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感觉不如燕燕古韵新诗写得好。
《将进茶》,蛮好,练达人生。
3# 水笺
有点搞笑啦,照这样子,含泪羡鬼之流,也很有资格拿这个奖了。
ironland 发表于 2014-8-15 08:44
今年流行一句话:真正的诗人不在乎鲁迅文学奖,引申开去,中国的文学人不在乎鲁迅文学奖。
李元胜的诗的内涵应该配得上正能量这个时髦词。
本帖最后由 水笺 于 2014-8-15 23:13 编辑

回11楼自棋。从转来的诗看,可能会读到一些平,软好象没有,没有华丽和婉转,这种平恰恰贴切现实生活,是一块否没有融化的石头,平实,坚固。当正能量泛滥的时候,这时候我想它,希望这次没有泛滥。
水笺形容得很好,平而不软,这种平恰恰贴切现实生活,是一块没有融化的石头,平实,坚固……所有这些词,都让我想起了诗人梁大虫。
自棋 发表于 2014-8-15 23:14
大虫与我们很近,在没有读懂他的时候,就不让我们读了,这点很伤感。我的印象是大虫很苍桑。
鲁迅文学奖是如何变成郭沫若文学奖的?

网友评论(11874)2014.8.15 第79期 作者:玛丽莲·梦毛
导语:2014年5月,湖北作协主席方方微博大战同省跑奖诗人柳忠秧。8月,获奖诗人周啸天的“新闻打油诗”得到前辈妙赞,引发全民“共赏”。同一时间,柳忠秧不满周啸天“文采”,“联合”方方,声称自己“好出一大截”......凡此闹剧种种,不禁让人问一句:鲁奖何以至此?
从小阅读鲁迅的玛丽莲·梦毛认为,鲁迅文学奖是一个原本与鲁迅毫无关系的奖,一个独立自由反叛的文学斗士形象在死后多年依然被体制挟制,年复一年的在文化官僚大国生产出文化怪胎。这个奖,长着一副鲁迅的脸,却是郭沫若的灵魂在飞翔,如果将其命名为“郭沫若文学奖”,将更能配上中国式文学腐败的美妙现状。“这世界上原本没有鲁迅文学奖,领的人多了,也便成了郭沫若文学奖。”



颇多中国人,是在阅读鲁迅文章的语境下长大的。我们从小学到高中的语文课本中,鲁迅先生的文字皆如野草一般在语文的原野上疯长。正是鲁迅,在我年幼的阅读经验里,将反叛的精神植进我的脑颅骨。我的语文老师如此解读鲁迅:那些犀利的文字,是战士的武器,是刺向黑暗现实的匕首,是反叛者的投枪,更是燃灯者带来的光明。鲁迅独立、自由、反叛的文学斗士形象,就此从教科书里走出,深刻在大多中国人的脑细胞。
1986年,中国作协假文学斗士鲁迅之名,成立了附庸于体制的鲁迅文学奖。这个奖成立之初,便注定是一个能指与所指严重分裂的奖--个人与官方,自由与权力等等二元对立、无法互融、彼此抵抗的元素,硬生生地纠缠一处。
明眼人皆能看出,所谓鲁迅文学奖,不但是一个被背叛的“遗嘱”,还是一个被挟持、被绑架的“遗嘱”。它注定与鲁迅、与文学无有任何关联,而与体制、与“歌德”明送秋波。这是一种严重的命名学错误,它在以鲁迅(能指)之名,施行郭沫若(所指)之实。命名与内在的严重分裂,必然导致这个怪胎一般的文学奖项,在未来面临一系列无法躲避的争执。我想,假若1986年中国作协将此奖命名为“郭沫若文学奖”,每一届获奖名单出来,民众的反应便不会如此过激。要知道,中国作协的作家们,任何一个获得郭沫若文学奖,在民众看来,都是奖以咏痔,适得其所,名副其实。


闹剧之一:体制文人的互虐游戏
早在今年五月,湖北省作协主席方方便在微博上旋起一股质疑鲁奖的小高潮,她曝光该省诗人柳忠秧跑鲁奖。这是第六届鲁奖预评阶段的一大闹剧。闹剧的主角分别是官方文学的代言人与作协体制内的小混混,同时又是上一届鲁奖的获得者与本届鲁奖的竞争者。只是,方方质疑柳忠秧跑奖具有时空特异性。众所周知,上一届鲁奖诗歌获得者车延高,因其简陋至极的“羊羔体”,在互联网上很是“著名”了一阵子。其时,未见湖北省作协主席方方站出来,发出只言片语的疑问与指斥。这是因同为该届鲁奖获得者,还是因顾忌车延高亦在湖北的官职?这个疑问,对广大网民而言,注定答案是个未知数。
对方方来说,她获得鲁奖是神圣的,如若柳忠秧亦获得鲁奖,则玷污了鲁奖的神圣性。方方揭发柳忠秧,无非想以文学官员的身份,来捍卫体制文学奖的正统性、纯洁性、崇高性,这是体制之蛹对体制之蛆的鄙视,因为体制之蛹认为以她作协主席的身份,她该是一只艺术蝴蝶,而体制之蛆最终仅仅是一只蛆虫。柳忠秧则以市井流氓的视野,早已知晓了作协这一机制,加入了不但可以获得一顶可以忽悠民众的“风雅帽”,还好处颇多。作为作协的一员,柳忠秧更晓得体制内作家获得鲁奖、茅奖,往往是通往作协主席、文联主席的垫脚石。这也是很多作协官员,一到鲁奖评选之际,四处奔波的根本原因。
方方挑选柳忠秧来揭发体制文坛的跑奖恶疾,诡异之处在于:1,打击柳忠秧不会对方方本人造成任何危害。2,不仅仅是诗歌,鲁奖的小说、散文等奖项亦存在严重的腐败现象。3,鲁奖的腐败是体制腐败的必然产物。而方方偏偏躲避了显而易见的后面两点,单单聪明的选择第一点来塑造自己的正义侠形象,由此可以看出,方柳之争是一场文化官员与体制文人的微观权力对决。
这是一种体制内特有的自噬效应:因为权力之争,彼此较劲,互相残杀。蛇的头不停的吞噬自己的尾。只是在方方与柳忠秧的这场争执中,这种体制内的自噬效应,因为互联网的出现,转化为颇为透明的话语互咬,从而神奇的展现在公众的面前。在作协内工作过的人,都深知作协日常生活中微观权力斗争之激烈。各部门领导,会因开会时名单排列先后之类的小问题,时而拍桌子骂娘,时而互相暗算,时而拔断对方网线。诸如此类的鸡毛蒜皮,是体制内文人常常玩闹的互虐游戏,局外人不明白,也根本无法明白其中的种种细节。
闹剧之二:文化官僚的话语腐败
在鲁奖正式颁布之后,《新京报》一篇名为《妙赏新科鲁奖诗人周啸天的“新闻诗”》的文章,激起了公众再次对鲁奖的关注。这篇文章中,鲁奖诗人周啸天以比柳忠秧更为“高超”的打油诗艺,获得前文化部长王蒙的高度赞赏:“亦属绝唱,已属绝伦”。王蒙对鲁奖诗人周啸天的过度赞美,引发了互联网新一轮的话语狂欢。在戏仿与反讽的狂欢背后,理性的人们不由提出这样的疑问:这仅仅是鲁奖在腐败,还是整个中国的文化机制早已腐败?对周啸天之流毫不知耻的话语按摩,在欺骗公众的同时,算不算一种文化人独有的腐败奇观?
很多中国人明白,在这个人情大国,一个人要成功,往往凭借的不是自身的实力,而是各种各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中国的一些文人们,往往不忙着练好自己的文学技巧与语言技艺,而是忙于四处搞关系。一些女作家忙着成为交际花,一些男作家忙着拍各位文化元老的马屁。种种恶俗之举,无非为了得到文化官僚与名人的认可,然后获得一枚给死猪肉盖戳式的话语加冕。出一本书,书封上不但要印上一堆名人推荐,还要布满各种各样欺骗读者的赞美性谎言。我们常常在书市上见到这样的书籍,一个初初出道的作家,书的封面上印满真真假假的名人推荐,宛若一堆金光闪闪的姓氏皮条客,给一位瘦弱自卑相貌平庸的妓女站街拉客且大声吆喝。这种书市现状,卖相难看不说,营销智商几乎为零。显然,对周啸天的过度赞誉,也是此类中国式关系美学下诞生的荒谬之蛋:文化官僚的过度好评,与作品的艺术成就根本无关,而是对作家人际关系的绝对认可。
古语云:君子独慎,不欺暗室。但目前中国的文化官僚,慎独者无几,何谈不欺暗室?他们巴不得在暗室里掘出一个桃花源来,里面的树上开满了金花,阡陌之间,酒水为河,美女如织。有的文化官僚,因作协体制内的官职,跟随着众,乞讨墨宝者众,影响力亦众。往往别人找了过来,小礼小物就怦然心动,不阅作品,就将作品大大夸赞一番,因而四处充斥满他那廉价的赞美与推荐。他以为他这样是做,是好人的派头,是高情商,却不知这是一种对自身职位的不负责任,对盲信读者的毒害,更是一种小农意识导致的身在其职不负其责的话语腐败。
闹剧之三:“蠢”文学与“蠢”文学奖
每次鲁奖评奖之前,身居北京的一些评委,会以各种文学借口,到各省份微服私访。局外人当然不知道他们是鲁奖评委,但参赛者深知这些北京来的大爷得罪不得,要好吃好喝的当贵宾招待。与这些体制文学的巡抚们搞好关系,那是获得鲁奖的第一要义,亦是以后彼此靠近,保证拥有共同秘密,获得鲁奖的最大前提。
而各省份的所谓文学期刊,大多是作协体制内的编辑互相换取稿件发表的垃圾堆。编辑们你若发我一篇稿子,我便换得发你一篇稿件。彼此交换,无论好坏。在这种恶劣的人情交换体系中,如何保证每篇稿件的艺术水准?如何保证整本杂志的美学含金量?这种本该具有的职业道德,对一些体制内的编辑而言,根本无需存在。他们思考的仅仅是通过发表稿件如何获得利益,如何篡取名声。而鲁奖所有的参选作品,便在这些大多无人问津的期刊垃圾堆中选出,而非官方、民间、新媒体三方中选出的优质稿源。体制编辑的无责任,稿件来源的低质量,获奖者的名利心,评委们的腐败之手,四个方面造成鲁奖获奖作品的整体水准,必然朽坏不堪,无法保证。由此可知,所谓的纯文学以及纯文学奖--鲁奖,已经被作协体制以及体制内的各种奇葩作家,玩弄成一个名副其实的“蠢”文学与“蠢”文学奖。
而中国现实生活中的大众(非网民),却是一群奴性深重的民众。他们对官方钦定的一切,有着深切的认同与迷信。哪怕官方钦定是一个绝对不靠谱的文学奖,并将它颁发给闭着门自己玩儿的一坨臭屎,他们亦能毫无审美观的全盘接受。他们还会因获奖者的“有本事”(其实他们也知道是跑来的)而深深羡慕。这真是一种美妙的现状,大家都在心知肚明的玩弄着一个虚假的游戏:虚假的竞争、虚假的评选、虚假的获奖……种种虚假之上,却能换取现实生活中颇多的物质与利益--那便是职称、名声与金钱。
由以上种种可见,鲁迅文学奖是一个原本与鲁迅毫无关系的奖。这个奖,长着一副鲁迅的脸,却是郭沫若的灵魂在飞翔。网民们为什么要如此痛心疾首呢?毫无必要,大家反讽、嘲弄、狂欢、戏耍、娱乐之后,要相信鲁迅先生的话:这世界上原本没有鲁迅文学奖,领的人多了,也便成了郭沫若文学奖。

玛丽莲·梦毛,资深媒体人,自由写作者。
王蒙再挺鲁奖争议诗人周啸天 称读其诗数度垂泪

2014-08-26 09:39:47来源:综合 作者:文汇报

  读周啸天《邓稼先歌》随记
  王蒙
  近日,获得本届“鲁迅文学奖”的诗人周啸天,遭到了几乎一边倒的批评与嘲讽。恰在此时,王蒙先生给我们寄来这篇文章,毫不避讳地谈了他对诗人的欣赏。我们欢迎读者来稿,对文学作品的阅读与理解各抒己见。
  —编者
  二零零五年,我与周啸天先生在成都见面,并写了一篇文章,除赞扬欣赏外,我也写了“能不能再往深邃里走,此乃后话”,作为文章的结语与对他的期待。时过八年多,他的旧作《邓稼先歌》倒是最近才从郁葱先生的博客上认真读了一遍的。
  炎黄子孙奔八亿,不蒸馒头争口气。
  罗布泊中放炮仗,要陪美苏玩博戏。
  读此四句吓了一跳,莫非周老师油腔滑调起来?
  不赋新婚无家别,夫执高节妻何谓!
  何等悲壮!两弹一星元勋邓稼先顾不上为新婚做赋、还没有营建出一个小家来,就上了大西北国防科研前线了。从前四句的不以为意,一下子跳到这样的悲壮中来,多大的气魄与笔力!
  不羡同门振六翮,甘向人前埋名字。
  同窗学友,展翅高飞,誉满全球,邓稼先则甘愿隐姓埋名,为国奉献。老王我读之垂泪,并坦承自己委实做不到。
  一生边幅哪得修,三餐草草不知味。
  老王顿足拍案,击节赞叹。话说得如此准确生动新鲜朴实。一代人的奉献精神,全付其中,用字俗而又俗,反成绝唱。
  七六五四三二一,泰华压顶当此际。
  诗胆包天!几个数字,把读者拉回到两弹一星实验时令人揪心的倒计时场面。
  蘑菇云腾起戈壁,丰泽园里夜不寐。
  说的是中南海,是毛主席,是咱们上世纪的艰辛历程。回到了当年,谁不动心?谁不洒泪?
  周公开颜一扬眉,杨子发书双落泪。
  接着是周总理,怀念,敬佩,俱往矣,至今令人壮怀激烈。书是指杨振宁先生的信。老王惭愧,是1993年在美国哈佛大学得赐杨先生签赠的书,才首次得知了他的同窗好友邓稼先的事迹。
  惟恐失算机微间,岁月荒诞人无畏。
  诗人没有忘记岁月的某些荒诞处,然而,仍然有邓稼先,有伟大的成就,伟大的人格,仍然泼不脏、抹不黑、哄不倒!
  潘多拉开伞不开,百夫穷追欲掘地。
  当然有失败后才有成功。如果一失败就一齐去啐唾沫,这个民族只能完蛋,万劫不复。
  神农尝草莫予毒,干将铸剑及身试。
  是谓邓稼先的人格自可与神农氏、干将莫邪同光。周诗非无古雅处。
  一物在掌国得安,翻教英年时倒计。
  读之大恸!“七六五四三二一”的倒计时,如今用到了邓稼先的寿命上!
  公乎公乎如山倒,人百其身哪可替!
  虽有千万人,不及邓公身!公乎公乎,如闻号啕!人民没有忘记他!还有歌者周啸天!
  号外病危同时发,天下方知国有士。
  此二句如雷如电,震耳欲聋!读到此句,能不动容?
  门前宾客折屐来,室内妻儿暗垂涕。
  如临其境,如感其情。哀之,钦之,咏之,叹之。
  两弹元勋荐以血,名编军帖古如是。
  诗中有血,句中有泪!让我们缓缓脱下帽子,重复这两句激越绝伦的诗句,向邓稼先致敬!
  天长地久真无恨,人生做一大事已!
  诗人歌颂了记载了做成一件大事的邓稼先,也写就了一首大诗,差可无恨。
  诗而古体,或可有更多的古色古香与更好的炼字炼意,但更感人的是它的精气神!
  那么,让我们大家都以邓稼先为榜样,做成一两件令人无恨的事情吧。
朱大可:愤怒的娱乐 中国作协正在沦为中国足协
2014年09月08日 12:23
来源:南方周末 作者:朱大可


目前鲁迅文学奖的危机当然首先是公信力问题。如同中国作协正在沦为中国足协一样,鲁奖正在沿着鲁迅所鄙夷的道路一路狂奔。鲁迅和鲁奖之间,产生了深刻的失调。另一方面,被饱受限制的公众唾沫,在时政痰盂被没收之后,也需要寻找一个安全出口。这两种因素叠加起来,就构成了鲁奖的舆论危机。应当感谢鲁奖提供的佐料,让大众唾沫有了最好和最安全的容器。这与其说是一种文学危机,不如说是一场哄客的狂欢,它看起来更像是某种“愤怒的娱乐”。

近年来,鲁奖实施了一些改革措施,但收效甚微。在我看来,首先必须减少鲁奖份额。鲁奖目前有7个子项,每个子项5人,一次至少有35人获奖,正是这种大数量名额,给跑奖和腐败提供了巨大空间。另一个“冰心散文奖”更加夸张,参评作品一千多,而获奖作品竟然多达96部(篇),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其次,必须把获奖跟升职、升级、加薪和奖金彻底脱钩。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官办的中国作协,应当终止文学奖颁发,并把这个权力让渡给独立的民间组织,也就是所谓“第三方”组织,而评委最好不是中国作协会员,否则,无法摆脱官方化、圈子化和利益化的恶弊。

公众中真正懂文学的不多。但要是有人把那些写得很差的打油诗摘录出来,他们是会有强烈反应的,这种反应叫做“鲁奖效应”,也就是经过互联网棍子的搅动,比较轻浮和劣质的鲁奖作品就会迅速浮上水面,形成丑陋的传播泡沫,这是公众唯一能触摸到的部分,而它的低劣性足以引发强烈的生理反应。但那些沉于水底的佳作,却基本无人问津,因为这跟民众无关。“鲁奖效应”不是否定文学自身,而是要表达对作协体系的不信任。但这不过是整体性诚信危机的局部症状而已。

公众的口水拥有很高的杀伤力指数。它不再属于“虚构”的“数码事件”,而是拥有一种巨大的能量。但就我所观察到的所有新闻事件而言,卷入丑闻的当事人,抵抗口水的能力,正在与日俱增,人们确信一条传媒时代的事件定律:事情很快就会成为过去,因为在互联网时代,已经没有任何事件能点燃持续关注的激情。只有到下一次丑闻发生时,它才会被当作“老账”翻检出来。

鲁奖效应的另一种意义,就是它正在成为传播史的范例,它教会我们懂得,后现代传播可以放大丑闻,把它变成一枚核弹,在瞬间引爆,形成最强烈的新闻冲击波。但令人遗憾的是,大多数情况下,它只是一场公共娱乐,不能转入社会改造的良性循环。


对于阿来等人对鲁迅文学奖的声明,我觉得他们完全可以对此一笑了之。这份声明,多余了。作家靠作品说话,不是靠奖项安身立命。如果真的有必要抗议,就应当从制度改革的建议入手,而不是停留在个人恩怨的层级。当然,他们作协体制内的逻辑,我们这种人是弄不太懂的。

我没有看过周啸天的全部诗作,无法对此做出整体性评价。鲁奖的诗歌并不都是劣作,据我所知,上届获奖的雷平阳,就是一位不错的诗人。但就鲁奖的总体品质而言,它呈现为一个橄榄形结构,代表中间段的属于平庸之作,占据了鲁奖的大多数,而位于两个尖头的少量作品,一头是佳作,一头是劣作。这个状况跟中国文学的现状基本对应。就像中国大多数官方奖那样,鲁奖捍卫的不是文学的品质,而是文字工作者的虚荣,它旨在维系文学繁荣和佳作如云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