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最高正义就是:我只听从自己的心!!!任何想引诱或者迫使作家背离自己的心的行为都是可耻的不道德的(嗬嗬^_^),当然也就是非正义的;促使作家离开实际非正义(但形式本身却可以是非常正义凛然的)引诱或强迫轨道的正义方式,不是越俎代庖去替作家寻找定制所谓真正的正义,而是容忍、理解以致鼓动、欣赏作家自身去寻找、亲近、听从他(她)自身的心;作家遭受打着正义旗号的非正义绑架本身已是很痛苦、很不幸的事件,如果在这样的境遇中,又还遭遇另一股“更正义”、“这才是真正解放你们”的“正义力量”的拉扯,写作将会无法进行下去,作家自己的心也就无法被听从,除非……除非……你们(注意我用了你们这个非个体意义的词汇)实际已经觉得文学本身应该暂且放一放,现在并不是需要文学本身的时候,正义已到了压倒一切的危险时刻……嗬嗬,但……但……我总觉得,我们还是很需要听到作家自己的心的,难道不是吗? 这不是说,作家应该逆来顺受,而是说争取、伸张正义的实现应以公民的名义,而非作家的名义。当然,作家也是公民的一部分,自然也应争取、伸张正义,但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确实并不是在做作家份内的事,也即他只是在做一种额外的奉献社会的献身性质的事情,这确实不是必选项,因为它不是职业要求。 我想泽熊兄的意思或许只是想说,你应该搞清楚你到底在做什么事,写作就是写作,争取权益也还就是争取权益,千万不要混淆。不是说作家不能争取权益,而是说,作家应该清楚,他在用笔争取什么的时候,确实已不关乎文学本身。这不是需不需要值不值得的问题,而是两件事情应该有一个大致的界线的问题,不然,永远都这么眉毛胡子一把抓地搞不清爽,正义本身又当怎样实现呢?就这样永远都是糊里糊涂地一笔糊涂账地糊涂下去?真正的正义将轮到什么时候哈?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