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天马行空
假冒,常艳应该没老公,所以才会神经搭错,想在衣马列身上找爱情。
常在他的艳情日记里提到了有老公的  而且其丈人和赵紫阳还有交情的 看来他老公至少还是个干部子弟  级别应该还不低
天马行空 发表于 2013-1-22 14:00
没看全她的日记。即便有老公,但那所谓公开信也不像真老公写的。
常艳丈夫姥爷、赵紫阳、俞可平*

“我还给他说到我爱人的家里有些政治背景,当年我老公的姥爷也算是军队的高级干部,与赵ziyang关系不错,等等。他说政治复杂。我说不懂。他说,不懂就远离。

施jj看来也是性急之 ...
天马行空 发表于 2013-1-22 14:12
那这个女人更有问题,有老公,还发那些艳情日记,明摆着想和老公散伙嘛,估计他们原先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然也不会在衣马列那里找爱情的感觉。

我的确没仔细看她的日记,一目十行地看了部分。

反正我看常和衣这俩人都不是好鸟 ,都活该的说。
从“衣俊卿吧”看中国马哲研究
何清涟 发表 于 一月 22, 2013

衣俊卿的故事本来就奇特——奇在他开创了一条所有贪官未走过的新路,让女方自愿奉上金钱与肉体,财色双收,还能让这些“马哲女”因相思而心有戚戚,因相晤而欣喜若狂。但如果到百度的衣俊卿吧去看看,领略众多“洗衣粉”对衣的狂热,更会觉得这个故事奇上加奇——不过,我指的是1月21日以前的衣俊卿吧,此后这个吧已经有了“洗衣粉”的异类,原因似乎是原来坚持不让发表对衣师的负面议论的吧主离职。

我之所以要分析这个吧里洗衣粉的“学术”取向,唯一的原因是因为马哲一直还是中国官方意识形态的显学,这个吧的言论正好折射了“显学”的没落与无聊。

一个自我陶醉的封闭小王国

衣俊卿的大名,我通过常艳女士《编译局言情录》的故事方知晓。为了弥补自己的孤陋寡闻,去网上搜索了一番,才知晓他近期内热衷高唱“三个自信”、“中华复兴”等口号,即便他不是“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的独家发明者,大概也算是首倡者之一。当习主在报告中反复强调“三个自信”之时,衣卿及“洗衣粉”的眼前大概浮现了一架通往云霄的登天梯。

百度上这个由100余位洗衣粉组成的“衣俊卿吧”,就这样跳入了我的眼帘。常艳《言情录》说得明白,“洗衣粉”是衣俊卿的崇拜者的自称。去年12月中旬,常艳《言情录》在网上流传之时,那个吧上有120余位“洗衣粉”。她们对“衣师”的款款深情,从网名“小王子”、“永远的小王子”、“华丽复兴”就可看出。我第一次登陆此吧,正值衣局长财色双收的风流罪过满世界流传之时,但该吧置顶的仍是“2012年的衣师,谦谦君子,笑靥如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还有很多帖子称其为“衣帅”。明显是模仿追星族“云龙迷”对影星柳云龙的称呼,寓意应该是以“衣帅”的小兵自居。

1月21日编译局23位“马哲女”的照片名单被展示于互联网之后,我去衣俊卿吧再度潜水,想看看“洗衣粉”们有什么新动向。发现这个吧上多了十余位注册者,并上传了常艳的《言情录》,为这个专门歌颂“衣师”的封闭小王国投进去了一块块石头。只不过,这些“洗衣粉”忠心不改,虽然不敢说新华社消息是造谣——因为她们以“衣师”在新华社及《人民日报》发表文章为最高荣耀,但依然希望“衣师坚强,要挺住”。一位中级粉丝“王希凤88”立场鲜明,骂“常艳是小人,摔坏了我们心中的一块美玉”,“我们这里的人认为,常艳是衣老师的对立面派去的卧底,专门害衣老师的”。当然也有人比较聪明,发贴希望大家表明只是“思想上的衣粉”。但该吧字里行间流淌的暧昧,让人印象深刻。


买椟还珠的中国式马哲研究

常艳成为这一堆“洗衣粉”的公敌,对这点我并不意外。但我对这群“马哲女”缘何会以研究马恩为终生职业很感兴趣。记得很久以前读过一些心理学著作,其中一条分析两性关系的让我印象深刻,大意是女人对男人学识的崇拜之情,往往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无法到达这位男人所具有的深度与高度。按常情,如果“洗衣粉”们不是对马恩理论深感兴趣,很难将个人情感如此真诚地投放到“中共马克思理论专家”衣俊卿身上。

她们的“衣师”具有什么学术高度呢?被她们甘之如饴拜读的学术成果计有:“关于《新马克思主义评论》”,“衣俊卿谈十六大以来马克思主义著作编译成果”、“文化哲学:一种新的哲学范式”,等等。这些文章是标准的中共意识形态产品,几乎没有什么有独创性价值的思想。即使与西方马克思主义交流,恐怕也难以赢得赞誉。如果要与其祖师爷马克思的思想高度相比,恐怕只能借用梅林在《马克思传》里引述别人的话(大意):在马克思后面几十米远,跟着恩格斯;在恩格斯后面几公里,跟着红色沃尔弗;在沃尔弗后面很远很远,跟着一头“多情的小驴”李卜克内西——如果再加一句,只能说:在离马克思很远很远的山那边,有人说自己继承了马克思。

事实是:中共并未成为跟在马克思后面的一头“多情的小驴”,它从来就不是马恩的真正追随者,它要的只是上书“马克思主义”五字的一面旗帜。这种行为与中国成语故事“买椟还珠”好有一比。

中共统治集团现在的掠夺行为,无论是按照本国封建王朝的道德标准,还是按照世界任何文明国家的道德标准衡量,都是赤裸裸的无耻掠夺。所以中共只能声称曾经赋予自身政治合法性的马克思主义,与所有的道德标准相抗衡。但事实上,中共早已不敢面对真正的马克思主义,因为按照马克思主义,中共无疑是世界上最无耻的剥夺者,早就应该被无产者打倒(即剥夺剥夺者)了。因此,中共不需要什么纯正的马克思主义研究者,只需要衣俊卿这类政治化妆师,为其罪恶统治提供一些漂亮的包装。现有的马哲研究,早已没有了毛泽东当年《九评苏联共产党》那霸气十足的“理论自信”,只剩下自说自话的“学术”嗫嚅。

更重要的是,马克思之所以成为马克思,就在于他一以贯之的猛烈批判精神。马克思在他博士论文序中就早已为自己立下要成为普罗米修斯第二的誓言:“不惧神威,不畏闪电, 也不怕天空的惊雷……”。但中国的马克思信徒们在“创造性地发展马克思主义”之时,已经丢弃了马克思的批判精神,将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完全变成了一门权力的谄谀之学。“中华复兴”与“三个自信”,是衣卿在习主登基之后适时送上的一帖膏药,可算献媚有方;而“洗衣粉”因崇拜“衣师”这位政治化妆师及各种渊源,终于从中国各地汇集到衣俊卿吧来了。

20世纪对马克思主义的反思与批判有三个路向,一是外部批判,西方自由主义学者的批判以卡尔•波普《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为代表,这是解构马克思主义的经典之作;二是马克思主义者自身的理论反思,比如曾经兴盛过的西方马克思主义,代表作是葛兰西的《狱中札记》;三是实践派的理论批判,如意大利共产党总书记陶里亚蒂的一系列著作,包括《意大利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等。如果“马哲女”们能够师承马克思的批判精神,运用马克思理论对中国现实作批判性思考,也不失为在做学问。

我欣赏有学问的女子,无论是诗词绘画,还是文学、历史学、考古学、经济学,任何领域的建树与成就,都能增加女性的美丽与魅力。就算是喜欢马克思主义也无妨,但一定要有独立思考,比如卢森堡等人的信仰至少是真诚的。但衣俊卿吧上“洗衣粉”围绕她们的“衣帅”献上的莺声鹂语,无论怎样看,都象是一群被中共意识形态教育漂洗过灵魂的斯德哥尔摩症患者,由于她们的“衣帅”只是一位权力的政治化妆师,因此,与其说她们崇拜的是“学术”,还不如说是权力。由于她们只能逡巡于权力圈的边缘,对圈里的风光又向往不已,于是就寄情于成功跻身于权力圈的衣帅。与一般女人的区别在于,她们努力想用学术崇拜掩饰自己的权力崇拜。
知道“洗衣粉”吗?——马列主义也是春药
作者:华清 文章来源:明镜网 更新时间:2013/1/24
《大事件》特约记者 华清
衣俊卿早年是 下乡插队的知识青年,在北京大学哲学系学了三年,后来回到黑龙江大学哲学系任教,1984年到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大学哲学系留学。南斯拉夫有着铁托这样的 反斯大林主义的政治领袖,更有德热拉斯这样的思想家,对共产专制制度早有深刻批判。衣俊卿在1984年有机会接触到新的思潮,本该为中国的改革开放带回有力的批判武器,本可以为中共改弦更张提供更多的理论基础。
可是,衣俊卿回国25年,还是和专制政体沆瀣一气,以所谓研究马克思主义换取官位,一步步进入上层,冀望在十八大后得到刘云山的提携,黄袍加身,更上一层。
常艳的文章揭穿了衣的伪装,她是这样评价衣俊卿——
他惯于说谎,根本没有真诚可言(对一个政客要求真诚,好比对着猪歌唱,对着猪讲马列)。通过一件小事可以看出来。我的室友张萌萌今年评了职称,是他给力挺让上的。各中内幕我通过不同的管道知道了一些。而他,在我面前说,因为这个事情,俞可平、王学东对魏海生意见可大了。我马上说:“萌萌他爸爸好像和魏海生不是朋友吧?”他一时语塞。是他亲口给我讲的,张萌萌的父亲和他是多年的好友,萌萌上大学(吉林大学)就是他帮的忙之类的。见我这么讲,他又说,(她爸爸)都已经是退了的人了,又没什么用,我怎么会帮她?通过聊萌萌一事,我更坚定了自己以往对他的判断。即便是幕后推手,他也把责任全部都推到他人身上。
“我总是不知道衣老师他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想来,我早一点乖乖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或者金钱拱手送上,就不会动不动被人找麻烦了。”
“有一回,他说潜规则,我歎了口气说:”要真是潜规则就好了,各取所需,不投入感情,就不会受到伤害。‘那时,我还没有受伤。不幸被自己言中,没有管好自己的感情,玩得有些投入、有些认真了。衣老师现在与我谈真诚,我想让自己信。但无奈他做的事情太不够真诚。我觉得用真诚一词来形容衣老师,实在是侮辱了这个词。“
衣俊卿的浅薄可以从一些小事看出,53岁的副部级干部,格外注重社会的知名度——
“问我知道‘洗衣粉’吗?我说不知道。他说局里人都知道。(现在我知道了,就是喜欢衣俊卿的粉丝)”
当然,生活在权力斗争漩涡里的衣俊卿还是知道自己时时处处在中共鹰犬或竞争者的监督下,他既要偷腥,也注意每个细节不出纰漏——
“回家火车上,给衣发信息,问他为什么9号(周四)在洪城铭豪时,趁我洗澡时翻看枕头及被子下面,是不是怕我藏了什么东西?他回复说是误会。心存芥蒂却要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呢?!”
“中间休息了一会,他还想做,可是,我真是没感觉了,他就起身去洗手间了(很细心地从垃圾桶里拿出套套的外包装,扔进了马桶里沖走了)。”
衣俊卿谨慎、细緻的作为如同惊弓之鸟。不过,这个马列主义不离口的高官倒是忙中取乐,公事房事两不误——“衣老师打来电话,说自己今天在一直在忙一个文化哲学方面的课题碰头会,明天上午要去弔唁丁关根,下午要参加中宣部的各省宣传部长会议。晚上5:30—6:00的时间见面,还是让我去开房,就在附近。”



弔唁丁关根之后,衣俊卿就和常艳开房。
在常艳和衣俊卿的互发短信中,可以看出衣局长的品味——
“开会如嫖娼:上面的认认真真,下面的假假腥腥。上面的得意满足,下面的等待结束。上面的嗷嗷乱叫,下面的昏昏睡觉。上面的观察反应,下面的毫无表情。上面的高喊深入再深入,下面的嘀咕滚蛋快滚蛋。”
受伤的常艳对於衣俊卿有着入木三分的剖析——
为什么中国的官员十个出事九个有“情妇”、“情人”、“小三”,且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情妇反水。一般只有一个女人的官员,出事的可能性小。那些色胆包天、贪得无厌的官员,又没有能力摆平女人的,才会招致毁灭。最可怕的是,将一堆女人“弄”到一块儿的,女人天性敏感,不出事都难。要么这个男人给予女人的足以让她满足(包括情感的、物质的),要么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傻子,愿意纯纯地爱着他。像我这样,被以某种条件作为筹码“潜规则”的,也是一种类型。一旦上了这条船,便容不得你轻易下去。周遭的一切、自己的不甘,都慢慢让事情越走越远。世上没有后悔药。
衣俊卿走到这一步,在中共官场也算混出了个样子。他擅长用马列主义装扮自己,其实,他根本不信自己写的那一套,只是将马列主义当作春药,让自己强壮起来,到处宣泄。(《大事件》1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