写几千字的感慨。在日记的领地里,可以没有中心,可以不分题材,可以没用论点,可以慵慵懒懒,可以无所畏惧,更没有语文老师在评论短长。心情好就写的行云流水,心情不好就写的张牙舞爪,看到心仪的女孩子就写的春心荡漾,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大学的时候写日记显示出几懒惰了。因为感慨脱离出日记,成为网上BBS,一些文学网站里面的豆腐块文章。那么日记里渐渐能记录就是,每一天花多少钱和记录的流水账,买了什么本子,上了多小时网,借了别人多少钱,每天吃了几顿饭。几个月回头来看,我上网竟然花了那么多钱。说到感慨脱离了日记,写成文章就显得写点有些力不从心,在日记里写感慨,写不出来就短写,不构成写作那样的障碍。可是在网站发文章多少需要够一定的字数,有的文章显得无话可写,有的文章写的虎头蛇脑。
  在大学偶尔无聊,看到初中写的字迹太难看了,于是重新誊写一篇,订装成册,将原来的日记本就扔掉了。现在想想那时实在有点虚荣,诚然初中的时候字迹很难看,但是那也真真切切的存在于那个年代。
  如今的日记没有感慨,没有羞涩的私密,更谈不上是心灵里的阅读篇章。只有每天的买了什么,去了什么地方,谁的生日,换了什么手机。也不是自己就真的没时间去写,整天忙于工作,而是缺少了一种寂寞的状态。或者说写日记不在是我派遣寂寞的唯一方式了。因此如今写的日记也谈不上是一个精神家园,更谈不上是我生活里的一处栖息地了,已经失去了真实的深度和广度,这个时候日记就不能表达我成长中的寂寞了。
  我希望自己在未来的时候,还得把日记继续的写下去,哪怕是每天就短短的几行字。不为了别的,就算是岁月的痕迹吧!
  
  2012-01-31
  歌词本
  
  
  在我的中学时代。不知道抄了多少歌词本,几乎每个学期都要抄两三本。不过我最早的歌词本不是在笔记本上,是写在我的《物理》教课书上,那个时候的物理书16K,每页的边缘都留有三四厘米的空白,原本打算让学生记录一些课堂笔记或者学习心得,我却别出新裁在上面抄写了当时流行的歌曲。
  那时大约在96年的,小镇子里流行的歌曲有周华健的《朋友》,任贤齐的《心太软》,刘德华《中国人》《忘情水》什么的。如今回首在物理课上,打开书在心理默唱当时流行的歌,内心还是有几分惬意。但不主张的如今的孩子效仿我,最好还是把精力用在学习上。这样一来,这“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却常常是不同年代的感情共鸣。
  为什么我的歌词本那么多,实在是因为借出去的大多不还,往回要人家的态度颇为诚恳,不是借丢了,就是说我的字儿可以比字帖。我那虚荣心于是就满足。因为歌词本可以重新去写,符合此时心仪的恭维却不可多得。
  面对歌词本的回忆,如今看着依然温馨,但是从当时来看过度重视歌词本,难免不耽误学习。我觉得听歌词最好不要盲目,能从歌中琢磨一些歌词的寂静,修辞的说法。是愤怒,是优雅啊,是庸俗,是无奈,是爱情,是歇斯底里,的能撩动你理性的情丝,还是加剧了焦躁的欲望。
  初中时候的歌词本,每一页都贴一张明星粘贴,刘德华的,赵雅芝的,林志颖的,还画一些花纹,小草什么的;高中的歌词本显得有点简单,越来越看着清淡了,颇似黑白电影。歌词本的选歌我还是从经典的歌曲入手,再选择具有美感的歌词,其次就是当下流行的音乐。
  当然歌词本口味服从具体的个人,我就希望挺曲子的好,也好看到词儿的美,顺便可以考验一下老师的是不是落伍了。
  歌词的好坏,也能方便提高自己的文学修养,对写作文也得帮助。我记得我当作文辅导老师的时候,有几个学生。其中一个学生给了我抄了几首歌曲拼凑了,开始是,“看时光飞驰,我祈祷明天,每个小小梦想,能够慢慢的实现。我是如此平凡,却又如此幸运,我要说声谢谢你,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如果光是这一句也就罢了,后面成龙的《红太阳》大部分歌词又写再了里面,“我双肩扛着天踩着脚下的黄土地走过千山万水离家五百里看日出东升再望夕阳西沉我不怕山高水长路迢迢。”我觉得这是我对听歌阅历的羞辱,很严厉是批评他,抄也不能这样抄,你要合理的仿写。简单的写几句,仅仅能局限与给作文里的修辞润色。原封不动的抄上实在是写作大忌。
  作为学生去抄袭不是好现象,不过天下文章一大抄,看如何抄的高明吧!何况作文,主要是为了应付考试,你教是的高分的技巧,不是具体是思考,不让是家长也不买账,至于内容只要符合主流要求就可以了。
  歌词本也像一个人那样,命运各异,有好有坏,如今我的歌词本剩下也就那么一本了。好在如今网络渐渐普及了,MP3的流行,需要什么歌词在百度上一搜,各式各样,都能抄到手软。
  最近几年偶有重新抄录歌词的欲望,就是把刘德华的歌曲抄到一个笔记本上,但是开工写了几首后,实在是有点累了。
  对比过去我已经不再羞于在班级同学面前唱歌的,但对歌词本的记忆只能封存心底了。
  
  2012-02-02
本帖最后由 宇航 于 2012-2-3 08:27 编辑

  
  读大书
  中学时代的“大书”不是那些系列丛书,而是一些课堂之外的小说故事。有武侠,还有鬼故事,还有侦探的。看大书也是受环境的感染,从老三届开始就有对武侠的热爱,不过那个时候可能是《三侠五义》,《蜀山剑侠传》。试想一个同窗大部分男孩子都是以读“大书”为时尚,你没有一本实在是丢脸。
  “读大书”也是初中男孩子们平时的对话暗号,你总会被别的同学问道,有什么新“大书“?。那个时候对我来说,“读大书”是一种奢侈,一来家里没有给我富余的零钱,只能看巴巴等着同学看完了自己才能迅速的看一遍;二来家里的藏书也有不少,更多都是原苏联的文学,或者是《青春之歌》,赵树理的一些小说。言情,侦探小说根本没有,记忆里涉及鬼故事的就是残本的《聊斋志异》,还借给亲属再也没有还回来。涉及武侠小说仅有一本类似《故事会》的老杂志,里面选有《神雕侠侣》前四章。初中的时候每隔几个月,都要重读一遍,因为只有这本书是属于自己的。
  那个时候武侠小说完整一套多则七八本,少则三四本,经常为了看武侠书加班加点,他白天看,我就半夜看。躺着床边借着一根蜡烛,伴着两个苹果,在父母都睡觉后,用纸壳子挡着门上的玻璃,防止有光射到走廊被父母看机。那个时候书都有200多页,几乎争取一天到两天内看完,但很多读的半拉卡机的。
  在武侠小说暂时看不到的时候,家里的《水浒传》、《三国演义》、《隋唐演义》也可以拿来消遣一阵子。不私下看点什么“大书”,已经不能说明你是班里的男孩子了。上学时候除了特别老实的学生,都是或多或少的因为看“大书”被老师谴责?没收的“大书”不知道有多少本。记得在课上我偷看《三国演义》被老师发现,原以为被严厉的批评。不想老师说这是四大名著你应该看,但应该是下课时间看。如今想想内心都有一丝窃喜,我记得在初三毕业的时候老师把没收别人的“大书”都送给我了,充实了我放假的寂寞岁月。
  再想想那个时候看小说,几乎都是看别的同学租来的,少数几个能看个完整本,大多看的几乎都是残本,不过我也很高兴。有一次放学,我问同学,段誉怎么还抢慕容复的王语嫣呢?慕容复武功很厉害。同学义正言辞到,段誉才是主角啊!最厉害是扫地神僧啊。想来我看的残本《天龙八部》才是八本的其中一本,里面萧峰的段落很少,描写慕容复的比较多,给我一种错觉。闭塞的小镇,没有多少个电视台,录像机也不普及,看着地摊上卖的梁家仁的老年郭靖小画片,我常常是莫名其妙。
  武侠小说要比武侠电视剧接触的早,可是武侠小说看的参差不齐,记忆里看过武侠小说能有百分之七十都是残本。拿这个资本和人家讨论武侠往往是缺少底气,于是武侠电视剧也成为填补残本武侠故事的缺憾,但电视剧改编的又多,拿这个当原著和人家讨论里面的人和事儿,常常很有出入。等到大学的时候才重新的看了看金庸,古龙的武侠。
  那时候我们小镇过得很闭塞,如果不是看录像机,电视上根本看不到所谓的《小李飞刀》,后来电视上最早看的是大陆版本的《多情剑客》。那时候阅读小说,全凭快意,不加思索,想到都是一篇读罢头飞雪,但记得斑斑点点。现在如果看起来,总能让我思考一些东西,个人很钟情于《欢乐英雄》,我喜欢这里的人物,郭大路,王动,燕七他们都是那么洒脱潇洒,这样的文字也骗了无涯过客,到底是童话小说。
  我喜欢梁羽生文字里透漏出的儒雅,又肯定金庸小说的博大,但是骨子就毫无缘由的喜欢古龙的文字,大概是读起来不累,有一种林清玄的散文化风格,又让人有一种席慕容的抒情诗的感受。
  总的来说我读武侠小说的时候多,只要能有“大书”做消遣,武侠,言情,侦探读读都无所谓了,亦从不拒绝。
  2012-02-03
  
  美人
  
  
  的确,她很美,瞧了瞧表,21点多,星光大道2011年度总决赛,出来的一个可人,唱到:“是谁,走进了我的新房……”,惊扰了我的美梦。醒来看到一张可儿的脸,于是我有了质疑她可能是假唱。这美貌真是一把双刃剑,如果她不是这么美,我可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你有倾城的美貌,还有一副好嗓子,实在是太令人嫉妒了啊!想想白雪公主是如何被巫婆骗吃了毒苹果呢?
  可是最后她偏偏被淘汰了,当然不能说现场的观众太介意她的这份美丽,还是人们有超越外在美貌的审美方式,譬如第一号的乡村气息,第三号异国友人的亲和力。
  美颜如花似玉,哪个女人不想有呢?单纯的情欲,我想男人看美人,未必就是想要和美人有肉体的接触。和美人聊天,一杯清茶,吃两块点心。哪怕仅仅是问声一句“你好”后,美人能给回眸一笑。这一笑百媚生,足以慰藉那男人的爱美情怀了。
  
  我对美人有了比较明确的概念,那是在小学五六年级。那个时候播放着《新白娘子传奇》,我十二三岁,对赵雅芝的古装扮相实在是喜欢的不得了。孩提时对美人的审美情绪,偶尔也有雷特之烦恼。哎呀,我若有白娘子做妻子那该多好,不然当一个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的红颜知己也可以啊!你抚琴,我弄曲;你吟诗,我写词;你送我一杯美酒,我洒一纸诗文。那真是弦管笙歌,莺声燕语。
  至于上段的最后一句,那时候不至于想那么多,字还没认识几个呢。不过已经有了对美人的追寻,那班级里的女孩,讲台上的女老师,画报里的女明星,邻家的小妹,大街上的伊来伊往,都会把里面的美人在视线里提取出来。
  自己在班级里并不出众,不能用良好的学习成绩来吸引别人,也唱不出画好月儿圆,更画不出个经典。对同窗的美人,偶尔几句寒暄,人家还没有说上几句,我这脸上便泛出了几抹晕红。哪有胆子去追求人家,任由高年级的大哥哥趁着下课之际敲开门窗,对那美人递进来一张张的示爱纸条。
  
  看到美人也难免不爱慕,美人必定是一张你看着顺眼的脸。这种心理其实男女都一样,男人看到美人颇似张生看见了莺莺姐,“眼花缭乱口难开,魂灵儿飞在半天”,不过人家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我这连暗送秋波的胆子都没有,不是怕唐突美人,实在是难薄得幸名。也只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是亲眼看见社会上的混混青年,让同班的男同学给班级里的美人送情书。那梳着马尾辫的美人,那情书都没有开打,听见混混的名字,顿时蛾眉倒蹙,将情书撕成一地碎片。
  美人谁不喜欢看呢?十五年转眼而逝,对美人的巡视也依然走到了今天。仍然习惯半遮面,偷偷的斜视她的翩若惊鸿。
  至今看到美人也没胆量说一句,“姑娘,我们能做个朋友吗?”,那只能是一段擦肩而过的风景。随着这十余年的流逝,依旧喜欢看美人的脸,但那种过分的懵懂早已经淡然了许多。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寻过的美人,更多只能是一段平行线,无需感伤与惆怅。不妨深入这短暂的一路沿途,就当饱尝了一种美的感受。
  
  2012-02-04
  录像厅
  2012-02-0508:17:54
  
  
  录像厅
  
  
  去录像厅的时候少,现在看来录像厅已经成为昨日黄花了。个别地方也有,不过生意不如往常了,蹲在里面都是一些农民工。它应该是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产物,最早去录像厅的时候是初二。因为同学们都说这里面有大片、猛片,其实就所谓的“生活片”,开始去过的男同学大约都有几分痞子摸样,回到在班级里把男女那点事说的天花乱坠。
  那个时候也是录像机到影碟机过度的年代,初二比较老实的我,也偶尔跟着几个痞样同学,晚自习逃课翻过学校的院墙。步行三十分钟,到小镇中学下面的一个大型游戏厅里,穿过一个暗道,上面会看到一个彩电,连着一个当时比较流行的录像机。下面用木板做了几行条状的板凳,里面大约能容纳了三十十人,偶尔能听到几句窃窃私语,经常是一片烟雾缭绕,冬天了也能在里面热出一身汗。除了电视放出的光线,四周的漆黑一面。
  那个时候通宵看录像,一共需要花费10元,这是我一个礼拜的零花钱,攒着只为看一眼那几幕艳情煽动。开始的时候老板放一些,成龙、周润发的片子,等待了后半夜10点以后,彼此精神百倍,集中精力,一个一个顿时表无表情。前面坐着的男孩子不时发出几声呻吟,我是看的一脑门子的汗。从第一天的下午7点,看到第二天5点,理论上讲其实还能看到6点,不过不能耽误上课。出门的时候头晕目眩,很难适应者外面强烈的光线。
  
  
  似乎到录像厅从来都是男孩子的事儿,我去的那几次,就看过两个叼着香烟的小太妹。这个时候为了不受别的男孩子欺负,偷偷的学了吸烟。每个年段都有几个所谓的老大,各个如浩南山鸡一般带着几个小弟。我跟那个人,是个单干户,那是打架急眼了能动刀的主儿。
  学吸烟也一个痛苦煎熬的过程,跟着几个朋友去录像厅,学着他们夹着一根烟,那烟味进入到我的鼻子里,肺里,脑里。看着别人吸的好不悠哉,似乎飘飘如仙,而却我连连干呕,不停的咳嗽。
  后来老板也买来了影碟机,然后录像带就慢慢的淘汰了,我至今也还没有亲手摸过录像带呢?那个时候能买得起录像机的人家可以说小镇里的万元户了。跟着几个朋友长期交往,慢慢的自己也有点痞子性了,和老板熟悉起来也开始侃起大山。伴着古天乐、雷宇扬的《阴阳路》,郑伊健、陈小春的《古惑仔》,王晶的若干《赌片》,但是到日本AV的几组镜头后,慢慢的大家调侃声渐渐停止,不过这个时候开始的时候仍有几分兴致,看着看着自己也感觉了无兴趣,也会在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
  
  
  初三的时候,常玩的几个朋友,因为学习成绩太差都是陆续不念了。我那所谓能表明兄弟情义的吸烟之好,也就放下了。关于的“生活片”的初看体验,也一并偷偷的埋葬到内心,一般场合从来不和别人讨论这方面的话题,刻意的保持几分乖孩子的摸样。
  当年的录像厅如今早就不见了。偶尔回到小镇,也能看到曾经熟悉的面孔,冷不丁的来一句,“咱们原来在录像厅,一起看过黄片吧!”,真是羞煞我也。
  
  2012-02-05
  
  玩PIAJI
  
  “PIAJI”这个词儿是家乡的土话,论发音在字库里也找不到,百度的百科也没有记录,那是我儿时的游戏。现在的孩子很少玩“piaji”了,偶尔也会看到几个孩子聚精会神的小区的楼下在玩,不过此时 ...
宇航 发表于 2012-1-19 15:32
宇航是真正老乡(老童在吉林生长,18岁以后才离开)。看到piaji两个字真是亲切,这个东西跟南方小孩玩的烟盒(叠成三角形)属于同类性质,输赢是这个游戏存在的根本动力,基本没有成本(四方形的纸质piaji几乎可以用任何废纸来制作),所以是那个时代中小学生的主要娱乐项目。
  小霸王游戏机
  
  我想很多人都应该玩过那种插在电视上的小霸王游戏机,我家那款游戏机虽然不是小霸王,每次回家看到都有一种回忆扑面而来。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不是什么人家都能拥有这样的游戏机,更多的时候都是在一些同学们的小道消息,告诉我常去什么人家去玩。当然这也不是白玩,一个小时一两元。这样的人家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是合法的经商者,一般就是靠着这个营生,给家里填补一些生活费用。
  每个礼拜的星期天,都会把一个礼拜攒下来的钱,去那样的人家玩一下午的。我不能一个人去玩,游戏时间毕竟有限,更多是和邻居家的玩伴,我花5元,他在花5元,两个人何在一起就可以足够的上一天。当时都有很多经典的好玩游戏,比如“超级马力”,“魂斗罗”,“大力水手”,“马戏团”,“革命英雄”,“猫鼠大战”等等等,当然还有一些是色扮演的游戏,比如“机器人大战”,还有类似“三国”的游戏,太多的名字我已经记不住了。。
  我想太多数80后都应该经历过这样的游戏熏染,到了六年级年级后,家里总算拥有一款属于自己的游戏机,但是卡带当时卖的真贵,不似现在才五六元钱。家里也有一两盘,玩的也就是“90坦克”和“魂斗罗”之类。和弟弟玩“90坦克”的时候担心他误事,每每第一关都是自己设置,把敌方的坦克都用铁皮阻挡在外,驻留一个小小缝隙,来守株待兔。
  不过这样的游戏机,常常经不起是时间的打磨,几个月手柄就要重新修理,经常两个手柄,仅剩一个好使的。这样的时候弟弟到我家,只能轮流开玩,每到我玩的起兴的时候,弟弟就是旁边唱着,“求你了,求你了,求你让我玩一把。”
  初中以后大型游戏更吸引我了,插卡的游戏机,只能算是偶尔的自娱自乐,至今“超级玛丽”也不能那么隐藏的暗中的金币与蘑菇,甚至有一些关底的最后一面,都是重复在中不知道如何破解;“魂斗罗”刻意的要求自己的技术精湛,力求三个人来过全关,但是最多到了第四关也就一命呜呼了;“俄罗斯方块”应该是我最拿手的游戏,我能过了9速度,再从0开始玩起,直到自己玩的毫无力气。
  高中以后几乎不在触摸过插卡游戏机,但是那些游戏偶尔在电脑上,下载一些街机游戏软件,才怀旧中上玩起。想当年,忆当初,想起那些熟悉的画面,还是在心里泛起了一丝丝的暖意。
  
  2012-02-17
  游戏厅
  
  小镇的游戏厅一直都是社会闲散人员汇集的地方,当然如今有了网吧,游戏厅里面也相对冷清了。记忆里知道大型游戏机的时候还是五六年级,好像那个时候就一元钱四五个游戏币,如今亦然,还是游戏厅行情涨的慢。
  第一次打的游戏就是街头霸王,输的一塌糊涂,这样的对战斗游戏导致我对此类游戏从不涉足,一般玩就是过关类的游戏。比如那款“三国志’,玩了不知道多少次,很遗憾我不是那类技术性高手,过关斩将都是我用游戏币堆出来的。
  前一阵子在市里到游戏厅看了看,孩子竟然也相当不少,里面收拾的很整洁,较之我记忆里的那小镇里的游戏厅,里面都是烟雾缭绕,有几分少年宫的味道。那时候我每隔几天都会在游戏厅里徘徊,但是没有一个游戏是我擅长的,更多是时候自己也没有多少钱,不论心情好还是差,那离可以是一个逃避现实的最好去处,也就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了一些不该认识的人,混子,痞子,其实内心很反感那样的人,不过偶尔感觉他们也是这个时代的弃子。和那样的人接触的越多,也就自然过一些不应该我是这个年龄过的日子,也试着在烟雾中体验烟友的感觉,再回到学校,越来越不喜欢教室里的氛围。
  
  我记得游戏厅每有什么新的游戏,有一些混子们会率先尝试,比如那款《西游记》,需要两台游戏互联,可以让四个人一起团队作战。看着他们玩的不亦乐乎,自己参与的时候感觉画面混乱不堪,忙的我手忙脚乱,
  高中以后就告别游戏厅了,不过初中这几年,自己在游戏厅里只能是一个看客,没什么游戏让名震江湖,似乎自己就是一个票房毒药,和人一起作战玩一些过关的游戏,都得托人的后腿。
  
  2012-0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