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夏加坤在2007-1-3 21:32:00的发言:

                              

极端的女权主义者往往会走上这样的观点。49年以后,中国倡导的女权,其实就是这种变态的极端的女权。女人的“女”字被抹杀了,只剩下人。对女人也不称呼“女士”“小姐”,而带之以“同志”。让城市女人下放到农村去耕地、收割、喂猪、插秧、运粪。

 

这段描述好像在主张“耕地、收割、喂猪、插秧、运粪”的工作应该由农村女性来做。

那阶级论下的状态来说男女平等的事,谁都能被套上极端的外套啊。

这好像不是平等的事,应该是论述对称不对称的问题吧。[em01]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至今为止中国男人最辉煌,过得最安心的时代应该是女人裹小脚的时代。

现在他们已经惶恐到女性不去医院搞一张“人造处女膜”去哄他们的话,他们连繁衍中华民族的活儿都揽不上的地步了。

等到这些男人们都被历史淘汰以后,就会有人来收集“人造处女膜”的历史写真了。

 


小脚啊小脚,大老爷们安心的港湾……[em01]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在那个时代,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就必须要缠足,如果不缠,长大是没有人愿意娶的。脚缠得好不好看,直接影响了女孩子的一生。缠足之前先要准备好各种用具,包括缠脚布、缠足时用的针线、棉花、木盆、温水、剪刀、明矾等。女孩子先把脚洗干净、修剪趾甲、涂上明矾。长长的缠脚布一层层地围绕上去,直到把除大脚趾外的四个脚趾都缠到妥帖地靠在脚底为止。缠脚布一般宽三寸,最宽不超过三寸五分,最窄不少于二寸五分,一般长七尺,最长的达十尺左右。

   天津有句俗语叫‘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就是指裹脚布很长,而且当时为了便于把脚缠小,一般大约十几天才会洗一次脚,其味道当然可想而知。

 

刀割虱子咬 笑脸背后藏苦痛

    在天津及附近广大地区,缠脚的痛苦已经被人民编写成了顺口溜,一些方法和经验也被编在其中。诸如“天光起来就缠足,缠得污秽满床褥”,说得就是早起就缠足。另外,更为残忍的是,当时还有“不烂不小,越烂越好”的说法。为了使肌肉糜烂,往往有人在缠脚布内故意放入碎石、瓦砾、瓷片,还有的人把虱子放在伤口处,更有甚者,还用刀把自己的皮肉划破,让其感染。

    缠足之苦,层层切骨,刻刻痛心。每至缠束,剧痛难耐,小女孩哀哭之声不绝于耳。但是在缠足时代,崇拜金莲的风气让这些女子不得不忍受这痛彻心扉的苦难,以求得到一双社会公认为美的“金莲”。但纤足缠成之后,这些女子们就可以作为炫耀美丽的资本了。纤足女子与大脚女子相遇,前者趾高气扬,自以为高人一等,歌谣中就有“大脚婆娘去降香,瞧着小脚心里慌”这样的话。“真小脚,要爱俏”更是把纤足女子炫耀小脚、洋洋得意的表情刻画得入木三分。苦中作乐,满脸笑容的背后所忍受的痛苦,也许只有她们自己才清楚。

照片上缠成后的小脚,脚底中间形成一个深深内凹的凹陷,脚背上面隆起,自足踝到足尖形成一个后高前低的陡坡,而且脚底缝口愈深、脚背愈隆。脚底凹陷的结果又使得脚型短小。脚下趾之中,只有大足趾孤零零地一个向前伸展,其余四趾都已被折压得贴伏在脚底之下,一字并排,好像贝壳一样地排列,其中小趾陷入脚底心的凹陷中。就是这样畸形模样,却在当时被誉为“美足”。

  清代章回小说《镜花缘》写男子林之洋来到女儿国,被国王看中,封为王妃,命宫女为他缠小脚。作者李汝珍把缠足过程描写得活灵活现———先用明矾涂在脚缝,五个脚指紧靠一起,脚面用力弯成弓状,然后用白绫缠裹,缠上两层,用针线密缝,一面狠缠,一面密缝,缠完后,脚如炭火炙烧,疼痛难挨,随后日子还要他人搀扶走动,以活络筋骨,如此日复一日紧紧缠裹,并用药水熏洗,不到半月,脚面弯曲,折作四段,十趾腐烂,鲜血淋漓。久而久之,腐烂的血肉变成脓水,流尽后只剩几根枯骨。遭受此等大罪,“林王妃”如有先见之明的话,说死也不会来到女儿国的了。虽然《镜花缘》的表述让人不寒而栗,但确实是对缠脚入木三分的描写。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中国男人对女人的看法主要有四种:一种是只看到人,没看到女;另一种是只看到女,没看到人;还有一种是既看到女,又看到人,最后一种是既看8到女,又看8到人,只看着一双小脚~

可惜的是,那曾经的裹脚布不知何时,只裹在那些中国男人的精神上去了。孜孜不绝的追求精神啊[em01]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自我感觉挺良好的嘛

以下是引用夏加坤在2007-1-10 20:03:00的发言:

……

哈哈。

……

北海月mm的观点和我其实没有本质的差异,只是一些细节上的和名词定义上的差异而已。……

只是一些细节上的和名词定义上的差异”。

呵呵,有时候这些细小的差异正是本质性的。

呵呵,偶告诉你,其实中国历史上女人的小脚从来都不是长在女人的脚上的,从来都是长在男人的脑袋里的。你信不信?[em01]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在这里,隐私权都是其次的事情了

以下是引用乌龙茶在2007-1-10 21:05:00的发言:

      ……当然,详尽的答案要等到一两年之后。你放心,我会很认真地等待。不过,我等的不是一两年之后看到你的论文,我等的是你选择男友的时机。希望那时你能坦率地告诉大家,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声明,不需要透露隐私)。因为我相信事实胜于雄辩。

偶对乌兄在这段话中蕴含的将近上千年的自信感到很佩服啊,当然一点儿都不欣赏。这种深深的自信在27楼对女权主义者的择偶心态的臆断中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着理解的鸿沟,有时候让人感到无法逾越的绝望。[em39]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以下是引用乌龙茶在2007-1-11 0:16:00的发言:
以下是引用迅弟儿在2007-1-10 22:59:00的发言:
以下是引用乌龙茶在2007-1-10 21:05:00的发言:

      ……当然,详尽的答案要等到一两年之后。你放心,我会很认真地等待。不过,我等的不是一两年之后看到你的论文,我等的是你选择男友的时机。希望那时你能坦率地告诉大家,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声明,不需要透露隐私)。因为我相信事实胜于雄辩。

偶对乌兄在这段话中蕴含的将近上千年的自信感到很佩服啊,当然一点儿都不欣赏。这种深深的自信在27楼对女权主义者的择偶心态的臆断中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着理解的鸿沟,有时候让人感到无法逾越的绝望。[em39]

        你让我的年龄长了近一千岁,我本来该谢谢你,至于你“佩服”什么,“欣赏”什么,那是你的权利,与我无关。但你根据什么说我臆断了女权主义者的择偶心态?我臆断什么了?想淋漓尽致地表现,别急,有的是机会。

       你好象不止一次绝望过。当然这也是你的权利,不过忠告你一句,经常绝望的人应该反省一下自己!

[em01][em01][em01]连一贯素养好的老乌都生气了,而且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别这样嘛,男女不平等已经上千年了,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改变。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又不是类似于自由与专制那样的敌我矛盾。慢慢来。偶现在就找找“臆断”。呵呵,“臆断”也算是中性词,就是臆想以后推断了一下的意思,谁都会有的。老乌8生气,迅弟儿也经常臆断过。[em01]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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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根鸡毛

这就叫“臆断”

以下是引用乌龙茶在2007-1-10 20:55:00的发言:
…… 举一个例子,如果你问一个女权主义者,她希望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性配偶?她多半会说,要像个男人,或者要有男子汉气概,……这就是我所说的女权主义悖论。
假如可以再扩展一下,我还将说,即使不是全部女人,也肯定是大多数女人,都希望找一个比自己更能干、更出色的男性作终生伴侣。当然,不同的女人对能干、出色有着不同的定义。我不知道你们持哪一种定义,但我相信你和北海月MM在这个问题上不能免俗。如果我的判断错误,敬请批评指正。

呵呵,打了红色的部分。

1 以偶对女权主义者的理解,呵呵,她多半不会那么说的。除非有一群男人拿着枪逼着她说。

2 你看,你相信北海月MM在这个问题上不能免俗,这对于女权主义者来说,是她们最忌讳的“臆断”,所以偶看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想:完了,老乌这次是栽定了,这种口气会让女权主义者感到受了侮辱。后面的帖子证实了偶的猜想(呵呵,已经被证明的就不叫“臆断”了)。

所以说,老乌啊,你确实连女权主义的ABC还没有整明白啊。你凭什么“相信”呢?大概就是几千年延续下来的男性本位思维方式作的祟(偶还算谨小慎微一点,只说了一千年)。这就是北海月MM指责你们的“潜意识”。而“潜意识”这个东东呢,就像……,呵呵,偶就不说了。[em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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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根鸡毛
以下是引用傻瓜也快乐在2007-1-19 21:56:00的发言:

楼主很喜欢周国平的说.

连引用的人,语句都那么相似....

呵呵,你比较残忍的说。别人好不容易在海岸边堆砌一个沙堆,你不经意的就踩了一脚……

[em01][em01][em01]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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