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你有没有体罚记忆

早晨一醒来,想起的居然是自己读书时代的体罚经历。反抗梦魇,说出来也许是一个办法。

       最早受到的恐吓是读一年级到半途时,转学,新学校的数学老师性别为男,年约五十,性情暴躁。有天下大雨,别的班级都提早放学了,他却把我们闷在教室里让背乘法口诀,瞪着眼睛说背不会不让回家吃饭,顺势他还关上了教师的门,把一块砖放在了窗台上。因为自己是转学,怯生心理还没抹去,况且自己先前的课程进度要落后于这个新学校,心理很是担心,越担心越记不住,越记不住越担心,最后他提问,原来大部分都没记住,遂放学。这是我最初的学习恐惧记忆,后来期中测验33分。我想我对数学的不自信就是从从这里开始的

读三年级,怎么也学不会三位数的加法,偏偏老师还爱让我上讲台做题,做不出来就用教鞭打手心。那是一个女孩子最难堪的时刻,全班寂静,听得见的是教鞭的啪啪声以及我的啜泣声。每上数学课我都惴惴不安,学习效果很差。我的偏科在这个时候很明显了,语文课时,我的作文背拿来当范文读,数学课时,我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体罚!后来,数理化我学得一直都很压抑。

鼓励教育很重要,现在还经常听到有些老师的野蛮教育新闻,我觉得我们的进步真慢。甚至有时感觉时光飞逝,我们却原地踏步。老师痛快了一时,心理创伤的责任谁负?对一些性格敏弱的孩子,多鼓励多开导,潜力可以发挥得更好一些吧。

老师最好不用这种法子,严重点就触犯法律了.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刚上初中,新来的班主任是一个男的,年轻,还长得很帅,偏偏喜欢点偶的名,叫我读这篇课文读那篇课文,他喜欢唱歌,恨不得让我也喜欢唱歌.可我哑哑和嗓子天生就不是唱歌的料,惹得同学常看见我出丑,他还不厌其烦地用美声唱法教我,因此我很憎恨他。一日课间操时间,我有意呼了几个同学去学校背后的庆云山,庆云山实际上是一个果园,种了很多梨树,男同学常爬过围墙偷梨吃,女同学不敢为,我听说围墙某处有一个洞,可爬过去,便呼上同学去了。我们几个女同学钻过围墙进入果园便忘乎所以,虽然梨没有见着一个,梨树却象童话里的仙子让我们流连忘返。地上杂草丛生,有一同学扯来一把,说此草可吃,甜的。大家一偿,果然。于是便扯来一把又一把这根部很白,有像竹子节节的草。玩得正兴,突然想起这只是课间操时间,不是很长,于是所有的人慌了,包括我,本来只想逃逃操,气老师,这下可大祸临头了。

一到教室,这节课已上了一半,我等上十个同学不在,教室好象空空如也,平时这一帮自我感觉良好的学生一下成了差生,一字排开罚站在讲台上,每人还手执一把草,令班里同学轰然大笑,气得俺们那帅气的老师发抖,忙问谁带的头,同去的同学拿眼睛看着我,我却别过脸望着窗外。

这个众目睽睽之下罚站的滋味不是容易消失的,我很长时间与班主任更加别扭,甚至年终我失去了三好学生资格。我知道班主任没有错,只是他长得帅,我不服他那一套。

今年秋天是中学校庆六十年,在校庆筹备会上我得知他身体不太好,我想我该去看看他。他姓张,教过语文和音乐。

[em04]
我从来没有过体罚的记忆哦,甚至连老师的批评好象都没有过。
心无尘埃,人自清华

因为成绩好,老师会尽可能不批评更别说体罚了。

我还记得小学时和同桌的男孩争吵,因为他过了三八线,我先掐了他,后他还击,于是我便去告状。老师当时把那个男孩骂了一顿,后来私下对我说:是你先动手,把人家也掐得不轻,下次别这样了。我虽不好意思,但心里还是小得意。现在想想,老师多不公平。那个男孩当时心里会难受吗?

唯一一次被体罚是上高中的政治课,许多人没做作业,也包括我。老师一个个检查,别人都知错地垂下头,只有我昂着头。于是老师说:你站起来。我站起来后,他就继续上课了。我生气,一屁股坐下,老师看见后说:你有没有家教,谁让你坐下的?我更气了,但那时候还不敢顶嘴,只是狠狠地瞥了他一眼。

后来到底是站起来还是坐着没动,我记不得了。倒是我儿子,上学期也遇到几乎一样的事情。我的儿子的做法是:坐着不动。

遗传呢。

友谊是一朵生长的异常缓慢的花儿。
谁能体罚老师,才牛。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记得上小学时候被老师扔过粉笔头。不过,老师没瞄准,被我躲过去了。越到后面,脸皮也厚了,就算老师批评也好,罚站着听课也好,我都无所谓了。有一次被老师罚站听课,没几分钟老师就让我坐下了,说我站着挡着后面同学没法看黑板。

[em01][em01]
总有一天,我会遇见我内心的生命,会遇见藏在我生命中的欢乐,尽管岁月以其闲散的尘埃迷糊了我的道路。

猛然看了题目就知道这是PLMM写的。碰到这样的话题,GGDD至多只会用经历,而且,不记也不忆。所谓打过算数,罚了白罚。唯有PLMM才会点点滴滴在心头地用记忆。所以嘛,对于PLMM们,就是只能一辈子只做好事,不做坏事。如果做了坏事,哪怕是一件坏事与一辈子好事的比例,被记忆的还是那一件坏事。

[em55][em55][em55]

今天,我就是高瑜

哦,这样啊?难怪女人活得累。

郑重声明:俺不是为体罚辩护,俺只想说一件幼时的经历。

那是上世纪四十年代的事了。

记姚纪老师

    姚纪先生是我读五、六年级时的班主任,他原来是国民党空军人员,抗战胜利后复员的。他当班主任时采用了不少其他教师不会去用的班级管理办法,很有意思。
    小学生嘛,总是顽皮得很的,包括像我这样的‘好’学生,一旦有条件,也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来。
    一次,课间时,我们五年级的男生,对抗四、六两个年级男生的联合进攻,几乎是全班男生出动,打群架。用的武器则是‘手枪’——枪身是用一张张硬纸板剪成小手枪的样子,然后一块块地贴起来,贴得厚度和真枪差不多;再把橡皮筋固定在枪身上,用硬纸板剪出一小块一小块的三角形的‘子弹’,用橡皮筋弹出去,这种‘子弹’力道很大,真打在眼睛上,很有可能要出大事。这次,对方人多,两个班‘打’我们一个班,我们只好步步败退,退到教室里。
    正好我们退入教室,上课铃响了,姚先生步入教室,一看学生的样子,课也不上了,就问:“是谁起的头?”
    这种群架的事,确实也没有领头人,而且即便有,也不会有人站出来承认的。先生问了几遍,没人站出来,于是,姚先生拿出了他的杀手锏来。他当堂宣布:“既然没有领头的,那我只好处罚班上所有男生了。”于是,这一堂课就变成了手心吃板子的课。而且,姚先生处罚,很体现了他的特点:班长四下手心,‘好学生’三下(不肖也在内),其他学生两下。打得到是人人心服,连课下也没有人有异议。这样,一场很可能会再次发生的‘群架’事件,就这样三下五除二的给姚先生‘镇压’下去了。
    还有一次,班上一个男生和另一个比他年纪小得多的男生吵架,骂人的男生年纪很大,人也长得高大,家里很有钱,是一般学生不敢‘碰’的人,吵架时,此人骂人骂得很恶毒,正好给姚先生听见了。于是,姚先生马上在班上宣布,要处罚这个骂人的学生。他给出了两个处罚办法,让学生考虑一个晚上,自已选择,一个办法是开除出校,第二个办法是‘用肥皂水洗嘴’(不是嘴里不干不净吗?那就用肥皂水洗洗干净吧!)
    当天晚上,学生家长跑到姚先生家里,千求万求,姚先生才松了口。结果,那个学生以后确实规矩多了。现在回想起来,姚先生的真实目的也就是要家长出面干预,要犯过学生在家长干预下求饶,这次他倒并不想真的进行体罚。
    这两件事我至今记忆愈新。
    1980年后,我曾经多次打听姚先生的情况,但是已经无法知道的了。

我也曾经是小皮匠,只想小声对前辈说,这样的老师很难得的,能被他打几下戒尺就是福气啊!
今天,我就是高瑜
    初中时被老师打过一次。是一天早晨,我在教师办公室等班主任,给我们上农业基础课(相当于现在的物理课)的邵老师在我后面到,我一看到邵,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句:“脱粒滚筒”。这是农业基础课上讲到的拖拉机的一个主要部件。我会不自主地叫出这一句,完全是因为邵老师上课经常念叨这个词,而他的方言在这四字上的发音实在太有趣了,我们班同学都学他的说这个词时的腔调。那天早晨我学了邵的方言后,全然没当一回事,继续趴在公办桌上看报纸,没想到邵从我后面过来,一把按住我脑袋,狠命在我脑袋上钉了几下····
吃的是草,吐出来的也是草。
[em70]

问好兮兮 薇儿 无尘 伊来 人约黄昏后 采采卷耳 ys1937 自觉的梦游人 乌龙茶等各位[em23]

大家的“体罚”往事我读着生动有趣,语气中毫无怨责,甚至回忆中也充满对昨日的留恋。体罚各有因由,调皮捣蛋被拍几巴掌或许可以理解,但是因为做不出数学题就惩罚,我心里就是别不过这个弯。也正如梦游兄所说,或许当时的情景仅如滴在读书生涯中的一滴墨迹,当时拿棉球拭去即可。而因了选择记忆的偏差,在回忆中不断强化,使其泅开来,氤氲心间,成为一种定势。

    说到因为不好好学习受体罚,没上学以前,我被父亲这样体罚过一次。当时在幼儿园上大班,父亲说就要上学了,要认点字,还要会点算术,就让我学。可那时我没进入状态,成天就想着玩。有一天,我正在玩得开心,被父亲叫回去做10以内加减法,我完全没有心思,所以目光呆滞、反应迟钝,不是错就是算不出来,父亲火了,说“你个笨蛋”!一把把我惯在床上。我哇哇大哭,我妈就过来安慰我,然后让我重算,这时我一边流着流泪,一边哭着嗓子回答母亲的问题,结果都是对的。以后,我不敢再不认真了,每次父母叫我去学,我都特别认真,记不清这样过了多久,我能跟父亲一起算100位以上的加减法了。我父亲有点得意,他就让我出题目,他来报答案,我就出我能想到的所有难题,他一一答出,而且大部分时候想都不用想。我就觉得父亲特别伟大,决心上学后也学成他的那种本领。
吃的是草,吐出来的也是草。

我打过学生一个耳光,谁叫他骂我.

不知道这个学生有没有记恨我一辈子.

[em03][em04]
以下是引用黄馨在2007-08-20 14:33:23的发言:

我打过学生一个耳光,谁叫他骂我.

不知道这个学生有没有记恨我一辈子.

[em03][em04]

     有几种可能:

     一、如果这学生长期对你有意见,那你的这一个耳光,他会记你一辈子的;

     二、总体来说,他对你还有好感,那这一个耳光,他可能当成笑话甚至光荣来说给后人,这正和我在上面写的“姚纪先生”一文中所叙述的那样,我把那三记手心看成是光荣事迹的——我们这些人比其他同学多挨了一下;

     三、这学生挨的打、骂太多了,他根本记不得你了,这对你来说,也许是一个失败。

是否受过体罚,我忘得差不多了。当然受过,还不少。

印象深刻的一件,来自父亲。大概六岁左右吧,和父亲下象棋。那天我有点发烧,但小孩子生病,并不太当一回事。父亲快要赢了,他将我的军,当时的情况,我可以反复把老帅在九宫里上下移动的。当然,这种下法属于耍赖(按今天的规矩,不算耍赖了,有个名称叫“长将作和”),由于父亲没有别种下法可以赢我,他气恼之下,打了我一个耳光。母亲发现后,急忙赶过来。有趣的是,母亲来摸我的脸是担心我被打疼了,一摸之后才发现我在发烧,于是对着父亲就是一顿训斥。

其实,父亲就打过我一回,挨母亲打则不计其数。

耍赖是人品问题,这一次打,反正我是记住了。我记住,不是为了怀恨,而只是记住。我认为自己记住的是耍赖,而非生病时挨打。何况,父亲并不知道我发烧。

说到象棋,顺便说两句。俺小时候长期住在舅舅家,舅舅曾经是上海市象棋队队员,后来还是国内五名中国象棋国家级裁判之一(象棋不设国际裁判)。当年他的家里每周都有高手前来下棋,胡荣华也经常来玩。我啥都不懂,但有时在边上呆看,偶尔,舅舅下完棋后余兴未尽,也会来辅导我一下,比如摆上一个复杂的残局。我当然解不开,但在看他拆解的过程中,糊里糊涂地还是见识到了一些上乘功夫,类似弃子攻杀之类,我哪怕不解其妙,但很早就把它视为一种常规套路了。现在回想,那天我若不是发烧,父亲还未必是我的对手。他的象棋非常普通。另一个后话是,我有时想,今天的我与七岁的我下一盘棋,今天的我很可能会输。离开舅舅家后,我基本上没再下过象棋。

    没想到泽雄兄曾与象棋如此有缘。我上大学时开始学象棋,好象是82年,胡荣华与徐天利来华东师大表演赛,我替他们挂盘。不知道那天泽雄兄是否也在场。那天胡荣华下得不好,那年全国象棋赛也是他有史以来最惨的一次,不仅没得冠军,好象还降级了,而徐天利得了个亚军。

吃的是草,吐出来的也是草。

偶上初中的时候数学也还好,上高中后,一上数学课就睡觉,一次数学老师说偶“整天处于半睡眠状态,怎么能学好”,给偶巨大的打击,从此更排斥数学了。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偶和平平差差不多。到了高中数学是所有功课里最差的,即使文科的数学相对简单。我一上数学课不是看窗外就是睡觉。有一次睡得书都掉在地上,我半梦半醒地捡起书打算继续睡,数学老师说,别睡了,别睡了,都快一节课的时间了,你怎么就不能听几分钟呢?弄得我十二分地不好意思。
总有一天,我会遇见我内心的生命,会遇见藏在我生命中的欢乐,尽管岁月以其闲散的尘埃迷糊了我的道路。
以下是引用兮兮在2007-08-18 20:30:44的发言:
谁能体罚老师,才牛。

看你这话说的,“文革”中有一阵子,净TM体罚老师的,差不多个个学生都牛啊。

“文革”后期,我上中学,教俄语的傅老师(女)有天批评了三蛮子,话说的可能有点狠,结果一放学三蛮子就跟上傅老师了,我们都跟着准备看热闹,因为三蛮子显然是要“体罚”傅老师了。傅老师发现了危险,于是加快脚步,万幸,她先到家了。

以下是引用黄馨在2007-08-20 14:33:23的发言:

我打过学生一个耳光,谁叫他骂我.

不知道这个学生有没有记恨我一辈子.

[em03][em04]

我踹过学生一脚,谁叫他不听招呼。

在我的《私人回忆录》中有此记载:

11,可耻行径,我曾是个踢学生的老师。 

大学毕业时,我仍然异想天开地想去北京,为此提出过许多理由,包括我生长于北方喜欢吃馒头不愿吃米饭之类,但系里显然认为我去僻远的湘西怀化工作更合适。后来由缓分而改分到了湘潭的湖南省煤矿基建公司,在宣传科干了一年半。跟科长的关系弄得十分紧张,原因之一是他竟然连我写的一则通知都要左改右改,我觉得这是一种侮辱;后来总经理说:“你去公司技校教书吧。”没啥好犹豫的,便去当了个语文老师,虽然觉得大材小用了,但毕竟与领导的关系好处些了。我从小就下定决心不当老师的,因为我这个气老师专家深知当老师多么痛苦,别人的孩子,不能打不能骂,学生成绩不好还得承担责任。由于准备不足,果然不久就出了问题:一次上语文课,一个男生竟然认为我的一个字音读错了(其实他是有点道理的),三说两说之后我命令他出去,他似乎还想学,犟着,于是我上去一脚……过后他来找我:老师你看我身上的脚印。我说你找校长吧。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8-22 15:20:24的发言:

我踹过学生一脚,谁叫他不听招呼。

在我的《私人回忆录》中有此记载:

11,可耻行径,我曾是个踢学生的老师。 

大学毕业时,我仍然异想天开地想去北京,为此提出过许多理由,包括我生长于北方喜欢吃馒头不愿吃米饭之类,但系里显然认为我去僻远的湘西怀化工作更合适。后来由缓分而改分到了湘潭的湖南省煤矿基建公司,在宣传科干了一年半。跟科长的关系弄得十分紧张,原因之一是他竟然连我写的一则通知都要左改右改,我觉得这是一种侮辱;后来总经理说:“你去公司技校教书吧。”没啥好犹豫的,便去当了个语文老师,虽然觉得大材小用了,但毕竟与领导的关系好处些了。我从小就下定决心不当老师的,因为我这个气老师专家深知当老师多么痛苦,别人的孩子,不能打不能骂,学生成绩不好还得承担责任。由于准备不足,果然不久就出了问题:一次上语文课,一个男生竟然认为我的一个字音读错了(其实他是有点道理的),三说两说之后我命令他出去,他似乎还想学,犟着,于是我上去一脚……过后他来找我:老师你看我身上的脚印。我说你找校长吧。

童版的才气是怎样炼成的,如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em50]
以下是引用周泽雄在2007-08-20 23:10:41的发言:

其实,父亲就打过我一回,挨母亲打则不计其数。

在家里被“体罚”的经历,跟泽兄类似。

父亲肯定打过我,但记忆里没什么特别的故事,现在分析,父亲动手多半也是迫于母亲的压力。母亲对我进行体罚的主要方式是罚跪——跪在毛主席像的前面反省自己的错误。这种情况大约在10岁之后就很少了。

以下是引用乌龙茶在2007-08-21 02:50:00的发言:

    没想到泽雄兄曾与象棋如此有缘。我上大学时开始学象棋,好象是82年,胡荣华与徐天利来华东师大表演赛,我替他们挂盘。不知道那天泽雄兄是否也在场。那天胡荣华下得不好,那年全国象棋赛也是他有史以来最惨的一次,不仅没得冠军,好象还降级了,而徐天利得了个亚军。

世界真小。那天我肯定在,记得是在文史楼二楼居中的一个教室。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8-22 15:28:18的发言:

在家里被“体罚”的经历,跟泽兄类似。

父亲肯定打过我,但记忆里没什么特别的故事,现在分析,父亲动手多半也是迫于母亲的压力。母亲对我进行体罚的主要方式是罚跪——跪在毛主席像的前面反省自己的错误。这种情况大约在10岁之后就很少了。

童妈妈与时俱进,什么时候该罚跪在毛主席像的前反省错误就罚,什么时候不要罚跪在毛主席像前就不罚,为全家免去了许多看不见的灾难。

以下是引用周泽雄在2007-08-20 23:10:41的发言:

说到象棋,顺便说两句。俺小时候长期住在舅舅家,舅舅曾经是上海市象棋队队员,后来还是国内五名中国象棋国家级裁判之一(象棋不设国际裁判)。

象棋也设国际级裁判,由亚洲象棋联合会负责批准。我们江苏的季本涵大师(常熟惠颂祥的弟子)就是国际级裁判。

国家级裁判由国家体总批准,先后获批8次,总人数200多人,其中有一些已经过世。首批(1982年)共有9人,包括北京的刘国斌、董齐亮、江苏的季本涵、上海的殳芳云、瞿云汉等人,后刘、董、季、殳均晋升为国际级裁判。

另外,国家体总还授予一些象棋界元老“荣誉裁判员”称号,作为对其长期从事象棋事业的奖赏,常熟的惠颂祥、上海的谢侠逊、屠景明等人都获得过这一荣誉称号。

 

以下是引用周泽雄在2007-08-20 23:10:41的发言:

耍赖是人品问题,这一次打,反正我是记住了。我记住,不是为了怀恨,而只是记住。我认为自己记住的是耍赖,而非生病时挨打。何况,父亲并不知道我发烧。

好象你不发烧,父亲就能打了似的,这都什么观念啊?
俺是灭绝师太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8-22 15:28:18的发言:

父亲肯定打过我,但记忆里没什么特别的故事,现在分析,父亲动手多半也是迫于母亲的压力。母亲对我进行体罚的主要方式是罚跪——跪在毛主席像的前面反省自己的错误。这种情况大约在10岁之后就很少了。

为什么要跪在毛主席像前反省呢?童版家学渊源,随便跪在哪个祖辈像前也肯定比跪在他像前效果好啊!可惜啊!

俺是灭绝师太