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利器

宇航

　　利器有天生的，也有后天的。天生的利器如倾城的美貌，与生俱来的风情。后天的利器，如在书香门第中的聪颖，亦或是朱门宅院中形成的端庄，或者不同场合露出的笑，王熙凤的笑“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林黛玉的笑可能是半掩在琵琶扇面之后。笑需要衬托在一副可观的容颜之下，不然在星爷的“如花”脸上，就不能让人赏心悦目。利器一词听着，势勇雷霆，不可抵挡。美人自古如名将，不如人间见白头。再有杀伤的利器恐怕也有时间的局限。
　　四大美女，秦淮八艳，那不都是一个个可儿活跃在纸上，但光有容颜没有其他的传奇，利器也会消减大半，这里面都有不足为外人道的苦楚，加之和政治事件相勾连。闹的帝国数十年的励精图治，瞬间土崩瓦解，你能说这不是利器吗？容颜是利器中最不能少的关键词之一。
　　只有在可观的容颜上，那温柔，那发嗲，那端庄，如果还能把弄几首好词，更是扶摇直上，她们有感身世，自怨自艾，足以让那些男子汉拍着胸脯大怀古道热肠之心。
　　花无百日好，人无百日红。想想林仙儿靠着一副美貌作为利器，驱使无数江湖侠客和她上床，连做人的基本底线都没有了。美人虽美，却不能因为这份美丽活着特别虚荣，无数高手和林仙人上床，哪些不是因为她特有的容貌，而是真正的为她动了情呢?
　　从林诗音的角度来看，她的利器是针对真正在乎她的人；林仙儿，马夫人的利器可能仅仅是若干眼泪和那自以为是的美貌，这些仅仅是在卖弄风情的层面里。从前者来看，是深入骨髓，让人刻骨铭心，因为在特定的爱情中，爱的利器不是表象，完全的灌输在精神境界里；从后者来看，虽然也是利器，其实不少也在男人流俗的层面，能得到身体爽了一把，得不到诅咒几句也就过去了，顺便恶狠狠的甩了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更可能说是“天下何处不能嫖”。不过即便是得到了身体，谁还能在内心尊重她呢？
　　容颜和眼泪在衰老的时候，包括那些搔首弄情的样子，都能会被岁月的无情中一扫而空，那么剩下的利器还是什么呢？你温柔也好，你装嗲，你妩媚，你撒娇，你的眼神再脉脉含情，能摄男人心弦，还不是被这青春年华所局限了吗?
　　从韩国女星的潜规则，到文强案的深入挖掘。那些韩国的女明星且不说，想想只要重庆演出的女明星，如果被文强看上，他就凭借自己的权势，去威胁、去利诱，那么这些美人的利器最后换回又是什么呢？如果没有一定的人格作为铺垫，莫非你的利器最后就是陪其上床吗？不少女人怀抱利器，看上去风光无限、冰清玉洁，有多少命运坎坷不平。在一场漫天飞雪下，我还记得一个叫陈琳的女歌手，留在人世间最后的印记。那“柔情”真是利器，却未必能永远幸福，不然何必唱着“你的柔情永远不懂”？
　　真正的利器是什么呢？，一语也难以概括，“红颜薄命”也是留给人世间的无奈惋惜，能让人伤感也是这种利器的墙外音了。不然我对林仙儿为何还有一丝伤感，杂着可爱、可恨、可悲，可恼呢？如花似玉，慨叹薄命，一言以蔽曰，还不是因为那一副美貌吗？确实是，难怪中国最美丽的女刑犯任雪，就被我记住了。和她一起同犯因为相貌平庸，我连名字都记不起来，这真不公平。
　　语言的留白若仅仅停留在女人“容颜”身上，那是粗浅的感叹。说利器，不说青春。王蒙写过小说《青春万岁》，还是珍惜你最宝贵的时光，不管你爱的能天长地久，还是曾经拥有，绝美惊艳的留给你应该是一束真情的光芒，而不是虚荣的花雕。永远的利器是什么呢？层面不同，打击面也不同，我需要应该她真诚的爱和理解。
　　2012-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