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写别人是非自己也差不多是三八了

和成功的朋友为伍,你也容易成功一些,心态上容易被同化。

与有问题的人在一起,你也成为问题的人。所以,来说是非事,便是是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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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为止,我尚未见到特别善良的人没有好报的,这肯定不是完全统计。

但是很多不幸的人,都是有原因的,有些人知道原因,例如懒人,穷困潦倒,他自己知道原因,我们觉得理所应当。

有些不幸的人,个人很努力,不做坏事,也会帮助别人,智商很正常,但是被自己的负面的、消极的、敏感的心理原因所影响,最后在社会中越来越陷入底层,这种现实有和付出严重不一致,更加促使不健康的心理蔓延,恶性循环,最后崩溃,或者精神病或者自杀,或者穷困病倒,这是谁之罪?

我只是想把这种循环原因揭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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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迫切希望致富,可是心态脆弱,这种脆弱心态的人是不可以进股市的,偏偏这种人特别容易进股市,别人进股市多少赚一点,这种就是必亏无疑,这上帝在这方面做得最损了,为何对这些人来一个随即分布,为何对这些人来一个100%亏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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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傻瓜,傻瓜考虑问题逻辑比较简单,例如,在一个公司找到一份工作,就在公司旁边租一个房子住,每天上下班的方便给我多处很多时间学习,因学习提高能力,收入水平也得到提高,积蓄多了,就附进买一套便宜的房子,再有钱了买一辆车,有了车,可是到郊区看一些风景好的园区,再买高档一点的住宅。

上帝对我这种傻瓜厚爱也算是到了极致,我刚买了新房,公司出政策可以报销部分房款。

可是聪明的人一开始就在拼命计算吃亏和便宜,比较来比较去,在闹市去买一套高层,商业发达,买好后,发觉周边商业区通宵达旦都是有声音,睡眠不好,交通又不便,交通中,又遇到抢劫,在公司加班也不方便,来回体力透支,最后被这套房子累倒了,问题是公司出福利政策时,这套房子已经过了报销期限。

你说这是谁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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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傻瓜想象别人都是好人,结果也确实没有遇到坏人,但是敏感性的人总是以为别人在搞小动作,结果满眼都是坏人。如果是女人,满眼都是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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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穷人了,夫妻相依为命,也许苦中作乐,也可以兴旺起来,无非打工赚钱,这个世界也不见得养不活一对劳动的夫妇,可是夫妇再互相为敌,在外面已经伤痕累累,回家再和亲近的人搞战争,那么彻底没有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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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女白领的杰作欣赏

没牛的全趴下

第一章 初识天际

这营销管理部上上下下有六十来号人,分为内销和出口两大部门,原来也有几个部长经理的,论职能主要是衔接销售部门和开发、制造、品质等部门之间的桥梁,诸如企划、售后、质量事故处理跟踪等等,说到底也就是一个多方位的服务部门。

响应公司“向管理要绩效”的号召,营销管理部开始实行扁平化管理和干部360度效考核,部长们改名叫经理,经理们全都变成了专业人员,俗称MP,除极个别的是MP1相当于原来的经理外,一般也就是MP2,相当于原来的主任;普通员工实行月度和季度绩效考核相结合的方式,大部分也就是MP3,个别新人是MP4

这样一来,一些部长经理感觉被贬职了,陆续走了几个,现在就由主管营销的一位副总刘禹杰兼任部长。刘禹杰做过品质部的部长,响应公司干部轮岗的号召,又到市场上跌摸滚爬了几年,典型的一专多长型人才,公司任命他兼职这个部长,实际上一年下来他已经是主要管理这个部门了,至于营销副总倒成了虚职了。

吴一豪是从深圳的一家公司跳槽到天际公司的,原本是来应聘业务员的,结果阴差阳错地被人力资源部给派到了营销管理部。刘禹杰一看小伙子人挺精神的,并有一年工作经验,自己正需要这样的人,就将错就错地接收了他。

天际公司是天际集团旗下的一家电器制造公司,刚来的时候吴一豪极不习惯公司的氛围,只看到每个人都忙得好象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根本没人理他;一下班,却又连一个人也找不到了,同屋的那些人也好象总有忙不完的事,不到十一点基本上是不会回来的,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这让吴一豪很是失落,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抛弃在了荒郊野外的幽灵,别人都无视他的存在。

又是九点多了,吴一豪还没有回去的打算,问题是回去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在公司,好歹公司还有电脑用,可以上网看看小说、玩玩游戏什么的。

“吴一豪,还在用功啊?是不是工作还没上手啊?”部门里的女同事逯影从他身边飘过。

在吴一豪眼里,逯影确实算得上美丽了,个头虽不是很高,眼睛也算不得大,嘴巴偏小了一点,一头飘逸的直长发还略显枯燥,但是所有的这些搭配在一起就是那么和谐,再加上逯影很懂穿衣之道,无论是短不及膝的时尚短裙还是长及脚踝的秀美长裙,也无论是牛仔T恤的休闲装还是西服套裙的职业装,穿在她身上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来。最让吴一豪不可思议的是,据说逯影已经是一个三岁孩子的母亲。

今天逯影穿的就是一袭长及脚踝的宝石兰色无袖长裙,从吴一豪身边走过,在空调的吹拂下裙摆摇曳,给到吴一豪的就是一种飘的感觉。

“是影姐啊!这么晚了还来加班?”

“唉,本来是想在家里把这个方案搞定的,可忘记带一份资料回去了。”逯影随手打开电脑。

逯影居然还要做方案?在吴一豪的印象中,她就是部门的综合管理,也就是收发一下信息、管管办公用品、给大家办理一下费用报销之类的事,是一个很轻松的纯粹的文职岗位。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逯影一起做事吧。想到这里,吴一豪倒觉得有几分开心:“影姐,反正我也没事,我来帮你做吧?”

“你?”逯影一脸的不信任让吴一豪颇觉尴尬,好在吴一豪也是机灵过人的人,马上改口说:“影姐,你教我做还不行?”

逯影笑了笑,笑得让吴一豪一头雾水,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唉,天际的发展实在是太快了!崇尚的是赛马不相马的规则,新聘进来的员工也没有指定人去带,全靠自己去学习去悟;当然另一方面,在这样的规则下脱颖而出的人绝对是难得的人才,你所学到的东西也许是对你一生都很重要的呢。这样吧,这份方案基本上有头绪了,只需要将几份资料合并起来,根据以往的经验,结果应该是符合正态曲线规律的。你到我电脑上来,先帮我把这几份文档合并好。”

电脑操作对吴一豪来说是小菜一碟,很快就将几份文档合并好了。接下来运用ExceL进行分析,结果正如逯影所说一样是符合正态曲线规律的。

“终于可以交差了!”逯影伸了个懒腰一脸疲倦地说。

“影姐,你住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或者,要不我们先去宵夜?我请你。”

吴一豪觉得今天是自从来到天际以来最快乐的一天,自己不再是无人理无人问了,可以跟同事一起做事了!他急于想把这种快乐跟人分享一下。

“我住五月花园。你不说我还不觉得,给你一说真觉得有点饿了。我记得你好象也是住在五月花园里的员工公寓吧?我们正好同路,就到花园里的粥店喝点粥吧。”

南溪镇商业虽很发达,可交通却没能齐头并进,主要的交通工具是摩的,治安也相当得乱。吴一豪进天际才两个月,居然丢了六部自行车!最让吴一豪哭笑不得的一次丢车经历是,他把自行车的前后轮分别用防盗锁锁在了公寓下面车房里的两根钢筋柱子上,心想,看你这回怎么拿得走?谁知第二天一看,就剩两轮子了!从此吴一豪再没买自行车,时间充足的时候就走路上下班,时间紧的时候就搭摩的。当然如果公司能在花园东门和公司西门之间修一座天桥就方便多了,吴一豪将这个想法在一次合理化建议征集中提交给上面,上面答复说天际集团一直都有这个打算,无奈南溪政府不批准,来日方长吧。

吴一豪和逯影走出公司,两人谁也没有交通工具,于是就相跟着走回五月花园。

第二章 岁月如梭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两年过去了。。。。。。

这两年中,吴一豪由一个不更事的毛头小伙子迅速成长为营销管理部的骨干,颇得刘禹杰的青睐和真传。

这两年中,吴一豪认识到了南溪不仅交通不发达,就连文化生活也是那么得与其发达的经济不相称。这里的文化生活概括起来不外乎吃饭、斗牛、K歌、桑拿和扣女。

这两年中,吴一豪学会了上面所有的技能:

吃饭懂喝酒,告别了第一次吃饭时说的那句“我还不认识你们呢,咱们喝一杯吧”结果谁也不跟他喝的青涩;

斗牛不输钱,夜入三五仟,人送外号牛魔王;“想要工作做得好,首先牛要斗得好”成了吴一豪的口头禅;

不但会K歌,还会K粤语歌,一曲刘德华版的《上海滩》不但倾倒了讲普通话的同事,也折服了讲粤语的同事;

不但敢去洗桑拿了,还会跟桑拿室的女孩儿打情骂俏;

不但不再鄙视扣女的同事,反倒觉得这是他们这群单身游子们必须要经历的生活片断;

这两年中,吴一豪从五月花园搬出来又搬回去,先前住公寓不到200块的房租他觉得贵死了,再搬回去住着三室一厅中的一室每月800多块的房租他觉得不算什么;

这两年中,吴一豪换了三部手机,从黑白换成彩屏,从不带摄像头的换成带摄像头的;

这两年中,吴一豪先是买了部台式电脑回公寓上网,后来干脆换了部笔记本;

这两年中,吴一豪也谈了几个女朋友,居然没有一个能向结婚的对象发展的,不是人家嫌他太穷就是他嫌人家非处;

这两年中,吴一豪参加过许多同事的婚礼,喝过很多侄子侄女们的满月酒;

这两年中,有一段时间逯影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近来又忽然变得越来越好;

这两年中,公司发生了太多的变故,经历了半年一小变,一年一大变的四小变两大变之后,很多部门消失了,很多人不见了,营销公司的老大也调走了;不久又成立了许多新部门,看到许多新面孔;就连天际的总经理龙泽峰也感慨“变革就象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大家都淋湿了!”

有个网名叫“夜郎”的员工在内网上发帖历数在这一场场变革中自己所经历的轩闻轶事,一时间在邮件中争相传阅。

而这一次的大变革又将营销管理部一拆为二,分拆的大致原则是原来做家用电器这块的人员留下来成立新的家用营销管理部并且并入到原家用电器事业部,仍由刘禹杰任部长;原来做商用电器这块的人员分出去成立商用营销管理部并且并入到原商用电器事业部,商用电器事业部更名为中央电器事业部。

有员工在内网上发帖戏说,好端端的商用电器不叫非要叫什么中央电器,天际一向有简化文件题头的文化,这下子中央电器发的文件就成了“中央”的文件、中央电器的人就成了“中央”的人,这也太牛B了吧?

也有版本传说,其实龙泽峰是不看好这次分拆的,可是天际的文化是这样,它要是想分了就日日夜夜都琢磨分的这件事,不分的话反倒造成太多的内耗,不如先顺应了潮流分了吧!任何一项举措都是有利有弊的,也都是和所处的发展阶段息息相关的,这次分拆究竟是利大还是弊大,在天际这样的企业,半年后就显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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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没牛的全趴下

吴一豪也算是刘禹杰的人,自然是跟随刘禹杰了,除了因优胜劣汰被分流掉了几个人外,留下来的还有朱毓龙、罗鼎立、万子仟、于佑春、逯影等二十多人,刘禹杰又从自己原来领导过的品质部调来两员大将,加上一名新聘人员和毕业生朱莉,一共三十多人。

MP1的钟若鸣则率其它三十多人根据公司的变革需求去了中央电器事业部。

按照天际的惯例,开火要吃开火饭、散火也要吃散火饭,现在是一边散一边开,于是散火开火就放一起来了:欢送老战友、喜迎新同事,饭局就订在南溪镇上的荣升大酒店。

酒足饭饱后,照例是部门的保留节目——斗牛,众人闹哄哄的涌向事先订好的包房。朱莉以前从没玩过这种游戏,很是好奇地吵吵着也要参加。在这个以男性为主的部门里,难得有美女加入,众人自然也就同意了。

幽幽忽忽的灯光滑过男人们的脸,烟草味携着酒味、汗味和脚臭味弥漫在豪华的包房里,大厅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庄家万子仟手舞足蹈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发牌。

“没有我的号令谁也不许开牌!”赢了钱的万子仟掩不住一脸的得意忘形,从自己的下家开始一家家的开牌。

“三大的没牛!”万子仟暧昧地翻弄着朱毓龙的五张牌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刘禹杰习惯性地眯起一双缝眼点燃一支万宝路,优雅地朝万子仟吐出一串漂亮的烟圈:“三大的没牛?”

万子仟原是隔壁电子厂的工程师,因与主管技术的副总合不来,在一次保护器的质量事故中副总借机把他清算出来,不得已经朋友介绍到天际谋一份生计。巧的是天际的这位营销副总刘禹杰跟自己有着同样的爱好:热爱斗牛。自从来到这里,万子仟几乎没有失过手,通常一晚上能赢少则一两千、多则三五千,最差也不过是当当搬运工,因此便得了一个“万百万”的称号。

听刘禹杰这么一说,万子仟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刘总好手气,牛八,翻倍了哈!”

到了吴一豪这里,万子仟神密兮兮地抽出一张牌,是个A,紧接着翻开的是三张K、一张9。“I 服了YOU!铁牛满!真不愧是牛魔王!斗了这么多年的牛,哥们也就栽在两种人手里,你和女人!”

吴一豪应道:“哪里哪里!万哥,兄弟也得靠你支持才能开展工作啊!您才是名副其实的万百万啊!”这几句话倒也让万子仟听着象三伏天吃冰棒——透心得舒服啊!

尽管万子仟来公司不到一年,但其资历比部长刘禹杰还要深,上上下下的关系都处理得不错,虽然吴一豪深得刘禹杰喜爱,但毕竟太年轻了,在未完全摸清对方的底细之前,吴一豪始终对万子仟毕恭毕敬的。先前也听朱毓龙说起过此人有两大爱好:斗牛和扣女。斗牛几乎不输钱,扣女一个接一个,因此朱毓龙给他送了个外号“万百万”,万子仟好象还挺受用的。在万子仟没来之前一直是由吴一豪坐庄的,万子仟来之后他就很少坐庄了。

终于翻到了最后一家,这桌子上唯一的女性朱莉,万子仟有点烦燥地一把翻开了五张牌。“哇靠!又一个牛满!老子认栽!老子这一辈子的克星就是女人!”

“万百万,你有没有搞错!象朱莉这样的大美女,人间难得几回有,你栽在她的手里是荣幸啊!”朱毓龙哈哈大笑。

在吴一豪看来,朱毓龙这厮平日里最爱喜闻乐道,远到萨达姆的老婆是三只眼,近到张三的老婆下班后是跟谁一起回家的,无一不知,无所不晓。听说三年自然灾害中他家里饿死了人,因此很是愤世嫉俗。天际的律师、省人大代表曲正坤前些日子到北京参加人代会,从启程的那天起,朱毓龙就一直念叨着“曲大代表揣着咱们的血汗钱,代表着他自己的利益,又有机会进京腐败一把了!屁!他怎么能代表我?他只能代表他自己!人大代表,先贪后嫖!”那一副模样不由得让人想起阿Q“和尚摸得俺就摸不得”的情景来。吴一豪看不惯他这副德性就回了句“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有那个爱好啊?”朱毓龙即刻换了口风:“说着玩儿的,哥们儿你何必当真呢?要不怎么打发这无了的时光啊!”哎!吴一豪都不知怎么说了。

“朱八婆!闭上你的乌鸦嘴!你不出声也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万子仟斜了朱毓龙一眼。朱毓龙送万子仟一个“万百万”,万子仟也不失时机地还了他一个“朱八婆”。

终于开完了别人的牌,万子仟拿起自己的牌,小心翼翼得翻开一张,是个3,再翻开一张是个J,第三张是7。“没牛的全趴下!”万子仟又恢复了先前的霸气。第四张是个4,还剩最后一张,万子仟用大拇指和中指分别卡住这张牌的对角用力一转,扑克牌在桌子上转了几个圈,然后万子仟又对着这张牌吹了口气:“大家希望是几?万哥我今天给兄弟们派利是!

7!”朱毓龙阴阳怪气地喊道,其他人也都随声附和着:“777!……”

“娘西P!老子看看!”万子仟拖长声调一字一顿的说道,忽地翻起这最后一张牌。

“没牛满的全给我趴下!”万子仟把牌甩到桌子中央,众人一看,原来最后那张牌是6

这一轮除了吴一豪和朱莉外,包括刘禹杰和钟若鸣在内的七人全都趴下了。除了刘禹杰押了一张老人头、钟若鸣押了20圆外,其余五人都是10圆,倒是吴一豪押了两张老人头,朱莉这个小丫头不知水深水浅的居然也押了半张老人头,这一来清算下来,万子仟进510元,出750元,倒还赔了200多!

“哇塞!朱莉你太塞雷了!简直就是女牛魔王嘛!不对,应该叫铁扇公主!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啊!”朱毓龙一边帮朱莉点钱一边凑到朱莉跟前,鼻子差一点就碰到朱莉的脸了。

“哎,一个牛魔王和一个铁扇公主就把哥们的收成全拿去了还不够!牛魔王,你就少押点嘛,今晚哥哥我请你去开房,就在这荣升酒店怎么样?老守着个处长干嘛?”

钱也就在万子仟的手边打了个转就到了吴一豪和朱莉手里。

之前吴一豪因鄙视同事扣女,被同事戏称叫“处长”,自从很迷信的万子仟来了之后,万子仟总说他斗牛只会输给处子和女子,每次输给吴一豪就会说吴一豪“你老守着个处长干嘛!”当然吴一豪也清楚他只是给他自己找个台阶下,并不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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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眼球和灵魂

转眼又到了年根儿,不时听到有人被抢劫,治安相当不好的南溪镇更加阴霾起来。

前两天听说有个小伙子众目睽睽之下在工业城的北门遭遇飞车抢劫不肯放手被劫匪从胳膊上砍了一刀;最惨的据说是隔壁电子厂的一个花季女孩儿下晚班后失踪了,后来在公司附近的池塘里找到了尸体,有说是被谋财害命了,有说是被奸杀了,总之一个花儿一样的生命就此消逝了。

这几天吴一豪也总感到一种莫明其妙的烦燥,可究竟为什么烦燥自己也弄不明白。

逯影象往常一样走进办公室,吴一豪明显觉得她心事重重仿佛遇到了什么难言的事情。

终于逯影发邮件给全部门,说自己昨晚下班后在东门被抢劫了,提醒大家注意安全云云。

“损失严重不?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报警?”一向不大说话的罗鼎立第一个发问。

“只是些皮外伤,手机、钱包都放在包里的;这个月报销的费用,万子仟那二千块还没来得及给他,也在我包里!案也报了,昨天太晚了没去做笔录,我现在就去镇派出所做笔录。”

午饭的时候,朱毓龙又拿这事做为谈资:“说是万百万的钱被抢了,这都是她自己说的,鬼才相信啊?说不准就是她自己吞了呢!二千门呐,她一个月才赚多少啊!”

以前吴一豪虽觉得朱毓龙嘴巴没有把门的说出来的话经常不经大脑有损男人的体面,但事不关己也不至于讨厌他,可今天怎么就觉得他岂止是讨厌、简直就是丑陋了!

“那你又怎么可以断定不是真的呢?不要把别人想得那么不堪吧!”吴一豪笑眯眯地说。

“这种没凭没据的事怎么能相信呢?除非她能拿出证据来!”

吴一豪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透着寒光,令朱毓龙感到很不自在:“哥们儿你别当真啊,反正也不关咱们的事,我也是说着玩儿的,不然大家都闷着头吃饭多没劲那。”

在一起工作了几年了,吴一豪感觉逯影个性是强了点儿,倒也是个可以信赖的人。

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遇到飞车持刀抢劫,吓也得吓着了,有人非但没有丁点同理心居然还这样恶意揣测!这世界究竟怎么了?吴一豪不觉打了个冷颤。人和人之间真的就这么冷漠和不信任了呢?虽然这几年来自己渐渐成长起来,本事也学了不少,可总觉得一些东西也正从自己身上逐渐消失。那些个飞车抢劫的难道真的就是恶人么?吴一豪终于明白自己烦燥的原因了。

第二天,万子仟上班了,一看到逯影就问:“我的那笔钱报了没有?”

“你等等,过会儿我来处理这件事”

“我听说早就报了,是不是不想给我了?”

“谁说我不想给你了?”

听话音万子仟好象认定逯影要吞了他的二千门,逯影好象也不高兴。

十多分钟后,逯影走进刘禹杰的办公室,两人说着什么。

“这事儿本来就是你的责任,万子仟的钱是你报销的,他出差了,你属于代管!”

“刘部长,您要这么说的话,按公司的规定,综合管理是没有义务为同事报销各类费用的,更没有义务为同事保管私人财物!既然您要我兼这个综合管理,我也按照您的意思月月为大家报销了,现在出了事,责任怎么就全成了我的了?几个月前我就跟您反映过无力顾及综合管理一职,可您一直没有解决此事!”

逯影的声音越来越大,显然很激动。

“好了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来处理!”

走出刘禹杰的办公室,逯影径直向外面走去,整个上午都没回办公室。

“连个报销的事每个月都要拖很久,这女人究竟会干些啥呢?万百万你这二千门肯定是拿不回来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万哥您财大气粗也不差这二千门,气坏了身体可就亏大了!还怎么one by one啊!”

午饭的时候朱毓龙照例又开始了他的激情演讲,吴一豪厌恶的别过了头不理睬他。

“朱毓龙,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下午一上班刘禹杰就冲朱毓龙喊道。

朱毓龙忙不迭失得三步并作两步满脸堆笑地几乎是跑进了刘禹杰的办公室。

大约五分钟左右,朱毓龙垂头丧气地从刘禹杰的办公室出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半天没出声。直到刘禹杰离开了办公室,朱毓龙才气急败坏地嚷嚷道:“妈的!把老子变成女人了!”

“怎么了?才一会功夫就把你变成女人了?谁有这么大本事啊?”大家七嘴八舌地问道。

“综合管理不是女人干的么?凭什么叫老子干啊?”

原来是这事儿,倒是颇出乎大家的意料。

下午茶过后,逯影回到办公室开始跟朱毓龙交接工作,又发了一封邮件给全部门说明此事。

“逯影,这文件群发怎么操作?我一次发不了这么多人。”

“不超过两百人的话,综合管理是有权限一次性发出的,超过两百人的话,我都是分几次发出去的。你可以向IT申请综合管理权限,需要发超过两百人的情况很少的。”

“哎,你是上面指定的专职的综合管理当然有这么高权限了,我不过是帮你做事罢了,没必要申请这么高的权限。”

“综合管理是部门的,又不是我逯影的综合管理,我用不着你来帮我做事!”

“妈的!你知道有多少人想骂你!”

“凭什么想骂我?是你想骂我吧?哪条规矩规定家用营销管理部的综合管理非得就是我逯影来做呢?这种话都能说得出,你太不地道了!”

突然朱毓龙从自己的座位上冲出来径直向逯影走去,于佑春和罗鼎立赶紧拦住他。

“妈的!这个鸟人!老子还从来没受过这种鸟气呢!”朱毓龙被于佑春和罗鼎立一人一条胳膊拉回到座位上,嘴里仍是骂骂咧咧的。

外表的漂亮是留给眼球的,内心的丑陋是留给灵魂的

吴一豪忽然想起了一个网友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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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下班后吴一豪照例在饭堂吃过晚饭准备回家,路过一楼看到逯影靠在一根柱子上。

“影姐,不舒服么?”吴一豪关切的问道。

“还好,只是有些头晕。”逯影直起身来笑笑说。

“我们同路,一起走吧?”

“嗯。”逯影边说边抬脚,忽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旋晕,身子随即向前倒去。

情急之下吴一豪赶紧伸手去扶她。

“影姐,你怎么了?怎么了?”

吴一豪吓得心扑扑得跳,感觉逯影好象没有呼吸了,赶紧伸出大拇指掐她的人中。

大约过了两分钟,逯影醒过来了,脸色惨白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吴一豪最不会安慰人了。记得当初跟打算用自己的一生来呵护的女友分手的时候女友也是一言不发一副惨白的脸孔眼睛直勾勾望着他,让他体会到了哀大莫过于心死的一种凄凉。

可眼下逯影的情形不同,不过是跟老板跟同事发生些小小冲突,至于吗?

“我究竟做错什么了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终于逯影哭出声来。

是啊,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吴一豪答不上来,她真的没做错什么吗?吴一豪觉得也不是,还是感觉她确实做错了什么,可到底错在哪里?吴一豪也说不清楚。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想太多了,痛痛快快哭一场,然后多想想开心的事你就会开心起来的。”吴一豪尽力安慰逯影。

第二天一进办公室,吴一豪就嗅到一股异常的味道,并感到这味道就是冲他而来的。

果然,朱毓龙神密兮兮地凑过来对吴一豪说:“哥们儿,到外面说话。”

吴一豪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肯定他要说的跟自己有关就跟他出去了。

“哥们儿,这种眼里只有钱的女人,你做啥要理她呢?”

“究竟什么事,直说吧。”

“昨天晚上有人看见你和逯影抱在一起。”

“哦?就这事儿?替哥们儿保密啊!”吴一豪心里骂道“你还真他妈的够八啊”表面上却笑嘻嘻地打着哈哈。

逯影一连几天都没来上班,吴一豪想她可能是病了。

又过了几天,听人说公司派驻到成都工作的逯影的老公回来跟逯影离了婚。

逯影的老公出示了吴一豪和逯影抱在一起的照片,经法庭鉴定照片确实是现场实拍,法庭判决准予离婚。逯影是过错方,丧失了对子女的监护权。

传说逯影在法庭上没说一句话,只用点头和摇头来回应法庭的问话。五岁的女儿由男方行使监护权,送回江西老家给奶奶带。又传说女儿是逯影一手带大的,送回老家后水土不服一直生病,奶奶赶紧又送还给逯影。

还有版本说,其实逯影的老公早就在成都另外有一个家,因为女儿的缘故,逯影一直不肯离婚。

又过了一个月,逯影终于回来上班了,原来的一袭直长发电了大波浪并且还染了些淡淡的金色,一件水蓝色韩式吊带中长裙配上一件小披风,颈上是一串别致的水钻项链,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恬静中透着从容镇定。

吴一豪半点儿也看不出这是个在短短的两个月内经历了这么大变故的女人。

就在上班的当天,逯影收到一束香槟色的玫瑰花。

朱毓龙咬着耳朵问吴一豪:“你说给逯影送花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吴一豪叼起一支万宝路掏出打火机打着火却不点烟,半闭着眼睛斜视着朱毓龙轻轻地吹着火苗:“你真的很想知道?那就去问她啊!”

对于打工一族来说,假期总是这么难得和短暂,一周的春节假期加三天年假,,眨眼工夫十天就过去了。

两年没回家过过年了,这十天中吴一豪忙着给各路亲戚拜年,忙着与狐朋狗友喝酒打牌。酒桌上听朋友说起他原来的女友已经结婚了,吴一豪心里还是有点难受,不过一瓶酒下肚后女友长什么模样便再也记不起来了。原想在家好好陪陪二老的计划又成了水中月化镜中花。

开工的第一天,吴一豪就被刘禹杰遥控到海南出差,同行的还有中央的两个人。据说是一栋新装修的别墅安装了天际的一拖多,年初三的夜里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一个响雷过后,别墅里的所有机器全部自动开启了,遥控器一闪一闪的闪着红光,紧跟着客厅的天花就起火了,户主家的老母亲以为闹鬼了被吓得住进了医院到现在还没出来。事后户主一检查,有的机器还能开,有的时开时停,有的居然再也开不了。

吴一豪想起这桩生意当初的情形是,户主是一家酒店的总经理,酒店扩建后打算安装天际的网络空调,同时为自己新买的别墅安装几套一拖多。因业务拆分后,网络空调的业务由中央电器事业部操作,一拖多由家用电器事业部操作,要分开报价、分开入账、分开提货、分开维修等等,那经理觉得太麻烦了就不想买天际的了。公司为了拿下这笔生意,召集了家用和中央的领导们碰头协商了一下,决定由中央做为交易的主体,一拖多机器由家用提供、售后的一切服务及发生费用由中央承担,家用只收回机器的材料成本。

事故出了之后,理应由中央这边来处理,因过年放假,中央倒也是先派了当地服务点去过用户家里,但并没有解决问题。之后又以不懂家用电器为由希望能由家用这边出面解决。家用坚持应该按当初的协议由中央来解决,双方僵持不下,用户等不及了就一个电话打到龙泽峰那里说是再不来解决就法庭上见。弄清情况后,龙泽峰把两边的一把手大骂一通,责成由中央牵头家用协助共同解决。

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最后问题倒是解决了,但用户还是就已造成的损失提出索赔。公司派出有着省人大代表身份的曲正坤律师去交涉,最终还是为公司挽回一些损失。

出差回来后,吴一豪因过度劳累及不堪高度的精神压力终于病倒了,公司按工伤安排他住进了南溪镇人民医院。在住院的这段日子里,朱毓龙、万子仟、于佑春等同事也来看望过他一次。吴一豪在人群中搜索着但终究还是没有看到逯影。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吴一豪在医院的后花园散步,隐隐约约看到好象是逯影正朝他走过来,吴一豪使劲睁了下眼睛再看,逯影笑笑得两手背后站在他的面前。

“真的是你吗逯影?”吴一豪又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很痛不是在做梦。

“不是我是谁啊?”逯影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拿出一束玫瑰花,香槟色的。

以后的日子里,逯影每天都来看吴一豪,每次都带来不同的好吃的饭菜,给吴一豪讲外面的事,吴一豪呢就唱歌给逯影听。谈到开心的地方,两个人就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

一个多月过去了,吴一豪终于可以出院了。回到公司后才听说公司最近又进行了一次变革,家用和中央的两个营销管理部都解散了,原有的两拨人马合并成立了一个叫体系管理部的部门。刘禹杰调到了合肥制造基地任品质部部长,万子仟也一同过去了;家用的老总跳槽到一家证券所,出口公司的老总据说到北美开公司直接跟天际做生意了。

朱毓龙因用摄像机偷突窥女洗手间被保安抓了个正着,遂与保安发生冲突大打出手被公司开除。

逯影调到了投资战略部,据说这部门的部长是逯影同学的老公,原是某分公司的老总。

夜幕下的五月花园是那么得摇曳多姿,吴一豪和逯影漫步在只有小青年们才来的情侣路。不知什么时候吴一豪轻轻地揽住了逯影的纤腰,逯影也很自然地靠在了吴一豪宽阔的肩头,两个人就这样相依相偎在岸边。

远处传来了周华健的那首经典——

给你我的全部

你是我今生唯一的赌注

只留下一段岁月

让我无怨无悔

全心的付出

怕你忧伤怕你哭

怕你孤单怕你糊涂

红尘千山万里路

我可以朝朝暮暮

给你一条我的路

你是我一生不停的脚步

让我走出一片天空

让你尽情飞舞

放心的追逐

爱是漫长的旅途

梦有快乐梦有痛苦

悲欢离合人间路

我可以缝缝补补

提着昨日种种千辛万苦

向明天换一些美满和幸福

爱你够不够多

对你够不够好

可以要求不要不在乎

不愿让你看见我的伤处

是曾经无悔的风雨无阻

拥有够不够多

梦得够不够好

可以追求

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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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同事是严酷现实的受害者,可能老公也不是真正的智者,不然他该会经营她的.

大千世界,类似的人比例很大,他们是误入商品传销中强迫洗脑一族,最后他们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很难受.

悄声问一下菜农,老兄的第1楼到第6楼是文学创作还是生活纪实?[em05]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菜农这女同事已经离婚了,能帮别人调个工作就帮别人调个工作吧?埋怨她也没用了。这女同事看样子是个敏感体质的人,文笔还不错的,象她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在人际关系如此复杂的公司工作,如果老是处在摩擦、不顺心之中,就会产生比较严重的心理疾病,慢慢就变成了可怜又可嫌的女人,我周围也有这样的女人。
俺是灭绝师太
以下是引用心中有刀在2007-07-29 09:15:10的发言:
悄声问一下菜农,老兄的第1楼到第6楼是文学创作还是生活纪实?[em05]

我感觉<离婚的女同事>是现实生活,这样的女人该如何改变自己?

 

以下是引用薇儿在2007-07-29 09:25:49的发言:

我感觉<离婚的女同事>是现实生活,这样的女人该如何改变自己?

 

要改变自己恐怕很难,心理上的积垢太多。这样的女人跟别人相处经常会把别人弄得不愉快,她自己也更不愉快。

俺是灭绝师太

个性如此,外力很难改变。恐怕她将一直悒郁下去,一生不得志了。

粥稀后坐,床窄先卧,耳聩爱高声,眼昏宜字大。
以下是引用心中有刀在2007-07-29 09:15:10的发言:
悄声问一下菜农,老兄的第1楼到第6楼是文学创作还是生活纪实?[em05]

是生活纪实,是否有法律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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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如此一说,顿感人生没有趣味.

我们总得想点其它的.所以认为"女同事"离婚是好事,玩一回玩不起的.

以下是引用金秋在2007-07-29 09:15:25的发言:
菜农这女同事已经离婚了,能帮别人调个工作就帮别人调个工作吧?埋怨她也没用了。这女同事看样子是个敏感体质的人,文笔还不错的,象她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在人际关系如此复杂的公司工作,如果老是处在摩擦、不顺心之中,就会产生比较严重的心理疾病,慢慢就变成了可怜又可嫌的女人,我周围也有这样的女人。

当然举手之劳不会拒绝,但是帮人性质不一样,就决定态度不一样。

她老公以前没有工作做,我是给朋友施加死压力来促成的,这是关系到一家老少吃饭生存的问题,不帮不行。

可是离婚是个奢侈活动,一个人自己要自我实现,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离婚是可以的,你要离婚就自己承担一切后果,不可以打着离婚的旗号,再来求助于别人。她自己要求去离的,受不了别人闲话,怎么可以再来求助网友呢?

家庭嘛都是要忍受的东西,我家那个母老虎也够受的,也只好忍啊,普通人嘛,还能每天换新娘不成,忍着也可怕不到那里去,这样对其他人伤害最小,对朋友最不添麻烦,当然实在忍不下去那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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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金秋在2007-07-29 09:38:36的发言:

要改变自己恐怕很难,心理上的积垢太多。这样的女人跟别人相处经常会把别人弄得不愉快,她自己也更不愉快。

金秋阅人无数,这点判断非常准。闲人也非常冷酷做了断论,估计很难出现柳暗花明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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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菜农怜花在初,以致有今日逃犹不及之惑。

头痛咧!

没法,解铃还得系铃人啊!

咱广东有句话:食得咸鱼抵得渴!

以下是引用菜农在2007-07-29 10:32:32的发言:

可是离婚是个奢侈活动,一个人自己要自我实现,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离婚是可以的,你要离婚就自己承担一切后果,不可以打着离婚的旗号,再来求助于别人。她自己要求去离的,受不了别人闲话,怎么可以再来求助网友呢?

家庭嘛都是要忍受的东西,我家那个母老虎也够受的,也只好忍啊,普通人嘛,还能每天换新娘不成,忍着也可怕不到那里去,这样对其他人伤害最小,对朋友最不添麻烦,当然实在忍不下去那是另一回事。

难道离婚了就不能找人帮忙了?如果她还没离,你应该劝她不离,可她已经离了,能帮还是帮啊!

俺是灭绝师太
以下是引用薇儿在2007-07-29 10:17:50的发言:

闲人如此一说,顿感人生没有趣味.

我们总得想点其它的.所以认为"女同事"离婚是好事,玩一回玩不起的.

以前发生小事时,我觉得帮一下忙会改变她一点困境,但是上帝造就了怪物,越帮越忙,她自己一步步越陷到不该陷的泥坑里去。

例如:她不是没有工作能力,如果悠闲一点做,不会的地方请教别人,把自己放宽(TAKE IT EASY),只要按部就班,她可以成为高级工程师,每天划几条线收入超过10万不在话下。可是这个人不会把自己放宽,紧张地做啊,总是把电脑做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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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不甘愿做个傻瓜呢?
即使在地狱,也要把它变成天堂
以下是引用菜农在2007-07-29 10:42:31的发言:

以前发生小事时,我觉得帮一下忙会改变她一点困境,但是上帝造就了怪物,越帮越忙,她自己一步步越陷到不该陷的泥坑里去。

例如:她不是没有工作能力,如果悠闲一点做,不会的地方请教别人,把自己放宽(TAKE IT EASY),只要按部就班,她可以成为高级工程师,每天划几条线收入超过10万不在话下。可是这个人不会把自己放宽,紧张地做啊,总是把电脑做死机。

我在想她玩一回自己玩不起的,可能会把这台死机的电脑格式化,重装.

偶也认为不要做她的补钉,让她觉得只有一条格式化的路可走.

恐惧的是女人在死胡洞里,有时候不懂回头走出来

以下是引用傻瓜也快乐在2007-07-29 11:02:24的发言:
为啥不甘愿做个傻瓜呢?

这是改变命运关键所在,很多聪明人谋生的技能已经足够,就是不会做傻瓜,如果做傻瓜,财富早已经盆满钵满。

我现在头痛的是,市场经济把这些敏感型心理的人淘汰到如此贫困的境地,本来是不应该的,这些人的智商不低,对组织贡献也不低,就是因为不懂得放宽,结果一步步走向贫困的深渊,这是谁之罪?

社会的救助体系中,心理治疗可能也是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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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菜农的描述真实,那么我就远离她,这种事儿妈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所有的人都得围着她转,她怎么就不想想凭什么?
已是残花落池塘   教人魂梦逐荷香
以下是引用花间对影在2007-07-29 16:10:15的发言:
如果菜农的描述真实,那么我就远离她,这种事儿妈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所有的人都得围着她转,她怎么就不想想凭什么?

从菜农描述中,我感觉这女人内心充满失败感。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欠了她,因此上,她就用抱怨的眼神冷对着整个世界。她只可能会觉得整个世界都沉沦了,只有菜农这一根救命稻草了。她满心满眼只有这一个可以求救的人。她那一厢情愿的错觉让旁观者只有可怜的份儿了。我觉得她不是期望所有的人都围着她转,而是向可能关注到她贴子的人唠叨不休,估计那脸孔和祥林嫂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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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的救助体系中,心理治疗可能也是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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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时候支部书记也起这个作用:你的努力组织上都看在眼里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样说说,很多人就觉得心理平衡了。

碧天清远楚江空,牵搅一潭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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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总觉得离婚不是什么坏事.若婚也离了,又好象没有面子呆在原来那个地方,这就是问题来了.那等于别人没有打你,自己就先倒了下来,不划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