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FB报告三号

 上F字[2007]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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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FB报告三号

 

                                  作为腐败新人,不交报告是不行的

                                                                         ——真名论坛平平语录

                      

                                                              一、引子

        一个人主动投奔一个地方有三种可能:地方好,不看可惜了;人好,逮着机会想见面;人好地方好,那是非去不可了。去上海,对于我,是第二种情况。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喜欢清远偏野,充满民俗风情或者异域风光的地方,从心理上拒绝人流车流奔涌,尾气滚滚的现代化水泥森林城市。缘于此,我多次放弃机会。而我上真名论坛一年来,居然没有这个机会,直到这个骄阳似火的六月,终于有了机会。

        有这个意向时是准备着去杭州报到的,因为我们去的地方与上海毫无关联,所以我一直是准备先到上海,与上海FB帮见面后立马杀回杭州。实在话,什么外滩啊东方明珠啊,我一概没想过,电视上媒体上都看得眼睛疲劳了,人眼哪有机器眼审美角度强呢。再说了,这看紫花姑娘,美女小讨厌,百家讲坛电视明星老木匠,上海粤语歌星心中有刀,吃摇头丸的兮兮,灌水都要一板一眼的周泽雄等一干帅哥美女,(见面前,除了紫壶外,俺并不知道还可以见到谁)那不比看东方明珠、外滩好看?那可是俺从真名网下载的立体风景哦,那家伙,那叫个实在!

       没想到正式通知下来是在上海报到,这上海的半天时间就像专为我的FB活动安排的一样,那么巧!

        出发前一晚俺这里风雨大作,听到风掀动窗户防盗网上塑料遮阳布的声音俺老睡不着,先生说分明是要出门了激动得嘛,你还怪风雨不识趣。

         切,鬼知道!

          

                                                    二、   俺成了地铁里两头蹿的老鼠

        20日下午14点上车,一晚上火车呼哧呼哧的声音又让我一夜无眠,俺承认俺这臭毛病很讨厌——大脑神经易兴奋。21日一早起来俺就感觉,俺那经过两晚失眠折磨的双眼皮特别沉重,拿着小镜子一照,俺的个娘哎,双眼皮像灯笼一样又红又肿又亮。早上9点多下了火车,早我们到达广东路维拉斯酒店的朋友发信息给我们指点迷津。按朋友的指点俺们上了一号地铁。冲进地铁门,轰——人气那个往上蒸啊,俺们扎扎实实体会了一把上海的欢迎仪式。转2号地铁时俺不知道怎么就想问问地铁出站口的工作人员,人家告诉我们出站就是南京路,南京路过去就是广东路,根本不用转2号地铁。上海人总比湖南人知道上海的地铁吧,俺们一家伙就把湖南朋友那个短信丢开了,按照地铁工作人员指的方向奋勇前进,走之前丢下一句话:没找到还会回来的。

       走出地铁口,到了地上,轰——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就像几天没洗澡,身上立刻变得粘糊糊的。如此,我们又体会到了上海的第二道欢迎仪式。此后的很多天我们都是这种感觉,原来我们赶上了这里的霉雨季节,一下雨热气就往上蒸腾,人就像被放蒸笼里一样难受。

      在地铁口我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走来走去,看到了南京西路,却怎么也找不到广东路。于是又原路折回去找那两个工作人员,两个上海女人,年纪大的给我们的还是原话,年轻的女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嘴巴慢慢地往下撇开了,我倒是忙于问路没注意,同行的小李敏感地说:你别这样的表情,外地人找不到路很正常,你去我们那儿也有可能找不到路的。年轻女人立即红了脸说: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按年纪大的女人的指点,我们又一次走向地铁口,走到一半我停止了脚步——不对,湖南朋友5点多到上海,就是按照他说的线路到酒店的,我们为什么不相信他的指点呢?于是再不罗嗦,重新买了2号线的票,出站终于看到了南京东路。左拐进入一条小巷,经过几个不大的街口,终于看到了广东路。这时已经是上午11点多了,我们因为一念之差,在地铁里整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三、找酒店的错误心理及其它

       到了广东路我们对着高楼大厦一个劲地瞄,心想,维拉斯嘛,多好听的外国名,那不得是个国际酒店啦。可这广东路不大,整条街上就看不到一幢高大的楼房,当时我们打死都没往那些矮房子上去想,也忘记了朋友“广东路口左30米处”的短信指点。望着对面马路上的一幢幢高楼,就是看不到维拉斯三个字,问一过路的老太太,人家说:喏,就在你们身后。真的就是我们身后的一幢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三层楼房!

       由于我们的不自信,由于我们的“崇上媚高”,在地铁里和老街上我们像两只乡下蹿来的老鼠被上海这个城市狠狠地幽默了一把,时间走到中午12点,终于到了酒店房间。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气,我以惊雷般的声音在短信指点我们的朋友房间门口大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人家开门出来问我:干吗那么大声?吓我一跳。

        嘿嘿,我不说,我说了人家会骂我。

         原来这是1931年修建的一间老店,住进来才领略到它的情趣所在。洗涑后不愿意再出门,擦了找路时在一家小药店买来的杀菌消炎的眼膏就睡下了。可怎么也睡不着,因为肚子饿得不行,想出去吃点东西又不愿再动,最后还是同房间的小李坚持不住了,她拿出带来的旺旺雪饼说你先掂巴掂巴,我出去看有什么吃的东西。她出去后,我开始狂嚼旺旺雪饼和自己仅剩的一罐旺仔牛奶,终于,心里有了实落感。

         20分钟后小李无精打采地提个小塑料袋回来了,她递给我:喏,上海的招牌面,冷面。

       我蛮有兴趣地打开一看,就是干干的捞面,上面放了几丝黄瓜,黄瓜上放了一团白色的糊糊,吃了一口知道那是花生酱。勉强吃到第三口,我再也坚持不下去地问小李:你吃了?这是上海的招牌面?她说:是呀,我只吃两口就吐掉了。饿着肚子回来的。

       我们继续吃着带来的饼干、巧克力,这时朋友敲门叫去外面吃饭,我们懒懒地说要睡觉,不去。开始两个人还说着话,说着说着另一个就呼呼大睡了……

        俺可睡不着,磨床碾席地等着紫壶的电话,知道不是周末,她有课。俺来上海干吗呀,不就是见上海的FB分子嘛,俺重任在肩啊,俺这是代表湖南来上海FB啊。虽然紫壶没有告诉我都有谁前往,但感觉告诉我这次FB分子一定不会少。除了妇唱夫随的周泽雄,小绿,兮兮,有刀,就是猜不着还会有谁谁谁。

                                                            四、           粉墨登场的上海FB分子

       下午5点多,与会人员来了不少,相邀去附近的城隍庙,我说不去,上海的朋友来了会找不着我。都说城隍庙离这又不远,他们来电话了,你往回跑就是。于是一帮人出门朝城隍庙方向走去,我哪里知道这个时候紫壶在晕头转向地找维拉斯酒店,兮兮开着车朝广东路上奔撒。刚想打的上车,我的电话铃声大作,我知道紫壶来了,可没想到还有兮兮。匆匆忙忙地折回酒店,我坐在大堂里等着。

       不久,透过酒店的玻璃门,我一眼看到了紫壶的身影。吃辣椒的湘女有个毛病,一见好朋友就会兴奋地抱作一团又跳又叫,可紫壶只给俺一个手指头拉,她说天太闷热,一手的汗。跟她勾手指头时我看到她那双资产阶级的又白又嫩的纤手,哼,这家伙在家肯定没怎么劳动,一天到晚就死守着那几棵丝瓜长成参天大树,好爬成个丝瓜市场?紫壶,你以为菜农那么好当啊?现在的菜农要会私奔,你会不?现在的菜农要会电脑画画乌搞,你行吗?现在的菜农还要会捣鼓春兰空调的某某技术革新,你会不?毛爹爹教导我们说:现代化的菜农,那是不好当的。

       她指着旁边的手里拿着车钥匙,壮小伙一样的男人说:“这是阿厚。”说实在的,直到跟兮兮礼貌地握手时我还不相信是他,冒充厚叔多少年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年轻!除了有点“厚”,一点“叔”像都没有。俺心里想,这个人活得一定万般地滋润啊,要不就心态十分地好,年轻是装不出来的。

       我是个十足的方向盲,到哪个城市都不认路,只认的士,有时候被的士逗圈子骗了也阿Q地想:人这辈子哪有不上当的?吃一堑长一智嘛,只当是交了学费了。知道眼前这个“的士”司机不会骗俺,俺便只顾放肆地和紫壶扯白话,上海街景如何,我还真没注意。兮兮的车在上海的大街穿来穿去,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八万人体育馆,虽然有周泽雄的电话指引,我们的车还是在体育馆外面转了好几圈才找到新农村。掀开门帘,走进大厅,可真是人声鼎沸,一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景象啊。上得二楼第一间包厢,只见里面摆了个非常大的餐桌,我琢磨着今天的FB分子绝对不会少于10个人,结果是陆陆续续来了12个。

       第一眼俺就认出了穿格子衬衫,戴着眼镜的老木匠,这人亲切得就像俺中学的校长,不知道他在《百家讲坛》上是什么样子,我没能领略过他的风采。稍稍坐定,他开始送书,看来早有早的好处,我得到一本《帝国缩影——中国历史上的衙门》,拿到书习惯性的迅速翻翻,真牛,作者介绍都不曾有,自信得可以啊。然后他又开始派自己的名片,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人是复旦大学法学院的教授,难怪他会研究衙门呢。我一边接名片一边对老木匠说:我一般都是暗骗的,名骗我还没那本事。

       哈哈哈,都笑了。

       坐在我对面的卓立跟真名真容上的照片的老气横秋相比,年轻得像爷儿俩,连头发都比照片上要茂密得多。敢情是昨天晚上擦了章光101?一夜之间新农村茂密的庄稼全长他头上了。凭这庄稼的长势,他也不愁在俺土家山寨找个乖乖的小优必了。一看卓立的陶瓷娃娃脸,俺就断定这厮家境殷实,是父母的掌中宝。

       坐在老木匠右边戴眼镜的年轻人一直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笑着,一笑嘴角边就跳出豆粒大的小酒窝,要不是别人点明,打死我都不相信这就是穿着黄色球衣,生龙活虎,天天灌球的NBA队员绿骄阳。他躲在角落里不大吭声,沉默得像个小老头,哪有个小绿样!一看就是个苦大仇深地在上海打拼的外地人。

       以前看金秋写与周泽雄和有刀见面,给我留下的深刻印象是有刀扮酷,周氏缄默。一直在遥控紫壶的周泽雄,好象自己也是晕头晕脑的,害得老婆出了地铁找不到北,一见大门就往里钻。这会儿他在路上遥控紫壶,两个人在电话里唧唧咕咕地说了一大通上海鸟语。雷声大雨点小的周泽雄与有刀是同时出现的,周泽雄从一出现就没有停下过嘴巴,我原来还以为他有多么一板一眼呢,不知道金秋是怎么看出他的缄默的。周泽雄送我一本《文人三才》,写着某某女史哂纳云云,心想你的一板一眼原来只止于文字啊,生活中好象也是个“雅喜”的“好这一口”的谈匠呢。趁大伙儿见面握手的当儿,我又习惯性地翻书,一眼看到《泡坛札记》,翻了几页,看到“熊帖”“死帖”“锁帖”“马甲”等字眼,特别是想到他身边有个马甲翻天的人,禁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在以后的几天里,一有空我就在车上翻看这本书,那严谨、智慧而不失风趣的语言常常让我独自发出会心的轻笑。

         都说有刀是个大帅哥,我倒觉得他在真名上那个不断拔刀的老大形象远比他自己来得酷些,一看到会动的有刀俺就乐了,除了个子高大些外,他长得真像俺局里一位少年得志的副局长啊!那眼神那嘴巴包括那副眼镜无一不像。缘于这个原因,也缘于他是今天埋单的主,俺赶紧乖巧地恭维他一句:有刀你唱歌可要给那些歌星们留点饭吃哦。话一出口,有刀听得那眼睛珠子放光啊,那心里美的,那脸开放得都像一朵鸡冠花了。

       什么时候进来一位与老木匠差不多装扮的人,紫壶说他叫大卫,从美国回国。这大卫也不知道出国多久了,对国内的事不懂,他挨个问别人国内的洗脚到底是怎么回时,那神情好奇得像个小孩。

       这时候门外有个身材细长的妹妹小心地朝里瞄来瞄去,我和紫壶都认出是时时刻刻妹妹。身为东北人的时时刻刻,往那一坐,细眉细眼下樱桃下嘴一咧,只有笑容没有笑声,安静得像一泓清亮的溪水,活脱脱一个南方妹子形象。在坐的都建议她要重新帖真名真容,那照片简直太损她的真容了。

       突然间一片红光豁现,比红衣更红的是那张油光焕发的脸,与真名上严肃刻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笑成一弯弯月亮的眉眼和嘴巴——真名老大吴洪森驾到。俺只当这吴老大不是人是神,刚刚参加深圳的FB不久又赶上了上海的FB,这粘糊糊的天气,也没有什么征兆啊,敢情他这肩上生的不是双臂是双翅!听说吴校长下一站是北京,都快成FB巡视员了。

        这是身着鸭蛋青小西装的上海美女小讨厌端着她的看家长枪迅速地溜了进来,她刚一坐定,香汗尚未擦,吴老大就耐不住从包里取出自己新买的机器与小讨厌自顾自地交流起来,说着说着,两个人的手都开始不安分起来,尤其是吴老大,像小孩新得了玩具,那个兴奋哦,对着这个瞄瞄那个瞄瞄,觉得好玩得很。对于吴老大的行为,在坐的数子壶最抓狂,只要吴老大把大炮对准她,她必拿张荷叶碟子挡住脸,还不停地说:拍拍垃圾,拍拍垃圾!

        除了天涯独行妹妹还在路上,人都到齐,闹腾间菜已上齐,开饭了。大家边吃边聊,真不愧是社会主义的新农村,这里说话基本靠喊,真像生产队里开大会。喊着喊着,就喊成上海鸟语了,俺这个不懂鸟语的人只当是到了青海鸟岛,让鸟儿们去欢叫吧,饿了一天的俺正好集中精力大快朵颐。

        饭吃到一半,让很多真名GG倾倒天涯妹妹姗姗而来,她高挑挺拔的身材可真让我这个地箩卜羡慕啊,还有那高鼻梁,尖下巴,大眼睛,特别立体的脸廓,随意而浪漫的装束,一字一顿的京片子,无一不让人感受到她的魅力所在。添了天涯妹妹,大家更闹得起劲了,尤其是在坐的有差不多有半的人是某院校的校友,感觉更像是要弄成个同学会的架势了。那边跟小讨厌学得一爪半星的吴老大又开始摆弄他的新武器了,架子一拉开就无法收拾,没吃几口的的天涯妹妹迅速从包里拿出数码相机,并掏出手机,左右开弓。周泽雄也从包包里摸出个小东西,饭饱汤足的我也想起自己包里也有个小武器,一时间满屋镁光凭闪,兮兮、有刀、老木匠、小绿一干男人溃不成军,只有挨枪背炮的份。混乱了好一阵,战争才结束,最后大家很自觉地排排坐,照了个正规的合影,来了个大团圆。

       就像每一次共产党的会议结束时候一样,这是个胜利的大会,团结的大会,大会获得了圆满的成功!心里最窃喜的是俺,俺没有费一点力气就达到了来前的目的——把上海的FB活动推向高潮,照一个圆满的合影。

       来的时候很快乐,走的时候很开心,这就是我们的FB精神。与众FB分子一一告别,有刀和兮兮开车送我回酒店,想起我仅到上海半天,什么地方也没去,他们把车开到外滩逗了一圈,两个人不断地给俺介绍。俺的心思还停留在FB的热浪里,嘴里哼哼哈哈地应着,心里在说:这有什么,外滩不是滩是楼;东方明珠不是珠是球;城隍庙不是庙是铺。

         哎哟哎~~是谁踢了我一脚: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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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大沙发。
写得详细啊。文笔好,人物也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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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在说:这有什么,外滩不是滩是楼;地方明珠不是珠是球;城隍庙不是庙是铺。”——哈哈,雅琼幽默呀,还真是这回事。

 

雅琼这个“地方明珠”错得好,那东西根本代表不了东方。

累雅琼在地铁里转了两个来小时,非常过意不去。早知如此,俺就来接你了。嗯,下回吧。

写得真生动,尤其是说小绿、时时刻刻、老木匠、卓立……

没想到,俺在雅琼妹子笔下,成了上海方言中的“饭泡粥”了。惭愧,惭愧,日后得捂住下巴才行,便于继续猫戴眼镜装斯文。

雅琼笔下的FB分子们个个活灵活现。

另:二楼的沙发坐相也太水了吧?

以下是引用猪头猪智慧在2007-07-01 22:12:02的发言:
“心里在说:这有什么,外滩不是滩是楼;地方明珠不是珠是球;城隍庙不是庙是铺。”——哈哈,雅琼幽默呀,还真是这回事。

 

忒形象了![em02][em02][em02]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回楼上,不水的话就被菜农抢先了。

琼妹子的这个报告太精彩了,描摹得各位FB分子原形毕露!

顶一个!!!

[em73][em90][em116]

Wow!这个腐败报告写得有专业水准,有标题、**号([F]3号,这个叫啥?),还有名人名言!

我那张照片不好吗?那可是我颇费思量、精挑细选出来的

[em04]

有关绿骄阳,我觉得那个每天伸臂仰头的头像不是他吧?绿骄阳那天是表现了沉默是金的极佳品质,不过隔天我上网看他的博客,他的文字灵活生动得让我直跌眼镜!

有关周泽雄先生,感觉那天他是心情极佳,谈笑风生。(其实那天整个饭桌上都有一种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气氛,所以很多人在长枪短炮的围攻下还保持了谈笑风生(词语贫乏,只好再用一遍)。

一个小疑问:周先生是和有刀一起到达的吗?怎么后来我又看到他和卓立重新演练了一遍入场仪式?

[em09]

雅琼的腐败报告写得活泛~~~第一次认识这么多腐败者,把入场次序弄得颠三倒四了,反而更真实,毕竟全凭记忆,又没拿小本本记。

时时刻刻:那个“[F]3号”的学名是发文字号,这么写更标准:上真F[2007]第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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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听哪位介绍说坐旁边的雅琼是位作家,果然能写。喜欢听雅琼说带湖南味的“博---客”,明年吧!

  写的时候俺回忆了好久FB分子登场的次序,可终于越弄越混了。反正是这个才坐下,那个又进来了,什么叫目不暇接呀——就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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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诸位FB分子,以后写FB文章,以雅琼这篇文章为范本。

俺知道雅琼写错了次序,但没敢纠正。乍见这么多人,哪里一一记得住,能把俺囫囵记一下,俺就知足了。

既然时时刻刻妹子说起,俺就汇报一哈:俺是和卓立一起来的。卓立之前先来俺家做了回雷锋,帮俺电脑里装了个好东东。

“有关绿骄阳,我觉得那个每天伸臂仰头的头像不是他吧?绿骄阳那天是表现了沉默是金的极佳品质,不过隔天我上网看他的博客,他的文字灵活生动得让我直跌眼镜!”

  回时刻妹妹:俺知道那不是小绿,是个著名的球星,俺这是借代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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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应该附上照片说明更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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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菜农在2007-07-01 23:55:15的发言:
还是应该附上照片说明更生动。

有关肖像权的争论还没结果呢。

风吹掉了我的帽子,太阳却照样升起
以下是引用花间对影在2007-07-01 23:04:17的发言:

雅琼的腐败报告写得活泛~~~第一次认识这么多腐败者,把入场次序弄得颠三倒四了,反而更真实,毕竟全凭记忆,又没拿小本本记。

时时刻刻:那个“[F]3号”的学名是发文字号,这么写更标准:上真F[2007]第5号

不错,深圳这边就:深真F[2008]第1号。
参加交流
建议将此报告下发各分舵,加强业务学习,提高腐败质量。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雅琼MM有啥好得意的?不就是比俺多见了几个上海网友么?俺虽然见得少,可俺见得仔细啊!哪里象你,囫囵吞枣地连个顺序都没记清楚,根本就没消化掉。

俺见上海网友只打算三个三个地见,三个一组,一次只见一组,绝不重样,以免消化不良。下次再去上海就见第二组。

俺是灭绝师太
“雷声大雨点小的周泽雄与有刀是同时出现的,周泽雄从一出现就没有停下过嘴巴,我原来还以为他有多么一板一眼呢,不知道金秋是怎么看出他的缄默的……”俺又想泼酸梅汤了。那泽雄兄见了俺就缄默,见了雅琼就滔滔不绝,这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呀!俺如此不招人待见,郁闷啊!
俺是灭绝师太

完了,俺这下是形象全毁啊,[em06]

花絮一则:雅琼本来以为是在杭州开会,她想抽空来上海,我一听就很感动。后来在QQ上又碰到她,我赶快告诉她:“转达一下周泽雄的原话:雅琼我蛮喜欢的。讲过好几次的,我不想吞掉,我不讲,雅琼就永远不会知道了。”这个雅琼就是爽快,知道她说什么?——“紫壶你也会蛮喜欢的,我这个人跟朋友一熟就蛮好玩的,我的朋友都喜欢我呢。”[em01]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以下是引用花间对影在2007-07-02 18:09:04的发言:
花絮一则:雅琼本来以为是在杭州开会,她想抽空来上海,我一听就很感动。后来在QQ上又碰到她,我赶快告诉她:“转达一下周泽雄的原话:雅琼我蛮喜欢的。讲过好几次的,我不想吞掉,我不讲,雅琼就永远不会知道了。”这个雅琼就是爽快,知道她说什么?——“紫壶你也会蛮喜欢的,我这个人跟朋友一熟就蛮好玩的,我的朋友都喜欢我呢。”[em01]

       紫花姑娘你还挪下了我的一句话——哈哈,得到周泽雄的蛮喜欢可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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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花间对影在2007-07-02 18:09:04的发言:
转达一下周泽雄的原话:雅琼我蛮喜欢的。讲过好几次的……

 

他真这么说过?那,除了雅琼,他就没提到别的什么人?比如……[em07][em07]

俺是灭绝师太
以下是引用卓立在2007-07-02 18:04:10的发言:

完了,俺这下是形象全毁啊,[em06]

          俺这是在树你的形象撒,告诉真名的妹妹,卓立很年轻,头上的庄稼很茂密,不是真容上那样。

[em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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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金秋在2007-07-02 12:00:01的发言:
“雷声大雨点小的周泽雄与有刀是同时出现的,周泽雄从一出现就没有停下过嘴巴,我原来还以为他有多么一板一眼呢,不知道金秋是怎么看出他的缄默的……”俺又想泼酸梅汤了。那泽雄兄见了俺就缄默,见了雅琼就滔滔不绝,这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呀!俺如此不招人待见,郁闷啊!

              金秋可别郁闷,你下次去上海坚决不见周泽雄那一组便是了。[em01][em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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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这是在为自己的形象不争气痛心疾首呐,实在是期望尽快变成老年版的啊

PS:雅琼不知道是不是走眼了,俺那天头发大概是刚洗过造成假象,其实已经稀疏得可以了,这两年天天熬夜更是加速度奔向地中海,以至每次进理发店都成为理发师重点推销生发液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