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應老木匠,也來談談自己怎麽上了這條船的。 去年,家母生病,回國探望。順便過了和老朋友重見面的癮。其中,最想見的當然是木匠老哥等一干鐵杆,不料都是頭面人物了,想見還不那麽容易。本家張建一竟然還跑到多倫多來,跟我來了一個中國足球隊最不擅長的長距離交叉換位。老木匠更是禪功發作,到處飄悠,在一個星期裏面,可以從日本到北京,再到什麽地方,總之就是要對我懲罰:因爲我預先沒有通知她們我將囘上海,所以,沒有人想著我這個遠方的小弟會回來。 幸虧,那次假期是一個月,雖然鐵杆們已經到處安插,地址還是一個個打聽清楚了,行蹤也逐漸明瞭了。終于和木匠老哥等一干鐵杆見面。幾次后來才知道也算腐敗的舉杯幸會,木匠老哥都向我提起真名,我當時覺得奇怪。這時代飛進,木匠老哥也有點像網蟲了。但是木匠老哥還是一再提起,我開始留下了一個心:等我回來,一定按照老哥的指點,看看到底是什麽東東使他如此入迷,表現出比對上鋪兄弟還鉄的熱情! 7月1日,我回到多倫多,思想病跟著就開始發了。真名!那裏有老哥!於是就開始上了這首船。想到了名字,我以什麽身份嘮叨真名呢?自己的真名?不到時候。正好覺得這倒很像故鄉的,真名到正好可以讓我囘故鄉一游。因爲身在海外,又有時差,正好晝夜顛倒。我在夢時,大家在游,我在游時,大家在夢。而故鄉在很多時候,又越來越像一個夢了。能把真名當作故鄉來游,那就夢游吧! 來到這裡,體會到了所有新人都會有的感受。沒有人在乎我,發貼不見跟的,跟貼不見應的。想著這個社群倒滿生活相的,就好像古代牢獄都有的,對新人要先來一通蕭殺的殺威棒。我想我也不是來顯威弄能,沒人理我,就潛水。要不就以看家本領,惡搞幾把,就像一個孩童故意用誇張來吸引注意。終于一個叫酒苗的哥哥弄出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堅果貼。我想,喲喝,烏搞也可以的呀,這誰不會呀?看我把你們烏搞得會不會昏天黑地?於是,我就成了真名一絕:練硬氣功敲堅果的夢遊人。 [em05][em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