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女士,使我们成为文明人的基础有二,一是逻辑、科学、知识构筑的体系,否则牛头不对马嘴,世界上就没有客观规律或标准可言了,二是由道德构成的文明,而其中最重要的是“仁”,尊重自己也尊重他人,你太习惯于把客气当福气了,胡搅蛮缠,从来看不到他人言论的合理性,怎么叫人尊重你?

当记者询问老太是否住在垃圾房里面时,她立刻紧张地表示,自己只是收垃圾的,不是住在里面的。

老太为什么紧张?只有一种可能,她怕被赶走,到你嘴里,居然就是她不住在里面。如果她不住在里面,请问“臭气熏天照吃照住令人费解”、“且一住就是好几年”、“一住就是两三年”怎么解释,你要崇拜权威是你的事,可你崇拜的对象分明认定她住在里面,你的语文是怎么学的?你强词夺理也得有词和理吧?

错了就错了,知耻近乎勇,难道靠你一而再再而三夹缠不清就能改变事实?

至于那个案子,我懒得对你讲道理,希望你的儿子不至于遇到流氓攻击,或者缩手缩脚而受到伤害,或者见义勇为反被当作罪犯吧。当然,你也是个不讲理的人,也许与那个干活干不好还不让人批评的木工是亲戚。那我没话可说。

non omnis moriar

你家的基因真的是有严重缺陷,记者说:

仅仅一张塑料布阻隔着垃圾桶和床铺,这个臭气熏天的垃圾房内竟然住着一家人,且一住就是好几年。

这时,住在附近多年的读者周先生也来到现场,他告诉记者,刚开始这里没有垃圾房,只是个垃圾桶,那时候老太就搭了个棚住在垃圾桶旁边。没想到,垃圾房造起来后,老太竟然和家人住到了垃圾房内,天天与垃圾桶吃住在一起,一住就是两三年。

就算记者是你情夫,你也不能睁眼说瞎话,而且歪曲的是他的话吧?

但当记者走近时,却发现垃圾房内隐隐透出灯光,再仔细一看,硕大的垃圾桶后面用一张红白相间的塑料布帘相隔。布帘一角被拉开,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个老太正在煮东西。

你家里有这习惯在垃圾桶边上烧饭吗?

我说的恰恰能保护你的孩子,你这种东西倒是会害死所有奉公守法的孩子:将来你的孩子当经理,看到不认真工作却敢耍流氓的人就不管了,宁可自己失业吗?或者管的时候宁可被人打死吗?你在国营企业的日子太好混了。好混到你简直是混账了。

你不“奉陪”已经不知道说过几次了,比放屁都不如,简直是发情期少女的表现嘛。

non omnis moriar
以下是引用乌龙茶在2006-12-4 20:02:00的发言:

    其实也就那么点事,少用点过激语言,或者过激的语言少针对参与讨论的人,讨论的效果只会更好。

    海上笑笑生的第一句,让我误以为他此番是出于好意,到后面才知他的目的是要看热闹。老章还是不要推荐自己的不厚道供他学习吧。

你看了第一句便发言,你这学风真是值得发扬光大,只是小心发炎。

不是我不厚道,是你保护的这位不知道有什么毛病,我受你开导,听你教育,好好回答她的结果是又一轮攻击。

她的老师一定是你的同学,看书只看自己想看的,断章取义还强词夺理。

越挨骂,越来讨骂,你说我怎么办?

还是你捐款给她老公买伟哥吧。

non omnis moriar
我恼羞成怒?那一定不是你爱上了我,而是我爱上了你,可惜没那可能。错了就错了,不信你把那则新闻拿去给你儿子看,不加任何评语,看看他是否认为那老太没住在垃圾房里,看看他是否语文水平与你的一样高。欢迎你参与讨论,甚至骂人,但别像个傻瓜。尤其是别图一时痛快把幸福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你要积阴德就该想想,即便我该死,那老太一家可没招惹你,别把这种人间悲剧当作是酒后茶余的谈资,那太缺德了,不信你到垃圾桶旁烧饭给你老公和孩子吃吃看。
non omnis moriar

你的批评我接受,只看一句便发言是学风不好的表现。不过我并不研究海上笑笑生,若说错误,那就是我尽可能把人往好处想,但往往事与愿违。
       怕你说我袒护谁,所以选择在短信里与你交换意见。此番争执由海上笑笑生发起,这个你总是能看出来的吧?我没有参与进来,只是说,如果一开始就只针对问题和观点讨论,不涉及讨论的人,那就不会弄得像吵架一样,当然也不会被某些人钻空子。
      你最后一句又是惹事生非的话。何必呢?

海上笑笑生是何等人物?我一直感到很好奇。显然,他并不愚蠢,而且热爱这个坛子,认为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论坛靠什么?据说是人气。从论坛的角度看,能有些这样的人,起码不容易。至于钻空子,有句俗语,好像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人是不可能没有倾向的,要说人有三六九等,无非在于我们用理智控制自己的程度。把人往好处想,可能吃些小亏,但自己的心态不坏是更重要的。在这个意义上,帮助乞丐其实是帮助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弱势的人往往特别怕吃亏,可事实却往往是越不舍得花钱的越赚不到钱,不能吃小亏的往往还在生存线上挣扎。

那个夹缠不清的人也许不坏,带着典型的中国式自恋,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她帮法官说话,真是好笑,不看看自己懂多少法学。告诉她重刑主义会害了她全家,她认为是诅咒,大概只有她的儿子落到佘祥林先生的地步才能以血的教训使她惊醒。你可以想到她在家中的作用。真的是千辛万苦毁人不倦。

你叫我怎么办?无非是不理睬她。是的,我可以改善我的“形象”,不至于让迅弟儿激动到不务正业而失去自制的地步。问题是无论我让步,还是奋起反击,结果都不可能有什么改变。她依然自恋。病入膏肓。加重她的病情就算是绅士风度?我可以立此存照。迅弟儿执政,一定是施惠版的宪政,换汤不换药。

女权相对落后的中国,在城市里看着你的“敌对势力”张牙舞爪,你自己想想是不是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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