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猪猪: 刚读了余光中《昙花》的诗歌有一种心悸。 不知什么时候工作就陷入忙的状态中,既不是有意为之,也不是那种拎不清的瞎忙乎,一天下来,夏季的酷热常常让我就在“竭”的边缘,然而只要到下了班时分,心中就有了狂喜,如心身吹过凉爽的风。我抑制那种感觉,因为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我慢条撕理地做个人功课――打开冰箱弄点可口的饭菜,晚餐我常常希望有沙拉的色彩,让它用心地呆在餐桌上吧,仿佛静候一个人在等待另一个人,然后我出门跳操。教练说了有氧运动的好处,我相信教练的话。也许你该问我为什么不相信你的话了呢?对,就是不相信,没有道理。 有氧运动不是每个人都吃得消,有氧运动使我在另一种边缘感觉另一种“竭”,这种竭像消亡也像重生―—感性的消亡和理性的重生。操一跳完,我如卸重负,焕然一新。即使面对他或你,也能轻松自如嬉笑了,你与我无关,我敢说。我就是一本武侠小说里的侠女,任性而自由,天下无敌也。假如有一个哲学家,假如他对我说,你只是陷入感性消亡和理性重生的循环往复,那就坏了。我祈祷上帝最后一刻给我以理智,它是多么的重要啊!上帝! 早两天买的那条时髦的印有热带风情图案的裙子,当时我是多么喜欢,手工缀珠的张扬和高贵令人眼前一亮,然而回家试穿,还是敌不过我自制的,那廉价的深色棉质长裙,这条有些年头的裙子从款式,花色和质感,对我来说是恰到好处,有众里寻她千百度,来得全不费工夫的的喜欢。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不会懂得是吧?嘻嘻。 早晨七点去了菜市场,瓜蔬水果一律的新鲜水嫩,还忒便宜,丝瓜四角,青椒一元,偌大个无籽西瓜才五角,当然重量单位不会是公斤。别看还是清晨,太阳老早就白亮亮地耀眼,我的曳地长裙像把长扇,一步一摇地给我清凉。从小我就是去了集市就忘乎所以的人,集市的鲜活让我很快乐。小时候舅舅总带我去赶集,他说过集市就是一面镜子,你可以从里面看到任何人。这同日后姨父对我说的“听见狗吠就思乡”味道没有什么二样。 越说越远了,有时候就是这样,也许认定你就是一个可倾诉的对象,就会没完没了当你是听筒,为什么?为什么呢?容我过后再想想。。。外面很热,热得鸟都不愿来我的阳台了,也许钢筋水泥不是它理想的栖息之地吧,它们只所以窝筑在我的阳台,大概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我还是希翼再有被爱冲昏头脑的鸟光顾我的阳台,我仍然会按时撒一把米,以示我的诚意。 同你在一起有时真的饶有兴味,张狂时说你像土匪也不过分,可你收敛又正好是我的欣喜时,这样你倒好像一个局外人,我不知所以。如果你有传说中的坏,这个坏当然也警示我不要轻易上当和受骗,所以请你别骄傲。 突然想问你,你更愿意糊涂地活着还是清醒的死去? 今夜就写到这儿吧,答应了你早点睡觉,不然真的要看见黎明的曙光了,忘了告诉你,昨夜一夜无梦,很安宁。早晨我吃了一支新下市的玉米棒,非常非常好吃,晚餐我的主食是另一支玉米,还有一碗粥。现在有信息报道世界杯足球消息,我是目睹这一消息的第一人,不愿放弃如此殊誉: 北京时间7月2日凌晨,在盖尔森基兴世界杯球场进行的世界杯1/4决赛第三场交锋中,英格兰在贝克汉姆因伤被替换,鲁尼因为恶意犯规被红牌罚下的不利局面下,120分钟内和葡萄牙战成0比0,双方最终进入点球大战。结果,兰帕德、杰拉德、卡拉格的射门都被里卡多扑出,葡萄牙3比1淘汰英格兰,进军半决赛。 兰帕德、杰拉德、卡拉格,卡里是谁?你也不知道吧,如同你我不知彼此。不过他们确实存在,如同你我。 还有你想不想看余光中的《昙花》? 夜安猪猪,夜安世界杯。 (另一个猪猪字)(20060702-2:30)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178543031[/lastedittime]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