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挺有味道的,不过我的感觉也跟菜兄差不多,就是这一代的人基本上都是这样走过来的,脉络大体相同,倒是菜兄说的“新左派”,我倒真的对他们的脉络更感兴趣,他们又是怎么走过来的呢?

我就更耿直一点了哈,列克兄能不能开贴谈谈?

以下是引用薇儿在2007-08-17 23:45:19的发言:
哦,你是奥兄啊,不对,这是怎么回事?

谁是奥兄?我啊?呵呵,薇儿可真逗!我是想做奥兄,但奥兄却不一定想做我啊![em73]

在欧洲,女性的传统服饰是宽大蓬松的裙子,这样女性整个下半身曲线是看不见的,穿裤子意味着把身体的曲线暴露出来,令人想入非非。而在中国,经历了文革,“妇女能顶半边天”后,裙子意味着暴露和开放,而裤子才是保守和得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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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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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em70]

我写上面连摘带抄的一大段,主要想说明自由主义者看待性与爱情的时候,倾向于用理性和科学的眼光。就像看待生活中的一些问题时,倾向于用理性平和的态度,而不是轻易地把问题上纲上线,上升到主义,牺牲,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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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病人的眼光,我是受够了的,很小的时候,有一回咱妹发高烧,烧到两眼直愣愣地瞪着前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吓得咱姐和我一个劲地直哭,咱妈可好,就坐在旁边和人聊天聊得不亦乐乎,我们是哭着喊着好不容易才把她的眼光引了过来,然后才不慌不忙、轻描淡写地摸了一下,起身拿药取针去了,那个不当回事,不是医生谁能受得了?相反来说,咱爸就要好得多,从不太给自己的儿女打针以致看病,一打准打得生疼,经常搞得他自己也很惊奇,说起看病外面谁敢不服他?可就这家里的三个儿女还真就搞不定,其实,原因也就在下不起手,稳、准、狠不起来,顾忌太多,反而搞得人更痛苦……呵呵,怎么说起咱妈咱爸的坏话来了?哦,对了,他们都是医生,和邹兄一个职业。呵呵。

九几年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练气功很盛行,我见我妈一个人退休了闲在家里也挺难受的,就帮她报了一个名,结果没几天她就回来了,她说:辅导气功的老师说,有三种人不宜练,一种是医生,一种是律师,一种是警察。哈哈,杂念太多,绝对入不了静。她仔细掂量了一下,还真是那么回事,就干脆放弃了。我当场笑倒在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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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G不要多心哈,我只是闹着玩一下,你知道我对医务人员的感情是很深的。呵呵。千万千万不要误解背后隐藏的并不很深的善意哈!我妹妹还是行医的,我是一生都要和医生打交道,不生病的时候也得看医生。哈哈。[em70]

云MM又失望了,讲讲的又拐了一个弯,不讲爱情了,讲鸟和宝玉GG的性倾向和语录解去了。(我咋觉得有点心虚并有一股强烈想看看医生的冲动涅?)呵呵。[em01]

菜兄总结得很到位:要做就做自由的鸟,独立,自主,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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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个不怕死的,他会说,毛泽东:尾大~~~~~不掉。玩笑玩笑。[em01]
以下是引用姜河月在2007-09-09 09:19:02的发言:

条件不能限得太多,否则象入党一样。

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尊重事实,有责任心就差不离了,徐志摩、罗隆基应是自由主义者。

不,必须严格抬高门槛,免得非自由主义混进来。[em01]
以下是引用zoufeng_1234在2007-09-09 00:31:35的发言:

比较早接触到的自由主义来自王怡和余杰, 他们现在都是基督徒, 最近由于孙海英激情燃烧地批同性恋, 引起大家的讨论, 王怡兄弟身负自由主义者和基督徒两块牌子,既不能违背自由主义的大原则,又不能和<圣经>唱反调, 所以最后写出文章来不知所云,两边不讨好. 我在这里偷着乐呢: 我为了自由主义, 特地郑重地和耶稣说了拜拜, 他居然身为自由主义者,还高调地一头扎进他的怀抱.估计现在正叫苦不迭,嘿嘿.

他们两位去年在美国, 用祷告排斥人权人士一起见布什, 引起了很大争议, 邵建说本来几乎要信基督教,结果由于这个事件决定不信了. 因为发现上帝居然和社会主义一样不靠谱. 哈哈, 这个在圣经里,叫做基督徒的言行, 令兄弟跌倒, 这可是很大的罪哦.

罗素在二十年代来到中国, 称中国为世界上自由最后的避难所. 因为在英国,人们必须信耶稣和上帝, 在美国,信仰共产主义是非法的. 在日本,向天皇的神权提出挑战是违法的.在很多伊斯兰国家, 人们必须信真主. 而中国是真正信仰自由的国家, 各种主义和宗教都是合法的, 天子皇帝也被打倒了.想来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但是好像事实确实如此.

呵呵,不信和不干涉别人信以及尊重别人的信是两回事三,好像有点鸡肠鸭肚的。那两位为什么要用祷告排斥别人的合法行为涅?嗬嗬,我也搞不懂,如果是我,我就只用“祷告”来“讽谏”“布什”的“得意忘形”,如果他也把什么“布什主义”弄进宪法里面的话,虽然我也不会信基督教,不要老是逼人说出违规的话哦![em05]
等于说,说话必须要温文尔雅,含蓄迂回,否则就是怒目金刚地说?不做到“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说出”就不是“自由主义者”?这自由主义也太难了,我本来几乎要信这种“自由主义”的,结果由于这个事件决定不信了,活活。[em70][em65]
继续写,有味道。[em02]
花间姐姐的说法倒是挺合我的心意的,其实,婚姻中困难的并不是“自由主义者”和“非自由主义者”的相处,可能更困难的倒是“完美主义者”和“非完美主义者”的相处。同样的自由主义,可能其中一个是完美主义,另一个却是非完美主义,那么,生活中的磕磕碰碰出来了。就像邹兄说的老吴家的抹布,的确是个问题。比如我,可以容忍抹布随手一甩,就在灶台上四处乱放,但要有一点油腻、脏滑,可能那天吃饭都会吃不下去,反过来想,要是遇上一位连这也能容忍下去的,那怎么过?不过,完美主义者和完美主义者的结合就更让人头疼了,双方决裂的可能几成9成以上,除非其中一人勇于妥协快速“下滑”成非完美主义。
杜撰一段“格言”送给邹G:如果曾经有过一种东西刺伤了你,那么,它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完美主义,一种完美主义刺伤了另一种完美主义,而不是一种别的什么主义刺伤了你的这个“自由主义”。活活。[em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