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大争论的“二八论”原文

和澳洲西人结婚幸福吗?

施国英


东西方的联姻如今是一个热门话题。我应邀写这篇文章的主要理由也是由于我的先生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澳洲男孩。事实上,早在新婚之初,我已经写过一篇“自爆内幕”的作品,发表在上海《小说界》的“留学生文学”专栏。在我看来,我和我的洋先生的关系,主要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并没有通常意义上东西方婚姻的典型性。我们之间有人的问题,但不存在东西方文化冲突的问题。我选择同一位西方人结婚于我是天经地义那般自然。

当我还身处中国的时候,我就有一种生错地方的感觉。无论是思想观点还是生活方式,我都是一个相当西化的人。我读的西方书要比中国书多,我到澳洲后,一位同我很熟的西人朋友说我比一般的西方人还要西化,很难相信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女人中会有这样的异类。此位朋友是中国文学的博士,又到过台湾和上海,对东西方文化均有精湛研究。我又想起另一位自己同胞的评语。初抵澳州的头三个星期,我和其他的中国学生合租公寓,那时大家都既无工作又无钱,只好靠闲聊打发时间。我不记得自己讲了些什么,但至少是诚实地敞开心扉。谁知一位年青的男士颇为生气地打断我的话说:如果知道了你的真实思想,没有一个中国男人会讨你做老婆。我也立即还击: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嫁中国男人。如果平心静气地探讨,我原来还有一句歇后语:西化的中国男人除外。但同眼前的那位讲这些显然是浪费,我也懒得再说明。我是在抵达澳洲四个月后,同一位对中国一无所知的澳洲男孩结了婚。他现在还是我的丈夫。

在我的周围,还有不少东西合璧的夫妇,他们中间的有些人的确存在东西方文化冲突的问题。有一位曾经替我翻译过论文的澳洲女士,在中国留学期间,认识了后来的中国丈夫。澳洲女士是一位有着艺术家气质、举止和衣着带有嬉皮遗风的知识分子,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中国丈夫要面子的习惯,婚姻终告破裂。我还认识一位澳洲的语言学博士,会讲十二种语言,国语比许多中国人讲得还要标准。他也是在中国学习期间娶了一位山东人做太太。中国太太随丈夫到澳洲后,把自己的家人全部弄来澳洲,接着抱怨起丈夫没有出息,说在澳洲学中文的有什么用,根本赚不了大钱。吵吵闹闹之后,二人离了婚。据说那位山东女人后来经商挺成功,又嫁给了一位台湾商人。还有一对夫妇,这一回要面子的是中国妻子,她倒是从来不在人前批评自己的澳洲丈夫,她还经常夸他如何聪明等等。但她的丈夫却在朋友面前经常批评太太是没有文化的人,从来不看书,只知道赚钱,简直就是钱的饿鬼。但奇怪的是这对夫妇倒是没有离婚。现在太太去香港的一家大公司赚钱去了,不喜欢香港的澳洲丈夫接受了分居两地的状况。从我的许多汉学家朋友的婚姻中,我经常发现这样一个事实:出于对东方文化的兴趣,他们往往愿意娶一位中国妻子或嫁一位中国丈夫,但最后他们总是不同程度的失望,曾经是智慧化身的老子、庄子的国度里走出来的中国人,竟然比西方人更利欲熏心、更弱肉强食。我不止一次地对我的汉学家朋友说,你们心目中的东方古国是被净化的理想境界,那样的中国从来不曾存在过。

一个不容回避的现象是:在近几年相当时兴的东西通婚的行列里,有相当一部分是和绿卡、PR等词汇连在一起的。我充分理解中国人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有时必须不择手段。婚姻的确是走向居留的捷径,会使用捷径的人在我看来起码不是愚蠢的人。如果既能找到一个比较满意的对象、又能同时解决身份的问题,这样的婚姻在任何地方都是属于健康的。如同在中国,你想找一个既有爱情,又有房子的伴侣那样,没有人会对此表示异议。爱情并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在拥有爱情的同时,也意味着得到许多派生物。既然两个人要在一起共同生活,必然有一个选择居住地方的问题,谁都喜欢选择环境比较好的地方。如果中国的生活水准高于澳洲,我想澳洲人也会乐意做上门女婿。事实上,大部分澳洲人的心地十分纯洁和透明,如果他们愿意同中国人结婚,主要是因为他们真的爱对方,想同对方生活在一起,他们很少会有是我让你留在澳洲那种施恩心理。因为如果他或她所爱的人不能留在澳洲,损失最大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他们自己。如果许多中国人一开始就能充分意识到这一点的话,不少即使是含有居留动机的婚姻本来也是可以进行得挺愉快的。然而事实正好相反。大部分中国人一开始就让自己掉价,以为自己是有求于别人的一方,所以不管是约翰还是乔治,是肥婆还是酒鬼,只要对方能给自己解决身份,熬上几年再说。这种首先自己看不起自己的心理又如何能赢得别人的尊重?即使结了婚,那等待身份的日子也会如同地域那般,即使拿到身份后拜拜,那心灵上的伤痕能否抚平也是一个疑问。

还有一些中国人,特别是女性,不知道她们是真的不了解西方的价值观念,还是自作聪明,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曾经认识一位来自北京的姑娘,年过三十,却仍然是一位处女。抵达澳洲一年多以后,她可能终于意识到再保处女之身是极不现实、也是很不方便的,在一种很特别的情况下,她和一位认识了已有一段时间的有妇之夫发生了性关系。后来那对夫妇因为别的原因离了婚,她开始觉得机会来了,然而她用的方法却是西方人所忌讳的,她说她是以处女之身同那位西人作爱,所以对方有责任要同她结婚。西人本来就不喜欢处女,但对那位北京姑娘还是有点好感的,可这种要挟的方法在澳洲根本行不通,只会惹人反感而已。后来经人介绍,那位姑娘又认识了一位澳洲人。澳洲人提出先同居,他有自己的房子。姑娘又搬出中国的那一套,说中国人一定要先结婚,然后才能住在一起。开始澳人也同意了,他们去婚姻登记处择定了一个月后的结婚日期,姑娘立即搬到澳人的家里,婚还没结,已经开始到处打听办居留的手续,三个星期后,澳人改变主意不想结婚了。我心里是挺同情那姑娘,但她自己实在太不聪明了。

我一直以为,如果女人将**只是当成一种付出的吃亏行为,那其实是一种自我贬低,因为只有把自己放在附属的位置,才会产生作爱只是男人享受和得到的错误印象。人类健康的两性关系应该是一种相互娱悦、彼此享受的关系。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是能够从**的快乐中体验到生命极致的境界。完全不存在谁吃亏的问题。但同时我也意识到,很多中国女人的所谓封建、保守的观念很大程度是由于中国男权社会造成的。社会在长期的潜移默化中向女人灌输一种意识:作爱对女人来说只是生儿育女的手段或者只是为了让男人得到满足而已。很多中国男人也完全忽略女人的要求。社会的舆论也给女人造成一种压力,谁要谈论女人的**快乐和享受,谁就是荡妇淫妇。我曾经遇到过一些在中国结过婚,甚至生儿育女的中年妇女,她们从来就不知道作爱对女人也是一种享受,直到她们又和西方男人绘声绘色,才猛然发现一个新世界。那些看上去极其传统的中国女人甚至开始同朋友谈论床第之乐。我还有一位女朋友,在中国已经算是极其开放,有着丰富性经验的女人,然而当她第一次同西方男人作爱,仍然感受到一种极大的冲击。她在电话里向我讲述此事,冲动得想立即下嫁给那位西人,倒是我挺冷静地劝她,作爱精彩的西方男人到处都是,十个中起码有八个精彩,二个马马虎虎,中国男人是十个中二个马马虎虎,八个很糟糕。朋友居然说:那么看来,中国男人是挺可怜的。我立即纠正:是中国女人可怜。

我始终有一种感觉,很多中国女人的所谓封建、保守固然有她们本身观念意识上的僵化,但中国男人作爱的不得法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如果男人不能使女人快乐,女人当然会以为既然她在**上无所得到,那对她当然是一种付出、一种吃亏不沾便宜的行为。人们对光出不进总是有点不太情愿的。我也听到中国男人经常抱怨自己的女同胞不如西方妇女开放等,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过其中的原因。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中国男人也是受害者,摊上一个顽冥不化的女人做太太,想有点变化的丈夫就被看成是下流胚。男女的事情需要双方共同的努力。东西方不同的种族在体格和身体素质上的差异是无法改变的,但文化却是可以交流的,作爱的艺术也是文化的一个方面。西方人一直非常推崇中国古代的房中术,现代中国人也不妨学一点西方的**技巧,完美的作爱对增进夫妻和情侣之间的感情是大有裨益的。

有点扯远了,还是回到本文的主题上来。我想许多和西方人结婚的中国人,都会有类似的感受,即西人活得很坦荡,他们往往洋溢一份可爱的童心,不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即使是在众人面前,他们也会自然流露对所爱的人的痴情。不少中国夫妇在家里可能也是相亲相爱的,但在大庭广众面前,都常常显得一本正经。特别是有些丈夫,在家里也许很怕太太,但在外面却仍然要摆出一付大男子注意的尊严。同西方男人相比,我发现中国男人较少“女士为先”的绅士风度。记得有一次我们去看一对中国夫妇,告别的时候,我的先生先替我开车门,然后才走向他的驾驶座。我听到那位中国妻子在一旁很羡慕地说:她的丈夫对她很好。我马上意识到,她的中国丈夫从来不做这个。而这其实是很小的事情,大部分西方男人都会这样做。当然,有时候因为彼此文化传统和风俗习惯的不同,有些事情是不必强求一律的。比如西方的夫妇之间,讲话中经常离不开谢谢二字,即使是帮忙传递一个杯子,对方也会致以谢谢。而中国人就会感到很不习惯,因为按照中国的习惯,越是亲近的人,越是不必客气,这样才显得亲密无间。如果中西合璧的夫妇之间遇到这类问题,中方的妻子或丈夫可以向对方解释中国人处理这些事情的态度和习惯,相信西方的丈夫或妻子是会理解的,也不会为此觉得中国人不讲礼貌。交流是互相了解的第一步,如果了解之后又能达到相互理解的程度,东西方的联姻便会走向成功。


选自《大世界》月刊(悉尼)1994年1月号


这是一篇随感性的文章,当时我应邀写稿,自己根本没当回事,当成8卦文来写。连题目都是编辑起的。后来因为里面一句调侃的话而引起轩然大波,我至今觉得很荒谬。13年过去了,很多人还在议论这个话题,只好先请大家看看原文,免得又被断章取义,道听途说误导。

另,不懂“性爱”两字为何在帖子里被自动过滤掉。

被过滤掉的是xing ai两字。

欢迎天边外就文章本身拍砖!可你还是一叶障目。

在我看来,我和我的洋先生的关系,主要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并没有通常意义上东西方婚姻的典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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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文章第2段结尾说了我当时的先生是个对中国一无所知的澳洲人。他和我结婚并非对东方文化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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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的许多汉学家朋友的婚姻中,我经常发现这样一个事实:出于对东方文化的兴趣,他们往往愿意娶一位中国妻子或嫁一位中国丈夫,但最后他们总是不同程度的失望,曾经是智慧化身的老子、庄子的国度里走出来的中国人,竟然比西方人更利欲熏心、更弱肉强食。我不止一次地对我的汉学家朋友说,你们心目中的东方古国是被净化的理想境界,那样的中国从来不曾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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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读读第一段,第三段文字。

楼主自己的婚姻,是单纯的“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而看别人的中西婚姻,便是:“出于对东方文化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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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的许多汉学家朋友的婚姻中”,这句话天边外为何故意视而不见,他们当然是出于对东方文化的兴趣同中国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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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处女的例子,因为澳方当事人也对东方文化一无所知,没兴趣。

我特意举了不同类型的中西婚姻,天边外却一锅端。

拜托看懂文章以后再拍砖!

以下是引用天边外在2007-05-08 13:43:44的发言:

真正有自信的无论是个人还是民族从来不会自吹自擂--自己是一个被西化的人(或民族)![em12]

[em18]

用西化一词的确不严谨,但这不是在写学术论文。

真正有自信的个人和民族是有不怕批评,乃至宽容异端的开放胸怀。

我是世界主义者,不问民族,只管谁代表当今世界的先进文化。

看来我搭理天边外真是犯傻。

先是质疑我青春期长相,现在又质疑我外语能力,你对我了解多少?

本来想释放一点善意,现在发现我错了,对有偏执心理的人决不再多说一句。

虽然有一千个观众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读者可以自行解读文本。但此文的本意更多的是探讨性观念,而不是性能力,原文中甚至根本没有出现过性能力3个字。

因为关于此文的争论文章多达几百篇,且误读居多。我一再说明,我所指的作爱精彩和糟糕与否和器官尺寸,时间长短均无关,这本来就因人而异。如果一个男人能使他的伴侣同样享受快乐,那就是精彩,反之,哪怕他自己很享受,女方不享受,在我看来还是属于糟糕。

后来有学者从女性快乐诉求权的角度解读此文,我就觉得比较到位。

中國人性福嗎﹖

                                    施國英

最近﹐我看到有關報道說﹐中國人民大學性社會學研究所于19998月至20008月﹐在全國(不含臺港澳)范圍內對全體居民進行了分層隨機抽樣調查﹐並于2001年下半年寫出分析報告。有關專家認為﹐這是中國第一次隨機抽樣﹑規範操作的全面的性調查﹐其分析報告可與美國1994年發表的<芝加哥報告>相媲美﹐其成果在10年內都具有指導意義。

該報告的內容讓我有點激動﹐有點欣慰﹐也有點悲哀。激動的是我發現中國人終于用一種科學的態度來看待性﹐欣慰的是我在八年前提出的一些觀點﹐當時被人罵得狗血淋頭﹐如今有科學報告替我作證﹐悲哀的是中國人的性生活質量的確令人尷尬。

該調查報告顯示﹐中國人的性生命週期低于世界平均水平﹐中國男人平均43.9退居二線47.7下崗﹐造成他們性生命如此之短的直接原因是身體狀況﹐間接得追溯中國1949年後的性壓抑歷史。該調查報告還第一次出現女子快樂尋求權一詞﹐因為調查發現居然有高達80%的女性不知道性高潮是怎麼回事﹐有53.5%的男女不知道陰蒂在哪裡﹐而性學家認為﹐能否指出這一神秘器官的位置﹐是性知識的一個重要指標。造成這一狀況除了中國千百年來的舊道德造成女性不敢尋求快樂的權利﹐很多男人只圖自己享受的大男子主義表現也必然損害性生活的質量﹐因為性生活的快樂是夫妻互動的結果。主持該調查報告的潘綏銘教授極力提倡女子快樂尋求權﹐他覺得否則的話﹐女性就可能在越來越厚的茧壳里僵死。

現在大家不妨再來看看我在八年前說了什麼。1994年﹐我在悉尼的一家中文雜誌<大世界>發表了一篇題為<和澳洲西人結婚幸福嗎>的隨筆﹐我本來取的題目是很平實的<東西聯姻雜談>﹐但當時的編輯為了吸引讀者﹐自作主張改了題目﹐我對這種事一向不太計較﹐何況那篇文章寫得很隨意﹐不是什麼學術論文。

那篇文章主要談了三個方面的問題﹐一是我認為如果既能找到一個比較滿意的對象﹐同時又能解決居留的身份﹐這樣的婚姻在任何地方都是健康的﹔二是我覺得很多中國女人不享受性愛的快樂﹐甚至將性愛當成是一種付出的吃虧行為﹐造成這種狀況除了中國女人本身觀念上有問題﹐中國男人也要為此承擔很大的責任﹐因為他們不重視女人的感覺﹐我以為不能讓女人體驗性愛快樂的男人﹐就是作愛糟糕的男人﹔三是我認為中國女人應該拋棄中國男權社會灌輸給她們的封建保守觀念﹐大膽追求性愛快樂﹐因為人類健康的兩性關係應該是一種相互娛悅﹑彼此享受的關係。

由于我把一句同女朋友私下裡調侃的話也寫進文章﹐而那句話的確偏激而又刻薄﹐我說作愛精彩的西方男人到處都是﹐十個中有八個精彩﹐二個馬馬虎虎﹐中國男人是二個馬馬虎虎﹐八個很糟糕。這就是後來掀起軒然大波的﹑引發激烈爭論並演變成國際新聞的所謂二八論的出處。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承認這句話過于誇張﹐既不嚴謹也不科學我希望大家不要糾纏在這一句話上面﹐更不要斷章取義﹐而是應該看全文﹐看我真正要表達的意思。然而﹐八年來﹐除了少數有識之士明白我用心良苦外﹐很多中國男人視我為仇敵﹐視我為淫婦蕩婦﹐極盡辱罵和攻擊之能事。好在我早已練就金鋼不壞之身﹐能夠坦然面對所有的反應。

印象中當時有很多人包括傳媒記者追問我的觀點從何而來﹐不少人還指責我沒有科學依據誠然﹐當年我只是憑著一種直覺﹐甚至把我個人的經驗排除在外﹐象我這樣女權意識高漲且又懂得享受性愛快樂的女人﹐我自己交往過的中國男人是不會差到哪裡去的﹐大概有一半堪稱精彩﹐但我又的確聽到看到週圍有太多的中國女人性趣寡淡﹐我知道這不僅是女人的問題﹐男人肯定也有問題。因為性愛是男女雙方的事。我這個人骨子裡其實有點好管閑事﹐我不會因為自己沒有問題就無視一個普遍的社會問題。我始終認為性愛快樂是人生快樂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我願普天下的男女都能共享這份快樂。也許我當年的某些提法過于尖刻﹐讓很多人接受不了﹐然為什麼我們不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呢﹖

認真研究過二八論的錢超英副教授倒是在他的博士論文裡講過一句公道話﹐他說﹕不可否認﹐如果從女權主義研究的角度看﹐施國英的二八論﹐作為其中包含的對女性性快樂的公然強調﹐的確在華人中是罕見的﹐施國英從一個女性幸福的角度對令人滿意的性關係的奇特訴求﹐將在華文世界的女權主義記錄中留下重要一筆。我還記得曾經有一位反對我的中國男士說過一句話﹐他說也許歷史會證明施國英是對的。我不大相信中國的歷史﹐因為經常被篡改來篡改去﹐但我相信科學﹐如今中國第一份科學的性調查報告終于還了我一個公道﹐八年的忍辱負重也算值得了

此文原刊200259<新時代報>。后有《大洋时报》转载。

 

施注:钱超英的博士论文以《“诗人”之“死”:一个时代的隐喻》的书名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2月出版,有关二八论和我的中篇《错爱》的部分详见该书130页至149.

 

 

我把这个老帖子提上来,有人可能不了解“二八论”是啥意思。
近日有人猛提这个话题来攻击我,知道事实最关键。
真的是求求你了,真的是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你消停一点行吗?
只开一次口 发表于 2012-12-3 13:39
我凭啥听你的,是你自己动用不同的马甲一再跟着我。这是我自己开的帖子,你可以不必进来的。
这个不是马甲,真的是忍不住只开一次口的哦。
自觉的梦游人 发表于 2012-12-3 14:59
你确定不是qwer123?
提醒一下燕友,某人关于我个人的所有话题都属于造谣,诽谤,恶意猜测或故意构陷。我懒得一一反驳。

这种小人也就只能只敢躲在网名背后胡说八道。
这是有目的的对论坛墙外信息源的定点排除吗?为什么那位无论什么话题总是针锋相对的死盯不放呢?无非是逼着人家不再在论坛发表言论罢了!
读史拍案 发表于 2012-12-4 01:53
我不知道某人的目的是什么。但请你放心,我该干吗还会干吗。

给墙内的网友传递自由世界的信息,是我上国内论坛的主要原因,也是我目前唯一可以为同胞做的。

论坛是鱼目混杂的地方,既然来了,就要学会和彼此欣赏或讨厌的人相遇。否则就去玩微博好了,可以随时拉黑你不想看到的人。因噎废食不是我的风格。
这个论题并不是目前争论的焦点,只是为了注解说明论战中的一句话的来历,大家看见应该就达到目的了。这是真名时期的老帖子,当时参与讨论的有些网友没有注册本坛,另一些也已离开,如果讨论深入,涉及他们以及他们的 ...
邱晓云 发表于 2012-12-4 11:36
谢谢邱版的好意。不过,我想没人会和骂大街的继续讨论。
94年的老文章,文章中提到的事都是过去式,有人玩穿越,混淆时间差,拿道听途说的八卦当构陷的材料。

我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会被这种小把戏打垮。
本帖最后由 施国英 于 2012-12-5 10:13 编辑

昨天有个偶尔来这里潜水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什么人这么搞笑,居然造谣说我因为无法满足“在性和物质上的需求”而与老外前夫分手?会不会那样说的人自己有这个经历?因为当时海外留学生群体中,的确有一些女的因为这个原因抛弃自己的中国老公或男友。

我本来还对朋友的判断不敢完全认同。现在看到某人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信也。

如果自己性无能,被戴绿帽子,却把气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这种男人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对于中国男人,要想普遍达到支持对象二八,婚后还各搞各的,简单地说就是不在乎绿帽子这么一种境界,看来还要一段时间。对二八论喝彩者无妨换个位,从绿帽子戴着是否舒服的角度思考一下。- f9
晓梦 发表于 2012-12-4 00:22
除了这位白日梦,跟贴者没人提到绿帽子啥的。

现在明白了,原来自己是绿帽子的受害者,心理阴影超巨大,也难怪这么变态。
本帖最后由 施国英 于 2012-12-5 14:14 编辑

“夏虫不可以语冰,你永远也明白不了。”这话对你自己说最合适了。
顺便告诉白日梦,免得你婆婆妈妈,浪费时间,这里不少网友都有多个马甲,大家平时也喜欢玩猜马甲的游戏,这和“偷窥”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还有人把自己的ID借给朋友潜水,也不是秘密。你不知道而已。至少有3-4个朋友用过我的ID,或者不登陆,就当游客。

要说“偷窥”,你才名副其实嘛,我的私生活有必要向你交代吗?难道你还是有人曾躲在我家当狗仔,才会得出我“无法满足”“重口味”的结论?我自己都是头一次听到这么不靠谱的八卦。

离婚好,还是不离婚的好,因人而异,冷暖自知。只吃过面条的人,硬说吃过面条也吃过米饭的人不如自己,人要YY到啥程度,才敢如此认为?我为什么离婚本来也不是秘密,我接受媒体访问时回答过,电视里也播过。难道有人每造一次谣,我都要出来澄清?谣言止于智者,谁信谁弱智,我对弱智怎么看我不操心。
你是在怀疑有人用不同马甲一再跟着你。这么说吧,要是有人逛街时无端怀疑有人一再跟着他,要么是干了亏心事疑心生暗鬼,要么是精神偏执。同样道理,见到别人改贴,正常的反应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人却上前质问,不是有病是什么?要不你给个更合理的解释?! R/ r( I! Y, s( P0 e6 P/ k% y, R

晓梦 发表于 2012-12-5 23:21
我就当做慈善,给你解个惑。有人曾经用别的ID在别的帖子里对我说过同样意思的话,语气都很像,我这才怀疑是同一个人。别人改贴是不管我的事,可如果这个人是在和讨论问题,那他/她事后改贴有可能使我的回帖看上去答非所问,所以我会质问。
要说精神偏执,这个论坛的头号非你莫属。你对自己不了解,不知道的事,一惯使用非此即彼的暴力推理。
既然都上电视了不是秘密了,那个关于秀恩爱和离婚间隔不足一月的说法似乎也是容易验证的了。你现在到底在辩解什么呢?
晓梦 发表于 2012-12-5 23:21
这条八卦我倒是看到过。我曾经带一个对中国文化感兴趣的老外朋友去看一场华人的演出,有人误以为他是我的前夫,于是推理出“秀恩爱和离婚间隔不足一月”的八卦。我有必要特意去澄清无聊人的无聊推理吗?

像你这样一根筋的偏执狂和无趣之辈,永远不会明白人生的细节靠推理有多么不靠谱。就像你对我的种种推理,和事实都相距十万八千里,我没兴趣一一纠错。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鲁迅

我不是鲁粉,不过这段话用在某人身上还是蛮贴切的。
如果说,自信的男人最精彩,那各色人等对“二八论”这句调侃之言的反应,倒是颇能说明问题。
有好几位英文媒体的西人男记者曾经对我说,觉得自己属于糟糕之列,但只要太太满意就好了。一些港台和东南亚的华裔男记者也说,我们很自信的,随便你怎么说。
我一直以为,如果女人将性爱只是当成一种付出的吃亏行为,那其实是一种自我贬低,因为只有把自己放在附属的位置,才会产生作爱只是男人享受和得到的错误印象。人类健康的两性关系应该是一种相互娱悦、彼此享受的关系。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是能够从性爱的快乐中体验到生命极致的境界。完全不存在谁吃亏的问题。但同时我也意识到,很多中国女人的所谓封建、保守的观念很大程度是由于中国男权社会造成的。社会在长期的潜移默化中向女人灌输一种意识:作爱对女人来说只是生儿育女的手段或者只是为了让男人得到满足而已。很多中国男人也完全忽略女人的要求。社会的舆论也给女人造成一种压力,谁要谈论女人的性爱快乐和享受,谁就是荡妇淫妇。

我曾经遇到过一些在中国结过婚,甚至生儿育女的中年妇女,她们从来就不知道作爱对女人也是一种享受,直到她们又和西方男人绘声绘色,才猛然发现一个新世界。那些看上去极其传统的中国女人甚至开始同朋友谈论床第之乐。我还有一位女朋友,在中国已经算是极其开放,有着丰富性经验的女人,然而当她第一次同西方男人作爱,仍然感受到一种极大的冲击。她在电话里向我讲述此事,冲动得想立即下嫁给那位西人,倒是我挺冷静地劝她,作爱精彩的西方男人到处都是,十个中起码有八个精彩,二个马马虎虎,中国男人是十个中二个马马虎虎,八个很糟糕。朋友居然说:那么看来,中国男人是挺可怜的。我立即纠正:是中国女人可怜。
施国英 发表于 2007-5-7 13:35
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人,都会读懂以上文字。可以发现二八数据不少来自我认识的女性朋友们,她们都有中西双向的经历。

顺便提醒各位看官,白日梦在这幢楼里的任何帖子,都可以视为阿莫尼亚气体。
根据他帖子的内容,我已经判断出,他对当年发生在澳洲的那场大争论非常无知。他知道的一星半点的扭曲信息,应该来自一,两个老男人私下传来传去的走样的八卦。他们在政治上是一伙的,有人在底下,有人跳到前台,这么做的目的为什么请大家自行判断。

另,关于所谓二八的数据,我也公开回应过,白日梦言之凿凿的“从来没有”,如果不是无知,那就又是别有用心。
都21世纪了,还有人一面扮演道德警察,一面还对别人的隐私偷窥欲十足~~
本帖最后由 施国英 于 2012-12-7 12:16 编辑
随笔、感悟、一孔之见,说者说说而已,听者听听而已。
课题、论文、研究成果,那是必须斤斤计较的。
标准,用错了地方,也就不成其为标准啦。
老独步天下 发表于 2012-12-6 17:01
9494,正常人立马明白的事,有病的一辈子都不会明白。

二八开这样的数字未必一定要来自同一个人的经验,10个不同的人也可以嘛。

我本来就不是性学专家,只有神经脆弱的人才会如此抬举我不经意间说出的一句话。

94年互联网还未普及,许多世界大媒体也没中文版,(可见有人之前说啥“中文版”也是胡扯),中文市场是近年才形成的。

估计有偷窥欲的人那时既不看英文媒体,也不看中文媒体,那就让他继续“费解”,继续做白日梦。如果胡搅蛮缠,胡说八道就有糖吃,那才叫不公平,呵呵。
本帖最后由 施国英 于 2012-12-7 12:52 编辑

不好意思,因为我的关系,连累大家看污人眼目的口水战的帖子,转一篇当时比较理性的讨论文章,让各位了解一点争论的背景。

青天白日的战斗

悉尼有位中国留学生名叫蒲潇,他正在马觉理大学攻读心理学硕士。这次东西性文化辩论会令他颇感兴趣,也专程与会,并在会后撰写专文《错误的命题错误的方法错误的导向》,发表在94年2月17日《东方邮报》上——

施国英女士确实是从容而大胆的,自始至终脸上有一层淡淡的微笑;手无缚鸡之力,娃娃脸,单薄,弱女子,但可以在“男子汉们”的咆哮声中持定话筒把最后一个词“理性”清晰地吐完。

我一直有点惊讶,为什么在写完“最后的回答”(东方邮报19期)之后,在很清楚地知道她那篇引起轩然大波的文章实在不值得这种殊荣;文化不文化并不主要在大多男子汉们的视线之内,“十个八个论”相联的面子问题,才是热点所在,知道这点后不无遗憾,为什么在如此这般之后,还坐到了台前,继续这场疲倦的不可出现青天白日的战斗?

这令我揣度,我不知道这里蕴藏了怎样一种愿望。是一种想要讲清楚,一种要让你们明白我,一种试图通过理性语言讲清楚,一种试图通过一定的妥协,一定的坚持,最后让你们明白我的愿望?或者还有最后接受我的一定思想,或者还有一种很顽强的与“取胜”这个字眼不无关系的东西?当然眼下这幅情景,是动人和意味深长的:四面八方男子汉们的咆哮声中端坐着一个小小的施国英。

我宁可相信,施国英女士的愿望是这样并如愿以偿;她如一块搏火的海绵,沉着的大胆,微笑的宁静,伸缩自如,将男子汉们的狂怒、痛苦、邪恶都吸取干净,并净化处一个青天白日,蓝天绿海。则这是智慧,又是爱的力量。

[阿细在旁感叹:上面这几段文字,大概要让施国英,将蒲潇视为知己了。不过,施氏的“不成功”,亦无奈的,毕竟,她只是一个玩笔杠子的,对么?毕竟,她无法以蒲潇的方式来说故事啊……] 但事实是,交流短路了!施国英女士只有再下断言,决绝退场,欲语还休!但难道施国英女士就是败方吗?

但难道你又能说施国英女士就是胜方吗?

如果施国英女士是胜方的话,这个结局所能用以描述的语句是:一群神经脆弱的男人,被一个女人不经意的一句话惹火,企图用疯狂的表白、抗议,来重搭起一个缺乏认可的尊严。

施国英女士的本意难道会是这样吗?你难道企图要用什么理性让一群三十大几的男人,接受这样一种“三十而立”的画面吗?你以为接受了这样一个画面——认错,就能简单地成为一个再造的起点?若不然,只能期待抛砖引玉,但至今为止有多少“玉”出现?
【Judge】

蒲潇意图对此次辩论会双方交战的心理特质和取向理出清晰的脉络来:表面上看来是简明的、普通的、实则总是绕不开心理学上“判断”的块垒——

judge,在心理学上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字眼。你可以说:“我不喜欢你(们)。”“我不喜欢你(们)这样。”“你(们)下次能不能不这样。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样,我(们)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你似乎要小心,说:“你太差了!”“你不行!”“比起他(们)来,你(们)totally不行!”“我接受他(们),不能接受你(们)!”

当你对于对方都已经不能接受了,任何交流怎么可能产生?你关起了门,又抛出一串Judge,关门的震响使空气中升起一些近似贵贱的信号,Judge以来暗含power,它可能导致杀伤,但不见得可以导出positive的新行为。


然而同时你又说,你希望通过批判帮助……?

不,我已不相信这是虚伪。

当你在opera house听罢一场辉煌的大歌剧,再去参加刘晓庆火腕大碗茶晚会;当你听罢国家党自由党右翼关于“New Right”的辩论,再去Ashfield Catholic Club看民运二大,三大;当你在WEACENTER听罢一场讲座,再来看看我们的“学术讨论会”;当然还有与异国异性全然崭新的交往体验,在那些幸福的心儿身上感到他(她)们那幸福的历史以及由幸福转化过来的健康品质……当你一步步走进这精彩世界,你也许会忍不住一阵阵激动,并把这种激动show off——显示出来,因为机动可以因为显示而洋溢开来,造成回声使兴奋升级。这实在是一种激动的意义深远的思考。 但问题也许是,你注意到你眼前的对象了吗?

这也许正是施国英女士所代表的一小些较快融入环境又希望成为文化的中介者所面临的一个困境。但施国英对方的不少男人们其实也包括不少女人们所身处的也许是另一种困境。



【边缘人综合症】

若再继续追索下去,蒲潇认为,这种性文化讨论牵涉的东西实在是过于繁复错综,主体人的所有生活都伴随在一种“边缘人综合症”之内——

有一个流行的字眼,也许要为这种困境负部分责任。那就是:文化。

没有人敢于明白公开地指责我们的肤色、头发、天生的那个玩意儿大小。但“文化”却可以是一柄双刃剑。批判文化有当年鲁迅先生做榜样,光明正大,浩气长存,于逻辑无不通;但提及文化,我们曾说,文化的深层结构,积淀几千年,但谁阐明了这深层结构是怎样一种心理机制?它是通过遗传基因控制呢,还是通过社会环境延续?没有任何中国人证明过前者;至于后者,我们听到海外的华人学者说49年后之中国早已经过文化破坏,已不再称为有传统文化。如果是深层结构,怎能剔除干净?

如果污垢、邪恶是你身体中无法取缔的一部分深层结构,并因之要倍受鞭挞,你如何能直起腰来重新做人?

虽然施国英女士不是就没有这样一种深层结构吗?

不,我们得另外寻找切入点。也许是——情陷?且看:1,留学生群体男多女少——压力增大;2,进入澳洲人圈子征讨?语言障碍,对陌生事物之不安——双重压力;3,年龄因素,三十大几岁,却又要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从零开始;4,几年labour job,及不确定前景的特殊生存状态令智力退化,性情改变——自信受挫;5,四、五年不读一本书,处于低度信息流动区域;6,7,8……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种“边缘人综合症”。说不完的老虎机,麻将的故事;Opera House里抢位争吵闪光灯频仍;没有气力听人说话,更不用说进入人到人之内心世界,接受理解而后爱;不懂讨论,拒绝理性;争吵横污,交流匮乏;不信赖规则,agression的冲动到处鼠动;看长一点的文章“眼睛累”,“老了,不能学习了!”那英语怎么办?仇恨女人?仇恨。恐惧。烦躁。嫉妒。赌。骂。打!而所有情爱性爱的生活就伴在这种“边缘人综合症”之上。那个玩意儿的长短软硬不过是在潜意识的悄悄动作下被偷偷置换出来的主题。“边缘人综合症”所蕴含的内在功能紊乱所带来的焦虑有多大,有关阳具的分辩就有多少的能源。

但,这不是什么文化劣根性!这是特殊的,陌生的生存环境下的适应不良!谈及文化,有太多的相对,但做为人,在走向自我实现潜能发挥的道路上却有不争的尺度。对新环境的适应障碍只能说是一种失败。尽管我所知道对这群中国的男人女人们,适应所要求的心理策略和能量都远非一个正常社会的一般人能够轻易拥有的。相应的解决方法也许我们能在行为主义的存在疗法等等之科学中(也许还有字数之奇妙作用)找到参考答案。那是一些头脑中信息系统的重建,思考方法的变化,行为习惯的调整训练……



【高等感觉】
在文章的结尾,蒲潇将话题引伸开去,希图将性文化辩论的双方统一到一个具超越性的点之上——

文华社的这一幕拉上了。我听到边上的一个男子汉在用愤愤的口吻说:“她自以为自己是高等华人了!”

然而,“高等”难道不是一个美好的词?如果你已高等,并不断地继续高等的话。别谈东方西方吧!我们首先是人,cosmopolitan,人类之精华俱可在我,我们可以和优秀之西方人无异,而后我们自己是在这新大楼上并创我们自己新世界的澳大利亚的中国人或中国的澳大利亚人!

在火车上,我翻开那本《Speaking for myself》。Clandio Alcooso——一个杰出的商人,一个艺术的赞助人,在悉尼歌剧院落成之后,委托Petes Scnllhosp撰写第一部在其中上演的歌剧。Clandio这样描述他的心迹:“这偷偷地蕴含着我这样一个愿望:Peles,一个塔斯玛尼亚人,他的先祖中的一个可能是那无数的罪犯中的一个,但今天,谱写出来的声音响彻在这梦一般——不,奇迹一般的建筑物里!今天,我们回顾过去已没有恐惧,那是我们的一部分无法改变,但,一块石头被抛到海里在今天!随着Sydney Opera House的诞生,一个崭新的国家出现了!这是我们的新世界!”

这是悉尼的黄昏,远处有军乐铿锵,救世军的旗帜在蓝天飘扬,一群老头老太太身着威武的军装,面带庄严的使命,在“伟大”中昂首阔步。

有一天,我们都会找到这种高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