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The New Yorker”报道翻译大师李继宏的杰出成就

著名的美国“The New Yorker”(《纽约客》)杂志从来没报道过举世罕见的钱钟书大师的辉煌贡献,但却报道了著名翻译家李继宏大师的杰出成就。

Two Chinese masters, how differently were they treated by an American literary magazine! The New Yorker is to be congratulated for its ability to spot a true Chinese genius most of whose countrymen and countrywomen have hitherto failed to recognize and relish, very much to the embarrassment of our national culture.     
来源:

李继宏简介

鉴于他学生时代在社会学专业的优异表现,以及后来在文学翻译和创作领域的杰出成绩,《社会学研究》、《中山大学校报》、《纽约时报》、《纽约客》、《中国日报》、新华社、中新网、《文汇报》、《东方早报》、《北京青年周刊》、《南都周刊》、《广州日报》、《羊城晚报》、《深圳晚报》、《名牌》杂志、《新民晚报》、《华西都市报》、《辽沈晚报》、《现代快报》、《山东商报》、《长江商报》、《半岛都市报》、上海电视台外语频道、浙江卫视等数百家国内外媒体曾报道过他的事迹。

http://site.douban.com/179084/
Great minds think alike:

方舟子没有兴趣听取关于为人处事的任何忠告
李继宏没有兴趣听取关于为人处事的任何忠告
ironland:“是这位李继宏吗?”

是同一个人。
李继宏大师有一篇雄文《历史学界的田忌赛马——以钱穆和余英时师徒为例》,揭露了钱穆和余英时实际上是一对骗子、学术垃圾。有李大师继宏的名言为证:

“为了招徕学生,钱穆很聪明地编了个口号:‘上溯宋明书院讲学精神,旁采西欧大学导师制度,以人文主义之教育宗旨,沟通世界中西文化,为人类和平社会幸福谋前途。’打着如此冠冕的幌子,掩盖自身对现代学术科学的无知。而港人不谙国学,对钱穆的水平并不了解,所以被他骗到了不少学费,其中就有余英时缴纳的。”

“余英时这个人是很懂田忌赛马的。作为中国人,跑去美国研究中国历史;然后又回到国内,以美国的学位和教职证明自己是著名的历史学家。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余英时就像田忌家里的畜生一样,实在是跑不快。”

这样的文章发表于,也只能发表于,方舟子的“新语丝”网站:

http://www.xys.org/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6/yuyingshi.txt
著名的美国《纽约客》杂志在不久的将来可能会宣布李继宏大师是中国的首席翻译家。

In the near future, the celebrated New Yorker magazine may proclaim Master 李继宏 the translator-in-chief in China. Stay tuned.
本帖最后由 Epiphany 于 2013-11-7 12:41 编辑

雨季:“应该说Epiphany大师是中国的首席翻译家,看楼上这篇中翻英,多好。”

翻译工作崇高而艰难。我无法胜任,所以没有从事这项工作。

Noble and difficult is the job of translation. I am not capable enough to answer its calling.

刊登于新华网的这篇报道大长国人志气,大灭洋人威风: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曾竭诚邀请李继宏前往讲学半年,开价16万美金,交通、住宿、餐饮费另行提供,可携夫人同往,只希望由李继宏每两星期授一次课,每次40分钟,半年讲12次课,实际授课时间只相当于一个工作日。像这样的价码,着实让人咋舌,可李继宏却拒绝了。他对校方的特使说:“你们的研究生的论文我都看过了,就这种水平,我给他们讲课,他们听得懂吗?”

http://news.xinhuanet.com/xhfk/2010-06/13/c_12218081_2.htm
本帖最后由 Epiphany 于 2014-9-10 11:50 编辑

抑郁症不幸带走41岁的青年译者孙仲旭

京华时报讯 (记者田超)8月29日晚,网友“桥东里”在微博上透露,他受家属之托告知:“青年翻译家孙仲旭先生于2014年8月28日在广州辞世,享年41岁。”有出版人称孙仲旭因抑郁症自杀,孙先生的儿子向业内人士证实这一说法,并称“爸爸已经解脱了。”

孙仲旭生于1973年,毕业于郑州大学外文系,翻译出版的主要作品有奥威尔的《一九八四》《动物农场》《巴黎伦敦落魄记》,伍迪·艾伦的《门萨的娼妓》,奈保尔的《作家看人》,以及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等,总计30多部。其中《麦田里的守望者》对他的人生影响巨大,他曾说:“从译《麦田里的守望者》起,让我走上了翻译之路。”

昨晚,孙仲旭去世的消息传出后,很多翻译界、出版界、作家,包括普通读者都感到震惊。孙仲旭本人8月4日还曾在网上发布最新翻译的译文《情感教育》,很多网友在这条译文下留言表示哀悼。著名翻译家余中先说:“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很喜欢孙仲旭的译文,给他做过编辑,一直以为他很年轻,很有为。愿他安息。”

孙仲旭的早逝特别让一些青年作家感到伤心。青年作家阿乙说:“读过孙先生五六本译作,受益很多,广州见过一次,谦卑之人,就活在书本上吧。”张悦然说:“今晚睡前让我们选一本孙仲旭先生翻译的书来读,以此来悼念他吧。”

孙仲旭的豆瓣主页:
http://www.douban.com/people/luke/


“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回以凝视”,青年翻译家孙仲旭弃世

8月29日晚10点半,和在广州的南方都市报前文化记者雷剑峤打了个电话,彼此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也都知道要提什么事,“我和远帆再商量下,今晚公布消息还是明天早晨。”挂了电话,过了10多分钟,雷剑峤还是把那个让大家悲痛的消息挂了出来:“本人受家属之托,向诸位友朋沉痛通告:青年翻译家孙忠旭先生于2014年8月28日在广州辞世,享年41岁。”

孙仲旭(Luke),1973年生,毕业于郑州大学外文系,曾长期供职于广州某航运公司,业余从事文学翻译。

孙仲旭的最后一条微博

孙仲旭在微博上的最后一条微博发于8月4日,内容是他翻译的哈罗德·布罗基《情感教育》一文。在雷剑峤正式发布信息前一个小时,他的读者和网友自发地在这最后一条微博后面点上蜡烛。孙仲旭的好友们也是在8月29日下午陆续得到朋友辞世的噩耗。雷剑峤说,孙仲旭的家人希望低调处理后事,“但我们应该会在广州为仲旭办一个追思会。”
  
孙仲旭的突然辞世令他的朋友、编辑震惊,今年7、8月的微博上,他还在晒喀麦隆出差的照片,把以前翻译的奥威尔作品里的金句重新回味,推荐他正在看的好片子。认识他的几位朋友都说,他那么热爱生活、热爱美食、热爱翻译、爱说话,怎么可能得抑郁症呢?可确实是抑郁症击垮了这位勤奋的青年翻译家,他迄今已经翻译了30多本英文文学作品,包括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动物农场》、《上来透口气》、《巴黎伦敦落魄记》,理查德·耶茨的《恋爱中的骗子》和《复活节游行》,伍迪·艾伦的《门萨的娼妓》,麦克尤恩的《梦想家彼得》,卡佛的《火》,以及奈保尔的《看,这个世界》等等。

孙仲旭在翻译上多产,译文保持着非常高的水准和质量,同时他也喜欢这些原作和原作者。“他能选择去翻的,就说明了他翻译的态度。”这是一位读者、写作者在微信上私下里说的,因为相近的文学趣味,他常在网上跟孙仲旭交流互动,“一切微博上的交流都觉得他不可能得抑郁症。”

8月29日晚11点,雷剑峤的消息发布仅隔了不到半小时,孙仲旭辞世的消息令更多读他翻译作品的普通读者、作家、翻译家们哀痛,他们在微博和微信上表达哀思。

作家阿乙说,“读过孙先生五六本译作,受益很多,广州见过一次,谦卑之人,就活在书本上吧。”作家荞麦说,“大概越自省的人活得越痛苦,但您翻译的书还有写过的字,都会留下来。”出版人楚尘说,“希望不是真的,我们的两本书刚刚译毕,还说非洲回来找机会相聚。”法语翻译家余中先说,“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很喜欢孙仲旭的译文,给他做过编辑,一直以为他很年轻,很有为。前年年底还去广州跟他一起逛街吃饭。愿他安息。”还有一位他的翻译同行说,“他明明说等我去广州请我吃牛杂的!”

孙仲旭在豆瓣上的最后留言日期也是8月4日,那一天他在豆瓣上说了很多话,三篇是跟文学和阅读相关的帖子,三篇与即将读初三的儿子Mickey的对话。在这些年里,大家都跟着他的豆瓣和微博看Mickey长大、成熟。有一次孙仲旭很焦虑地在网上说,Mickey开始读村上春树了,他有些担心。过去几年,孙仲旭有时会去非洲出差一长段时间,他觉得对儿子有愧疚。在这最后跟Mickey有关的帖子里,作为父亲的孙仲旭这样记录到,“前天晚上Mickey看我情绪不好,主动提出跟我一起在电脑前看部电影,就看了《好家伙》,我们好久没这样做了。他又说他记得我俩一起观影最愉快的,是看那几集《武林外传》时。可是我有个贱习惯,就是经常一部电影会至少分三次看完,他则不喜欢这样,所以就一起看得少了。”“在一个平和的时刻,我跟Mickey说: 以前我打过你,现在跟你道歉。 他: 嗯?我不记得了。是跟你学《新概念》的时候吗? 唉,我真是嘴欠,让他一直有个 我爸爸从来没有动过我一根指头 的概念不是好得很?”还有,他写到他们父子间的一段简短而沉重的对话:“I:别放弃我。Mickey: 我不会,就像你没有抛弃过我一样。”但你还是放弃了自己。

8月初,孙仲旭结束在喀麦隆的4个月公务回到广州,他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说自己的精神状况可能出了问题,不过会积极治疗,可能去住院。因为之后正好是上海书展,孙仲旭在译林出版社的朋友张远帆和陆志宙直到书上海展结束才先后抽空去广州的医院探望正在恢复中的孙仲旭。8月19日去的张远帆在医院见到了孙仲旭,在这个半封闭的医院,孙仲旭那天被允许外出。“医生允许他出来走走,这也说明他恢复的不错。”张远帆说。2天后,陆志宙也来到广州,“他说状态不好,不想见人。所以没有见到。”之后几天,孙仲旭的病情恢复不错,医生也建议可以回家治疗,而且医院的环境也不是太好。可就在8月28日,已经回到家的孙仲旭选择一个人回到医院,在那里悄悄地与这个世界告别。

在这个时候再去追问,为什么是孙仲旭得了抑郁症并选择主动退出这个世界,也许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只知道的是,这两年的孙仲旭确实并不快乐,现在的生活不像几年前那样简单。有一阵子,他着迷于他已经完成翻译并已经出版的卡佛和理查德·耶茨作品,反复把书中的句子贴在网上。卡佛和理查德·耶茨都是灰色的。

在翻译奥威尔、塞林格的那几年,他待在相对清闲的公司办公室,下班之余翻译文学,当时Mickey也还小。这两年从交往中,从网上留言中,明显看出他对儿子教育的焦虑,他对工作更为复杂和繁重的厌烦,甚至他对翻译本身的怀疑。“前两年开始,他的状态就不太好,以前他的生活更平稳,他个人也比较单纯,现在他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环境了。”张远帆说,得病后他总觉得自己成了负担,对工作、对翻译等现在都无法胜任了。

“大家都不觉得他是会做这样选择的人。”孙仲旭在上海译文出版社的朋友李玉瑶说,“他是个积极主动的译者,会主动地推荐那些他喜欢的作品。今年在非洲的4个月,他的翻译推进地很顺利。”但也是在这两年,孙仲旭开始对自己的翻译也产生了怀疑,他一直追问,翻译那么多干什么?“以前他会说,这么多好书,我不翻谁翻?”李玉瑶说,“他对自己和翻译产生怀疑,我们也一直鼓励他。”张远帆说,孙仲旭对因为身体原因暂时无法继续翻译和工作非常愧疚,“我对他说,你才40来岁,已经翻译那么多好作品,已经够了,顶得上别人一辈子的工作了。”因为意外辞世,孙仲旭的夫人委托他身前好友负责帮忙处理翻译上的后事,比如那些还没完成的翻译如何推进下去。

7月19日,孙仲旭在微博上引用了尼采的一句话:“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7月20日,在电脑上看《霍比特人:史矛革之战》的孙仲旭截下了影片中的一句台词,“你不能现在放弃。”他曾经没有放弃过,为家人,为自己,为翻译。现在只能说,再见Luke,“麦田的孩子”。
[Quote] 7月19日,孙仲旭在微博上引用了尼采的一句话:“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 [End of the Quote]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 难以相信这是尼采说的。

一个人与邪恶抗争过久, 自身亦成为邪恶! 尼采会有这种幼稚可笑的想法? 另外, 多长时间才算是"过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