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一头闯进了真名,没想到半年之后还能成为真名的斑竹。在继续的踉跄中,又被拉进真名的群——还有博客。
和网络的缘分大概在十年前,记得有一个叫《我们终将被一网打尽》的连载,看了有些日子。从那时起,我开始了网络的流浪,当然,由于自己并不具备上网的条件,那时的网络技术也远不如今,回头想来,这网络技术的进化确实比人的进化快多了。真是眼花缭乱。网络游民的生活也就是一个星期或者半个月上一次网,上过Q,逛过聊天室,浏览过BBS,不过都是走马观花,直到2003年,才算正式成为一介网民。
最先注册的是在中华网谈兵,网名:网事情缘118。半年的谈兵生涯,认识了不少网友,但门户论坛的博大,将我如沙粒般淹没,我也不如那些网友们有侃侃而谈的天分,于是,又去凯迪当了一名潜水员,继续使用网事情缘的ID,但尾缀的118没了,在天涯也是如此。此后,长期潜水凯迪,一言不发。
对真名论坛去年(06年)夏天之前几乎一无所知。大约是我的愚钝所至,在百度搜索我的名字时,发现真名周刊的第十四期收过我的一篇文章,我也不止一次地看过,但居然没有与真名论坛联系起来,真是笨的可以。
这次到真名,缘于周泽雄。
1995年在《中国青年报》上读过周泽雄的一篇短文《我们为什么出书》,不长,千余字,但就这千字文里却把他驾驭文字的功力展现的十分充分,于是记住了。此后在《读书》杂志、《书屋》杂志多有见识,他的文字也愈发纯熟圆润。
去年的初夏,我应约写一篇关于“二000年以来的中国杂文阅读”的文章,想到周泽雄在此不久前“反感”过中国杂文的,这使我起了好奇心,因为我就是从杂文开始知道周泽雄的,于是想找他的文章,看看这老兄怎么从做杂文起家,又反感起杂文来的。
结果我却找到了梅茗那里,在她的文章里找到了真名论坛。
我找到了真名,文章却因“时讳太多”倒毙在编辑的枪下。日后,我将在真名贴出,假装无私一把。
我是一个懒惰而随性的家伙,真名还真的适合我,没有漫天飞舞的口水,也没有飞来飞去的板砖,不管说的好不好,都会有热心的网友正儿八经地评论几句,而且经常击中肯綮。我在真名的经历短暂的几乎无话可说,令人感动的是,少少的十多个主帖,居然有六个加精,这得感谢梅茗和童志刚的青眼有加。写出的字能够被认可,这是一种荣耀。
简单说说自己的阅读吧,我练的是没门没派的野狐禅,不象周泽雄学有成,也不似杜雅萍术有所攻,懒懒散散,读书既无系统也无计划,突然想看什么了,拿起来就看,看一半放下是常有的事,不为什么,只是没耐心罢了,周泽雄说他看《古拉格群岛》就做了十多万字的笔记,真是遇到天生读书的料了,这样的事我从来不做,对小说的爱好也不是很强烈,在家的藏书这一块,小说的比例是很小的,大概10%,至于写字,则更有气无力,且如这篇小文,要不是紫壶的再三命令,还不知道拖到何时,而今天正好论坛临时关闭,这才拉拉杂杂写下这几笔。
这两天在读英国人托兰德的《泛神论要义》,译者序中说,托兰德说物质是有能动性的,并且高度赞扬这是一种辨证唯物主义的态度。想想真不是这样,连我都没什么能动性,物质的能动性是从哪里来的?
既然在真名落了户,开了博,我就在这扎根并且不动了。 2007年4月29日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177914310[/lastedittime]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