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地厚、周熙、兮兮。
真名德高望重的“厚叔”。

看头像,看大名,兮兮都应该是个既高且厚的壮汉,觉得他就像一个大学教授长着李逵的模样吧。在“真名真容”也见过他的照片。但世事岂能“应该”就当然是那样吗?所以,那天我走进茶楼,惟一没认出的就是就是兮兮,没想到兮兮那么年轻斯文。

大作不时翻翻的。虽然我不大看得懂新诗,但兮兮的作品大部分还是读得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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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兮兮在2007-05-06 20:57:41的发言:

让梅班长见笑了

这帖子有自我炒作之嫌了哦

[em04]

对诗,我从来只有敬畏。哪里敢笑?

以下是引用猪头猪智慧在2007-05-07 10:28:41的发言:
那时候我们都管茶楼的掌柜叫梅老板。

我今生最大的梦想是开茶楼,当老板。555555~~猪头不要刺激人啊。。。。。。

以下是引用金秋在2007-05-07 08:16:57的发言:

 

梅茗什么时候走进的什么茶楼?都认出了谁?赶紧从实招来!隐瞒重大历史事实是对党和人民不忠诚的表现。强烈责成梅茗即刻交代。

回政府,俺保证牛年马月猴日交上供状。

以下是引用自觉的梦游人在2007-05-08 20:25:21的发言:

響應老木匠,也來談談自己怎麽上了這條船的。

去年,家母生病,回國探望。順便過了和老朋友重見面的癮。其中,最想見的當然是木匠老哥等一干鐵杆,不料都是頭面人物了,想見還不那麽容易。本家張建一竟然還跑到多倫多來,跟我來了一個中國足球隊最不擅長的長距離交叉換位。老木匠更是禪功發作,到處飄悠,在一個星期裏面,可以從日本到北京,再到什麽地方,總之就是要對我懲罰:因爲我預先沒有通知她們我將囘上海,所以,沒有人想著我這個遠方的小弟會回來。

幸虧,那次假期是一個月,雖然鐵杆們已經到處安插,地址還是一個個打聽清楚了,行蹤也逐漸明瞭了。終于和木匠老哥等一干鐵杆見面。幾次后來才知道也算腐敗的舉杯幸會,木匠老哥都向我提起真名,我當時覺得奇怪。這時代飛進,木匠老哥也有點像網蟲了。但是木匠老哥還是一再提起,我開始留下了一個心:等我回來,一定按照老哥的指點,看看到底是什麽東東使他如此入迷,表現出比對上鋪兄弟還鉄的熱情!

7月1日,我回到多倫多,思想病跟著就開始發了。真名!那裏有老哥!於是就開始上了這首船。想到了名字,我以什麽身份嘮叨真名呢?自己的真名?不到時候。正好覺得這倒很像故鄉的,真名到正好可以讓我囘故鄉一游。因爲身在海外,又有時差,正好晝夜顛倒。我在夢時,大家在游,我在游時,大家在夢。而故鄉在很多時候,又越來越像一個夢了。能把真名當作故鄉來游,那就夢游吧!

來到這裡,體會到了所有新人都會有的感受。沒有人在乎我,發貼不見跟的,跟貼不見應的。想著這個社群倒滿生活相的,就好像古代牢獄都有的,對新人要先來一通蕭殺的殺威棒。我想我也不是來顯威弄能,沒人理我,就潛水。要不就以看家本領,惡搞幾把,就像一個孩童故意用誇張來吸引注意。終于一個叫酒苗的哥哥弄出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堅果貼。我想,喲喝,烏搞也可以的呀,這誰不會呀?看我把你們烏搞得會不會昏天黑地?於是,我就成了真名一絕:練硬氣功敲堅果的夢遊人。

 

[em05][em05]

有把原创作跟贴的嫌疑。要不要举报呢?

好像没写完,再等等~~

一段一段一续啊。既增加本人灌水工分,又能规避犯错~~
天边外君这一路走来好惨啊。真难为你能顽强无畏走到今日。
以下是引用ganna在2007-05-10 15:17:08的发言:

俄~ 我~~~

gan腔na调。。。寂(g)腔哀(a)调嘎~~~细细哦~~~

好久不大见gannaMM葱油油的绿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