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伤心琉璃之爱

伤心琉璃之爱

文/sasa

坐在熟悉的咖啡馆里,我一面看着卡布其诺上的泡沫一点点碎掉,一面等他开口,镇定得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他不吭声,一个劲儿地抽烟,若是往常,我早就要嗔怪了,但是今天,我没有。谁知道?或许,对他而言,我的体贴已是多余。

沉默像烟雾弥漫四周,呛得人想要流泪。沉默中,他从提包里取出一样东西搁在桌子中间。一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我探询地扬眉:“我的?”他点头:“给你的。”目光随即闪开,仿佛心里有愧。我没有立刻打开盒子,而是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不是故作姿态,只是人过三十,不求淡定也会淡定,不想看开都能看开,由不得你的。何况,我已三十又三岁,早过了对什么人什么事都急着要答案的年龄,即便此刻,答案就藏在伸手可及的礼品盒里。

等了片刻,他有些耐不住了,动手拆掉包装,揭开盒盖,把敞开的盒子推到我面前。是一件琉璃。两只交错的酒杯,安在拱桥形的底座上,剔透的冰蓝,缠绵的云纹,华丽而易碎,况味欢娱又洁净出尘。宛若爱情。

那一刻,我知道,他想回来。借了琉璃,说他的悔恨与觉悟,说他的内疚和期望,然而……

“好是好,”我乃轻叹,“只是太娇贵,经不得磕碰,碎了就太可惜。”

“我会当心的。”他突兀地冒出这么一句,又询问般地看着我,“好在,还没碎。”

我无语。从盒中取出琉璃,握在手里,才发现它比我想像的更光滑,更沉重,更难拿捏。烧造一件好琉璃要大费周章,毁掉它却轻而易举。也像爱情。良久,我谨慎地把它放进礼盒:“回吧,不早了。”

我不清楚那个女人是谁,或许是炜的同事,或许是炜的客户。为了她,在这一年里,炜出差的机会特别地多,可如今想来,也许很多时候,他根本没有出差,而是在这个城市的某处,与那个女人厮混在一起。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子?那是怎样的情景?我无法控制地想入非非,心痛如绞……

略一侧脸,我瞥见正在专心开车的炜,他紧闭双唇,英俊的面孔毫无表情,他显然觉察了我的眼神,却并不回应,好像早已猜到我会开口问些什么,因此准备了一脸的凛然,仿佛一个打碎了邻家玻璃等着回家挨骂的倔犟男孩。那神情让我心软,甚至想笑,虽然,依旧痛楚。我不知道,令我觉得好笑又疼痛的是他,是我自己,还是这件事本身?不过,现在显然不是笑的时候。也不是问的时候。我抿住嘴角,收回目光,扭头去看车窗外飞快向后退去的景物。

一到家,我就把客厅多宝格上的一对鸡血石狮子镇纸取下来,将炜送我的琉璃摆了上去,我转头看炜,他眼神复杂,嘴上却热情地迎合我:“不错,我看摆这儿很好。”其实,琉璃那晶莹的淡蓝与檀木的深浓酱色全不搭调,配在一起并不和谐,学了四年美术的炜不可能看不出来,他的言不由衷让我索然和费解,我很想劝他不必如此委曲求全,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笑笑说:“既然你觉得很好,那就搁这儿吧。”

日子平淡,一如往常。在别人眼里,我们仍然是一对难得的模范夫妻,恩爱和谐,令人羡慕。只有我和他才看得见,曾经的岁月已在各自心中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划痕,不复当初的纯真。我们依然相爱,只是爱得小心翼翼,爱得如履薄冰,深怕一不留神,就会触痛对方和自己。我不知道炜为什么选择了回头,正如他不明白我为什么选择了原谅。依着我素日事事顶真处处求全的性情,本应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我未尝没有想过这样做,然而……

然而那件琉璃触动了我。名唤俪杯。一双立在拱桥上的酒杯也确如一对并肩的情侣,携手在一段吉凶未卜的旅程之中,玻璃透明,蓝色纯净,是一份恋情刚开始时的天真,若走下去,谁有把握明日绝不言悔;若不走下去,又可惜了当初铸造时的精雕细刻与用心呵护。只好原地不动,无奈地宽容,不甘地期望,徘徊着,等待着,却不知即将到来的是什么。

答案来到的时候没有通知谁。我不知道。炜不知道。涵川自然更不知道。

那一阵子,我正为琉璃着迷。周末下午,照例在琉璃工房里流连,一件琉璃让我停住了脚步。一朵盛开的兰花卧在蓝宝石般的水面上,水波微漾,荡起一圈圈涟漪,花瓣雪白,高洁得纤尘不染,鹅黄的笺子上落着三个篆字:“兰花渡”。

“好别致的名字。”我轻抚花瓣,兀自感慨。

“可不是?”一个洪亮的男声自身后响起。

我错愕地回头,眼前一个瘦高男子,气质不俗,目光急切,他冲我礼貌性地一笑,却立刻转向店员:“小姐,这一件我要了,帮我包上好吗?”

我压住不悦,调侃道:“哟,真不巧,独此一件,我已经要了,先生您还是看看别的吧,那边还有一件‘清泉映兰’,风格相近,也很不错的。”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眉宇间掠过一丝歉意,旋即又镇静下来:“既然您觉得那件‘清泉映兰’也不错,那我买下来,交换您这件‘兰花渡’,如何?”

反应迅速,且妥当平和,素来伶牙俐齿的我一时竟找不出话来回应。此人看来年轻,举止却似久经世故,微弯的笑眼里既有和善的好奇,又有精明的打量。我顿生几分赞赏,面上仍是淡淡的不着痕迹:“玩笑了,我不过随便看看而已,您请吧。”

出了琉璃工房,我下到一层的咖啡厅等景兰,说好一块儿逛街的。景兰已经到了,一见我,满脸堆起陪小心的笑容:“哎,我还约了一个人,我同学的哥哥,刚回国,想开个建筑师事务所。我同学让我带他在北京转转,可我明天要去广州出差,你替我陪他一下,好不?一会儿他就过来。”

“什么?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我不管。哦,我花功夫你赚人情,想的倒美。再说……”仗着20年打不散的交情,我口无遮拦。

景兰却在桌下踢我一脚,一面扬手招呼:“喂,涵川,在这儿呢。”

我一回头,哪有涵川,这不是兰花渡吗。见了我,他的眼睛倏然一亮,却又立刻变得若无其事,仿佛要守住我们的小秘密。这人,有趣!

北京并不新鲜,无非故宫王府井,无非北海十三陵,新鲜的是谈话,他谈在英国的见闻,异乡的离奇故事,口气轻松而暗含沧桑。故事也不新鲜,无非男欢女爱,无非移情别恋,无非劳燕分飞。新鲜的是创痛,淡漠地叙说着,他的眼神忽明忽暗,像将灭未灭的火焰,我明白,那其实是他自己的故事。

同是天涯沦落人。诗句在心头一闪而过,像一根火柴擦过白磷,“哗”一下点燃了添柴拨炉的念头。危险。我警告自己,试着浇灭因他而生的火焰。我的微笑变得客气而拒人于千里之外,言谈间,巧妙地拉开我们本已越来越近的距离。他很快察觉到了我的细微变化,脸色一沉,语调陡然冷静下来,话题也转向无关痛痒的风景之类,我没料到他这么敏感,一时不知所措,归程中,我们竟陷入无话可说的沉默。告别时,我主动伸手,他彬彬有礼地握住,侧着头,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锐利又伤感,嘲弄又真挚,仿佛早已洞穿了我藏在疏远后的心动,隐在热情中的尴尬。

景兰的回来让我如释重负,终于不必和他见面,不必在相见时小心翼翼苦苦克制了。可内心的折磨依然无休无止。和炜的婚姻已成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况且他负你在先,何必如此作茧自缚?难道还指望他给你立牌坊。一个我吹着火苗。和他又能怎样?这个绅士浪子,外表圆熟,内心玩世,他经历的故事比他说出来的要多,他对女人的了解比他表现出来的要深。玩,你玩不起,真,你认不得,做了他的故事里下一章的女主角,你能保证皆大欢喜的收场?一个我浇着冷水。

三个月音讯全无。就在我觉得可以松口气的当儿,景兰来电话了:“喂,快过来,我在现代城H座1502室等你,今晚我请你,金鼎轩。”

现代城离我家只隔两条街,十分钟就能走到。应声开门的是涵川。“你怎么在这儿?”猝不及防的我真情流露,乍惊还喜,好几秒后,才恢复平静矜持,可那变化全被他不动声色地尽收眼底了。

请客的自然也是他。理由是事务所开张,一并答谢我们对他的帮助。又以给我惊喜为由,让不知就里的景兰帮他设局。吃完饭,他取出送给我和景兰的礼物,两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不用拆我也知道,给我的是兰花渡,给景兰的是清泉映兰。然后开车送我俩回家,我和他住得近,自然是先送景兰,再送我。

一切都安排得冠冕堂皇滴水不漏,步步紧逼而不容抗拒。这家伙太厉害,招惹不得的。坐在驾驶副座上,茫无头绪的我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能不失体面地全身而退。身心的渴求却不听话地恣意滋长,愈危险,愈令人跃跃欲试,愈压抑,那愿望反而愈难控制。而他的脸上,分明是同样压抑着燃烧着的热情。

车子“唰”的开过拐入我家的街口,不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停在他家楼下。“谢谢你,我……”六神无主的我还想装腔作势,他却一言不发地扳过我的肩,朝我狠狠地吻下来了。刹那间,炜的脸在我眼前一闪而过,稍纵即逝,而涵川狂热逼人的注视,让这一刻的我身不由己,忘却一切地为他燃烧。

燃烧的火焰再美,也会留下灰烬,越过界限的激情,清醒后就化作了困惑。不知何去何从,我只好不去不从。一面与涵川暗通款曲,一面和炜扮演佳偶,一面在自责中度日如年。几次三番下定决心要抽身退步,可一见涵川,就被他包围在无尽的温存缠绵之中,容不得我提一个分字。有时我借故推辞或刻意冷淡,他不恼也不追,晾了一阵子不见动静,我倒失了魂似的日思夜想,反而主动打电话约他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我的容光焕发和人在神游也逃不过枕边人的眼睛。炜开始变得分外殷勤,用体贴来掩饰怀疑和不安。按理我应该高兴,至少他还在乎我。可是相反,这只激起我心中冰冷的蔑视和复仇的快感,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那一天比想象中来的平静。炜久久低头抽烟,只抬头问了我一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呢?你又想怎样?”我看着多宝格上的俪杯,因为很久没有擦拭,落满了尘埃,不复昔日的晶莹明澈,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疲惫和无奈,“现在再来讨论,还有什么意义?”

“那好,离吧。”炜竟也干脆。而我仿佛在那一刻,听见了玻璃碎裂的尖细声音。

离开的是我,带着三大箱衣服,五纸箱书和两箱琉璃,投奔涵川。对于涵川,这消息不亚于中了大奖,他一把抱起我,在客厅里转了几圈,然后直奔卧室。但我在他充满狂喜的眼眸里,仍感到了隐隐的不祥。日子一天天过去,最初的激情和亢奋逐渐被日常生活消磨成平淡无味的相处,我们时而会为小事争执,虽然争执后的爱依然热烈甜蜜。经历过一次婚姻的我清楚,我们在进入性格磨合期,因此对于分歧,我并不认真。涵川却不同,一旦进入角色,就拔不出来。一年多过去,他只字不提结婚,对我的暗示,他也佯装糊涂。我的不祥感得到了印证。涵川其实是个双面男人,外表斯文理智,内心狂野任性,对于爱情,他只爱华美的火焰,不爱冷静的灰烬,他看不到也不愿看到,如火的激情在岁月之水的日日浇淋下,总有熄灭的那一天。他能给予的爱情恰如琉璃,纯真而虚幻,圣洁却脆弱,令人目眩神迷又难以把握。

离开的仍然是我。新居简陋,我将数年珍藏的琉璃一一取出,拭净,摆好,华丽中漾出一股伤感气氛,恰如我的平凡生活,令它变得华丽和哀伤的,是那曾经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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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个小问题,“现代城离我家只隔两条街,十分钟就能走到。”“然后开车送我俩回家,我和他住得近,自然是先送景兰,再送我。”

走路十分钟的路程对于开车来说实在太短了,另外,这点路程想干坏事的话酝酿情绪远远不够,呵呵

小绿说得不对,已经酝酿了三个月了其实。。。。。。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物和人处理得很好,出情调了,够味。

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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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了。哀伤得很精致。

那晚刚看了个电影  十分爱

我从西天来,将到西天去,遥远的路程经过这里。

谢谢各位的顶帖.

听说来真名发帖先要做好挨砖头的准备,不想,发了好几篇,只见顶帖,不见板砖.

不会是因为俺是新人,大家客气罢.

没关系,同样欢迎砖头的,特别是有质量的砖头.

谢谢各位的顶帖.

听说来真名发帖先要做好挨砖头的准备,不想,发了好几篇,只见顶帖,不见板砖.

不会是因为俺是新人,大家客气罢.

没关系,同样欢迎砖头的,特别是有质量的砖头.

忽然想到一句古诗,和这篇旧文的意境颇相称.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琉璃当然不是什么无价宝,但是象琉璃一样单纯真诚的爱情,却从来是每个女人一生向往而可遇不可求的.

琉璃工房的主人杨惠珊,经过大喜大悲的淬炼与煎熬,算是终于修成正果,拥有了一份如同琉璃般的爱情.

愿真名女子皆能拥有一份纯如琉璃的爱情

要砖头?某不才,先试着烧一块粗砖。

感觉,多了些阐释性的语言,比如对琉璃的解释,稍多了几个词,致使题旨略显刻意。本来,让它掩映在漫不经心的对话和场景中,不仅更加蕴藉,也更能体现叙述本身的力量。另外,有些对心理活动的解释,似也不必。总觉得,在一些更应该让情节、细节代劳的地方,作者改由议论和分析来打发了。比如倒数第二段“日子一天天过去”以下的内容……那个结尾,稍嫌不够味,若是直接用一幕人去楼空或独行异乡之类的场景来取代“离开的仍然是我”这句解释,或许更佳。

冒失了。我不会写小说,只是看人挑担,难免说得缺斤少两。

楼主讨砖头不早说,我们不敢造次而已。

首先,还是要肯定这篇小说很精致,符合女生细腻的心灵,借琉璃的美丽、精致、脆弱的质地,烘托爱情,物和人两条线的展开处理恰当。

第二,把先给泽雄兄扔一块砖,因为我的观点写琉璃引出爱情是比较好的,所以和泽雄兄观点相左,不得不扔砖给他。

第三,可疑点就是女主人太快转换角色,第二个男人太唐突,如果来一个伏笔就光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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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十分钟的路程对于开车来说实在太短了,另外,这点路程想干坏事的话酝酿情绪远远不够,呵呵

绿骄阳有经验,又看得仔细,足以证明楼主文字的吸引力。

 [em01]

杨惠姗和张毅的爱情,看着是很好。几年前在新闻发布会上见到他们,杨惠姗一身白色飘逸衣裙,张毅一身黑色立领正装,我旁边的女孩灵感大发,叫道:杨过与小龙女!他们之间的情态真有点像。

谢谢各位的砖头,的确质量不俗,如我所期.

泽雄先生的分析最为精当,sasa受益非浅,拜谢了.

菜农的"可疑"也很对,因这是杂志约稿,有字数与篇幅的限制,无奈只能让二人略显草率地合而复分了.

至于绿骄阳兄的细心更是让人佩服,拟改为半小时车程,不知这时间对于"干坏事酝酿情绪"是否足够了呢?

"有经验"又看得仔细的仁兄不妨给个建议哟.

楼主写的可以称之为“爱情故事”,放在《知音》,或女性时尚期刊里“情感专栏”中,比较对味。

若以“小说”来命名,实在笔力不足。

真名网友比较好心,不忍让你汗颜。

你要是喜欢有人给予评点的话,建议你将此文投放到“小众菜园”里去,那里有一位热心的“村长”乐于助人。

ps,俺实在不好意思砸砖。

天边外:又腻歪新来的MM?你动足一个月的脑筋,还找不到北?又忘了立壁角的滋味了?先去休闲把你支离破碎不成样子的“绝句”订正了,再来妄评别人的笔力足也不足。

http://zmw.cn/bbs/dispbbs.php?boardid=8&replyid=401481&id=74025&skin=0

以下是引用天边外在2007-05-11 00:56:18的发言:

谁家醋坛泡花影

隔壁周郎面壁命

工匠负罪天边外

真名水没红尘印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楼上省点刻薄吧,“打油诗”不用穷讲究的。
以下是引用天边外在2007-06-08 12:16:57的发言:
楼上省点刻薄吧,“打油诗”不用穷讲究的。

我是刻薄了,也就对你这种醋人刻薄。打油诗要做到琅琅上口、诙谐幽默、信手拈来、通俗易懂,而且是讲究韵脚的,啊懂?你做到其中哪几条了?你是打油还是打浑水?就凭你的这点笔力,评啥错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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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哈哈,“相由心生”,所以,我担心“评错”了会影响市容,让楼主转移到“村长”那里求解为妙。

楼上少来点刻薄,有助于养颜。[em12]

好象你我之间在此帖上,没有什么瞎7搭8的掐架话题。[em08]

以下是引用天边外在2007-06-08 13:29:49的发言:

哈哈,“相由心生”,所以,我担心“评错”了会影响市容,让楼主转移到“村长”那里求解为妙。

楼上少来点刻薄,有助于养颜。[em12]

好象你我之间在此帖上,没有什么瞎7搭8的掐架话题。[em08]

醋人你少扯,你一天不享受点刻薄就到处招惹,看到新来的MM你就欺身上前七搭八搭地犯邪,不熟悉你这种德性的人还真要被你气走。

估计“村长”没给你什么好脸色,这会儿你忙着推荐几个MM去巴结讨好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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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以下是引用花间对影在2007-06-08 13:44:02的发言:

醋人你少扯,你一天不享受点刻薄就到处招惹,看到新来的MM你就欺身上前七搭八搭地犯邪,不熟悉你这种德性的人还真要被你气走。

估计“村长”没给你什么好脸色,这会儿你忙着推荐几个MM去巴结讨好也没用。

嗨,真没什么好说的,果然是“心中有佛”之说的应验!

ps, “村长”懂点小说经,这个该是行业公认的“常识”吧。否则,周兄何必“谦虚”呢?[em08][em07]

对不起,忍不住插嘴一句。天边外你常常拿女人容颜说事不觉得无聊也无礼吗?什么相由心生,不觉得如此故弄玄虚很不礼貌吗?

以下是引用时时刻刻在2007-06-08 14:38:01的发言:

对不起,忍不住插嘴一句。天边外你常常拿女人容颜说事不觉得无聊也无礼吗?什么相由心生,不觉得如此故弄玄虚很不礼貌吗?

呵呵,如果要婉言批评对手,不拿“人品”说事,而用“人相”来恐怖一番,岂不是更加“厚道”的主义!

醋人醋心醋无盐

蒙面遮羞上论坛

信口歪评他人貌

酸腔酸调酸流言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天边外本来是个好青年,在经济板块论述企业管理,也信手拈来海阔天空一番,是不是有真功夫倒不去研究,至少就事论事,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怎么一看见女生就出问题,这也是怪事,是不是与交大女生特别稀少有关?

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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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菜农何必担心?

网上有女人无聊,并非生活中女人皆无聊,这个道理总是一点“常识”。

呵呵,好热闹啊.

此文发表在数年前一家女性时尚杂志的都市小说栏目上.

对于杂志编辑和常为此类杂志撰稿的我等而言,是这样区分小说和故事的.纯属虚构的有情节,对话和心理描写的故事归于小说,生活中有真人真事,根据采访加工的纪实报道才称为故事.

对于小说,我是这样理解的,虚构性的叙事作品其实都可以泛称为小说.

不过不管把本文归于哪一类,这都不是一篇上乘的作品.从这一点上来说,天边外说的笔力不足也是善意而实在的批评.

当然,我更希望了解的是,究竟哪里不足.一如泽雄先生的细致指正.

愿网友们多多赐教

以下是引用天边外在2007-06-08 19:06:26的发言:

网上有女人无聊,并非生活中女人皆无聊,这个道理总是一点“常识”。

天边外,请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要提及这个“常识”,在这里,缺少的不是这种常识,而缺少文学常识的恰恰是你。这个“常识”你怎么就没说齐全呢?我给你补上:“网上有男人无聊,并非生活中男人皆无聊,这个道理总是一点‘常识’。”——可是,你说这句废话究竟何意?

接着我要告诉你:人人皆有无聊时,常因无聊出才思。无聊有聊浑相似,此中真意你不知。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以下是引用sasa在2007-06-08 19:48:56的发言:

呵呵,好热闹啊.

此文发表在数年前一家女性时尚杂志的都市小说栏目上.

对于杂志编辑和常为此类杂志撰稿的我等而言,是这样区分小说和故事的.纯属虚构的有情节,对话和心理描写的故事归于小说,生活中有真人真事,根据采访加工的纪实报道才称为故事.

对于小说,我是这样理解的,虚构性的叙事作品其实都可以泛称为小说.

不过不管把本文归于哪一类,这都不是一篇上乘的作品.从这一点上来说,天边外说的笔力不足也是善意而实在的批评.

当然,我更希望了解的是,究竟哪里不足.一如泽雄先生的细致指正.

愿网友们多多赐教

你对小说的结构性理解,果然不足。尽管你仍有创作“小说”的志趣。

作为陌生人,如果我看低你的笔力,会让你过于难堪。

不妨,你去听听“小村菜园”里“村长”的指点,可能会有助于你的认识和学习。(毕竟,村长在这个领域里有一定的“公信力”。)

应该说是很精彩的短篇!这么短小的篇幅里容纳这样的故事,作者功力已经相当好了。要说玉璧瑕疵,就是泽雄所说的“多了些阐释性的语言”。如果不点破爱情象琉璃,借助小说的故事情节使两者之间构成巧妙的意象对比,如果与涵川的爱情最后从火焰变成灰烬不是交代性的语言而是细节呈现,那就更加有回味余地了。

文学作品把话说尽,一览无余是大忌。

风吹掉了我的帽子,太阳却照样升起

足够吸引人,结构精巧,语言雅致,节奏很利落.泽雄说的有道理,如果将琉璃不断出现在小说中作为引子和暗示,作者不必直言寓意就好些.天边外评论得并非没有道理,确实符合女性杂志特点.正是因了泽兄谈及的缺陷,这小说总体趋于时尚,而非文学创作.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181355857[/lastedittime]编辑过]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